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假面
2015/10/18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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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那个——那些个男人都是什么人!琳花
你难道是疯了吗?还是说我已经满足不了你吗?」</p>
嫉恨、暴怒与乌黑的鞭影填满了赛门和琳花间的空间,粗糙的鞭子着落在原
本光洁无暇的肌肤表面,毫无规律地噼啪作响。</p>
承受了近一小时的鞭打,对琳花而言,视觉、听觉与嗅觉之类的感官都早已
消磨殆尽,时间感也变得极其模煳——似乎正变得越来越慢。</p>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放弃一切精神与肉体的抵抗,将尊严交付给眼前的
这个男人去蹂躏和摧残。</p>
当乳头被尖锐滚热的钢锥贯通,挂上重到足以将整个乳房拽得下垂的铅坠时
?还是接着又再次被吊起,接受皮鞭与盐水的洗礼?琳花不明白,自己怎会有余
力去考虑这些。</p>
也许是仍旧存有一丝坚持?亦或只是纷乱繁杂的思绪无意中游弋到了这里?
毕竟,思考这些没有什么意义,因为无论怎样努力去思索,怎样在心灵中寻找一
隅避难之地,钻心彻骨的痛楚总会从身体的各个角落涌出,嘲笑这徒劳无功的作
为。</p>
「哼,你们两个家伙还是不肯说吗!」</p>
终于,因体力不支,赛门无可奈何地垂下手臂。</p>
他一屁股坐倒在床沿,取过茶杯一饮而尽,然后将茶杯狠狠地摔到地面上—
—还好,茶杯是木制的。</p>
「嘿!那边的小伙子。正到痛快的时候,怎么停了?」</p>
两个小时过去,汉娜的言行神采中仍旧没有一丝示弱的迹象,只是言语里夹
杂着些粗短的喘息,「朵拉——你这尽会偷懒的贱人!主人的鞭子,你连一半都
跟不上!」</p>
「对不起,是主人他,他太快了!」</p>
同样疲累不堪的朵拉也弯下了腰,拄着双膝,气喘吁吁。</p>
只是因恐惧而被驱使,本意对汉娜没有一丝一毫恭敬的朵拉并没有任何顾忌
汉娜感受的理由和义务。</p>
但出于对琳花的嫉恨,朵拉将自己的浑身解数投入到了对汉娜的折磨中——
芭堤雅也不遑多让。</p>
在这二人对汉娜的夹击中,赛门好不容易才适应了她们俩配合无间的鞭击。</p>
结果,等到芭堤雅瘫倒在床时,朵拉反倒有些跟不上赛门的进度了。</p>
「汉娜,再接下来的话——」</p>
望着似乎是陷入了昏迷的琳花,又看了眼熊熊燃烧的炉火,赛门提高了嗓门
,「鞭子不好使的话,再接下来的话——可就是烙——嗯,火炭了?」</p>
「哦,那又如何?是要我指点一下炉温吗,还是用刑的部位,小家伙?」</p>
汉娜故意大大地张开双腿,朝赛门暴露出自己一片血红的大腿内侧。</p>
一缕发丝从前额滑落到脸庞的一侧,琳花的眉宇微微一动,旋即又恢复了如
同凋塑般的静止。</p>
琳花没有直接作答,但赛门确信,她听到了。</p>
按照以往的经验。</p>
对叛徒进行拷问或是纯粹的折磨,鞭打只是个开始,在历经种种刑法之后,
最后往往都是要用烙铁来收尾的——不管最后有没有认罪招供。</p>
那是因为,能扛过烙刑的人,目前还没有出现过。</p>
当烧红的铁块(有时是铁棍)在皮肉上滋滋作响,或只不过是悬在伤口上释
放出骇人的热量,亦或是靠近下身的某些敏感部位时,无论怎样嘴硬的家伙都会
乖乖求饶——当然了,无论如何,烙铁最后总会落下去。</p>
之后,视叛徒的性别和施刑者(大多时候是鲁克)的心情而定。</p>
男性一般很快就能得到他们人生中索求的最后一样东西——解脱。</p>
而对于女性,尤其是隶属于汉娜旧部的那些姿色上佳的女人(这两年逮到的
两个女性叛徒和一个女间谍都是汉娜以前的手下)而言,这最后的一小段人生将
会变得无比漫长,漫长到她们甚至无一例外地嫌自己活得太久——这得益于鲁克
(和他的手下们)在充分发泄欲望之余,其本人在「折磨」</p>
上的兴趣和天分。</p>
不过,对这些叛徒而言,男人也好,女人也罢;求生也好,求死也罢,唯有
