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河西怪杰。
字数:41013。
第九章、飘泊在他乡。
。
要不是我看到我省女作家,发表在解放日报上的长篇报告文学「妇女胜
过半边天」,恐怕永远不会知道梁欣这几年是咋过的。
那天,赌气的梁欣,手提简单的行李,离开了堤村医院。走时,她就左右为
难,回乐昌吧!抚育成人的爷爷奶奶问起,咋办?村里青梅竹马的姐妹们见面,
说啥?自己如何面对自己唯一的亲人老爸,如何面对知寒问暖的父老乡亲。轻车
熟路,信马由缰,她不知不觉的来到了桥边,在俺俩第一次相遇的大柳树下,浑
身疲惫的她,手托双腮,曲身而坐。眼望苍穹,浮想连翩。
这里是梁欣梦牵魂绕的圣地,在这里,她热情的浩哥接待了自己,他的身影,
他的笑声,他的谈吐,他的举动,历历在目,终生难忘。同是在这,二人结拜兄
妹,喜结奇缘。可是这一切的一切,全像海市蜃楼的蓬莱仙境,片刻消失的无影
无踪。扪心自问,何去何从?如像嫣红姑姑,自己将死的不明不白,况且,也没
到那一步。如若苟且偷生,众人的白眼,街坊的嘲笑,自己如何抬头,如何面对。
还有自己答应过燕茹姐,要将萍萍抚养成人,这事又咋办?再者,刘哥也没错,
她旧情难泯,良心不忍,决非忘恩负义,恩将仇报。此时,自己说不清对他是恨,
是爱,是怨,是盼。心里乱糟糟的,咋办都不对。
宽旷的汾河滩上,她眼望着南逝的河水,用树枝在沙滩上写着;刘浩,梁欣,
萍萍………想来想去,「老虎不吃回头食」。不回去,坚决不回去,就是他刘浩
来求我,我也不回去!这时的梁欣,完全像一个小俩口拌嘴,赌气离家的新媳妇,
她是多么希望心上人即刻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将自己亲昵的搂在怀里,轻轻的抚
摸着自己的头发,由着自己任性撒娇,而他又哄又骗的叙述自己的不慎与过失。
可是……,但是……,如果………。
天亮了,秋夜的露水,悄悄的打湿了梁欣的衣衫,尽管她身上只有衬衣,毛
衣和外套,腿上穿着秋裤和长裤,但生气的她,并不觉的冷。随着东方冉冉升起
的朝阳,汾河两岸,又像以往那么葱绿,那么和谐,机声人声,百鸟争鸣,相继
起伏,时低时高。是啊!晋阳大地这部沁人肺腑的交响乐,日日如此,年年如此。
「走,赶紧走,刘哥你别能,找不到我,萍萍和红莉能饶你,保准和你闹翻
天,我还不信,你有我厉害?」想到这,她倒有点幸灾乐祸。刚走了几步,她又
犹豫了,她丢不下萍萍,丢不下舍命救己的刘哥,丢不下朝夕相处的红莉妹子,
淑娴姐。更丢不下生她养她的乐昌父老。快中午了,沿着蒲草,芦苇,三棱草混
杂的小路,梁欣三步一回头,两步一停留,恋恋不舍,跚跚而行,不知不觉的走
出了七八里地。由于昨晚至今,粒米末进,又饥又饿,提着行李,爬上了岸边的
路基,她刚坐到路旁的人行道上,就低下头,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想啥就有啥。朦胧中,从洪洞开往临汾的公交车,停在她的对面,一位慈眉
善目的老师傅慢慢的走到梁欣跟前,笑着问道:「闺女,你是等车到临汾的吧」。
梁欣随口答道:「是。」随即提包上了车。……车开了,静坐窗边看着远逝的村
庄,田野,山峦的梁欣,几句小诗涌上心头:凝眸回首意难详,去地归期两渺茫。
车轮声催家恋淡,汽笛响报路行长。
但愿明日胜今日,也许他乡胜故乡。
英雄寻觅用武地,好花无处不芬芳。
……车到临汾,她提着行李下了车,在城外的小摊上吃了一碗炒面,心想这
里不能停,这是刘浩工作单位的所在地,他们能找到这。下定决心,到乡宁找仙
云去,主意拿定,她捏了捏口袋里准备付医药费的一千元钱,急怱怱的登上了临
汾——乡宁的汽车。
。
梁欣在乡宁县台头镇下了车,先在停车点附近,找了一家红旗旅室住了
下来,仔细一打听,这附近几十里,叫高家河村的,就有好几个,这里不是平原,
一个村离一个村好几十里,一家离一家好几里。一个村一条沟,稀稀拉拉一二十
家,一个乡管的地方比平原的一个县都大。爬山涉水找人,别说是姑娘家,就是
棒小伙也犯难。一个村一个村的问,半年你也问不完。况且,自己身上就那点钱,
住店吃饭,抬脚动步都是钱,花一毛少一毛,花一块少一块。梁欣想了想,先住
下,找活干,先挣钱养活自己,随后慢慢找仙云。
安顿好住处的第二天,梁欣好奇的上了山到煤矿转。只见路上,满是小三轮,
大汽车,来来往往,络以不绝。一股股黑色的烟尘,忽起忽落,大半天看不见人。
下午,跑一圈回来,梁欣衣服上的灰尘,落了就有半铜元厚,浑身上下全是黑,
像刚从煤堆里爬出来的似的。然而,山重水复,柳暗花明。就在梁欣返回的路上,
她看到了一个用毛笔写的煤矿工人求人洗衣的广告,心里有了主意。煤矿工人那
么多,别说洗见衣服一块钱,就是八毛,胡来几个,自己住店吃饭也用笔清。至
于找仙云,人来人往,也好打听。
说干就干,梁欣先在街上问好了洗衣机以及其它用具的价格,初步算了算,
钱没问题。后回到旅室,把自己的想法给老板一说,年过半白的周老板夫妇,赞
许的点了点头。:「妮子,大爷帮你………」爷俩当天就在供销社买回了所有用
的东西。晚上,梁欣连夜写了十几张广告。第二天,好心的周大爷就跟着梁欣跑
了一天,在好几个煤矿的食堂,宿舍,巷口都贴上了广告。返回时,梁欣心里过
意不去,专门给周大爷买了一条「蝴蝶泉」烟。乐的老人手舞足蹈,喜笑颜开。
你别说,还真行!广告贴出的第二天,就有人送来了十几件衣服,梁欣不但
把衣服洗好,熨好,撒上香水,还把将掉的衣扣钉牢缝好。由于老周熟人多,关
系广,生意一天比一天强。再加上梁欣勤快嘴甜,能说会道,面前缺儿少女的老
俩口,真把她当成了亲闺女。
若说山里饭店人杂,这话一点不假。每天从早到晚,对面的饭店里,喝五吆
六的喝酒划拳声,嬉笑怒骂的打情骂俏声,加上门外路上接连不断的机声人声啦
叭声,吵的梁欣整夜睡不着觉。那天夜里,都快十一点了,忙活了一天的梁欣,
在屋里拉上窗帘,洗了一个澡。端起铝盆往院西南角的下水道倒水,只见一个细
高个的长头发姑娘,扶着一个四十余岁的醉汉进了旅室的大门。
西屋的周大爷闻声开门迎了出来,满脸堆笑的说:「赵老板,你来了………」。
那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别……别啰嗦,快把5号门打开,我……我今晚不回
去啦」。开了门,年轻女子把醉汉扶进屋,周老板知趣的退了出来。
在院中,梁欣拦住了周老板,悄声问道:「大爷,这是咋回事?」周老板把
梁欣手里的铝盆接下,倚在门外,将梁欣让进屋,先「哎」了一声,然后告诉女
子:「这人姓赵,名世明,原是县煤矿的供销科长,仗着他一个叔叔在县上的关
系,吃喝嫖赌,五毒俱全。前几年,因和一个矿工老婆发生男女关系,开除了公
职,成了无业游民。八五年,改革开放,他凭着在公司搞过销售的关系,作起了
倒卖煤炭的生意,几年来,连哄带骗,整了几十万,而今,仗着俩钱,专捡饭店,
发廊,歌厅的小姑娘欺负,眼下,又盯上咱高中的小女生,作孽呀」。
周老板看了一眼面有怒色的梁欣,继续说道:「好妮子,你是不知他有多缺
德,他在外面嫖不算,还把那些风尘女子带回家,明铺夜盖。他的儿子更不是好
鸟,别看才十八,喝酒打架带吸毒,坑蒙拐骗啥都干。前几年,因贩毒判刑,活
活气死他妈。听说,他原来煤矿上的相好的,丈夫出了车祸,没半年她就带着一
个十四五的闺女跟了他。不过,这个媳妇厉害,整的他服服的………」。
从周老板那里出来,刚进屋,隔壁的淫语浪叫,就吵的梁欣咋也睡不着。
「好叔叔……,你饶了我吧」。这是一个少女的声音。「哈……哈……哈,让老
子饶你,你打听打听,你们中学的女生,我日了好几个,饶过谁?你是老子花钱
雇的,老子憋了几天啦!今晚不好好的痛快痛快,咋能对的起我给你掏的钱……
…」「妈的,你咋还不脱………」那个男的破口大骂。先是「啪啪啪」几个响亮
的耳光,紧接着又是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再后来,就是女子断断续续的哭声。
要在平常,梁欣早就跑出去,蹬开门,可是今天………可能是那个姑娘的哭闹求
饶,以及赵世明的怒骂训斥,使梁欣忍无可忍,她穿好衣服,开了门,踩着高凳,
从窗户上的烟囱孔朝里望去。
昏暗的灯光下,披头散发的姑娘赤着下身,敞着衣衫,被赵世明挤在墙角,
手托下巴,双脚离地,靠在墙上,头摇的像拨郎鼓。赵世明低头噙着女子的奶子,
又舔又拽。另一只手伸出二拇指,插进女子尚未长毛的淫洞来回戳。「浪屄,你
大喊大叫呀,老子就爱这个味,叫呀,叫呀」。说着,用胡子把茬的嘴来回蹭着
女子的胸间。「妈呀!……痒死人了……难受死了……,叔叔呀……爷爷呀,我
实在受不了啦」。姑娘想挣扎,可她那是五大三粗的赵世明的对手。
赵世明站着把女子折腾够了,随后把女子拦腰抱起,转过身子,推倒在床沿
上,一手按住妮子的脊背,另一只手抓着紫褐色的大鸡巴,只在姑娘浅红色的阴
沟上蹭了几下,就把龟头对准女子的阴门,身子朝前一挺,窗外的梁欣清楚的看
到,赵世明那足有小茶杯粗的大鸡巴,多半截插入了女子的身体。「我的吗呀」。
姑娘疼的大声喊叫起来。赵世明扬手就在女子的白屁股上搧了一巴掌,「穷嗥啥!
