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途(第五章)
临近淫习镇时,地势已渐平,树木也矮小了许多,现今东行,易行平坦,行
进时的妖物,却又比前次野外多了不少,已成群居之势,可在两穴齐开的妻子与
我的被动能力下,这一路倒也走得平稳,夫妻俩有惊无险着。
来到这世界后,夫妻俩一直少之又少的对这裏的住民,投入太多的感情,在
他俩看来,总觉得这个世界不太真实,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夫妻俩谁也不担心
对方会背叛自已,甚至离开自已,很有种相依为命的感觉。
不知不觉已过了十多年时间,夫妻俩却发觉俩人始终没有衰老的迹象,仿佛
一直停留在各自容颜最美丽,身体最巅峰的时期,俩人想过这与吸收那两口有颜
色的池水有关,也想到或是跟那些能力有关,商讨,猜测之后的夫妻俩,心内都
觉得这是好事,毕竟没哪个凡人不想永葆青春,长生不老,顺其自然成了他俩现
今的态度。
十多年时间,夫妻生活上,特别是性事上,了起来移开时说道。
妻子说完,叶诚朝便器走去,跪在了便器之上,对着妻子拉出的屎尿撸起管
来,前段时间裏,他对妻子许诺过,说是他的性器已然不配插妻子高贵的骚穴,
每次忍不住插后,他愿意接受些羞辱性的惩罚,眼下就是。
「老婆,要射了……贱夫下贱的子孙,只配与你高贵的屎尿共处」
「射吧!」……「你要我投入感情!」
到了相处的最后一天夜裏,夫妻俩进行了最后一次交媾,叶诚又接受了屈辱
的惩罚后,两人这数月来第一次同床共枕,在床上相拥着说着私话。
「嗯,我希望你的心裏,以后不仅只是有我」
「这样好吗?」
「这样你能更性福,我也能更屈辱」
「是为做绿奴铺路」
「知道就好,别说出来」
「敢做还不能说呀!」……次日清晨,妻子早早离家而去,临近午饭时间,
她才领着一个个子不高,干瘦、长像普通的男人而归,叶诚把俩人迎进了屋子,
厅裏沙发上,陌生男人伴妻而坐,而他则独自坐在了另一边,之后男人开口道。
「我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既然你的妻子选了我,做他的主人,我希望这五
年裏,你们夫妻俩能彻底断了联系,好让她能身心完全属于我,专做我的母狗妻
。」
「断了关系五年,我一下都不能见着妻子」
「不,你能见到,我就住在隔壁,你天天都能见着她,可是只是看着」
「老公,你不是要我投入感情吗?这五年,我会视他为丈夫,做他的妻子、
性奴,而你只能一旁看着,这不随了你愿」
「我……同意!」
「既然同意,就把这签了」
「这是什麽?」
「有期限的离婚协议」
「什麽!」
「有什麽好惊讶的,这五年裏,我必须要做她实实在在的丈夫,主人,而你
俩自然要签定下这份协议」
「这不必了吧!」
「签了这,这五年,你妻子的身心,才会完全归属于我,否则她心裏,会始
终有你」
「老公,签吧!」
咏欣拿起笔,在协议上签上了名字后说道。
「你老公不舍得签字呢!要不你给你看看」
「曲行」
妻子扯下左边的衣领,只见她左乳上,有了两个黑字,应是纹上去的,叶诚
看后惊讶读出。
「老公,你还犹豫什麽,在我选了他后,就下了决心,让他在我的胸口上,
纹上了他的名字!」
「我……」
「再给他来点刺激」
男人说时,用手指了指的性器,妻子迅速会意,温顺的除去了内外裤,而后
亲吻了他还没全硬,却已目测超过二十cm肉棒的大龟头来,咏欣为了羞辱丈夫
,让他尽快下定决心,还特意骚浪的不时,亲吻主人龟头那道排尿的长裂缝来。
「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来前她才被我操了一回,就迷恋上我,还把
你不能满足她,是个没用丈夫之事,告知了我,并说你想她性福,而现在我就当
着你面,给她性福,想必看后的你,会兴奋得签了这份协议!」