最后的命运是平等的:一条塞满石头的麻袋,以及一小块远离陆地的海床。</p>
「我想起两年前,给你处理伤口的那次。」</p>
眼前的景象勾起了赛门的回忆,「那次,你满身都是烙伤——鲁克这家伙,
下手也真狠,你怎么招惹到他的?」</p>
「怎么想起来问这个?嗯,告诉你也无妨。」</p>
汉娜露出一抹怪笑,「第一次跟他对上——有天晚上,他带着人在南边埋伏
查隆的旅人。」</p>
「然后呢?」</p>
赛门挥挥手,让朵拉退到一边,自己用火钳从炉子里夹出一块烧得正红的木
炭,「这种刑的话,还是我亲自来吧——我说,你该不会是抢了鲁克的‘生意’
吧?你那个时候不是专门做这种活儿的吗?」</p>
赛门用左手比划出一个掏钱包的手法,举起火钳向汉娜走去。</p>
「不是‘抢’,那顶多算‘搅’。」</p>
汉娜嗤笑一声,「那个白痴,谁叫他去抢一个已经被我下过手的羊。」</p>
「得七留三,不能一次偷光,你们这行的老规矩了。不过这种老掉牙的过时
规矩现在应该已经没人管了吧?就算是琳花也未必会遵守。」</p>
赛门露出微笑,晃动着火钳的前端,在汉娜的眼前不远处比划,「那三分难
不成就是留给鲁克这种人的吗?」</p>
「呸!你懂个屁。要是那么简单的话,他也不会招惹到我。」</p>
汉娜对着炭块伸出舌头,作出一副要舔舐的模样。</p>
「到底是谁招惹谁啊?」</p>
赛门赶紧把炭块后撤了一些。</p>
「然后,你就去给那个倒霉鬼出头了?」</p>
「是啊,我当时不过是走到鲁克面前,然后——」</p>
汉娜突然朝着赛门的裆部飞起一脚,「——然后就像这样。」</p>
赛门吓得急忙退了一大步,但两腿之间还是有点被脚趾轻微蹭到一下的感觉
——汉娜的分寸拿捏得很好。</p>
「哇噢,那鲁克还不得——有他受的。」</p>
赛门长吁一口气,脸色也不自觉地扭曲了,「我听着都觉得痛唉。」</p>
「那个走了大运的查隆人趁机熘了,我也走了,只留下鲁克在那儿给他的手
下表演原地打滚,就是这样。」</p>
汉娜用左脚的脚尖维持住平衡,把右腿绷直,高高抬起,举过头顶——与琳
花唯一不同的待遇是,汉娜的双腿并没有被绳索绑住。</p>
「你管这叫‘走大运’?也对,搞不好你真的是救了他——」</p>
赛门突然注意到汉娜正在摆出一个平时不常用到的姿势。</p>
「——这个姿势不错,看起来很棒——嗯,也很‘方便’。要不要在上面再
加一个脚镣,你可以省点儿劲。」</p>
「臭小子,别再故意吊我的胃口了。我都给你指好路了,你还在等什么?」</p>
汉娜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已经变暗的炭块,「再不放上来都要凉了。」</p>
和之前分开双腿的含义一样,赛门明白,汉娜这是要自己先对大腿内侧下手
。</p>
「好好,汉娜等急了吧。」</p>
赛门绕到汉娜身后,「还是从这边来比较好,我可不想被你的腿砸个正着。
」</p>
「那我们就赌一把?」</p>
汉娜侧过头,在抬起的大腿上对着一道鞭痕舔了一下,「你把炭撤掉之前,
我的脚要是落到脖子以下——」</p>
「就怎样?」</p>
赛门从不怀疑汉娜能够扛住这种刑,但一边忍受痛苦一边维持这种高难度的
平衡姿势就有点不太相信了。</p>
「可不要拿‘再来一次’之类的当赌注,那样你只会‘赚’到。」</p>
「如果我做不到,我就把我先前看到的一切都说出来。」</p>
汉娜吹了个口哨。</p>
「……当真?」</p>
赛门皱皱眉头。</p>
「当真。谁叫我家的坏蛋是个胆小鬼,不敢用烙铁,只敢用木炭。」</p>
汉娜深吸一口气,绷紧了腿。</p>
「来呀,给我挠挠痒。」</p>
遍布鞭痕的大腿因血脉贲张而筋肉毕现,笔直地高举在空中,勾起了赛门的
嗜虐心。</p>
他先是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然后才冷笑着把炭块摁上了汉娜的身体。</p>
「啊——」</p>
汉娜终于不再像之前那样游刃有余。</p>
这一次,她拼尽了全力,放声嚎叫。</p>
柔软的肌肤之下,是厚实紧致的肌肉——将手掌抚于汉娜的大腿,赛门感受
着那里的阵阵颤抖。</p>
彷佛是从骨子里溢出,再从肌肉蔓延至皮肤,赛门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
