耻辱白塔作者:晓秋 乘坐计程车,在笔直的八线道上疾驶着。骆珮虹靠在敞开的窗户边,感受凉风从髮梢流逝的痕迹,抚着身旁的行李箱,看着熟悉不过的景色。这条大学四年以来不知骑过多少回的道路,恐怕今天会是最后一次经过了。望向那幢高耸的白色巨塔,她的思绪不禁飘回两年多前那还是实习护士的年代…… *** *** *** *** *** 「护士小姐啊!妳一看就知道是个很有教养的女孩子,谁娶到妳就是谁的福气喔!」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婆婆赞叹地对骆珮虹说。 不计其数的虚荣讚美早不知听过多少回,但每次听到,都会让骆珮虹的反感加深一层。 「婆婆没有啦,我只是个从乡下地方来的女孩而已!」骆珮虹公式化地挤出微笑敷衍着。 「从乡下地方来的孩子?妳不是国立大学的实习生吗?那一定是一个自己知道上进的好孩子,妳妈妈有这样的女儿一定很骄傲……」婆婆布满皱纹的脸上笑得在这儿啊?待会儿下班以后我们去逛街吧!」跟她同组的柳雅倩问着。 「不了,我晚上八点还有其他要事要做,想先回去睡一下。」骆佩虹持平地说着。想到今晚,那股反感不断地盘据在她的心头。 「今天是七三班耶!从三点到妳晚上的时间,还有五个小时。可以先去逛街吃饭再回去休息嘛!」柳雅倩不死心的持续劝诱着。 「这个週末好吗?今天我真的很累了。」发现自己对这侵犯自由的容忍已达临界点的骆佩虹,仍然尽力用微笑来掩盖着不快。 转身离去后,在走廊遇见了这层病房的总住院医师赖政煌。赖医师是大家公认能干负责的单身年轻医师,实习中他总是对珮虹特别照顾,让生疏的她少挨了护理长好几顿骂。 「珮虹!有空跟我去喝杯下午茶吗?」赖医师笑问着。 「真的吗?真的吗?你又要请我喝茶啦?」骆珮虹摇晃着头趋向前,笑着推了他一下。 「难道我还骗妳不成?我们这就走吧!」赖医师说着,双手搭上了珮虹的肩头。 斜眼审视着他脸上的笑容,骆佩虹不禁幻想起如果哪一天能跟他共度下半辈子情景。她撇了撇嘴,心里想道:「好梦幻喔!」虽然内心感觉着幸福,但心灵深处却有一股失落的感觉登时浮上了她的心头,身躯仍在他的推动下一步步前进着。 *** *** *** *** 晚上八点,骆珮虹伫落在白塔顶楼的豪华单人病房内。一整面墙的落地窗,拨映着霓虹灯闪烁的都市夜景,让人目不暇给。白色为底的高贵装潢,铺上顶级的桧木地板,让整个病房看起来没有病房的味道,反而有点高级套房的感觉。 病床旁的少年,也就是跟她毫无血缘但有名份的弟弟──骆绍凯。 「妳来了喔。等我一下,我马上就结束这场比赛。」骆绍凯神情专注的盯着墙壁上五十吋的液晶电视,手里握着新推出的电玩主机wii的白色感应器,以优美标準的姿势,打着网球游戏。 激烈活动飘扬的褐色短髮,夹杂着滴滴的汗水,光洁无瑕的秀颜,雕刻着深峻的五官,嘴角勾着属于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天真微笑,健壮的身躯,绽放着年轻的光芒。有谁能看出,隐藏在天使外貌下的恶魔心肠呢? 至于他为什幺会出现在医院,这就要从三天前开始说。青春洋溢的骆绍凯,参加了校外的团体比赛,因为对手不甘认输的恶言挑衅,最终导致一场二十多人的大混战。 风暴的中心,正是骆绍凯。可想而知,仗着他强壮的身体,让他在打斗并没有损伤,甚至是擦伤也寥寥可数。但事情发生之后,爱子心切的父亲,还是为了宝贝儿子,特地开放这间,首长级以上才可能使用豪华套房,调养着不知所谓的伤痛。 看着骆绍凯轻而易举地将电脑直落三,然后擦着汗走到了骆珮虹的面前,勾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说:「想不到妳真的过来了,我亲爱的……姊姊。」 骆珮虹不屑的拍开绍凯的手,啐了口水恶狠狠的说道:「呸。少说这幺好听的话。骆绍凯,你真不是人,没想到你会用这幺恶劣的手段!」 骆绍凯摊着手微笑说道:「没办法啊……谁叫父亲有着像母亲这样美丽动人的性奴隶,所以我也想要啊。想来想去,围绕在我身边的花蝴蝶们没有一个符合资格。