「啊……我很情福……啊……老公……签了」
妻子撅着屁鼓,手按在桌上两份协议上,骚浪的迎合着身后男人粗长鸡巴的
进出,对着丈夫,她一脸的舒爽,口出淫声,还不时告诉丈夫此刻的感受,并劝
说着,在她这般被他男操时,签下桌上的离婚协议。
叶诚看了许久,就在妻子数次高氵朝,奸夫抽插加速,眼见要射时,内心屈辱
同时兴奋中的他签了,签下了这份有时限的离婚协议后,事实上,他的妻子从今
天起,就成了自由之身,归属于了这个奸夫所有。
「卧室有个暗门,打开后,有面镜子,你可以看到听到卧室中,我们发生的
一切,而我们却看不到你,期间我希望你别出声,就这麽天天看着、听着……还
有三天后,是我娶妻的日子,欢迎你的到来!」
奸夫留给了叶诚一份协议,搂着妻子出屋前,让她先行了几步,然后招来了
叶诚,凑到他耳边说道。
「你来了」
三天后,村民们已帮隔壁那屋布置妥当,欲做那男迎娶之用的新房,这天叶
诚早早上门,在那男劝说下,还不知羞耻的坐上车,同他一并去迎了亲,迎回村
中小旅馆中,一身婚纱,娇艳异常的妻子。
迎亲后,只有他、妻子、奸夫三人,到了新屋的一间房中,妻子拿着一个备
好的子孙桶,把属于他们夫妻俩的婚戒,丢入桶中,之后让叶诚也除去戒指,一
并丢入桶中,跟着在奸夫眼神示意下,她撩起了裙摆,蹲坐在了马桶之上,拉起
屎时,奸夫说道。
「她这是在跟你俩的婚姻,做个告别仪式,等下你吻别她,我给她戴上婚戒
,她取下你的贞操带后,就会成为我的妻子,母狗了……」
「吻我……不是我的嘴,你要尽最后一次丈夫的义务,吻干凈我的这裏,让
我完全的嫁给他」
妻子往小桶内,拉完屎后,撅起臀,对叶诚说道这话。
叶诚依妻所言,屈辱的舔吸着她便后,有着大理残屎的尿眼,这期间他见到
了妻子和奸夫互戴上了婚戒,也眼见到了两人亲吻,之后在妻除去他贞操带时,
奸夫竟然也脱了裤子,朝那小桶裏拉了泡屎,还让另一层身份,做为母狗的妻子
亲吻上他便后的屎眼。
「好了……射时要装入这桶,你是不配参加我和他的婚宴,捧着桶回去吧!
」
妻子舔完了奸夫屎眼,凑过恶臭的嘴,同他一亲恶臭的嘴,交吻片刻后,这
般交代道。
叶诚捧着装有妻子、奸夫屎尿的小桶回家了,他这一整天在家中,听着隔壁
的热闹声,想像着妻子这时是否笑靥如花般,接受着众人的祝福,接受了这场新
的婚姻,接受了无他在旁的性福。
晚饭后,叶诚就去了卧室裏,找着了暗门,打开后,果然有面镜子,可以看
到几乎整间那屋的内裏情况,照奸夫所说,这应该是面单透镜,他凑前仔细探查
了一番,发现了镜边有不少的细孔,想来就是透过这些细孔,他才能听到那屋的
声音。
叶诚傻傻的,盯着正对着的床头,妻子与奸夫的婚照,从六点多,呆到了九
点多钟,才等来了奸夫牵着妻子入内,两人坐在床沿,交头接耳十分亲密的聊了
许久,这才干起了正事。
妻子脱去了婚纱,赤裸着为情夫宽衣解带,在赤裸的情夫向她低声言语后,
她打开了床头柜,从中取出了颈套、皮鞭、蜡烛……性虐的工具,一件件过奸夫
手,再被奸夫放置一旁,之后分腿提胯,一手后撑,一手扒穴,蹲在了床头位。
「会想那贱货吗?」
「不」
「说谎了,五鞭……啪……」
奸夫口中的贱货,应该说的就是叶诚,在看出妻子说谎时,奸夫狠狠的给了
妻子两腿间十鞭,打得妻子疼得鼻涕、眼泪齐出,眼见被这样折磨,叶诚此时心
疼了。
「想吗?」
「不想」
「又说谎,这次是奶子,十下……啪……」
「啊……」
妻子被抽的奶子红肿,奶水四溅。
「别再说谎了,想吧!」
「想」
「新婚夜,就想另一个男人,犯贱吧!」
「是,我贱」
「贱就该被惩罚,是吧!」
「嗯」
「撅高狗臀,二十……啪……」
「还想吗?」
「想得少了」
「很好,他打你耳光吗!」
「不打」
「十巴掌,现在把脸凑过来,说因为你的犯贱,求我抽你」
「我不贞,我犯贱,求老公抽我」
「啪……啪……」
耳光十下后,妻子两边脸都肿了起来,不复美艳「被抽清醒了没,还想吗?