体也正随之一同微微颤动。</p>
汉娜的下巴高高扬起,紧致的小腹和臀勾勒出宽瘦起伏的腰肢线条,修长的
双腿一上一下绷成一线,卷曲着十趾的脚掌也因痛楚而扭曲到了极限——几乎完
美的弓形。</p>
「呃啊——」</p>
汉娜的嚎叫声愈发响亮,但并不刺耳。</p>
而且,赛门发现很难从中察觉到「痛苦」</p>
这种东西的成份。</p>
这种声音,倒好像是汉娜在高氵朝时的叫床声,只是比平时要强烈得多——赛
门听过太多次了,绝对不会记错。</p>
赛门扭动手腕,轻轻揉动炭块,静静欣赏着眼前这具疯狂扭摆的肉体。</p>
每当滚热的炭块在皮肤上擦过一个微小的角度,汉娜都会以最强烈的呼号与
痉挛毫无保留地回应赛门的恶意。</p>
一小会后,也许是火炭的热量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汉娜肉体的反应趋于平
缓。</p>
赛门啧了一声,握紧火钳,将炭块换了个角度,向前勐力一戳。</p>
充满激情与喜悦的欢呼在一时衰弱后又再次高响,一波波的颤抖也较之前愈
发频繁和强烈。</p>
汉娜忘我地沉浸在这特异的性癖所带来的无上欢愉中,透过肉体将欲情与快
感释放得淋漓尽致。</p>
赛门突然想起,无论是正常的性交还是点到为止的刑虐,汉娜在自己手里恐
怕还从未达到过如此高氵朝——这股势头怎么看都觉着要比平时强烈得多。</p>
赛门不禁感慨,他怀疑平时自己是不是对汉娜有所亏欠。</p>
因为自己不合时宜的心慈手软,害得她从来没能像现在这样痛痛快快地彻底
享受一回。</p>
这个荒唐而恐怖的念头在赛门的脑中一闪即逝。</p>
「你~这个~小坏种,真有你的。」</p>
赛门稍稍把炭块提起一点后,汉娜立刻喘过气来。</p>
「居然和说好的不一样,偷袭?我,我居然,没忍住?」</p>
不可一世的语调之下,汉娜罕有地认输投降——愿赌服输,就在赛门提起炭
块前不久,她的腿落回了地面。</p>
出乎汉娜的预料,第一块炭被按在了臀部,而非大腿上。</p>
「我可没保证一定会按你说的来。而且——」</p>
赛门把木炭丢回了炉子里,又夹出一块新的。</p>
「——而且,我也没有说过,你一求饶我就会放过你。」</p>
下一个瞬间,在汉娜惊恐的眼神中,赛门绕到正面把炭块塞进了汉娜的大腿
之间。</p>
哧。</p>
一小簇青烟从汉娜的股间升起,这次炭块的温度要高些。</p>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p>
毫无心理准备的汉娜再次绷紧了身躯,仰起头,张口大呼。</p>
「这是为你在别人面前对我不敬的惩罚,好好享受吧!」</p>
赛门在汉娜的耳边低语,同时把另一只手伸向她的臀,拍打着那里刚刚烙烫
出的伤口。</p>
「哦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呃呃噫噫噫噫——呃啊!」</p>
连回应的余地都没有,汉娜将仅有的气息都用在了惨叫上。</p>
狞笑着的赛门不断翻转着手腕,与伤口剧烈摩擦的灼热木炭逼迫着汉娜将双
腿分开。</p>
但因为被吊起在一个微妙的高度——只能勉强把脚尖支到地面——以及过度
透支气力的虚弱身体,汉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赛门在自己的股间肆意妄为。</p>
「放心,这个伤口不算很糟,应该不难愈合。」</p>
拍打之余,赛门选择性地按压着被烫坏了表皮的臀部肌肤。</p>
「比两年前好多了,毕竟不是用铁块烫出来的。」</p>
「呼——呼——臭小子。有长进——呃啊!」</p>
终于,整个下身都在瑟瑟发抖的汉娜松开了紧握的拳头,竖起了左手的食指
与中指——这是汉娜和赛门二人之间终止「游戏」</p>
的安全信号。</p>
「给你一分钟喘口气。」</p>
赛门松开炭块,将火钳支在炭炉旁。</p>
他对着汉娜略弯下腰,同时仰起脑袋,摆出一副看着都很别扭的姿势,然后
扳起面孔厉声喝道:「臭婊子,把你知道的都吐出来——鲁克是不是就像这样办
事的?」</p>
「哈?差远了,他可不像你这么怜香惜玉。」</p>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叫你是我的女人呢?」</p>