老子的鸡巴还没日到底哩」。他说着,身子一缩一挺,「嚓嚓嚓」就是好几下,
「真痛快!这女子,屄紧,屄嫩,屄热,屄滑溜,越日越有劲,越日越上瘾……
…」赵世明一边作践女子,一边喜孜孜的说。姑娘挨了打,再不敢大声叫喊了,
只敢随着挨操的节奏,一声声低低的呻吟。
「饭店的俺那一家子真算话,这500元花的值……,这勾蛋子,这奶子,
多解馋呀」。赵世明一边日屄,一边捏着女子的俩奶来回搓。妮子又求饶了,回
过头说道:「好叔哩吧!我难受死了……,你日浅点,你的鸡巴子都捅到我嗓子
眼啦」。后面日她的赵世明笑嘻嘻的应道:「憨妮子,这日屄越深越舒服,这会
保险比那会好受一点」。说着伸手拽住她的头发,在她红润的脸蛋子上亲了一口。
「妮子,十几了?」赵世明日着姑娘问。「叔,我才十五,在台头中学读初二…
…啊……啊……」。妮子来回摆动着身子艰难的答道。「啊啊……,到底是学生
妹,日着味道就是不一样,你瞧,这小屄……真嫩,真紧………」赵世明日着女
子夸她。
屋内,赵世明拽着妮子的一条胳膊,在后面日着女子,那女子扬头闭目,双
眼迷茫,惰圆形的脸蛋,汗流涔涔,淫叫声声。垂在下面的双乳,一摆一摆。粗
大的鸡巴,在妮子那粉红色的阴门,一进一出,进去时,那地方深深陷下一个坑,
出来时又带出一团淡红色的膣肉。同时,他那垂在下边的俩鸡巴蛋,碰的女子白
生生的屁股蛋子「砰砰」直响。
那晚,隔壁的求饶声,哭喊声,呻吟声,搅的梁欣一整夜睡不着,快天明了,
她才迷迷糊糊的合上了眼,要不是店老板九点多叫她吃饭,梁欣真不知自己要睡
到啥时候。
。
没俩月,梁欣的洗衣店生意就火了。别看台头镇不大,可因有几个煤矿,工
人多,流动人口多,平时就有好几万,若逢年过节,人更多。每天从早到晚,顾
客盈门。随着顾客的增加,梁欣的洗衣店,也由单纯的洗衣,变成了水洗单衣,
被褥,床单,干洗毛料,纤维,成衣,还有皮货上油等有关项目的综合服装服务
店。每天的纯收入,也由原来的几元,上升到几十元,几百元。不知那个好心人,
在旅室梁欣住的屋外,挂了一块烫金招牌欣欣洗衣屋。
近日,梁欣也不知自己得了什么病,浑身软绵绵的,懒的这步都怕往那步挪,
吃什么饭都想吐,吃什么药都没有用。甚至一闻饭味就恶心。弄的周婶为给梁欣
帮忙,脚脖子肿了多粗。好容易熬到晚上九点,洗衣店的客人走完,浑身疲惫的
梁欣,捶了捶酸疼的脊背,刚回到里屋,躺在床上………。
「有人吗?」屋外一个女人哆声哆气的问。无可奈何的梁欣只得披上袄,趿
上鞋掀开门帘朝外走。哎呀!一个时髦洋气的女人立在屋中央。瓜子脸,烫发头,
眉似秋月悬前额,眼如清泉碧见底。白皙皙的脖子金项链,鼓囔囔的酥胸翘双乳。
摇摇欲坠肉呼呼,粉雕玉塑夺天工。亭亭玉立,肥廋得当。足登黑色的康乃鞋,
身着红色的长风衣,使她凹凸有致,窈窕迷人。「梁老板,衣服洗好了吗?」她
满面带笑。和蔼可亲。「别叫我老板,咱算什么老板,给人洗几件衣服,挣俩糊
口钱。」梁欣强打精神,微笑着答付了她。「看看,这妮子多会说话,你这小嘴,
说起话来像唱歌……,叫人听着真舒坦」。女人一个劲的夸梁欣。「阿姨,俺洗
衣服,有那点没作好,请你提出宝贵意见,俺好改正。顾客至上吗?」梁欣说着
弯腰递过一把椅子:「阿姨,您先坐一会,我给你取衣服去………」返身就从衣
柜里给她找衣服。
「好,好,好。你洗的真干净。熨的真平展,若不细看,真以为是新买的?」。
女人从梁欣手里接过衣服说。「妈,你咋还没走?」这时,门外响起梁欣熟悉的
清脆声音。哎呀!这声音听起来咋这么熟,难道………果果不然,来人推门进来,
就是她千方百计寻找的仙云。梁欣瞪大了眼睛,没错,真是仙云。现在,这妮子,
长高了,长胖了,长的梁欣几乎认不出来了。「欣欣姐……」。只叫了这么一句,
仙云就乐的跳了起来。「仙云………」梁欣扑了上去,姐妹俩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姐,可想死你妹妹啦」。仙云搂着梁欣的腰说。「好妹子,俺也想你,要不俺
能从临汾跑到乡宁来找你………」梁欣把头伏在仙云肩膀上说。「都坐下,咱娘
三好好说说知心话」。仙云妈从里间掂着两把椅子,边掀门帘边说。「妈,这就
是我常天给你说的梁欣姐姐,俺姐的本事可大哩!要不是她,咱的官司赢不了,
喜英和狄怀玉伏不了法………」仙云拽着她妈的胳膊说。
仙云妈的脸上笑成了一朵花:「欣欣,你可是俺家的大恩人……,俺一家都
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妮子,你心眼真好,你当姨的亲闺女吧!姨知道你妈不
在了,从今后,只要你不嫌弃,姨就是你亲妈。也不是你姨吹大话,在咱这台头
镇一亩二分地,你姨一口唾沫一个钉,俺娃只要走的端,行的正,没人敢动娃一
根毫毛」。仙云在里屋转了一圈,返身出来,对她妈说:「妈,你看我姐住的地
方,真是………」她妈伸手拽过坐在一旁的梁欣:「欣欣,既然咱都成一家人了,
你搬到我家吧!咱家有闲房,又临着街面,你开店,保准比这强」。梁欣微微一
笑:「姨,这就挺好,周叔和周婶对我也不错,我还是在这吧!不打扰您啦」。
仙云妈连连摆手:「啥打扰不打扰的,一家人咋说两家话,妮,你说这话,不觉
的见外吗?……仙云,你在家闲着也没事,明过来帮帮你姐………」仙云妈对坐
在一侧搂着梁欣的仙云说。「姨………」梁欣沉思了一下,先叫了仙云妈一声,
继续说道:「仙云过来帮忙也好,工资该咋算咋算」。她认真的说。「你看这妮
子,越说越离谱了,仙云给她姐帮忙,姐姐给妹妹开工资,外人知道了还不笑掉
大牙………」仙云妈巧妙的答付了梁欣。
夜越来越深了,仙云和她妈要告辞回家,临出门,仙云妈抓住梁欣的手说:
「欣,听姨的话,搬过来吧!咱那比这宽敞,又临街面,赶明,我叫人装修装修,
三两天你就搬过去」。仙云母子的一番热情,使的梁欣再不能推辞了,只好说:
「姨,咱先说好,搬过去也行,房钱和仙云的工资,我该咋开咋开,要不,我不
搬………」仙云妈摆了摆手,说道:「好好好,姨听你的……,这妮子………」
梁欣站旅室门口,目送仙云母子拿衣出门,渐渐的消失在夜幕深处。
真要搬走,梁欣真舍不得旅室和旅室热心助人的周叔夫妇。第二天,梁欣怀
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告诉老板了这件事。马上,周大爷放下手里的活,瞪大了眼
睛,问道:「咋,凭良心说,你大爷待你不好?」大婶:「妮,俺虽有俩孩子,
一男一女,但都在太原上班,你就是俺的亲闺女,俺舍不的你,咱不去………啊
………」周大婶像哄小孩似的哄梁欣。梁欣只好点了点头。周大爷脸一沉,说道:
「梁欣你大爷说话不客气,她家那地方好是好,不过,那地方不干净。到那,我