」
「不想了」
「又说谎了,这次的惩罚改成奶子滴蜡」
叶诚真不明白,奸夫是从哪看出妻子说谎了,至少他是没看出来,而妻子在
被奸夫说是撒谎时,虽不想被他性虐,但明显表示出一副被其揭穿,无话可说的
态度。
「还有些」
「果然不够呀!跟我来」
叶诚眼见着奸夫这般说后,拿来了细绳,一头系牢在颈套上,牵着另一头溜
狗般,拖着妻出了卧室,不知去往何处,大约大半小时后,这才牵着妻子从又回
屋,俩人上到床上。
「现在!」
「不想,一点也不想」
「现在脑海想什麽」
「想主人老公爱我」
「怎麽爱」
「用大肉棒爱」
「骚点说」
「操我」
「你自已来」
「用力操我」
叶诚眼见到妻子,手握住压在身上的奸夫肉棒,把它导入到她骚穴之中,鸡
巴进入后,妻了发出了声异常满足的骚吟,之后急切催道。
「你是谁的老婆」
「你的」
「那他呢!」
「前夫,我和他没关系了」
「以后还会想他吗?」
「可能还……」
「啪」
奸夫屌入妻穴,握起一根短鞭,抽打了妻子的奶子。
「我尽可能……」
「啪……啪……」
妻说这话后,奸夫又是抽了数鞭。
「快操我,我不想了」
「啪……」
奸夫这次抽打了更多鞭,直抽得妻子尿了出来。
「不想……操我……」
妻子语无伦次说这话后,奸夫才开始使力,狠操起妻来。
叶诚透过这面镜子,看不到交媾中两人的表情,却能清楚的看见两人交合处
的情况,一根粗长在本属于他的妻子产道,进进出出,带出了大量妻体内大量的
淫水,跟着他还会把子孙射入妻穴中,让她受孕,怀上野种,如此下去,妻子也
许不仅是肉体,就连内心都有可能被他占据。
妻子也许不知,可奸夫则是明知而为,他在将要射时,突然你帮孩子把尿般
,抱起妻子,一边抽插着,一边走至这面镜前,让我能最近距离,清楚的看到妻
子被他内射的场面。
「扒开穴,我要大声说,你是谁的妻子」
「你的……你的!」
「我是谁」
「曲行」
「以后还会想那个王八吗?」
「不会,从今天起,我的身心只会有你,你才是我的老公」
「没说谎,很好!」……婚夜,奸夫似乎就初步收服了妻子的身心,第二天
的上午,叶诚出门时,正巧对门的两人也要出门,当他看着妻子同奸夫亲密搂着
,从他身旁走后,她望他的目光仿似陌生人时,他的心裏很是不好受了许久。
三个月下来,他在那面镜前,眼见着妻子的身心,在他性虐调教、激烈做爱
下,一点一点的被他收服,被他占据,俩人从最初的陌生感,到此时如他俩那时
,交往了许久,婚后夫妻般度日时,他的纠结度,屈辱感越发重了。
不到半年,在奸夫的辛勤播种下,妻子怀上了他的孩子,肚子渐大中,对他
更是依恋了起来,同时此时的妻子m欲,已被他调教了出来,性事上对他千依百
顺,平时生活中,也是如此,已有了一家人的感觉。
「她完全属于我了,好长时间没想过你了」
一年又一月多,妻子生下了与奸夫的野种,就在出产后奸夫上了叶诚家,给
他送来了一个红鸡蛋,并让他当场剥壳吃下后说道叶诚心裏清楚,奸夫所说属实
,头几个裏叶诚窥探时,还能偶而见到,奸夫睡下后,妻子爬起坐在床边,一脸
的纠结,呆楞许久的场景,可至从妻子怀上野种后,这种情形就已消失,想来…
…「我很久没想你了,而且刚生了他的孩子……吃吧!」
就在情夫送蛋之后的第二天,数月没来这家的妻子,却突然上了门,同样带
来了一个红鸡蛋,让叶诚当场吃下。
「没话说,不恭喜我」
「恭喜……恭喜」
「说的这麽勉强,还不如不说,走了」
「我送你」
「不用,这期间,我不会再来了,如你所愿,我投入了感情,有些爱上他了
」
「嗯……现在你是他的妻子」