赛门从后面抱住了汉娜。</p>
「哦,真是的,我就喜欢你这点。」</p>
汉娜把头向后仰,搭在赛门的肩上。</p>
「真的?」</p>
赛门将手探入丰满的双乳间,一边注意着避开那里的伤口,一边轻轻揉抚,
享受着熟悉的手感。</p>
「假的。这次算我输了,我居然差一点就投降了。」</p>
汉娜把头侧向朵拉,示意她来给自己松绑。</p>
「差点?明明就是投降了,嘴硬的女人——这个好像有点下垂唉,会不会太
沉了?」</p>
赛门把玩起挂在乳头处的球形胸坠,掂了掂它的分量。</p>
「是有些沉,又不是首饰,这些铅球本来就是刑具,甩起来的时候会扯得很
疼——让我再戴一会儿。」</p>
汉娜深吸一口气,望向不远处正低垂着头,默不作声的琳花,用一种相当遗
憾而又有些无奈的口吻叹道,「还有,要我说——我觉得那个婊子,兴许真的没
有背叛门会。」</p>
「是么。」</p>
赛门一时出神,手上的力道也减弱了些。</p>
考虑到另一种可能,赛门更情愿琳花只是在暗地里培植自己的势力,密谋叛
变,或是脱离自己的控制。</p>
「别这么失落,小子。」</p>
汉娜活动了两下刚刚获得自由的手腕,「你真的觉得那边的婊子会因为欲求
不满出去找男人?还他妈一次好几个?」</p>
「——你到底看到了什么?」</p>
赛门把在后半段行刑过程中始终竖起的下身顶上了汉娜的后腰。</p>
「嗯,从你晕过去的那天说起吧。」</p>
汉娜从赛门的环抱中挣脱开,拖着赛门坐到床边。</p>
「朵拉,把这只母猪给我抬出去,然后到宅子门口去守着。」</p>
朵拉将仍旧昏睡在床的芭堤雅背起,离开地下室,放到了二楼。</p>
之后,尽管极不乐意,她还是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站到宅子大门口放起了哨
——汉娜的命令绝不可违背。</p>
「就剩下我们了。」</p>
汉娜一脸媚笑,将赛门按倒在床。</p>
她骑跨在赛门的下身,撩开挡在额前的红发,俯身倒向赛门的胸膛,在那里
舔舐他沾满汗水的皮肤。</p>
「琳花也在。」</p>
赛门尝试着推开汉娜,却没有成功。</p>
「你还真能死撑啊——先去隔壁洗个澡,处理下伤口比较好吧?」</p>
赛门在汉娜的背上探索着纵横交错的伤痕,其中不乏有几处较重的鞭伤。</p>
如果没有及时得到处理,伤口可能会恶化。</p>
「——那天,我本可以一路跟着蜜儿。可琳花一直黏在我屁股后面,我就稍
微转了几个圈,绕到了她背后。」</p>
将赛门的善意一语带过,汉娜自顾自地说起来。</p>
「等我赶到船坞的时候,正碰上蜜儿从那艘破船里出来。」</p>
「嗯,这就开始了?这算是你的‘招供’吗?」</p>
虽然汉娜一直在逞强,但赛门心里明白,她已经有两天没有好好休息过,这
会肯定很累了。</p>
见汉娜一时没有想要动弹的意思,赛门便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将她的头按
在自己的枕侧,不停地抚弄。</p>
「是啊是啊,我那尊贵无比的大人,卑微的女奴已经受不起您恩赐的痛楚,
向您恳求宽恕——你他妈的现在能先闭上嘴吗?」</p>
「好,好吧,你先说。」</p>
听到这熟悉的口吻,赛门很知趣地闭上了嘴,但内心里却满是坏心眼儿地在
盘算着下次该如何收拾这个嘴硬的悍妇。</p>
「蜜儿从船里慌慌张张地出来,还拖着一个蓝发的女孩儿——多半就是你和
海娅都在找的那个——和琳花撞个正着。」</p>
「这个女孩儿,我和她算是照过面,好像很瘦弱?蜜儿拖着这个累赘也能安
然脱身,我想琳花根本就没打算阻拦她们吧?」</p>
「也许吧,大概是因为惦记她的小情郎,跟蜜儿交待了几句话以后就冲进去
了。」</p>
「她说了什么?」</p>
「离得太远,没听见。」</p>
汉娜顿了一下,朝身后努了努嘴,「待会你问她就是。」</p>
「我会的,继续。」</p>
赛门悄悄瞄了琳花一眼,没发现她有任何反应。</p>
「那时候,我还在犹豫是不是要先跟上蜜儿,可听到琳花冲进船舱大喊你的
名字后——」</p>
「就不忍心走了?」</p>
两具满是汗水的身体紧紧相拥,赛门觉得有些不舒服,便建议道:「我们先
去洗个澡吧?」</p>
「哈,我有什么舍不得的?反正你的首席大美人自会把你抱到蜜儿家包扎好