只有妳,这个人选非妳莫属。」他感叹着上天对他的恩赐,感谢有这个机会,让他可以玩弄他渴望以久的骆珮虹。 「你无耻。」虽然骆珮虹早就知道骆绍凯的原因是这幺简单,她还是忍不住骂了出来。 「对,我无耻。所以我才会用这幺卑鄙的手段胁迫妳。别忘了,妳的心爱男友,那个单纯的农村少年,必须照顾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弟弟,每天半工半读,筹措庞大的医药费。而我只不过是在帮助他……当然条件就是身为女友的姊姊您啰。」骆绍凯得意洋洋的说道。 「你……」骆珮虹只有屈服这条路可以选择,她不禁开始哀怜以后的日子。 「姊姊您放一百二十万个心,我不像父亲,对暴虐的性爱如此的热衷。相反的,我比较偏向于单纯的调教。」骆绍凯从抽屉拿出一綑绷带,笑容和蔼地对骆珮虹说道。 绷带!骆珮虹看着他手中那綑,不管是伸缩性、卫生性,或是等级性都十分昂贵的高级绷带,顿时让她产生一种不详的预感。 「真乖,还记得我交代妳要在丝质的护士服不要有任何的布料……」骆绍凯摸着珮虹的头,像是讚许的说道。 柔软轻薄的实习护士服,渲染着淡淡的粉红色,衬托着骆珮虹遗传自母亲的姣好胴体,如此令人赏心悦目。护士服下隐隐约约可瞧见两颗蓓蕾的坚挺乳房,丰满浑圆的可口臀部,还有骆珮虹最得意的修长美腿,无一不刺激着骆绍凯的神经。 『现在还不是享用的时候……』骆绍凯自己对自己说道。 接下来,他开始他的今晚的第一个动作,把骆珮虹腻滑雪白的纤细双手放在背后约腰部的地方交叉地摆着,拉开绷带,在手腕环绕了四五圈,将手腕紧紧地缚住。 「稍微动动看,看有没有绑紧呢?我可不想玩到一半就被扫了兴致。」 骆珮虹尝试着扭动着双手,强烈的束缚感箍住她的手腕,皮肤没一下子功夫就因摩擦而产生豔丽的绯红。 「很好。挺胸,然后把手向下伸直。」骆绍凯紧接着下了新的一道命令。 虽然骆珮虹不知道挺胸和手往下伸的目的,不过她还是乖乖照着骆绍凯的话去执行。手往下伸的同时,手臂紧贴着她的背脊,绍凯又拉起一段绷带,在她高挺丰满的胸峰的上方绑了三、四圈,接着在下方也同样绕了三、四圈,接着绍凯把她的衣服稍微往下拉,使衣服的途中,骆珮虹简短地回覆简讯。 想起几週来骆绍凯的变态调教,一幕紧接着一幕有如潮水般将骆珮虹吞噬淹没。朱毅辉该是她最亲密的人,可是却什幺都不能向他倾吐。天晓得骆珮虹是多希望他能为她分忧解劳,可是事情的骯髒丑陋连自己都不敢面对,在最高的顶端,俯视着下面的一切。骆绍凯得意的开怀大笑着。 但他没有忘记他现在要做什幺,用食指和姆指夹紧了拉环,一股作气的拉出来。拉的同时,一颗一颗沾满排泄物的黄色珠子从肛门里喷了出来。 「不行了!不行了!」骆珮虹放声喊着,每一颗飞射的珠子,就带给她一次快感,随着珠子一颗颗离开她的体内,那份快感越来越强,就是珠子全部离开体类的瞬间,黄褐色的粪水,夹杂白色的尿水一起喷射,带领着骆珮虹登上高峰,体验一种从未体会的舒畅感。 骆珮虹舒服的瘫在地上,浑身震抖,享受着排泄的感觉。但是,当排泄的快感结束后,紧接而来的是慾火焚身的感觉。骆珮虹下身的私处痒得难受,宛如千万只的虫蚁,啃咬着她的嫩肉。 「给…我……不行!」极高的自尊心,还是使骆珮虹保有一点清明。 居高临下的骆绍凯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说着:「今天到此为止,妳走吧。」随之,将骆珮虹赶出病房外。满慾的情火瞬间被浇熄,让她有点遗憾,不过还是乖乖的离开。 病房里的骆绍凯,一个人站在厕所镜子前面,喃喃自语的说道:「我……难道我……不可能……绝对没这可能……」 *** *** *** *** 也许是这两个月来,每週都被骆绍凯的调教,让她的身体,很容易就产生慾火。加上被破身之后,她对性爱变得相当饥渴。但是,骆绍凯依然是单纯的凌辱她,迟迟没进行最后的一个步骤,不免有些失落。 这时候,骆珮虹来到了自己的置物柜前,打开铁门,从隐密的角落,取出一只白色的假阳具,那只第一次调教后,骆绍凯交给她的自慰淫具。 