「谢谢」……三年来,妻子再没上门,期间又帮奸夫生了一个野种,两人在
感情上,正常生活中,已如一般夫妻无疑,至于性事上,在他调教下,已似个母
狗一般,各种羞耻,屈辱被虐,交媾已不在话下。
叶诚一直观注着那屋的情况,偶而间眼见着奸夫搂妻,抱两野种,一家人在
床上亲密时,他的精神就有些恍惚,好似自已成了多余之人,那屋住着的才是既
完整,又完美的四人家庭。
「绿奴!」
情夫又一次突然上门,还询问了他这三年间的一些情况,并让他拿来了那个
子孙小桶,要他当场打开,并且朝内看了一眼,眼见到已装满大半桶时,他嘴裏
蹦出两字,使得叶诚一阵惊楞。
「呆了,婚后没多久,他就跟我说明了你的情况,可我觉得那时不妥,她的
身心还没被我收服,而现在我有自信,我在时她的身心已被收服,所以,你是时
候可以加入进来,不过还需一个过程才行」
「通过什麽过程」
「臣服我的胯下」
「啊」
「不奇怪吧!做为绿奴,不就该臣服于奸夫的胯下吗?」
「是……是!」
「那就来,让我感受到你的下贱,这样你才有资格加入进来」
「你要我怎麽做」
「你有一周的时间,我会根据你的表现,考虑你是否能……」
「我……主人」
「很好」
下贱的叶诚,听后跪在奸夫面前的地板上,跟着有激动颤抖着的双手,为其
除去裤子,当他刚在那屋操完妻穴,骚臭的大肉棒暴露眼前时,一种被同性羞辱
,极度屈辱的感觉涌上了他的心间。
「你现在舔的是什麽!」
「主人的大鸡巴」
「你有鸡巴吗?」
「有」
「那你为什麽舔我的」
「因为我的鸡巴太小,我崇拜主人的大鸡巴,我贱……」
「那屋的女人是谁」
「你的……你的妻子、性奴」
「她美吗?」
「你配拥有她吗?」
「不配」
「为什麽」
「我是个长了根小鸡巴的王八」……第二天夜裏,那屋交媾后,奸夫又来了
叶诚家。
「我刚操完老婆,鸡巴上面还有她穴裏的味道,这滋味怎麽样」
「味道很好」
「说说这是什麽」
「主人的子孙袋」
「有什麽用」
「用来让你的妻子受孕」
「你有子孙袋吧!」
「有」
「有用?」
「没有,我鸡巴太小,又是个天生的王八,没有哪个女人会想怀上我的子孙
」
「舔……一寸一寸的舔,细细感受我这装子孙,能让女人受孕的地方」……
第三天「这是哪」
「主人的屁眼」
「它有什麽作用!」
「排泄用的」
「想舔!」
「想」
「用嘴舔」
「是的」
「你的嘴本来什麽作用」
「吃饭」
「那为什现在却想用它舔我拉屎的地方」
「下贱的我吃饭的部位与高贵的主人拉屎部位,同一级别」
「舔吧……」……第四天「她是你的谁?」
「我的……我的主母」
「你想认她吗?」
「想」
「怎麽认」
「跪在她胯下认她为母」
「你爱她吗?」
「爱」
「不想重新得到她!」
「不想,她是属于主人的」……第五天「这裏是」
「我的屁眼」
「作用」
「排泄」
「还有呢!」
「被主人操」
「你是同性恋」
「不是」
「那为什想让主人操你屁眼」
「因为我想做个绿奴,一个不被主人爆菊的绿奴,不是个好绿奴」
「成全你」……第六天「主人操你更舒服,还是自撸更舒服」
「自撸」
「为什麽」
「绿奴的天性就该自撸,而主人的大肉棒,放入的地方,该是主母的穴内,
而不是我下贱的屁眼裏」
「说的好,帮我吸出来」
「嗯」
「要射了,要我射哪」
「射我脸上」
「被同性颜射羞辱什麽感觉」
「感到自已极致下贱,很屈辱、非常兴奋」……第七日「主人,今儿这麽早
……」
「这是最后一天,你等下……表现让我满意了,我就收了你」
「嗯」
在奸夫一番交待下,两个钟头后,我準时去到了隔壁门口,按响了门铃,如