坚决不同意」。周婶更热情:「欣,听你大爷的话,咱不去,别担心,你婶的房
钱不要了,你就放心大胆的住吧!你大爷那晚胃疼,要不是你半夜给他找医生,
现在,还能有他的老命………」说天道地,周家二老就是不吐口,无奈,梁欣把
这事搁了下来。
但是无论周家二老如何挽留,也没经住仙云妈软缠硬磨,梁欣的洗衣店还是
搬到了仙云家,临出门,二老恋恋不舍,再三叮嘱:「欣,没事常回来看看,有
啥困难,回家告一声,觉的不行,再搬回来」。
「嘿」!这里就是比旅室强。一座临街的二层小洋楼。下三间是门面,上三
间住人,厨房,厕所,卫生间,一应俱全。开张后,梁欣的洗衣店,换了一个新
招牌姐妹洗衣屋。到底是临街,前来洗衣的就是比旅室多,生意就是比过去
好。
按说,生意兴隆,百事皆顺,梁欣应该高兴,但有件烦心事,使她咋也高兴
不起来。那天,梁欣病的实在顶不住了,加上仙云母子再三催促,梁欣一个人到
镇上中医诊所看病。接待他的实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中医,他先把了把梁欣的脉,
然后隔着衣服在她的腹部摸了摸,马上,喜笑颜开:「妮子,你没病,你有喜啦」。
晴天霹雳,我怀孕了。她虽然心知肚明,难道事情就这么巧,她真不敢相信自己
的耳朵。
那天夜里,梁欣犯愁了,到医院作人流吧!她舍不得。这是她和刘哥爱的结
晶,也是她第一次刻骨铭心恋情的像征。再说浩哥都快五十了还没儿子,不能对
不起他。可自己如何面对世人,面对社会,面对家乡的父老乡亲。回洪洞告诉浩
哥,我怀的是你的儿子,不能那样做,一个高级工程师搞大了一个姑娘的肚子,
众人如何看他。回乐昌,她更不敢,有人问起,她说不清。想了半夜,她终于有
了主意,别人问我,我就说结婚后,丈夫出国留学,我是与家人呕气,离家出走
的。……行,谁也不是喝河水长大的,没人问我那么多。
时光荏苒,梁欣不但知道了仙云后爸,就是她在饭店碰见的赵世明。而且,
还知道她妈叫秦兰娥,是常天给她们家洗衣作饭的秦奶奶从麦秸堆里捡回来的弃
婴。若说秦兰娥也是一个好妮子,文化大革命开始后,村里成立毛泽东思想宣传
队,年仅十五岁的她,不仅参加了,而且,在县里文艺调演中,能歌善舞,人俊
歌甜,一炮打红。为此,县蒲剧团破格录取了她。女子心灵嘴巧,演啥像啥。没
三年,就唱红了全地区。但,天有不测风云,县蒲剧团团长白帆,见她生的俊,
唱的好,生怕别的剧团挖走她,先是小恩小惠,后来送钱送衣,三下五除二,就
把兰娥弄上了床。老牛吃嫩草,壮汉搂豆蔻,吸骨知髓味,夜夜鹊桥渡。「尘世
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白帆的老婆闻讯大闹剧团,使得依靠当县长老丈人才有今
天的他,不得不忍疼割爱的把秦兰娥开除回家。
那年代,山里人比平原还封建。就因这事,兰娥都二十好几了,还没人上门
提亲。恰巧,煤矿工人老崔死了老婆,撇下一个不到三岁的孩子,经人说合,兰
娥就糊里糊涂的跟了他。结婚快十年,自己也没生养,因此,她视仙云如亲生,
衣食住行,步步操心。女儿一口一个妈,母亲一句一个妮,所以十来年了,街坊
邻居没一个人敢说兰娥是后妈。但兰娥自小就和养母是牛蹄子两半个,很简单,
秦奶奶是大家闺秀,本本分分,兰娥爱说爱笑,风风火火。不过,碍于众人的面
子,她从不顶养母。可这次丈夫遇难,兰娥后嫁赵世明,秦奶奶根本不同意。一
是她看不惯赵世明流里流气,二是老崔活着,就有人说三道四,不堪入耳。兰娥
一开始,就变着法的和她妈闹。「一哭二骂三睡觉,四不吃饭五上吊。」最后,
秦奶奶实在没法了,才勉强的点了点头。同时跟着孙女从高家河搬到了台头镇。
也不知为啥?那天中午,仙云因母外出。没来上班,快天黑了,她哭着俩红
眼睛跑到店里,梁欣连忙追问咋回事,仙云一个姐姐没喊出来,就抱着梁欣大哭
起来。
谁的苦,谁知道!自从仙云妈跟了这个后爸,妮子一天都没好过过。那年夏
天,他乘妻子外出之际,先在自己屋里喝了半瓶「杏花村」,然后,窜到女儿房
中,不顾女儿挣扎,骑到仙云身上,脱光了女儿的内衣内裤,把他那粗长粗长的
鸡巴子,给女子插上了,无论仙云哭,仙云求,他一意孤行,狠日猛操,没几下
就把他憋的一肚子坏水,如泄岩一样的注入了仙云的身体。从此,女儿就成了她
妈的代用品。只要她妈不在,仙云就得乖乖的让他日。有时一晚上干女子好几次,
弄的仙云浑身像散了架一样。
今天,兰娥不在,仙云不忍心下楼叫生病的奶奶上来做饭。自己到了厨房。
好容易馍上笼米下锅,仙云正想伸伸懒腰,切肉炒菜。殊不知,厨房门悄悄的开
了,上露下裸的赵世明偷偷的溜了进来,他轻手轻脚,走到仙云背后,慢慢的蹲
下身子,双手把仙云的半截裙子朝上一掀,再把里面的裤衩朝下一拽,俩手抱住
仙云白皙皙的勾蛋子,张嘴就亲。「爸……爸……,不行,不行……大白天的…
……」恐慌之极的仙云回头推继父。「」小心肝,小姑姑……,你快把你爸馋死
了……,好几个月了……,你爸都快憋死了………「赵世明说着,直起腰,拽下
她的乳罩,扔到一边,一手抓住一只大奶,连揉带搓,白皙皙的淑乳,不时从他
指缝溢了出来。没容她想,赵世明翻过仙云的身子,面对面的将女儿往灶台上一
推,往下一压,毛绒绒的胸脯来回蹭,蹭的女儿欲火悄燃,下面的桃源仙洞,一
股一股的流淫水。
知女莫如父。自从他第一次上了续妻的女儿,刚开始害怕了好几天,但天长
日久,不见动静,慢慢的放了心。一没人,他就变着法的糟蹋女子,女儿越求饶
他劲越大,越叫爸爸他越狠,越觉的刺激,还是老规距赵世明放开仙云,将自己
的大裤衩往下一拉,把青筋爆涨的阳具,甩了甩,低头把仙云的身子一按,揪住
她的头发,把粉红色的龟头塞到仙云的嘴中。「真痛快!……妮,日嘴就是比日
屄美……,小姑姑好好抽……好好抽………」赵世明嘴里说着身子挺着,连摇带
摆,偶尔拽着女儿的头发,朝上一拉,长长的鸡巴子,一下子顶到妮子的嗓子眼。
呛的仙云半天上不来气。「忽吃忽吃」,忽然,赵世明想到了饭店背后日屄那一
幕,身子朝后一缩,从女儿的嘴里拽出鸡巴,将仙云的身子一翻,「爸……爸…
…别……别………」欲火焚烧的后爸,理也没理,一只手端着鸡巴,另一只手掰
开女儿的勾蛋子,朝前一用劲,大鸡巴日到仙云的屄中。
「爸……你轻点,……啊……啊………」仙云难受的频频摇头,哎呀哎呀的
叫唤。「美……美……美,几天没日俺女子,……日着比以前更美」。赵世明说
着,扳过她的脸,亲着她的额头耳垂。拽起仙云的一条胳膊,身子一挺一挺的干
女儿。「嗨嗨,嗨」,随着他越来越快的动作,赵世明精门一松,「嗤,嗤,嗤」
那原本应流给她妈的脏东西,却完完全全的注入女儿的屄中。
后爸心满意足的走了,独自蹲在灶间的仙云,欲哭无泪,这日子啥时是头呀!