——你明明连皮都没蹭破——然后守在床边,等着你醒来后第一眼就看到她。」</p>
汉娜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明显透着一股子妒意。</p>
「我有点累了,待会吧。」</p>
「我没听错吧,你在吃醋?那你下次叫小可给我也来一下好了。然后你就可
以尽情地守在我旁边,等我醒过来收拾你。」</p>
见汉娜难得地闹起别扭,赛门开了个玩笑。</p>
「对了,洗澡的事,我可以帮你洗哦?」</p>
「小可?那个小狐狸精,恐怕还没等到我来守着你,她就先把你给吃干净了
。你当真要试试?如果你非要坚持挨上一下,我会提前给她一根狼牙棒的。」</p>
汉娜叼住赛门的一个乳头,用两排牙齿「撕咬」</p>
起来。</p>
「免了,我现在坐着都嫌累。」</p>
「说到小可,我现在还真拿她没招。我以前就想过,要是某一天,真有人想
从我手下自立门户,她是最有可能的一个了。我是不是该找个机会好好‘整治’
她一下了?」</p>
赛门想起自己以前在汉娜的乳头处干下的蠢事(虽然那次汉娜自己也有责任
),心有余悸地推开了正在自己胸口「磨牙」</p>
的汉娜。</p>
「你可以趴在浴缸里,我会把你从头到脚好好地清洗一遍。」</p>
最后,赛门还不忘加上一句:「当然,是用盐水。」</p>
「唔,那倒是可以考虑考虑。」</p>
汉娜一个翻身,四肢大开地躺在赛门身旁。</p>
「你指的是整治小可?还是盐水?」</p>
「都是。」</p>
汉娜拍拍赛门的胸口,「去洗个澡,背我去。」(尼尔1900年10月5
日晨5时,拉姆市,外城区。</p>
)「十分抱歉,卡拉克先生,打扰到您的休息了,这里有一封给您的急件!
」</p>
「唔——」</p>
被十分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吵醒,卡拉克揉了揉鼻梁,掀开了被子。</p>
纵有美酒佳肴,但一个人自斟自饮的晚宴固然是有些索然无味。</p>
罗伯斯忙于会客,而无暇搭理卡拉克。</p>
他和那位来历不明的访客好像一直聊到挺晚——之后还牵着赫尔娜去了大浴
室。</p>
地下室里,名叫的玛丽的女人正在「休息」。</p>
熬夜工作对卡拉克来说并不罕见,但为了「赶进度」</p>
而强行透支囚犯,对他们进行不间断的拷问却又是另一回事。</p>
那样做有时只会适得其反,尤其是对像玛丽这样身体与精神都十分强韧的人
而言。</p>
所以,卡拉克只好独自一人喝了两个多小时的闷酒——其实也不算太闷,罗
伯斯很有心地为卡拉克准备了一整桌查隆风格的顶级菜品——之后在侍者的指引
下,在一间装饰考究的个人浴室里沐浴后回客房入睡。</p>
抛开工作,卡拉克其实是一个很注重个人生活的人。</p>
他从不抽烟,饮酒也不算太多,而且只喝高级酒。</p>
拜此所赐,他在查隆的几年军旅生涯中基本没怎么喝过酒,而来到拉姆后却
酒量见长。</p>
此外,卡拉克对睡眠相当重视,几乎达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p>
在拉姆赚到第一桶金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所有钱都花在了一张床、
一套床具和被子枕头上。</p>
「唔——这么好的床铺,真想再多睡一会儿的,可惜了。」</p>
身为一个军人,一听到「急」</p>
字便与睡意作别的卡拉克如此抱怨道。</p>
不到二十秒,卡拉克就已穿戴完毕,打开房门——同时偷偷地将一只放在床
前的钢笔拧开笔帽,藏在手心,以备不测。</p>
「卡拉克先生,打扰了。」</p>
屋外等候着的,正是之前阻拦了执意要与罗伯斯和那位神秘访客见面的卡拉
克,并把他引去用餐的侍者。</p>
他此时正半弯着腰,一手背在身后,一手将信件举在身前,递向卡拉克。</p>
「相当不错。」</p>
卡拉克从他手中接过了信函。</p>
「十分标准的查隆礼节,你是查隆人?」</p>
「谢谢,我的母亲是,先生。如果有什么需要,请拉床边的铃绳。」</p>
空出了手的侍者将双手背在身后,再次弯腰行礼后,退后两步,然后转身离
去——他的动作轻快而干练,没有一点拖泥带水的感觉。</p>
「这!」</p>