他所说,来开门的真是妻子,她见着我时明显一楞后,表情怪异的开口问道。
「快回去!这不是你能来的」
「嫂子,是曲哥让我来的」
「是他……你刚刚叫我什麽」
「嫂子」
「咯咯……我先进去问问他!」
在妻子一阵放浪的嘲笑声后,她转身回走时,说了这话。
「进去吧!」
没过多久,她又返回门口,领他进了屋。
隔着巴巴望了三年,叶诚总算得以进入到那间,异常熟悉的卧室中,而奸夫</p>
<.br />此刻正坐在床的边沿,打量着他和妻子,直到我俩近前站着时,他才开口向妻说
道。
「老婆,我这一周,晚晚出去,就为调教这公狗」
「公狗?」
「嗯,他可贱了,非要做我的性奴,几天裏他舔了我的鸡巴,屎眼,吞吃了
我的精液,被我爆了菊花……你要不介意,今夜有你见证之下,我就收了他」
「不介意,你收吧!」
「公狗,收你前,有些话我得讲在前面,你旁边这位既是我的妻子,又为我
的母狗,一直接受着我的调教,但是虽说她是我的母狗,可地位也在你之上,还
有我的占有欲极强,我的女人也好,母狗也罢,都不是你这个下见东西能觊觎的
,以上我所说你听清楚了」
「清楚」
「那现在还是想做个公狗,臣服于我的胯下吗?」
「想」
「母狗,给他说说做我性奴规矩」
「是,主人!第一……」
「都听明白了」
「明白了」
「母狗,再给他看看你的骚处,那母狗的凭证」
「嗯」……眼前的妻子应后,向我展现出了一个,已毫无羞耻感的性奴,应
该是个什麽样子,只见她神情自若的脱起了,所着的衣裙,直至露出全身的虐痕
,她的胴体赤裸的暴露在两男之前时,她的神情连一丝细微的变化都无,仿佛只
是做了一件最自然而然的事来。
「母狗」
妻子两片乌黑的肉唇上,各纹着一个银色的字,在妻子脱衣时,叶诚就已发
现了这极其显眼的纹字,他见着这纹字,心裏就已然明白,他和妻子再也回不到
曾经了,母狗绿奴这种生活的方式,将会在今后永远伴随着他俩。
看着妻子跪下,用性感的嘴,吞吐奸夫的粗长时,那发出的勾人闷哼声,以
及下体渐显湿润,极快的有了少量的骚水,顺腿根向下流淌时,他更加知晓到,
现下的妻子已是完美的淫妇,出色的母狗无疑。
「别碰到你嫂子,把我的鸡巴,放到他该进的地方裏」
亲吻、抚摸,床上的两人拉开了一场床事的序幕,可到了这场淫戏正式开演
时,针对叶诚的羞辱却又来了。
这不是叶诚第一次,把他男的鸡巴放入到妻子的骚穴中,可却是要第一次在
不触碰妻子骚肉下,把屌放入其中,他先是单手握着奸夫粗长,当头部入内后,
随着肉棒的插入,那手缓缓下移,直至根部时松手,整个过程中,面朝着他,蹲
坐在奸夫胯间的妻子,一直有种临床蔑的目光,注视着他完成着这一切,叶诚在
妻这般注视下,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噢……」
当奸夫整根大肉棒被妻子骚穴时,交媾中的两人,都不禁发出了声异常满足
的呻吟声,严丝合缝,近前观看的叶诚,在床上两人的性器完全交合时,低头看
了眼他的肉棒后,心内不由得不服气的暗道,至少在这事上,妻子和奸夫才是种
天作之合。
「酸涩」
不时变换体位,交媾中的两人,至少奸夫没有忘了他这个观看之人,时常抽
出大鸡巴,让他舔吃片刻,羞辱着他,叶诚舔吃时,妻子骚水的滋味,很配合着
他这场交媾中的一部份心情。
半个多小时,这场交媾宣告完结,奸夫的大肉棒渐而软下,最终滑落出洞时
,妻子穴口一股股的精液缓缓涌出,床上的极根运动,让俩人出了一声大汗,眼
下已无力,并头躺着回气、急促喘息着。