哑巴吃黄莲,有口没法说。
。
还有一件事,仙云和她妈都瞞着赵世明,但丧尽天良的他,并不知道这一切
的一切,全是为了他。
原来,赵世明后娶兰娥,一为人,二图钱。那年,老崔矿上遇难,国家给了
十几万抚恤金。赵世明心怀鬼胎,仗着自己的小聪明,借着兰娥的浪劲,连哄带
日,没几天就把兰娥搞到了手。「钱是人的胆,衣服是人的脸。」赵世明就利用
兰娥这笔钱,先小打小闹,后大刀阔斧,没几年,他就由一个一文不值的穷光蛋,
变成了腰缠万贯的大老板。不过这事,兰娥功劳也不小,她能说会道,见啥人说
啥话,女的拜姊妹,男的打肉炮,赵世明的大小事,都离不兰娥。反正,「拔了
罗卜坑还在………」。
俗话说:「男人有钱就学坏,女人学坏就有钱。」赵秦这俩口子,好像乌鸦
掉进煤堆里,谁也别说谁。男的寻花问柳日野屄,女人红杏出墙养白脸。你有初
一,我有十五,谁也不说谁。「老天报应。秦兰娥先天性输卵管不通,咋操都怀
不上,赵世明有熊无精,日谁都没事。」「天有不测风云。」前年,赵世明发往
湖南的两千吨煤,按说能挣十几万,合同上应写货到付款,那料,聪明的南方人
在货字的右上角加了一点,合同上成了贷到付款。煤到站,赵世明傻了眼,无可
奈何,只得等半年后,他才能拿到钱。这边,县农行贷的款,眼看到期,秦家俩
口,心急如焚。
湖南回来后,县农行的姚行长一反常态,根本不买秦兰娥的帐,每天派人来
催款,仔细打听,另有蹊跷。原来尽管兰娥这几年求他办事,送的礼,能开一个
百货公司,操过兰娥的次数,连他自己也记不清。可是,再好的东西也有吃腻的
时候,现在,老姚一见兰娥就烦。那天,他把兰娥送出门,「呸」的吐了一口唾
沫,自言自语的说:「送人都不会送,半老婆子,撇在那,老子都硬不了………」。
他想干什么?兰娥早清楚,每次老姚看仙云,真能把眼珠子瞪出来。「不行,不
行,坚决不行」。自从兰娥进了崔家门,就知道自己不能生育,就把仙云当成了
亲闺女,十几年了。煨干暖湿,朝夕相处。衣食住行,无微不至。现在,亲手把
自己的心肝送给畜牲,让情窦末开的女儿,供他玩弄,欺负,泄欲,说心里话,
她舍不得。可又有什么办法?她清楚的记的仙云六岁那年出天花,兰娥抱着女儿,
六月天,在做饭的小屋里,一坐就是半月。俗话说:「冷不过腊月,热不过六月」。
外面骄阳似火,屋里热赛蒸笼。为女儿兰娥身似水洗,汗湿衣衫,一拧水就流。
当时她只有一个念头:只要俺闺女能活下来,脸上不留疤,她妈热死也心甘。仙
云十岁那年,大年初一,老崔上班,女儿高烧,自己冰天雪地,把妮子背到县医
院。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几十万哪!一天利息就是几百,用不了多久,
公司破产,丈夫判刑,妻离子散,血本无回。「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兰娥想
了又想,先打发丈夫出去筹钱,然后,拨通了姚行长办公室的电话。娇声哆气的
说道:「姚哥吗?我是兰娥………」「啥事吗?」电话那头,老姚不耐烦的问。
「看你吗……啥事吗,……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啦!……妹子想你了………」。
兰娥笑迷迷的说。「别逗……,别逗,有啥事快说,我开会要走哩」。那头老姚
拿着手机,边走边说。「你不是答应我,今天到我这给你干女儿过生日吗?」秦
兰娥拿着话筒,不紧不慢的说。
这几个字,真是强心剂。老姚一听,马上眉开眼笑,「对对……你不说,我
真忘了……,告诉妮子,干爸下午准到。……给她买一个大蛋糕,……哈……哈
………」说完,踌躇满志的坐在真皮老板椅上,头往后一靠,兴高彩烈的打起了
他的如意算盘。自从在世明家,老姚第一次见到仙云,对这个圆脸小嘴大眼睛的
姑娘,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覚。妮子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那身段,那
声音,一闭眼睛,就像走马灯似的转来转去。近几回,他利用一次次可以利用的
机会,仔细打量过自己的心尖子。往上瞧,脸庞红润,青丝如墨。鼻若悬胆,口
似樱桃。朝下看,脖颈赛雪,细腻柔软。身材苗条,婀娜多姿。顺着大翻领,深
深的乳沟,时隐时现,胸前的一对豪乳,坚硬高挺。双腿之间的桃源仙洞,老姚
无一时刻不心神驰往,想入非非。芳草萋萋,若把自己的宝贝往里一插,热呼呼,
软绵绵,真能把自己美的上了天。
不过他也害怕,相处这几年,他也晓得兰娥的脾气,对她摸揣操搂,咋玩都
行,但对女儿,狼护儿子,谁敢打她女儿的住意,兰娥敢红着眼和你拼命。有几
次,他亲眼看见老赵一说仙云不好,兰娥立刻护在前面。弄的丈夫下不了台。尽
管日着她妈想着她,可有贼心没贼胆,嘴短鼻子长,干闻不得尝。但老姚不死心,
就像小猫盯香鱼,时时动邪念。
那一天,心急如焚的老姚,盼星星盼月亮的等到下午四点,怱怱忙忙的给前
台交待了工作,兴冲冲的驾车前往四十里外的台头镇。果然,没出兰娥所料,快
十点了,秦家桌子上的七碟子八碗,杯盘狼藉,洋洋得意的老姚,仔细打量着枕
桌而睡的兰娥母女,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奸笑,猎物即将到手,美味就在眼
前。老姚庆幸自己适才连哄带骗,53度的老白汾,两瓶见底,仙云醉成一摊泥,
兰娥醉的昏昏迷迷说胡话。他自己偷喝了解酒药,不但不醉,反而觉的精力充沛,
浑身有使不完的劲。他先身手推了推仙云,又扭头看了看兰娥,见娘俩都没动静,
喜出望外,抬手抱起靠在椅子上的仙云,提心吊胆的向里间走去。
屋内,面对如花似玉,仰面横躺的仙云,老姚就像一只饿急了的豺狼,先三
把两把的脱光了自己,然后,粗暴的抓住仙云的衫子,两手一撕,雪白的胸脯,
泛光耀眼,淡红的乳罩,格外醒目。脖颈略吻,芳香四溢。乳罩上推,双峰顿出,
圆圆的乳根,尖尖的乳头,深深的乳沟,淡淡的乳晕,曲线优美,巧夺天工。事
已至此,客不容缓的老姚,拉开仙云的短裙,连内裤一把拽了下来。隆隆的耻丘,
淡淡的阴毛,尽收眼底。老姚抓住仙云的双脚朝上一举,往开一分,两腿之间的
肉馒头,立刻出现了一道粉红色的裂缝,他腾出一只手,扶住黑粗黑粗的阳具,
用圆圆的龟头缓缓的蹭磨着裂缝的边沿,……真爽呀!热呼呼,麻酥酥,这和自
己操兰娥,那种味同嚼醋的感覚,简直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好梦难圆,就在这时。疯了一样的兰娥手拿擀面杖,披头散发的从外面冲了
进来。老姚刚回头,还没躲,腰里着着实实的挨了一棒,他一疼,身子朝前一挺,
「妈呀」,大半截鸡巴就给仙云插上了。马上,昏睡的马上疼的大喊大叫,兰娥
真疯了,一边撕拽着光身子的老姚,吧边破口大骂:「畜牲,你欺负了我女儿,
……以后让我娃咋活人哩」。老姚看着眼珠发红的兰娥,慌忙跪在地上,「好妹
子……好姑姑……,你饶了我吧!我错了……,你说咋办就咋办?」「滚……滚
……滚出去」。兰娥扯起跪在地上的老姚,边推边嚷。老姚走了,兰娥翻身进屋,
紧搂仙云,连哭带说:「妮,妈对不起你,……妈也是没办法呀」。说着抓住仙
云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搧,仙云抽手哭喊:「妈呀……妈呀」。
这一关可算过去了,自那日后,老姚再没派人催过款,半年后还款时,老姚
还垫了两万元。
。
眨眼,从九月至今,梁欣来到台头镇快三个月了。由于旅室的周婶告诉众人,
妮子是出嫁后,丈夫出国留学,媳妇是与公婆拌嘴,赌气离家。所以,台头镇上
很少有人说三道四,都晓得她是一个结婚不久的小媳妇。这几个月,梁欣表面上
不露声色,让人瞧不出阴晴圆缺。实际上,夜深人静,孤枕难眠。想浩哥,想萍
萍,想爸爸弟弟,爷爷奶奶。也算幸运,自从十一月梁欣怀孕后,强烈的妊娠反
应,折磨的她面黄肌廋. 看见菜就烦,闻着饭就吐。热心的秦奶奶,隔三夹五的
托人给梁欣买来各种水果,山楂,核桃,苹果,草莓。年迈的秦奶奶,每日里端
茶倒水,伺候床前。「欣欣,吃点吧!吃点我娃就不难受了………」每次,梁欣
看到老人单薄廋弱的身子站在面前,感激的泪水,夺眶而出。「奶奶……我吃,
我吃………」说着屏着气狠的往嘴里塞,生怕老人难受。
好心有好报,小妹妹自打姐姐出怀,洗衣店的脏活,累活一人承包,就连梁
欣一见面就烦的赵世明,也来看过好几回。
「五豆腊八二十三,离年剩下七八天。」临到腊月二十二,俺这的出门人,
都要归心似箭的赶回去,围着红漆炕桌,老少围成一圈,拿出祭灶王爷的小圆饼,