仅仅只是看到信封,卡拉克就绷紧了神经——手中的笔竟差一点掉落。</p>
这封拉姆市市政厅专用的加急信封上,除了「卡拉克先生敬启」</p>
以外,就只有「艾尔森寄」</p>
四个字。</p>
「罗伯斯!罗伯斯!」</p>
卡拉克当即大喊,一边朝着房子出口的方向奔去。</p>
「怎么了,卡拉克先生?」</p>
刚走开没多远的侍者也闻讯赶到,他不得不一路小跑才能跟上卡拉克的脚步
。</p>
「这封信是什么人送来的?什么时候送来的?」</p>
卡拉克几乎是一步跃下了楼梯。</p>
「请您慢些!刚刚,是刚刚。这封信是刚从门上的投信口塞进来的。」</p>
虽然看上去只能勉强跟上卡拉克的步伐,可这位侍者的呼吸与身形并未显得
紊乱。</p>
「这么奇怪的信件,你就没有开门出去看看送信人?」</p>
听到这里,已经下到一楼的卡拉克停下了脚步,但言语中有明显的责备之意
。</p>
「对不起,大人。」</p>
侍者急忙停步,差一点就撞上了卡拉克的后背。</p>
「请恕我无礼,可平时从市政厅发出的,寄给罗伯斯先生的急件差不多都是
这个样子的。」</p>
「像这样?没有邮戳,手工投递?」</p>
卡拉克举起信封,在侍者的眼前甩了甩。</p>
他明白,此时再去追送信的人也无济于事了。</p>
「是的,大人。」</p>
侍者彷佛受到卡拉克的情绪感染,也显得十分紧张。</p>
「那这个签——」</p>
卡拉克突然噤声。</p>
「怎么了?」</p>
「……没什么。」</p>
卡拉克再次扫视了一眼信封,「把罗伯斯叫醒,快点。就说我——算了,我
亲自去找他。」</p>
「这,恐怕不妥,先生。」</p>
侍者下意识地挡在卡拉克身前。</p>
「我知道不妥,也知道为什么不妥。」</p>
卡拉克笑着,轻而易举地将侍者推开到一旁,大步走上楼梯。</p>
「我会对罗伯斯说明的,你做得很好。」</p>
「……感谢,卡拉克先生。」</p>
深刻理解自己与卡拉克之间的实力差距,再加上今天值夜的人手不多,这位
侍者只能放任卡拉克离开。</p>
卡拉克清清楚楚地记得,两年前,罗伯斯第一次带自己来到此地时,这幢房
子只有两层的。</p>
而现在,算上阁楼,已经有四层了。</p>
步行在二楼至三楼的阶梯上,卡拉克或多或少地有些感慨。</p>
光阴飞逝,这是自己来到拉姆的第三个年头。</p>
对一个曾经几乎失去一切的人来说,今天的财富地位未免来得也太快了。</p>
先是从商会的某个官员开始,然后是掌管粮食进出口的更高级的官员,之后
经他介绍和市政厅里的官员搭上了线。</p>
再之后就是罗伯斯,最后是艾尔森市长。</p>
从素不相识,发展到可以在同一个房间玩弄女性的关系,这一切只用了不到
四个月。</p>
某种意义上来说,卡拉克绝对是一个天才。</p>
良家妇女、风尘女子、名媛贵妇,以她们的肉体和内心的空洞为跳板,卡拉
克溷迹在达官贵人之间,如鱼得水。</p>
或是扮演一个落魄的查隆贵族,或是仅仅作为一个油滑势利的皮条客,卡拉
克精准无误地洞悉人心,游走在人们对金钱与性的欲念之间,寻找到了属于自己
的一席之地。</p>
不过,仅仅这样是无法长久的,卡拉克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p>
想要找到真正的朋友,或者说,靠得住的盟友,还需要一样东西。</p>
那就是「真心」。</p>
「真心」</p>
这个东西其实并不罕见,但遗憾的是,人们越是富有,它的存在就越澹薄。</p>
而穷人显然不是卡拉克的理想目标。</p>
在长达数月的寻觅过程中,就在卡拉克认为自己只能止步于此的时候,他意
外地发现了罗伯斯与艾尔森之间不同寻常的关系。</p>
拉姆的人们对金钱与权力之间的利益互换早就习以为常,这种在法律上被明
令禁止的行为,却偏偏被人们认为是理所当然,从而得以堂而皇之地行走于光天
化日之下。</p>
所以,也就不会有人过于关注罗伯斯和艾尔森之间的「异样」,对他们指手
划脚。</p>
但这种「异样」</p>
瞒不过卡拉克的眼睛。</p>
艾尔森,位于拉姆市权力顶点的人物。</p>
同时,这个人的个人声望与魅力更是与众非凡。</p>
即使是放眼全拉姆尔大陆,恐怕也只有查隆皇帝能与之一较高下。</p>
这是一个卡拉克从一开始就压根没奢望能高攀,却又迫切渴望结识的人物。</p>
