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其他小说 > 毓歆的爱与愁 > 毓歆的爱与愁 第七章、性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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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一晚,我忘了跟孟哲欢好几次,我只晓得当时的我,似乎被仇恨冲昏了头似地,所以我仿佛带着强烈地报复心态,不仅和他发生了一次又一次的性关系,而且还配合他的要求,第一次帮男人口交……孟哲说以后要叫做‘吹喇叭’。

    正因为和他淫戏了一整晚,以至于当天的课只好打电话请假了。就这样,当我夹着另一个男人回到家后,看到躺在床上熟睡的老公,我又涌起了背叛老公的强烈罪恶感;然而当我躺在床上,想到老公先背着我偷吃,那股被爱人欺骗的怒火,又冲淡了背叛老公的羞愧。

    老实说,我以前完全不会想到,我有朝一日会和孟哲发展到这一步;而和他不小心发展出超越伦常的关系后,我一时间仍不晓得该怎么看待,我和他之间的情感。

    要说我是否真心爱他?

    答案是否定的!

    毕竟我现在是个有老公小孩的有夫之妇,加上父母从小到大所灌输的观念,让我一时间很难再接受另一个男人的感情。

    倘若说我不爱他嘛,这也不尽然。

    毕竟两人从小就认识,所以对他并不反感,加上现在的姻亲伦常的辈分,以及一起学舞的关系,日久生情下,我不否认对他产生某种难以言喻的好感。

    正因为如此,当我被他玷污当晚,除了懊悔不已外,竟然不会怨恨他就这么毁了我的贞洁,甚至隔天还一而再,再而三地跟他发生性关系……

    话又说回来,对于孟哲那番似是而非的性爱理论,我始终抱持着怀疑的态度,但不可否认,他的开解之词,似乎为我一再背叛老公的偷情行径,勉强找到了一个为自己开脱的遮羞理由。

    就这样,我和孟哲开始搞起了不伦的禁忌之恋。

    我曾问他:“我们现在这样,算不算乱伦?”

    他则边亲吻我的脖颈,边在我耳边柔声道:“乱伦是要有血缘关系才叫乱伦,我们顶多算是姻亲关系的不伦,但在我眼里,我们只是年纪有些差距的姐弟恋而已。”

    尽管我一时间难以调适身分关系上的转变,但也试着慢慢接受他的一切。

    决定了偷偷跟他在一起之后,我的思想也在他潜移默化下,逐渐产生了某些变化。

    我每天早上会准时张罗好一家的早餐,送了老公儿子出门后,就脱光衣服边跳舞边做家事,或是约邻居逛市场,大卖场,和一般的家庭主妇没什么区别。

    可是到了傍晚,我就像是期待参加舞会的灰姑娘般,雀跃地坐在沙发上,等着孟哲来接我到他家激情共舞,接下来就是疯狂地迎合他的性需求。

    在他的教导下,我学会了许多可以讨好、满足男人的性爱技巧,甚至做出了许多以往想都不敢想,在我认知里属于变态的行为。

    像是帮男人口交,嗯……他要我说是吹喇叭这种事,我也从一开始的强烈抗拒,到希望他先清洗再含舔,到最后我反而最想含住那没有清洗,充满汗渍,尿骚气味的那根……嗯……他说那叫做‘大鸡巴’,当做性爱的必备前戏。

    除此之外,我也在他不容置疑的霸道要求下,半推半就地献出了我的后菊。

    说实在话,肛门第一次遭受粗长的大鸡巴强硬插入时,我当下痛得发出震天的惨号,但因为手脚被绑的关系,我即使想反抗也做不到,只能在他毫不怜惜的抽插下,流淌着屈辱的泪水,默默地承受他的挞伐。

    不过这也是我自己活该、下贱。

    因为自从他要求我成为他心目中的“贱婆”后,他就经常拉着我到书房陪他看a片,学习片子里的各种性爱技巧,或是要我边幻想那些剧情边跟他做爱,或是说出令我难为情地屈辱淫语。

    刚开始看到男女做那种事时,我羞赧地闭上了眼睛,但在他一再要求下,我只好半眯着眼,脸红心跳地看着那不堪入目的淫秽画面,最后就在他兴奋地插进我湿漉漉的浪穴后,和他边看a片边打炮助兴。唔……打炮这个羞人的词语,也是孟哲要求我说的。