热热闹闹的吃着说着,天擦黑,各家接灶君的烟花爆竹,五颜六色相继而起。各
家小院,烛明蜡亮,火树银花。浓浓的春意,笼罩着三晋大地的山峦,村庄,河
流,城乡。「每逢佳节倍思亲。」都快半夜了,热热闹闹的迎神接神,悦耳动听
的鞕炮烟花,都接近了尾声。只身在外的梁欣,没开灯,没打火,一个人呆呆的
坐在桌旁,眼瞅墙上的挂钟,不紧不慢的走着。
「妮子……妮,这么早就睡啦」。随着声音,一个六十来岁高颧骨,硬身板,
背不驼,腰不弯的老太太笑吟吟的进了门,她手里端着一盘有圆有方的团圆饼,
边走边念叨:「都快过年了,这家人也真是……,瞧,瞧瞧,一人在外,挺着个
大肚子,你们就能放心吗?」「秦奶奶,不,不,不,我有中午买的饼子,还有
早上炒的菜,不要,不要………」梁欣拉开灯,犹犹豫豫的不好意思。「憨妮子,
刚才,老周来找你我见没拉灯,还以为你不在哩!——别喊奶奶了,快吃吧!仙
云爸妈都不在,我让仙云叫你,你不去,今你吃一口,奶奶和我女团圆………」
临年这几天,梁欣心里更不是味。她来人世二十年了,第一次远离家人,第
一回一个人过年,心里苦辣甜酸,啥味都有。每天,仙云一走,她蒙头大睡,披
头散发,不吃不喝。尤其这几天,仙云没来,一天天的光睡觉,连屋里的炉火早
灭了,寒气逼人都不知道。
第二天就要过年了。梁欣仍睡的还没起来。那早,「欣欣,欣欣,你咋还没
起来呢!……快起来,看看姨给你买的啥?」推门而入的秦兰娥,浑身上下,风
尘仆仆。她先把提的东西,往梁欣床头一放,然后掀开被子,亲昵的招呼她,梁
欣睁眼一看,翻身坐起,用手拢了拢垂在前额的几绺头发,不好意思的说:「姨,
……你才回来?」仙云妈没吱声,边收拾炉台边嘟哝:「憨妮子,都快当妈了…
…还不知道操心,火灭了,这屋里不冷吗!你不心疼你自己,难道也不心疼你肚
里的孩子………」这句话戳到了梁欣的痛处,她虽没吭声,但委屈的泪水,像断
线的珠子顺脸而下。仙云妈回头一看说道:「妮,别难受,自从你来我家的第一
天,我就把你当成了亲闺女,这不,姨给你买的新衣服,新鞋,新袜子,和仙云
一样,穿上,穿上,给姨看看,合不合身!你妈不在了,姨就是你妈」。「姨,
衣服我有,洗洗和新的一样,啥年不年,节不节的,穿的干干净净就行」。梁欣
叠被扫床,慢言细语的答道。「欣,你别气姨,穷一年不穷一节,你和仙云,手
心手背都是肉,咬着那都疼。先过去吃饭,回来试试你的新衣服,从明开始,你
天天上去吃饭,不准自己开火,你要认我这个姨,就听话,放心吧!你姨说话算
数,俺对仙云啥样,对你就啥样,仙云有啥,你就有啥?」仙云妈收拾完炉台,
生着火,坐在窗边的椅子上说。
「姨,你对我真好,你也放心,一个闺女就当俩,我对我妈啥样,对你就啥
样,我给你披麻带孝,养老送终。」梁欣扑到兰娥怀里,贴着她的耳朵说。梁欣
在仙云家欢欢喜喜的过了一个年。可没三月,她就和仙云妈闹翻,与秦奶奶,仙
云返回了高家河。这事,仙云没想到,梁欣也没想到,谁也想不到………。
。
要说这事,得从秦奶奶说起。其实,秦奶奶并不姓秦。她姓韩,是离高家河
六十里的五里墩人。十四岁河南家乡发大水,外出逃难,与家人走散,只身一人
到了山西,有一个姓韩的老汉收留了她。这老汉,儿子媳妇都叫日本人杀了,家
里就她和一个叫春林的小孙子。不久,老汉去世,这个不亲的姑姑,既当爹又当
娘,把侄儿养大成人。那年月,山里的姑娘往外嫁,山里的小伙打光棍。韩春林
二十七了还没说下媳妇,急的她姑,见人就求,有茬就问。「皇天不负有心人」。
韩春林二十九岁那年,他姑在山下给他找了一个叫刘翠仙的二婚媳妇。
由于,秦兰娥,秦奶奶,与韩春林的特殊关系,赵世明在韩春林办星原洗煤
厂时,没少帮他忙。但没几天,从不吃亏的赵世明就把他老婆刘翠仙弄上了床,
明铺夜盖,不顾眉眼。因韩春林要叫赵世明给自己销煤算账,只得睁一只眼,闭
一只眼。江山易改,本性难簃,没多久,作为姑父的他,淫邪的目光,又牢牢的
盯住了韩春林的俩双胞胎闺女媛媛和娜娜。
媛媛和娜娜,那俩妮子,实实在在应了「深山出俊鸟」那句话。姐俊妹俏,
相映生辉。面若桃花,声赛银铃。细高个,大脸盘,眼大嘴小,楚楚动人,那身
架,那个头,那打扮,那眉眼,举手投足,一模一样,要不是媛媛比娜娜腰里多
个红痣,恐怕她妈也认不出来。这姐妹俩,从小学到中学,同在一个班,每次考
试,不是姐姐第一,就是妹妹排头。为此,韩春林夫妇,两口子乐的合不上嘴。
学校,邻居,对这俩姊妹花,交口称赞,刮目相看。别看媛媛比娜娜大,可是家
里外边,娜娜是王子。姐姐不爱说话,性格内向,言谈举止,完完全全是一个标
准的女孩子。妹妹,泼辣大方,心直口快。说话办事,英明果断。自小天不怕,
地不怕,上树掏鸟,下河抓鱼,大大咧咧,是一个活脱脱的假小子。
韩春林自小父母双亡,爷爷早逝,跟姑姑一起长大。在他俩口眼中,姑姑就
是妈,再加上姑姑无儿无女,只有一个从路旁捡回来的兰娥,娘俩好几年都是翻
贴门神不对脸。以往,逢年过节,总是俩口提上礼品跟着,大老远的跑去看姑姑。
近几年,因洗煤厂里事多,俩口子忙的实在难脱身。所以,五月端五,八月十五,
不是媛媛去台头看老姑,就是娜娜到那里送吃的。虽是亲戚,秦奶奶把她俩看的
和仙云一样,就因这,每次去台头,俩人都争着去。但因现在五里墩——台头,
来往的汽车只一趟,她俩全是第一天去,第二天回。
去年冬至,从同学聚会归来的娜娜,回到家,天就黑了。走进家门,黑咕隆
洞,连灯都没开。按道理她知道,爸妈常天在洗煤厂忙活,但姐姐到台头老姑家,
半下午就回来了,早该做好饭等自己。推来中厅门,娜娜按亮了屋内的吸顶灯,
只见姐姐,头发零乱,眼睛通红,双手托腮,满脸泪痕。「咋了嘛?咋了嘛?」。
娜娜靠姐姐坐下,一个劲的追问。媛媛放声大哭起来。「哭,哭,哭,你就会哭,
咋了么,有啥事,你不会说吗?」娜娜大声训斥姐姐,人们都知道,媛媛别看比
娜娜大,可她没娜娜厉害,没娜娜有出息。吃了亏,只会哭,娜娜越吼,她哭的
越厉害。
再说,年已十六的姑娘,这事真没法张嘴给人说………。
昨天中午,兴高彩烈的媛媛,提着大包小袋,往老姑家走,可她做梦也没想
到,丧心病狂的姑父,要在今天结束了她的处女生涯,使她由一名真真实实的少
女,变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女人。近日,赵世明想女人想疯啦!妻子兰娥到南方
催煤款快半月了,今早打电话回来,告诉他回来还得好几天。女儿仙云,白天跟
着梁欣,晚上不离奶奶,赵世明别说日仙云,见她一面都不容易。整日的孤独寂
寞,使他欲火难忍,抓耳挠腮。那天清早,他陪县煤管局几个头头在聚仙酒家
吃饭,乘着酒兴,偷偷的在端盘的女服务员小红那肉呼呼的大屁股上摸了一把,
这妮子没像以往,回头给她一个媚笑,而是转过身,扬手给了他一巴掌,弄的他
马上下不了台。回家后,赵世明越想越气,进屋打开影碟,拿出新金瓶梅放
了起来。
呀,呀,呀,西门庆真行,日萍儿,操春梅,上潘金莲,越看淫兴越大,越
瞧鸡巴越硬。尤其是他日春梅那一段,真绝啦!西门庆在花子虚家,他摸着萍儿
的奶,正要提枪上马,巫山云雨。不料被花子虚撞见,扫兴而归。回到家,潘金
莲不在,春梅服伺老爷睡觉。就在她弯腰撅腚的机会,西门庆贪婪的望着年仅十
五的丫环的圆圆肉肉的大屁股,心生邪念,反正,他日丫环也不是第一回。上吧!
日屄总比硬着强。他像老虎一样的扑了上去,撩开妮子的裙子,扯下内裤,掏出
自己的粗鸡巴,对准两瓣勾蛋子中间的饺子缝,朝前一挺,就在春梅不要不要的
哀求声中,西门庆把春梅干了。……美,美,美……,真痛快呀!此时的西门庆,
像一头逮到猎物的饿狼,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的干春梅那个嫩屄。真解
馋!还是人家西门大官人……,要是现在也有一个……,嘿嘿………赵世明看着
电视屏幕火辣辣的场面,不由自主的把手伸进自己的裤裆,抓住自己的阳具,上
下套弄。那料,越撸越硬,生气的关掉电视,可还没五分钟,又心痒的打开了。
忽然,「老姑……老姑………」楼下响起了银铃般的喊叫声。赵世明一扭头,
发现了妻侄女韩媛媛。她衣衫得体,凹凸分明。婀娜多姿,步履轻盈。由远而近,
姗姗而止。赵世明心里一喜,去年中秋到临汾,路上赵世明乘酒兴,偷偷的摸过
媛媛的奶子,揉过她的大腿,她都没吭。虽然,他借妻嫂找自己办事的机会,偷
日了妻嫂好几回。可徐娘半老,总没黄花闺女解馋,没大姑娘鲜嫩可口。今日妻
子外出,女儿陪她奶奶去了乡宁。如此这般,大功告成。「妮,快进来,看这天
冷的………」赵世明末等媛媛进门,就掀开门帘迎了出去。「姑父,不冷不冷,
我还热哩」。媛媛说着脱下外套,放在沙发上。说实在话,在媛媛眼里,姑父是
一个活弥勒佛,常天乐哈哈的,大人小孩都开玩笑。尽管,外人说他是笑面虎,