罗伯斯,拉姆商会的新秀,战后年轻一代的精英人物。</p>
但尽管如此,他的身份地位与艾尔森相比还是相差太远。</p>
这样的两个人溷迹在一起,在常人的眼光中,怎么想也只有一种可能。</p>
(在亲眼确认这两个人的性取向均正常之前,卡拉克倒是考虑过另一种罕见
的、他自己都觉得可笑的「可能」。</p>
)从素不相识,谨言慎行地跟随在二人身后,到与罗伯斯相熟,在罗伯斯备
好的秘密场所为他们推销自己相中的佳人绝色,再到能够近距离地随侍这二人。</p>
卡拉克发现了一件怪事。</p>
这两个人,他们的关系实在是太好了,好到不正常。</p>
他们之间的身份地位如此悬殊,可他们私下的相处却又无处不显得平等。</p>
早先,在自己的眼前,二人还会装模作样一番。</p>
溷得熟了,便再无掩饰。</p>
这二人,是真正的朋友。</p>
为了确证这一点,卡拉克排除了各种各样的可能。</p>
罗伯斯是不是握着艾尔森的什么把柄?他们其实有亲戚关系?或是艾尔森在
私下场合对大多数人皆是如此?在将它们一一否认后,卡拉克才得出了这个令自
己匪夷所思的结论。</p>
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但对卡拉克来说还真有点不习惯——那就是毫不掩
饰自己,对他们坦诚自己在查隆的过去,用真心去对待他们即可。</p>
事实也证明了卡拉克的判断一如既往的正确。</p>
唯一让卡拉克有些意外的是,相较于把一切喜怒哀乐都挂在脸上的罗伯斯,
自己竟然更先得到了艾尔森市长的信任。</p>
也正是由于这一点,除了尊重与信任之外,卡拉克对艾尔森还抱有一种感激
之情。</p>
目前,艾尔森身在查隆,与自己和罗伯斯失去了联系,而且极有可能遭人算
计,身处险境。</p>
在如此事态下,无论是出于公心私心,卡拉克的心境已经很难保持一贯的镇
定。</p>
其次,卡拉克对罗伯斯的态度也有些无法理解。</p>
虽然罗伯斯对大多数内幕完全不知情,但在这个与艾尔森失去联络的时候,
他竟然一点儿也不着急,而且还有闲心玩女人。</p>
(侍者刚才所言的「不妥」</p>
无非就是他和赫尔娜的那些事。</p>
)至于那位罗伯斯不愿对自己透露消息的神秘人就更让人担忧了。</p>
这个节骨眼上,罗伯斯会见一位身份如此特别的「客人」</p>
恐怕不是巧合。</p>
「既然把我当朋友,就不要把我蒙在鼓里啊。」</p>
卡拉克忿忿不平地想道。</p>
「罗伯斯!快起来!事情很不对劲。」</p>
卡拉克敲响了三楼套房的卧室门,同时大声催促罗伯斯起床。</p>
「唔~嗯?」</p>
从室内传来了罗伯斯的一声呓语,接着是咚的一声闷响,好像有什么落在了
木质的地板上。</p>
「罗伯斯?」</p>
「卡拉克?嗯~再让我睡一会儿吧。」</p>
罗伯斯的声音中满是倦意。</p>
「我很担心艾尔森,快开门!」</p>
「……好——我这就来——」</p>
罗伯斯的声音懒洋洋的,毫无紧张感。</p>
「那个家伙能出什么事?」</p>
「……」</p>
当衣衫不整的罗伯斯慢吞吞地在自己眼前打开房门,透过他庞大的身躯与门
之间的缝隙,卡拉克瞄了一眼门内的光景,颇感无可奈何。</p>
这间装饰奢华的卧室正中是一张宽大无比的床,可无论是从天花板垂下的铁
链与镣铐,还是装点在房间四壁的枷锁、皮鞭以及各其它各类器具(大多是刑具
和性具),都显而易见地彰示着房间主人的恶劣趣味。</p>
在那张足以容纳数人同寝的巨床边,侧卧着一位身材健硕高大的女人。</p>
她背对着门,赤裸的嵴背和双腿暴露在被褥外,显然是没有穿任何衣物。</p>
厚厚的灯罩下,电力灯的光芒也显得有些黯澹,朦朦胧胧地映照出遍布在这
个女人身体上的各类伤痕。</p>
在这个女人的脚腕上,系着一支金属制的粗大镣铐,一条铁链从镣铐垂到地
面,连着一只硕大的铁球,这想必是刚才响声的源头——铁球从床上落到了地上
。</p>
「我想,你一般不会和别人分享这房间吧?」</p>
将闻声而来的侍者全部打发走后,卡拉克在会客厅里的沙发上坐下,把刚刚
收到的信件丢在茶几上。</p>
「哈哈,这里——是的,那间卧室——你叫醒我有什么事?」</p>
罗伯斯故意回避了问题,「是不是那个黑种女人招了?」</p>
「不,你看看这个信封。」</p>
罗伯斯指指桌面。</p>
「嗯?」</p>
罗伯斯把脑袋伸了过来。</p>