「舔」
叶诚是个知趣之人,他早已去到了卫生间裏,拿了条干凈、柔软的毛巾,沾
湿,拧干,握着重又回到屋裏,上到床上,给奸夫擦起了身子,就在他一直擦到
将近奸夫性器时,一直看着他的奸夫,开口说道。
不为别的,只为奸夫与妻子新鲜的精液、淫水,就能让下贱的叶诚,低下头
、俯下身,用嘴吞吃一个与他同性别,刚内射过他妻子的男人性器,并且不以为
耻,反倒异常兴奋,他早不是常人。
「床下有个痰盂,拿出来,我想撒尿」
他舔吃了许久,奸夫感到满意后,又有了新指示,他听后迅速下了床,拿出
了痰盂,正欲回到床上时,奸夫已然叉腿坐在了,靠向他的床边。
「端着它,吸着龟头,伺候我尿」
奸夫开口,叶诚听后一怔,转瞬恢复如常,一手提着痰盂,一手握着他的肉
棒支起,脸往前凑,张口含住了肉棒的头部,静等着奸夫朝他嘴裏放出尿来。
刚舔吃完奸夫这根内射妻子后的肉棒,现又要提着尿桶,含住他龟头尿眼,
伺候着往他嘴裏放尿,是种什麽滋味,要让叶诚用实质言语表达出,他决计无法
做到,他只知道,这时要有个外人在,看到并了解了这情况后,他决计会找个地
缝,一头栽进去,死活不出,做个名副其实的缩头乌龟。
可如今有外人吗?没有!只有两个知情人在场,所以在这两人极度鄙视的目
光下,他能坦然面对着这事,含着奸夫的大龟头,吞吃下他尿出的大量骚臭尿水
。
在这夜裏,叶诚与妻子面对着面,让身后的奸夫爆了他的菊花,在这般屈辱
后,他终于被奸夫收下,成了他胯下的一条贱公狗,也从这天起,他本质上已成
了个绿奴。
次日下午,妻子不在家时,奸夫领着他去了那屋的地下室,在这间各类性虐
器具,应有尽有的调教室中,他在新主人劝诱下,叶诚的肉棒上竖纹了「绿奴」
两个绿色的大字。
这两个纹字,代表着不仅是妻子无法回头了,他也如是。
不到半个月后,叶诚两乳上,出现了两只栩栩如生的鲜绿色王八,更显出了他的下贱。
当他赤裸着被主人领着见到妻子时,在老婆注视他的身体,露出惊异之色时,他
有了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那次见面之后,三人间什麽事也没有发生,只是见上一面,而之后主人再没
领他去到那屋,只是偶而拿些性器到来,单对单的对其羞辱、调教、性虐一番,
这期间能透视那屋的那面镜子,也被主人用木板封死,叶诚有很长时间,见不着
妻子了。
从这次见面,到揭开了木板,已是半年时间过去,这天下午,主人去了叶诚
住处,在主人命令下,他成了揭板的主力,主人一旁做了帮手,两人一番忙活下
,叶诚又能通过这面透明的玻璃,见到、听到那卧室裏的所有情况,这天主人没
有调教他,只是忙完了这事,就离开了他的住处。
夜裏,不到九点时,叶诚眼见到妻子,独自一人进入到那间卧室裏,脱了衣
,上了床,一段时没见着妻子,她又似丰满了一些,奶子更大了,也更下垂了,
阴唇更肥厚了、同时颜色也更黑了,那乳晕、奶头、臀部……唉就不说了,不看
脸,只看私处,她绝对似个烂熟的中年妇女,而鼓起的腹部,就是个明证,她又
怀上了主人的孩子。
她看着电视,不时会把目光投向门处,已同个等待丈夫返家的妇人,画上了
等号,叶诚眼见这幕时,已是心中一颤,直到他见到主人出现,妻子的表情,嘴
中发出的甜到腻「老公」
两字时,他已清楚知晓,妻子的心思,情感……已在他这般下贱下,又从她
的生活中缺失中,转而投放到了那个男人的身上。
「我爱你」
「我也是,睡吧!」
那屋两人各种亲热,却不再淫靡,已有了老夫老妻般的深厚情感,睡时室内