    那天,我和他看了一部强奸的剧情片后,他就说想来一次强奸模拟剧,于是他就将我面朝地绑在客厅的茶几上,从后面插入我的骚穴,要我像真的被人强奸般,惊惶地大声哭喊,而他则是狰狞且粗暴地干我;之后就演变成他直接将鸡巴硬生生捅进我的后庭,就这样夺走了我的菊蕾的贞操。

    原本我对他如此粗暴的对待感到寒心,但他事后又是安抚又是哄劝,说他狠心蹂躏我的时候,心里也很不舒服,只是为了让我体验这种恐惧,才不得不无视我的哀求。

    他后来又找机会走了几次我的后门,而且事前都有先帮我浣肠清理,事后又贴心地帮我处理受创的伤口,让我从抗拒,到默然接受,到习惯麻木,最后竟产生了不一样的快感,终于让我体会到肛交的乐趣。

    自此之后,我的性爱技巧也变得在台上,就这样近乎全身赤裸地任由陌生人视奸、起哄时,我强颜欢笑地接过这“廉价奖品”,下了台后,便独自跑到厕所掩面痛哭的狼狈情景,我当下虽然感到屈辱不已,可是事后又有一种莫名的刺激快感。

    第一次上台觉得屈辱,第二次上台觉得刺激,第三次上台依旧脱到只剩一件性感火辣的丁字裤,一手捂着胸前嫣红的两点,任由场内酒客们视奸时,又让我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

    渐渐地,即便孟哲要我穿着透明薄纱,裙摆长度勉强遮住屁股的连身迷你短裙,到了夜店后立即到厕所脱掉内衣裤,以让人隐约可见私密三点的夸张穿着,和不认识的陌生人在舞池里纵情狂舞时,我已经能做到完全不在乎外人的眼光,从容淡定地随着强烈节奏的舞曲,在孟哲的面前做出各种暧昧挑逗的夸张动作,享受那一道道投注在我身上──只能看不能吃的灼热且贪婪的目光。

    我想,我真的是彻底沈沦堕落了……。

    ※※※

    这天晚上,当孟哲在我的屁眼里,再次射出浓稠的洨之后,他温柔地搂着我赤裸的身体,以低沉感性的嗓音对我轻声道:“贱婆,你知道吗,在我眼里,你现在已经变成合格的贱女人了,你开不开心?”

    “嗯。只要能把大鸡巴老公伺候舒服,贱婆就觉得很开心了。”我边套弄孟哲半软的大鸡巴,红着脸轻声道。

    “对了,你好久没穿那套舞衣了,明天上课时,你就穿那套舞衣亮相吧。”

    “啊!”我惊讶地看着他。

    这些日子以来,我虽然在孟哲的要求下,不断做出了许多──让我感到羞耻的变态行径,但做这些事的时候,并没有外人在,即便是公共场所露出,他也会挑僻静无人的角落,让我只有紧张与兴奋,没有安全及面子上的顾虑。

    而和他一起上舞蹈课时,我现在顶多只敢穿稍微露一些乳沟的小背心,和及膝短裙而已,毕竟在外人眼里,我是孟哲的表嫂,陪他练舞的舞伴而已,倘若穿得太暴露,我难免担心某些人对我指指点点。

    其实说到底,我还是顾及了自己及家庭的声誉,仍然不敢在有点熟识的外人面前过于放肆。

    如今,孟哲提出这个为难的要求,我一时间还真不晓得该不该答应他。

    诚如孟哲所说,性与爱要分开,所以我和他之间的事,以及他要求我做出某些变态的行为,我都把它视为让我在性事上在立镜前,看着屁股上仍留着淡淡地鞭痕,以及手腕上仍未消散地淡红勒痕,我竟对着镜子扬起了莫名的笑意。

    从衣柜深处,拿出那套超级暴露的舞衣换上,接着坐在化妆桌前,拿起了化妆品朝脸上涂涂抹抹,把自己打扮得妖艳动人后,便顶着大浓妆,穿着舞衣,以这夸张的打扮,在家里做起了家事。

    做完了所有家事,我便按照孟哲昨晚的要求,在舞衣外穿了一件前排扣的半透明,裙襬长度只要大腿一半的碎花连身短裙,接着便一个人骑着摩托车到大卖场闲逛。

    之所以提出这个要求,按照孟哲的说法,就是要让我白天也能习惯在陌生人面前,大方地展露我的身材。

    除了这个要求外,他还要求我带着他偷偷送我的手机,找机会在公共场所解开前扣,拍下露出舞衣的暴露照,或是在公共厕所里,脱掉那件连身洋装后坐在马桶盖上,录下在公厕里自慰的影片。

    虽然我内心仍有些抗拒,但那被他开发出旺盛的淫欲,又迫使我接受他的要求。

    惴惴不安地走在大卖场里,发现有些人似乎发现了我的秘密般,隐约对我指指点点,让我紧张又臊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然而,面对这些惊疑不定的目光,我又不自觉生出一种莫名地兴奋快感。

    (唔……难道我也变成了像老公所收藏的照片里,那些喜欢到处露出的贱女人一样了?)