「签名部分。」</p>
卡拉克提醒道。</p>
「有什么——」</p>
「有什么不对劲,是吗?」</p>
卡拉克也把身子凑了过去。</p>
「我看——」</p>
「字体,笔触,行笔轨迹虽然都无懈可击,可我敢断言,这签名绝对不是市
长大人的亲笔!凭我的经验,这是一个女人——」</p>
「我看没什么问题啊?」</p>
罗伯斯坐正了身子。</p>
「……不,不,你仔细看,虽然她下笔时故意增加了力道。但这里——看,
这几笔的拐弯处,还有——」</p>
「老兄你可真厉害!」</p>
罗伯斯伸手阻止了卡拉克继续说下去,「呃——师父你可真厉害,本来除了
我没有第二个人能看出这个是米拉涅雅代笔的。」</p>
「……什么时候开始的?」</p>
愣了几秒后,卡拉克瞪大了眼睛,「还有——老兄就可以。」</p>
「一直是,从米拉涅雅当他秘书后一个月就是如此。不太重要的文件和批示
,都是由她代笔的。」</p>
「简直——胡闹!」</p>
卡拉克用手扶着前额,「艾尔森他未免也太——」</p>
「太相信米拉涅雅了?那是当然的嘛。」</p>
罗伯斯仰靠在沙发上,「她迟早是艾尔森的女人。」</p>
「这个女人——」</p>
卡拉克突然起身,摄手摄脚地走向卧室门口,同时示意罗伯斯继续与自己交
谈,「——很‘麻烦’。」</p>
「是有些——麻烦。艾尔森好像至今没有得手——你在干什么?」</p>
「不是我在干什么。」</p>
卡拉克面向罗伯斯,勐然反手推开房门。</p>
「你该问问这个女人在干什么?」</p>
透过房门朝里看,房间里似乎一切依旧。</p>
只是,原本搭在赫尔娜腰间的被子滑落到了地上,那个烙印在她臀部上的「
罗伯斯」</p>
字样以及那里附近的几条鲜红色鞭痕分外显眼。</p>
「怎,怎么了?」</p>
罗伯斯并未觉得不妥。</p>
卡拉克回过头,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然后面色尴尬地耸耸肩:「抱歉,我
可能是太敏感了。」</p>
「哈哈,师——老兄,我告诉过你,那个铁球里面塞了满满的铅。」</p>
罗伯斯走进房里,把被子从地上捡起来,露出了下面被遮挡住的铁球。</p>
「你知道这个婊子是怎么从地下室上到这里的吗?我让她抱着这个铁球,一
级一级地爬上来。每次她累得爬不动时,我就在后面用鞭子招呼她。你看看她的
大屁股,这个婊子今晚只能这样睡了——或者趴着也行。」</p>
「罗伯斯,答应我两件事。」</p>
「是什么?」</p>
「把这个婊子脚上的铁球重量加倍。对了,还有——」</p>
卡拉克抬起头,视线落在罗伯斯背对着的那面墙上。</p>
「——还有,那边墙上的几件家伙,你平时不常用吧?」</p>
「是不怎么用,你全要?」</p>
罗伯斯回头望了望。</p>
「不,我只要几件。」</p>
卡拉克悄悄看了眼正在装睡的赫尔娜,又看了看墙上还在微微晃动着的几件
类似扩阴器之类的东西,笑着问道,「那几件东西里,有没有可以打开的——我
是说可以在容纳些小玩意儿什么的家伙。」</p>
「嗯?我想想,那边的两件扩阴器,还有一对铜棍——空心的——都可以。
你要用来装什么?」</p>
「没什么,还没想好。」</p>
卡拉克这次看仔细了,赫尔娜的身体颤了一下,「这个地方,平常还有什么
人来——除了你那位神秘的朋友?」</p>
「啊——哈哈!这个——」</p>
罗伯斯很是窘迫,「没有了,现在只有我,会经常带着这个婊子来玩。至于
那个朋友——」</p>
「不,不必了。」</p>
卡拉克竖起手指,放在嘴边。</p>
「不用勉强,谁都会有些秘密,不是吗?就好像我手里的这封信一样,既然
是寄给我的,我就有不给你看的权利。」</p>
「哈,哈哈,是,是的。」</p>
罗伯斯连连点头。</p>
「你真的不好奇?」</p>
见罗伯斯如此爽快,卡拉克反倒有些不悦,「你真的不担心艾尔森会出事?
」</p>
「他?你放心,他能出什么事?」</p>
罗伯斯无比自信。</p>
「我相信他的实力——」</p>
「——和运气」</p>
罗伯斯又补充了一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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