亮着盏灯,散发出柔和的灯光,不使这屋的叶诚,瞧不见那屋俩人睡下的情况,
床上妻子背靠主人而睡,主人的一只手充当起了她的枕头,另一只轻搭妻腰,应
妻子要求,那根半硬着的粗长,深入体内,在其深处呆上一夜。
妻子幸福且满足的笑容,两人紧贴极恩爱的睡姿,性器无缝的交合,眼见于
此的叶诚,在有了阻拦那屋两人继续这般发展下去的沖动,可他内心却又同时有
了,让心爱之人得到幸福满足,身心完全归属于他之外的男人,不是他一直所望
的变态期待吗?之后的一个月,主人再没来到隔壁,而叶诚也很少出屋,一直守
在镜前,窥视着那屋两人出现时,表露出情感时的点滴,妻子是有保胎技能的,
所以可以肯定与她大着肚子没有关系,俩人真的有了感情,至少这一月来,妻子
的身上再无虐痕,而两人间的交媾次数也少得可怜,但却不代表两人间亲密不再
,反有了由性生情的感觉。
「老公……我要……给我……」
屈指可数的几次交媾中,妻子的骚浪声少了许多,多了这类刺痛叶诚内心,
却刺激他内心深处与肉体的淫语,每每这时,他的神情透着些纠结,可裤子却已
除去,在肉欲理智交夹中,撸管自射出下贱的种子。
「老婆,我想问你件事,这事纯属我个人好奇」
如此又是半年,一天夜裏,奸夫与妻躺床上时聊着。
「好奇……你问吧!」
「那我问了,我想知道的是,在他之前,你有爱过别的男人吗?」
「没有」
「一个都没有」
「嗯……有一个曾喜欢过」
「在他之前」
「是的」
「那你和他正式交往了吗?」
「没有,我能感觉到,他是暗恋我的,我对他也有好感,可是他胆小,不敢
来表白,我一个女人自不会去……之后……于是和他错过了」
「那要是当时那人如果能大胆些……」
「这事哪有如果,而且也说不上是件好事,那时我要跟他成了,也许就来不
到这,遇不着你了」
「也对,这样说来,他才是你最佳的选择」
「当然」
「可要是知道你,不仅仅只是做为淫妇,在心上纹了我的名字,做为母狗,
在穴上纹了个屈辱的身份,而是跟我在一起时,心裏已没了他,身心完全装着我
,他会不会气疯」
「不会,这是他所希望的,他会有如愿以偿的感觉吧」
「真的,那你俩之后还能有情」
「有,不是爱情,更似亲情」
「或是种虐恋?」
「也可以这样说」……又是一年时间过去,这期间那屋两人从由性生情,转
为了由情生性,又因时日无多,在第三个野种出生后没多久,俩人的交媾渐渐频
繁了起来,乃至成天腻在一起,生活费大多靠叶诚,在村裏打散工赚来,塞进那
屋门缝中,贴补他俩度日。
约定日那天,奸夫搂着妻子早早就到了隔壁,已在叶诚一人住所的屋裏,三
人同时撕毁了那两份离婚协议后,咏欣和叶诚,已然恢复了夫妻关系,之后村长
上门,告知了他俩条件已然满足,可以离村了,不过他还是要先行领着夫妻俩,
去个地方,去什麽地方夫妻俩心知肚明。
午后,又各自得了个新能力的夫妻,这次是一同回到了住处,再留一晚,明
早出行,要去往下一个目的地,俩人入屋后,先是沈默了许久,接着有了交谈,
长时间后,有了从陌生到熟悉的情感交流「新鲜感吗?这也不错」
两人暗道,到晚饭后,夫妻俩已亲近了许多,像对刚恋时情侣般的感觉。
不出夫妻俩所料,这夜情夫还是来了,三人入了卧室,在他面前,咏欣又成
了个贱妇,叶诚的身份则是绿奴,妻子的身子又归属于他,就在他和妻子刚复合
之时。
「把我的大鸡巴含进你老婆的穴中」
「是,主人」
「骚货,以后会偶然间想到我吗?」
「会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