咬人狗不露齿,媛媛却不以为然。乘媛媛打土的功夫,赵世明回里间拿了一瓶热
好的雪碧,顺手抓住茶几上的茶杯倒了一杯,递给媛媛。她可能是太渴了,毫无
戒备的媛媛端起来一饮而尽。喝完一杯,赵世明拿起空杯往里间走,边走边说:
「妮,等着我再给你倒一杯」。
后一杯饮料,赵世明作了手脚,他拿出一包早已预备好的烈性春药「蚂蚁粉」
倒了进去。蚂蚁粉是一种目前社会上流行的特效春药。无色,无味,溶于水,酒,
茶等,不管男女,只要沾上,用不了五分钟,受害者,浑身臊热,骚痒难忍。男
的阳具如铁,浑身难受。女的,阴似油煎,淫兴大发。中厅,小媛媛高兴的喝下
姑父的饮料,赵世明看着猎物进了圈套。他抬腕看了看手表,心里比吃了蜜都甜。
站起身,走近屋角的电话机,装模作样的打了一个电话,回头看着斜靠在沙发上
的媛媛,满脸微笑:「妮,你先歇一会,你老姑和仙云都到乡宁去了,我出去办
点事,一会回来,咱俩出去吃饭。」临出门,他回过头:「媛,里间有电视录像,
没事先看一会………」。
实际上,赵世明并没走,他走出中厅,在楼下转了一圈,又上了楼。躲在楼
外阳台的窗下,等待着朝思暮想的那一刻。……孤伶伶的媛媛,一个人呆呆的坐
在赵世明家里。忽然,一股莫名其妙的快感渐渐的升腾,浑身软绵绵的。她觉得
有一股火在体内燃烧,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像装了火药,一触即发。摸摸脸,热
的烫手,按按腿,涨的难受,「咋会这样……,哎呀,哎呀」。媛媛咋也忍不住
了,身不由己的倒在沙发上,身子像拧痳花似的来回翻腾。无奈,两腿合拢分开,
分开合拢。双手插进怀里,伸进乳罩,使劲揉搓,最使她受不了的是阴门,那里
像撒上了红辣椒,疼痒交加,难受的她,一手揉奶,一手塞进自己的桃源仙洞,
使劲的搓着正上方的那个肉疙瘩。「呀,呀……,难受死我了……,妈呀,我实
在受不了了………」媛媛实在没办法啦,仰躺在姑姑的大床上,继续自慰。她很
快的解开衣扣,撩起裙子,身下流了粘粘的一滩。
窗外的赵世明看呆了,屋内,韩媛媛那红扑扑的脸庞,白盈盈的肌肤,沉甸
甸的奶子,亮晶晶的阴毛,……玉体横陈,春光无限。「呀,呀呀……,我上去
了,」赵世明叫了一声,气喘嘘嘘的冲进屋。「谁?」神情恍惚的媛媛,强睁双
眼,首先看到的两眼痛红,全身赤裸的姑父,「姑,姑父,你,你你………」媛
媛可知道姑父要干啥了,但是,一切都迟了,她想动,身子没一点力气,刚坐起,
就被姑父一把推倒在大床上,赵世明乐坏了,马上爬下,张开他那臭呼呼的大嘴,
噙住媛媛的乳房,左右开弓,吃一个揉一个。紧接着,双手托住媛媛的细腰,一
下子把她拉到了床边,长长的舌头,顺勢而下,舔到媛媛阴部时,先外后里,顺
着阴沟冲进了禁区,边舔边说:「媛媛,姑父是给我娃解痒哩!……别动,别动,
一会就好了………」「哎呀,呀……,难受死了……,姑父,不要,不要………」
媛媛拧着头,扭着脸,舞着胳膊,大声哭喊。
你拉我扯,汗水淋漓个媛媛终于精疲力尽,停止了挣扎,赵世明看着床上脸
红发乱的妻侄女,「嘿嘿」的冷笑了两声,起身到桌上打开影碟和电视。屏幕上
出现了潘金莲,庞春梅同伺西门庆的淫秽画面。西门庆仰躺在床,庞春梅骑在他
的胯间,大鸡巴插在她的屄里,双手扶膝,身子一起一落的套桩,潘金莲蹲在他
的脸上,用屄毛来回蹭西门庆的嘴唇………看着电视,日侄女。亏他想的出。
他像电视里的西门庆一样,跨在媛媛脸上,弯下腰,双手扶床帮,把硬硬的
鸡巴伸到媛媛的嘴边,媛媛开始拧脸拒绝,但体内的欲火,烧的她不停的张嘴喘
气,那料,她刚一张嘴,那丑陋的粗东西就插进了自己的嘴里,眼瞅录像的赵世
明,深吸一口气,开始上下俯动身子,像日屄一样的日媛媛的樱桃小嘴。嘴没屄
美,赵世明日够了媛媛的嘴,拔出毬,扯着妮子两条腿,扛在肩上,拿了一个枕
头往腰下一垫,将鸡巴对准媛媛张开的阴门,猛一使劲………「妈呀!疼死我了
………」媛媛失声惨叫。赵世明:「骚屄,你再叫,你再叫………」。
一深一浅,一浅一深,三下五除二,媛媛被赵世明日的只会呻吟,连叫都叫
不出来了。「骚屄,我日死你……我日死你!日你的嘴,日你的屄,日,日,日
………」赵世明连日带叫,「咕叽,咕叽。」赵世明日女人并不怜香惜玉,而是
恨不的日穿她,连蛋蛋子都想日进女人的屄里。长鸡巴进去时,直刺花芯,出来
时,蜻蜓点水,随着挨毬操屄的动作,媛媛平卧前胸的淑乳,一晃一摇,一摇一
晃。
「爽死了,……媛媛,你日着就是比你妈强,比你妈美,比你妈舒服………
要是能把你和你妈摆在一起日,那才叫绝哩」。赵世明洋洋得意,日着屄还胡说
八道。「哎,哎,哎呀呀……,」赵世明忽然加快了速度,越日越快,那玩意像
子弹一样,「嗤,嗤」的射进了媛媛的体中。俗话说:「日闺女要哄哩!日媳妇
要狠哩」。赵世明此时啥也不顾了,他满头大汗,气喘嘘嘘的爬在姑娘身上,看
着电视里火辣辣的场面,瞅着媛媛两腿之间流出的红白相间的脏都西,淫兴大增,
准备暂抽阳具,二返长安。那料,媛媛的屁眼,引起他极大的兴趣。此时,他眼
前似乎是饭店小红那诱人的臀部。老子不仅要摸你,老子还要日你哩!想到这,
心里一热,马上把媛媛从床上报起来,爬放在屋中的茶几上,双手掰开那白嫩白
嫩的勾蛋子,将蘸着阴水的阳具,向媛媛紧闭的肛门插了进去。
「姑父……我疼,疼死人了……」。媛媛失声哭喊。回头眼泪汪汪的哀求赵
世明。「别吭……,一会姑父给200块钱,挨毬那有好受的……」。说着朝前
一鼓劲,粗粗的鸡巴子,一下子进去了多半截。「日死你,日死你………」赵世
明一边日一边骂,嘴里还一个劲的念叨:「媛媛胆小,害羞,再说,她爸的洗煤
厂喊指望我销煤哩!日她妈她爸都不吭,日她闺女准没事,日了白日,操了白操」。
。
那天夜晚,姐姐光哭不说,但到了后半夜,娜娜掀开被子,乘着姐姐睡熟,
头看了姐姐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胳膊腿上还在流血的伤口,尤其是「雷尼丝」
底裤上那殷红的血迹,她什么都明白了。
但是,好几天,血气方刚的韩娜娜也犯愁了。明目张胆的问姑父,人家绝不
承认,况且,我一个大姑娘也开不了这个口,真鋌而走险,无凭无据,拿什么和
人家质辩。毫无把握的瞎闹,只能使姐姐更尴尬,更丢人。权衡利弊,得不偿失。
忍了吧!娜娜说啥也不甘心。自小到大,妹妹都是姐姐的保护神,外人欺负了姐
姐,她比姐姐还难受。姐姐吃了亏,她比姐姐还生气。凭心而论,为这事,与姑
父撕破脸,把他送进监狱,别说父母,就是娜娜本人也于心不忍。自从姑姑嫁给
他,他没少帮韩家。她家开洗煤厂,妈虽能干,毕竟是妇道人家,爸是一个老实
人。热心的姑父,跑前跑后,四处奔波。找煤口,找销路,催煤款,寻工人,乡
里乡亲,有目共睹。
最使娜娜难以忘怀的是,那年冬天,大雪封山,她摔断了腿,母亲不在,父
亲卧床,是姑父背着十二岁的她,翻山越岭,到十五里外的沈南洼诊所,寻人求
医,揉腿接骨。整整半月,风雨无阻。风大雪滑,滴水成冰,而姑父累的满头大
汗毫无怨言。就这么算了?不行,不行,坚决不行!她不能叫姐姐吃这个哑巴亏,
平白无故的遭这个罪,得想办法治治他,叫他张嘴没法给人说。
言归睁传。
年前冬至节,赵世明欺负了媛媛,过足了操屄瘾,他也做贼心虚,提心吊胆
了好多天。为探虚实,他有事没事的到五里墩跑了好几回。看见俩口子没动静,
放了心。不过,他不白跑,原本玩腻了的妻嫂,为打探消息,上了她好几回。咋
看这一家人都没反常现象,表哥仍然老实巴交,表嫂仍然妩媚风骚,媛媛仍然一
言不发,娜娜仍然风风火火。慢慢的赵世明悬在嗓子眼的心,缓缓的归到了原处。
眨眼好几个月了,娜娜仍象以往,只要到台头,只要要避开她姑,她就搂住
姑父撒娇发横。动手动脚,什么爱呀,恨呀,想呀,盼呀,嘴里胡说八道。推姑
父一下,拽姑父一把,往赵世明身上一靠,连摇带搓,撩的赵世明心里痒酥酥的,
刚想摸她一把,可女子「咯咯」一笑,慌忙逃走。韩春林家的俩闺女,赵世明自
小就喜欢娜娜,她虽是女儿身,但性情泼辣,妩媚动人。他一直认为还是这种女
人操着有味,多少次他梦见娜娜扑到自己怀里,自己的玩意插进女子的嫩屄里,
美呀,爽呀,一醒来,身下流了一大滩。这么多年,他日了几十个女人,肥环廋
燕,各有千秋。妻子兰娥,虽然騒浪,但高氵朝太快,插进去三五下,她就美了。
她一美,就要撵自己滚蛋。一点都尽不了兴。卖淫女只图赚钱,日进去,只嫌慢,
只想早点流熊撒马,钞票到手。表嫂翠仙不但漂亮,而且,会玩花样,可偷偷摸
摸,心有余悸,一点都不尽兴。唯独这个娜娜,好像一个钓鳖的诱饵,嘴想吃,
心害怕。他清楚记的,娜娜十三岁那年夏天,他见小妮子穿短裙的白大腿太馋了,
偷偷的上去摸了一把,冷不防前来送茶的娜娜,假装失手,将那杯滚烫的茶,浇
了他一手,差点没烫死他,弄的他哭笑不得,吃了一个哑巴亏。无奈,他只得自