「好想要喔。难道我真的是一个淫贱的女孩吗?」骆珮虹叹了口气说道。此时的她,出现在残障人士专用的盥洗室里,站在化妆台前,对着镜子说道:「珮虹,妳真是个贱货。表面上个优秀的实习护士,不仅是实习生当中成绩最好的,在她身后说道。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属于男人的体香,刺激着骆珮虹的感官。两人对看着,骆绍凯轻眨着眼,并用唇语小声的说:「晚上来我房间。」 「绍凯,快来吃饭啰」妈妈的声音从饭厅传过来。 「好,我马上过去。」 *** *** *** *** 夜晚,月亮高昇之时,也是飨宴开动的时刻。二楼的储藏室的属于继父的领域,里面拥有无数的淫秽道具,好让他蹂躏骆珮虹的亲生母亲。三楼骆绍凯的房间则是他的地盘,今晚将羞辱骆珮虹。 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骆绍凯无聊地看着新闻。脑残的记者报导,白癡的政客嘴砲,一堆乱象的丛生,让他有种社会没救的无奈。 「叩!叩!」房门传出声响,骆绍凯知道是骆珮虹的到来。 他关掉电视,把门外的骆珮虹请了进来,然后把她安置到他房间里用来会客的沙发上。 「回家的感觉如何?」 「你何必问这个?你明知道我心里的答案。」 「他们真的有让妳如此憎恨吗?是父亲,还是母亲呢?」 骆珮虹咬牙切齿的吐出:「继……父。」此时谁都可以看出,她对继父的仇恨有多深。 「是吗……」骆绍凯用鼻子哼了一声,从床边提起一个黑色的背包,对骆珮虹说:「把衣服脱光。」 这是骆绍凯第一次提出这样的命令,让骆珮虹十分吃惊。过去在病房里的调教,多多少少都会让她穿着衣物,哪像今天,一开口就是要她全脱光。难道……他今天终于想,骆珮虹才意识到这幺晚是没有捷运的。她搜寻着手机名单,看这时候有谁能帮助她?当然,朱毅辉先排除在外。 「赖医师!睡了吗?我是珮虹!」拨通了电话,骆珮虹嗲声嗲气地说:「问你喔!普拿疼可以配茶喝吗?我身边没有开水……」 「啊?不行耶!那样的话会失去药效的。」赖医师思考了一下,又再问道:「妳怎幺了?头痛还是感冒?」 「没有啦!我想搭捷运回家。但是太晚了,已经没有捷运。天气这幺冷,我今晚可能要在捷运站外的公园睡一晚啰……」骆珮虹既爱娇又委屈地说。 「什幺?那我去载妳就好啦!妳在哪个捷运站?」赖医师说出了她最想听到的回答。 「不用啦,我慢慢走回去就好!这样麻烦你不好意思啦……」骆珮虹假意推辞着,藉着这番话语告诉自己是他自愿的,没有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没关係!就这幺说定了。我马上过去接妳……」 见到赖医师后,骆珮虹答应他一同去情人坡看夜景。 坐在路边的石椅上俯瞰,台北市五光十色的夜景尽收眼底。但眼前的景象越耀眼,她就越感觉自己内心的空虚。不时看向赖医师,在原地,久久不能自拔。 晚饭后,骆绍凯和骆珮虹回到了家中。正所谓饱暖思淫慾,骆绍凯看着喝了点小酒,脸色红潮的骆珮虹,身体就开始躁热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沉重。骆珮虹今天穿着粉红色护士服、黑色丝袜高跟鞋,展现姣好的体态。这时,骆绍凯不禁回想起半年的第一次调教,她那时青涩的模样,历历在目。如今,已经变成了成熟的女人。 骆绍凯故意不让骆珮虹脱掉任何一丝衣物,带到了客厅。虽然骆珮虹怕弄髒房子强烈的反对,但仍是坳不过骆绍凯的固执。 随后,骆绍凯就拿出準备道具。骆珮虹既害羞又害怕,还有些渴望的看着桌上的玩具,迷人的神情让他一阵一阵发痒。 骆绍凯先把骆珮虹的双手拉到身后,用绷带綑起来,然后拉起一条绕过脖子在乳房交叉,沿着两只手臂环绕以后,綑回腰上的手腕处。接着用绷带先打几个结,穿过两腿之间,隔着短裙内裤勒住阴部,再把绷带也綑回腰间,形成中国式的绑法。用绷带的理由,是因为怕伤害骆珮虹粉嫩的肌肤。 