    自从发现老公在外面拈花惹草的铁证后,虽然我和孟哲天天偷情,但我仍无法放下被老公背叛的心结,因此每当老公想干我时,我总是找许多理由推脱,直到躲不过去,才勉强应付他了事。

    也因此,老公到大陆出差的次数渐渐变多了,而且最长的时间超过一星期;不仅如此,他每次回来没多久,我就在孟哲的电脑里,看到他出差后所更新的大量淫照。

    想想自己也对老公不忠,而且从某方面来说,的确是我因为没有满足老公的关系,才让他想要偷吃,于是我也干脆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他在外面继续风流快活。

    只不过,每当我想起他背着我在外面寻花问柳,我便更加主动迎合孟哲的各种变态要求,藉此发泄心中的不忿,也满足了我藉此报复老公对我不忠。

    就这样,我怀着羞惭夹杂着莫名兴奋的心情,忍受陌生人对我不停指指点点,好不容易完成孟哲交待的任务,把那些照片及录影传给他之后,我立即提着乱买一通的日常用品,骑着摩托车,飞快离开这个令我感到羞惭不已的场所。

    一回到家,我虽然想立即脱光光,但想到孟哲要我整天都穿着舞衣的规定,我只好脱下外面的连身洋装,只穿着里面的超暴露舞衣,开始疯狂地自慰起来。

    纵情地发泄几次性欲后,包包里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刚接起手机,耳边就听到:“贱婆,现在在哪里,做什么”的声音。

    “大鸡巴老公,贱婆毓歆在家里,边想着大鸡巴老公边自慰。”

    “那你打开视讯,让老公欣赏贱婆自慰的淫态。”

    “可……可是你不是在上班吗?”

    “我现在在外面的咖啡厅休息,没关系的。”

    “那……那你等一下。”

    等我打开视讯功能后,立即出现孟哲那张帅气,但嘴角漾着坏笑的脸孔,然后我就对着他说了一句:“大鸡巴老公,贱婆毓歆要开始自慰啰”之后,就解下了吊挂在脖子上的细绳,露出浑圆高耸的雪白乳房,然后将镜头对着自己,在他殷殷期盼的灼热目光下,不知羞耻地自慰起来。

    “啊……啊……老公……你看到了吗……贱婆毓歆正在玩自己的骚逼,玩得水水的,好爽,好舒服……”

    “……大鸡巴老公,贱婆好想老公用大鸡巴干毓歆的贱穴……啃咬贱婆这对三十四d的大奶子……大鸡巴老公……看到了吗……看到贱婆的骚逼和贱奶了吗……老公……快来干毓歆的骚逼……操贱婆的屁眼……啊……老公……”

    就在我对着镜头,向讨好孟哲似地卖力演出没多久,忽然听到话筒传来许多兴奋且吵杂的声音,令我插在贱穴里的三根手指头不由得停了下来,疑惑地看着手机萤幕。

    当我看到窄小的萤幕上,忽然出现许多张陌生的脸孔,听到他们不停发出:“哇!阿哲,你在哪认识这么正的骚货?”、“干!她的奶子有够大,骚逼的水更多,真想现在冲去干一炮”的淫秽言语,我当下吓得大叫一声,接着便迅速按下了关机键,坐在床上放声大哭起来。

    “我……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好丢脸呀!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一时间,心中充斥着仿佛世界末日到来的惊恐。一想到自己在陌生人面前淫态尽出的放荡模样,我连死了的心都有。

    哭着哭着,客厅的室内电话铃声骤然大起,但此刻的我就像惊弓之鸟般,完全不敢,也不愿去接电话。

    铃声不断响着,我则是害怕地抱着头,捂着耳朵不予理会。等到铃声结束没多久,又发出了刺耳的声响。就这样断了又响,响到自然挂断几次后,整个屋子终于又回到了冷清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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