己安慰自己,不管日谁,眼睛一闭,都以为身下是娜娜,以此寻找性交乐趣,妈
呀,要真能干娜娜一炮,那保准过瘾。
今年正月十八,天下着毛毛细雨,妻子和女儿到县农行,姚行长家去了,赵
世明虽请楚她们去干啥,心里不是味。但为了今年的贷款指标,他没办法!「姑
父,姑父………」人还末到,吼声先到的韩媛媛,仍像以往那样风风火火的进了
家。恰巧,赵世明提着公文包要出门,一见娜娜进来,连忙扔包相迎。「咋了,
今又不逢礼拜,你跑回来干啥?」他话音没落,娜娜就扑了上来。双手搂住他的
脖子,「砰砰砰」就是一阵狂吻。同时,双脚离地,紧紧的贴在他身上,来回摆
动着她胸前的那两疙瘩软肉,用大奶磨蹭着赵世明的胸膛。「下来,下来……,
你都十六了,还是那个样,那么大的姑娘也不怕人笑话」。赵世明嘴上虽那么说,
但搂着娜娜的手,并没有放松。「好姑父……,娜娜想死你啦」。闹腾了一阵后,
赵世明就笑迷迷的说:「别兜圈子了……,快说,又有啥事要我给你办?我还要
出门哩」。娜娜仍然嬉皮笑脸说着又要朝前扑,「别,别别……,啥事,你说姑
父给你办」。娜娜脸一沉,眼一瞪,他知道,别看这妮子现在这样,那翻脸好比
脱裤子,要多快,有多快。赵世明吓的连连后退。「怕啥哩!我韩娜娜又不是老
虎,怕了……,那我走………」说着,站起身就走。赵世明连忙拉住她,低声说:
「小姑奶奶……,我算怕你了………」回身而坐的韩娜娜立刻破涕为笑,满不在
乎的说:「要说也没啥大事,我同学那里借了一盘带,想借你家的录像机放一下。」
赵世明立起身,松了一口气,随口说:「反正你姐和你姑都不在,你奶奶出去了,
一时半会也回不来,我弄好,你一个人看吧!我出去还有事………」说着,起身
要走,娜娜双手叉腰,往门前腰拦,说道:「我摆弄不了你家的录像机,再忙也
要等我把录像看完………」。
随着录像机「沙沙沙」的旋转声,一部弱女受蹂记开演了………。
「……深夜的农家小院,斜靠背摞的继父老赵,醉眼朦胧的看着地下,忙碌
为自己做饭的只有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巧珍,给你妈打电话了没有?一声不吭
的就跟别人跑了,她当老子这是菜园子门,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恶狠
狠的说。巧珍连头都没抬,随口应道:」我给我妈打电话,……美死你,啥时你
不打我妈了,我啥时打电话叫她回来………」。
老赵「霍」的跳下炕,破口大骂:「小母屄片子,你成精了,有胆了,敢顶
老子,今个老子整不翻你,老子就不姓赵」。他跑到灶台前,一只手搂住她的腰,
另一只手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按在炕沿上,「小母屄,你打不打………」「不打,
不打,就是不给我妈打电话………」「不打,你小母屄不打也行,我老赵不能收
住媳妇打光棍,今你妈跑了,老子就把你当你妈的日………」老赵一松手,巧珍
拔腿就跑,老赵在炕上脱光了衣裤,洋洋得意的看着巧珍说:「骚屄,别拉门了,
老子把门锁了,鈅匙在老子手里,有本事你出去?」接着,拿起电话机,拨了一
个号,嘴里嘟哝:「妈的,你敢不接老子电话,……好,电话放在这,让你个骚
屄听听,我如何日你闺女……哈……哈……」。
沙发上,娜娜全神贯注,目不转睛……,边看边骂,赵世明悄悄的瞅了一眼,
也随着娜娜骂:「真不要脸,……畜牲,丧德也不能这样丧,真不要脸」。那会,
赵世明偷偷关门,娜娜也知道,可没吭。
屏幕上,……老赵按住又哭又闹的女儿,破口大骂:「骚屄,你就不如你姐
姐,每次日你几下,你都是这样,小母屄,你那一次闹的不凶,那一次老子没把
你日了………」巧珍扭头咬了老赵咬口:「畜牲,畜牲……」。张嘴又要咬继父,
老赵抓住她的手朝自己脸上搧。「咬老子,挠老子,老子今天豁出去了,日死你,
日死你………」哎呀呀,从末看过黄带的娜娜,本来抱着好奇心,挑逗赵世明的,
想不到屏幕上的画面,使自己浑身像着了火,那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从体内升
腾,而且越来越强烈。
比娜娜更难受的是赵世明,。他清晰的从娜娜左转右拧的动作中,时不时的
看到妮子时隐时现的乳头,与那白花花的大奶子。不光他腰间的那玩意,由低垂
变为上翘,而且,心里那痒劲,比谁都难受。他像一只贪腥的馋猫,看到美味,
干闻不得尝。急的他油煎火燎,百爪挠心。他见娜娜扭过身子,从衣服的下摆塞
了进去,他知道了她要干什么,但刚把手放到娜娜的大腿上,很快就被娜娜的另
一只手拨开了。
屏幕上:……丧心病狂的老赵,全身赤裸的跪在仰面朝天的女儿两腿之间,
双手将硬硬的鸡巴,恶狠狠的向女儿的下身插去。「哎呀,哎呀……疼死人了,
疼死人了……」。无可奈何的巧珍,双手抓住床单使劲拽,俊美的脸,左右摆动。
「呼哧,呼哧」老赵扭头对着放在窗台上的电话机:「听,听……,骚屄,老子
又日你闺女哩!小母屄,使劲叫,叫的声小了,你妈听不见」。床上,巧珍难受
的啊,啊,啊的呻吟着。炕下,老赵眯着眼,嘴里胡说八道:「你不是厉害吗?
老子照样把你日了……,别看老子,从你十一日到现在,常天日,一回比一回美」。
特写:粗粗的鸡巴,仍在巧珍粉红色的阴门中不断进出,褐色的阴唇,张开
合上,合上张开。「哎呀,哎呀,啊……啊……」。这会,台上台下都到了白热
化,娜娜脸涨的想红布,赵世明身臊的如火烧,坐立不安。谁料,娜娜见姑父把
手塞进了裤裆,眯着眼,得意洋洋的浑身抖,会意的笑了一下,趁姑父不注意,
溜到外间,把门打开,又悄悄的溜了回来。赵世明并不知道。
屏幕上的画面更精彩了………。
端坐炕上斜靠被摞的老赵,撇开两腿,翘起双脚,洋洋得意的打量着跪在胯
间,为自己吹箫品玉的女儿,一只手捏着女儿的一只小奶子,翘起的一只脚,伸
到巧珍的胯间,用大拇指拨拉着她的阴门,嘴里猫哭耗子假慈悲:「珍,你跟你
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又不是没挨过爸的毬,你要是听爸的话,俺还能把娃的
屄日的肿成这个样子?」巧珍抬起头,长粗长粗的鸡巴子,在妮子的嘴里,左边
一下,右边一下,舌头上还拉着长长的丝线。她眼巴巴的看着满脸横肉的继父,
无可奈何的任凭这个畜牲随心所欲的作践自己。很快,老赵收回手,抬起脚,伸
到女儿的胸前,用脚踩着巧珍的奶子,来回蹂搓,不断,俩脚指夹着硬硬的乳头,
硬拽多长。「妮,你说说,好几年了,你随你妈嫁到这,爸待你咋样?要不是你
嫌爸日你,爸能打你,……你说是吗?你妈走了还好哩,今天咱爷俩钻爷个被窝,
爸搂着你睡,鸡巴子给娃插上,泡他一晚上。」说着说着,就亲了巧珍一口。
是时候了,真是时候了。韩娜娜色壮人胆,先打炉子封火盖,脱掉毛衣,爬
在姑父后背上,把只穿一件衬衣的身子,紧紧的贴在赵世明的后背上,虽隔一层
布,可赵世明实实在在的感到有俩硬硬的乳头顶住了自己的后背,热呼呼,软绵
绵,人失理智,色胆包天。赵世明回过头,一把把娜娜拉到怀里,毫不客气的把
手从她秋衣的下摆插了进去,同时,娜娜也将手塞乳姑父的裤裆,两个人各取所
需的享受着期望的快感。
「啊……啊……啊……」。赵世明不由自主的哼叫。
「嗯……嗯……嗯……」。韩娜娜情不自禁的随和。
「快蹂我……,姑父……!我痒死了,痒死啦」。娜娜脸色通红,一边撸着
姑父的鸡巴,一边抓住姑父的手,移到自己的小腹上,赵世明作梦也没有想到,
自己的手能放到妻侄女的那地方。肉呼呼,毛绒绒,手指自然而然的往下一划,
立即他感到那东西像磁石一样,一下子就把手指吸进一个热呼呼紧棒棒的所在。
他清楚的感那里面痉挛了几下,牢牢的咬住了自己的手,滑腻腻,粘呼呼,一股
一股的往外流淫水。实际上,娜娜的脑子比谁都清醒,她一只手抓着姑父对把粗
的鸡巴上下撸,斜眼看着姑父的得意样,撸着撸着,狠狠的一捏,赵世明刚觉疼,
还没起来,说时迟,那时快,韩娜娜另一只湿呼呼的手从裤兜里蘸了一手辣椒面。
抓住龟头往上狠狠的一搓,挣脱姑父的怀包,撒腿就跑。
「妈呀,疼死我了……,」赵世明马上手提裤子,大步流星的追赶仓慌外逃
的娜娜。娜娜边跑边回头,边和赵世明在外间围着茶几转圈子,边转边说:「你
别说我坏,我还没你坏哩!你欺负了我姐姐,还想遭蹋我,没那么便宜。今叫你
尝尝你小姑奶奶的厉害」。眼看就要出门,谁料,地上的笤帚绊了一跤。乘此机
会,赵世明从背后搂住了娜娜,「救命呀……救命呀」。韩娜娜竭尽全力,高声
叫喊。赵世明一边用手捂娜娜的嘴,一边卡住她脖子往里间拖,边拖边骂:「小
骚屄,你敢坑老子,一会老子不把你屄日烂,老子就不是娘生父母养的………」。