之后,取出一条坚固的麻绳,穿过天花板的绳环后与骆珮虹手腕处的绷带綑绑后,拉直绳索直到她只能脚尖着地为止,然后把左腿给抬了起来,将大小腿绑在一起后,也把绷带的另一端綑在麻绳上。这样,骆珮虹就只剩下右脚脚尖着地而已,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在背后的手腕上,迫使她必须拼命的垫起脚尖,好减少痛苦。 「今晚,我将要让妳成为我的人。」骆绍凯咬着她耳边温柔的说道。 骆珮虹点点头,低着头娇声的说道:「好……」和朱毅辉分手后,让她内心的枷锁彷彿解开似的。她可以全心全意投入在调教之中,而不会感到内疚。 也许就跟骆绍凯所说的一样吧。她跟母亲都是在寻求可以满足自己的人。而母亲找到了继父,自己却关闭内心,把这个心态当作耻辱,一直不肯面对真实的自己。现在,她找到了骆绍凯。 「不过……首先还是先来点开胃吧。」骆绍凯笑着说道。他拿起一根电动按摩棒,打开开关。 马达声并没有照预料一样响起,骆绍凯开开关关尝试多次,最后得到一个结论──电池没电了。 这下可好笑了。骆绍凯抓抓头,一脸窘态的对骆珮虹说道:「我出去买个电池,好吗?」 「你……先放我下来好吗?这样很难受耶。」骆珮虹讨价还价地撒娇起来。 骆绍凯听了很兴奋,但身为主人要是要保持一点理性才行。脸色一转,马上变为严肃说道:「别忘了妳是我的奴隶,是不是要一点教训啊?」 骆珮虹马上狂摇头,但骆绍凯也不理她,给她两片樱唇中间,横塞入塑胶製成的口枷让她咬住,变成o型。两端各有一个铁环,分别有皮绳穿过,绑在骆珮虹的脑后。 骆珮虹低鸣的挣扎着,好像告诉骆绍凯说:「快点回来。」随之骆绍凯顺手锁上了门,就出去。 谁也不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改变了两人的未来。 没一下子功夫,大门就传来开锁的声音。听着钥匙转动,骆珮虹不免露出愉悦的表情出来。 进来的人,不是他思念的骆绍凯,而是一个身穿灰色名牌西装,满嘴酒气,脸色泛红的中年男子──继父。只见他摇摇晃晃的走进来,甫抬头,就见到吊在客厅的骆珮虹。 继父嘴角勾起邪恶的笑容,笑嘻嘻地晃到骆珮虹的面前。唰的一声,撕裂了骆珮虹的护士服,然后开始蹂躏起骆珮虹的乳房,还不住的淫笑说:「乖女儿,是谁把妳绑成这样的。嗯?捆得还有模有样的耶,好淫蕩啊,哈哈。」 骆珮虹焦急的挣扎,努力扭动的身躯。无奈被骆绍凯绑的太结实,只能让继父看得在邮筒前,投出了那张限时明信片。信箱关上的那刻,骆珮虹微笑着。提着行李厢,在中正机场的大厅走着,準备去追寻另外一个天空下的未来。 「绍凯,我等你。」这是明信片里写的文字。 =================================== 后记: 很开心这篇终于写完了,而写得速度也让晓秋十分讶异。不过,这个故事也让晓秋有点精神分裂。呵呵!因为晓秋太过于把自己的意识投入到女主角的身上了。 「耻辱白塔」,就基本上来说,算是真人真事改编的。由于是真人真事,角色所有的性格都是设定好的,不用晓秋花时间去多苦思人物的个性。但也因为是改编,在有限的故事里面,如何创造出众多的肉戏,这也让晓秋弄了好久。 感谢给晓秋大力支持的伙伴和读者们,你们的建议和批评,是这篇故事完成的主要原因,在此谢谢各位帮忙。说到这,就不能忘了几位大功臣。 sse老师。您总是在看完后,给晓秋在文章上添增合理化,让这个故事,趋近于现实。因为您的鼓励,这篇顺利的写完了。 评问顾问纳顿。消失了近两个月的时间,晓秋不怪你。你复活之后,全力地在帮晓秋进行校稿等工作,还不时提供建言和你的意见。虽然晓秋不是全部採用啦(抓头)。 闇黑风炎兄。wii那段是因为你产生的,也得到不少人的讚赏,你功不可没。当然还有你每次的评文,晓秋看了相当感动。因为不能给你什幺来表达晓秋的谢意,所以只好更努力的写文。 还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说,但这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