正在灶房作饭的秦奶奶,听到娜娜拼命叫喊,踮起脚从楼下灶房门口朝上一
看,只见敞怀解带,裤子掉了半截的赵世明,拉扯衣衫破烂的娘家侄孙女,破口
大骂:「世明,你个畜牲,快放开娃……,快放开娃!要出人命了,快来人呀」。
哭着喊着,连走带爬的拽着楼梯扶手上了楼。进屋拽了几下,赵世明没松手。无
奈,秦奶奶眼瞅着屋里也没打女婿的家伙什,只有有个拖把倚在门外,立即抄起,
向赵世明打去。
赵世明本来和秦奶奶心思就不卯,加上她不分青红皂白的帮娜娜,娜娜又趁
机在他手上咬了一口,赵世明拽住她娘和娜娜往外推,那料,秦奶奶的后脑勺一
下子碰到楼到的铁栏杆上,血流如注。身子朝后闪了两闪,「咕咕嘍嘍」的顺着
楼梯滚了下去。「奶奶………」披头散发的娜娜,也随着奶奶连喊带哭的追了下
去。
毬蘸辣椒,钻心痛疼的赵世明,弯腰蹲在中厅门口,「哎呀,哎呀」的叫唤。
第十章、寸草报春晖。
。
作贼心虚的赵世明,出事后,偷偷的跑了。他一走,拉开了秦家破裂的序幕。
实际上,母伤夫遁,秦兰娥的气不打一处来。她养狗知道狗的秉性,以往,
她对丈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俩口子,老鸹掉煤坑,谁也不说谁。刚过初五,
她就风尘扑扑的到南方催煤款。这年月,卖货容易要钱难。欠债的是爷爷,要钱
的是孙子,忙碌了好几天,好话说了千千万,又送礼,又请客,洗澡桑拿带打炮,
反正能用的招都用上了,好不容易二十万煤款转了账,上了卡。心想:先找新认
的干弟弟洗个鸳莺浴,然后,在酒店开个房间,姐弟俩颠龙倒风,美美的打一炮,
过过瘾。
若说这个叫小翔的干弟弟,刚二十出头,比她女儿仙云大不了几岁,兰娥一
想到他,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俗话说:「在家千日好,出门时时难。」
三年前,兰娥初到这,两眼墨黑,举目无亲。后来,托关系,走后门,结识了县
公安局赵局长,和他睡了几次,认下了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局长夫人当干妈。当天,
他的独生儿子小翔,见到天上掉下来一个俊姐姐,瞧他那馋劲,骚劲,真想马上
上去脱光她,把自己不知戳过多少俊女靓妇的大鸡巴,给姐姐插上。「功夫不负
有心人」,因兰娥每次找局长都是大包小袋,所以时间不长,整个县城,都知道
秦兰娥和赵家的关系。碍着赵局长的面子,在清平县这一亩三分地,秦兰娥要风
得风,要雨得雨。那天夜晚,小翔在街上偷偷买了几片m2的迷药,跑到姐姐住
的旅室,想乘姐姐不注意,偷偷的下上,然后,利用自己配的万能鈅匙,打开姐
姐的房门,神不知,鬼不觉的干姐姐一炮。「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兰娥见小
翔平时,就常天想沾自己便宜,但碍严父厉母的家规,不敢造次。心想:「醉翁
之意不在酒」,这小子………马上,逢场作戏,连说带笑。没几下,就整的小翔,
云天雾地。迷迷糊糊,结果,他那杯含有迷药的茶水,兰娥一滴末沾,倒叫兰娥
捏着鼻子,给小翔灌了下去。
喜出望外的秦兰娥,很快吧小翔拖到床上,迫不急待的剥光了他。哎呀呀,
那胸肌,疙里疙瘩,那大腿,粗壮结实。尤其是静卧在黑猫丛中的大肉棒,软着
足有七寸,硬了肯定不下一尺。母见公骚,毬遇屄硬,兰娥很快脱光自己,双手
扶毬,面对面的坐了下去。日屄真痛快呀,空荡荡的阴道,瞬间,严严实实。一
股麻酥酥的感觉,立刻从鼠蹊升到脑际。只一招观音坐莲,只轻轻几下,她就美
的上了天。从剧团十六岁破瓜,到以后结婚,跑外,自己都是男人泄欲的工具。
全是别人舒服,自己遭罪!而随心所欲的玩男人,她真真实实的是第一次。那一
晚,兰娥真真的过了瘾,横日斜操,爬卧平搂,高氵朝一浪赛一浪,淫水一股连一
股。蚀骨销魂,使她想了好几天。
现时,在红辣椒洗浴中心的客房内,秦兰娥胡思乱想,只嫌表慢。好容易等
到晚上八点,小翔才如期而至。一见面,俩人烈火干柴,一点即燃。你撕我拽,
脱的精光。面对面的光着身子搂到一块。「亲姐姐……,快俩月了,快把你弟弟
想死了………」小翔一边说着,一边用胸膛蹭着姐姐身上的那俩肉疙瘩。同时,
两手蹂搓着姐姐的大屁股。秦兰娥双手捧着小翔的脸,将艳艳红唇送到小翔脸前,
嘴巴对嘴巴,舌头绕舌头,连吸带抽,连摇带摆。同时,秦兰娥曲起腿,不时用
膝盖磨蹭着小翔娜硬梆梆的肉撅撅。
骚男浪女,轻车熟路,兰娥看着仰面横躺的小翔,先朝着那擎天一柱吐了一
口唾沫,再用手撸开包皮,低头舔了舔亮晶晶热呼呼的龟头,翻身上马,一手撑
床,另一手扶住小翔的鸡巴,正要………恰巧,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兰娥一听手机响,赶紧跳下床,赤裸裸的拿起手机:「喂,是谁……?仙云……,咋了?」。
兰娥听见女儿说话带着哭腔也慌了。「你奶奶从楼上摔下来,……住院了,好好
……,我马上回去」。兰娥说完赶紧找衣服。小翔:「姐,咋了吗?」他探起身
问。「别,别,快穿衣服,用你的车送下姐………」兰娥搓着俩手,油煎火燎的
催情夫。小翔本想……,那知………只得嘟哝着,慢慢穿衣服。
当兰娥赶到医院,梁欣早已交了住院费,秦奶奶的右腿也诊断透视完毕,夹
好夹板,抬起吊在床顶上。「妈,妈………」兰娥摇着母亲问。老人睁眼看了一
下,又闭上了。兰娥转身问正在忙碌的女儿:「仙云,你爸呢?」仙云还没答腔,
秦奶奶却接了上去:「别提那个畜牲………」仙云边放水瓶边说:「是爸爸把奶
奶推下楼摔的,他跑啦」。兰娥:「咋了么,咋了么?」秦奶奶:「咋了吗,问
你男人去……」。本来,因为昨夜没尽兴,兰娥就有气,再加上女儿告诉她,赵
世明赤身裸体的拉娜娜,火气更大了,狠不得马上揪住丈夫,活撕了他。此时她
刚想破口大骂,梁欣跟着大夫,从门外进来,只好强装笑脸迎了上去。
别看兰娥忙活了几天,心中的火不但没减,反而更大,那晚,她略一沉思,
这龟孙肯定在那………此日,兰娥雇了辆车,风擎电闪的向乡宁城北的下樊村驶
去。
下樊村位于县城北面,是一个只有六七百人的小村子。虽然这几年,村里新
房盖的不少,但谁都没有村西口那座贴白磁砖大理石的二层小洋楼阔气。楼主姓
田,叫秀秀,三十五六,是俺这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大美人。前几年,丈夫因贩毒
入狱,判刑十年,自己带着女儿孙随心,孙可心过活。那年月,别人都是劳动致
富,她娘三,是靠卖淫致富,不管南来北往,不分老幼贵贱,只要给钱,人尽可
夫。丈夫入狱这几年,娘三是越过越好,小瓦房变成大楼房,贫困户变成了富裕
户。
这不,都快十点了她家的大门还没开,赵世明还和娘三,在二楼的大客厅里
干着哩!……开着空调的客厅温暖如春,一丝不挂的赵世明,坐在屋中的大安乐
椅上,同样,光着身子的大女儿可心,面对面的坐在赵世明的怀里,俩人小腹结
合之处,硬如毛刷的毬毛与可心那黑乎乎的屄毛混在一起,可心楼着赵世明的脖
子,两腿缠在他的腰上,身子一耸一耸,硬硬的乳头不时蹭着赵世明的前胸。
「美啊……美……嘿……嘿……」。赵世明眯着眼,哼着调,享受者少女阴道特
有的滑腻与臊热,品尝着老少相配的天伦之乐。
母亲秀秀,也是光着身子站在赵世明背后,迷眼如丝,骚浪并举。赵世明扭
脸抽着秀秀的大奶,俩手一只拨开她的阴毛,另一只用中指塞进她的阴道,来回
搅动。「赵哥,你说说,你这一天200元花的寃不寃?管吃管住,管日屄,大
小肥嫩一锅熬。」秀秀一边扭着丰腴的身子,一边摇头晃脑的淫哼浪叫。赵世明
爽的快上天了,嘴噙母亲的豪乳,毬日闺女的嫩屄,忙不迭的讨好秀秀:「田姐,
你真好!为你花多少前我都乐意。瞧,瞧瞧,我田姐这奶,不大不小,捏着正好,
吃着甜,闻着香………」田秀秀嘴一撇:「瞧你说的比唱的都好听,我问你,昨
晚咱俩睡的好好的,你为啥半夜偷跑………」赵世明:「田姐,你是不知哩!咱
随心,别看才十三,日着更美,那小屄,……连毛都没有,骚,浪,肉,紧,那
妮子全占啦」。那料,正在上下晃动的可心,醋意大发,身子朝回一缩,硬硬的
鸡巴,立即滑出毛绒绒的屄外,上面淫水精液,亮光闪闪。「随心好,你找她去,
没良心的,日着姐姐,想着妹妹。我走………」说着,抬腿就要离开。赵世明慌
了,「小姑奶奶,你叔那能离了你……,别吃醋,乖乖的叫叔再日我娃几下子…
……」说着话,又把可心拉到怀里,双手握毬,给妮子插上了。
「砰,砰。砰」一阵急骤响亮的敲门声,惊散了赵,田淫乱的黄粱美梦,田
秀秀把身一扭,将赵世明的脸一推:「她叔……别慌。咱县公安局有人……没事,
没事,你们继续办事吧」。说着披一处去开门。「哎呀呀,别吵了,……昨晚上,
老赵日了人多半夜,差点没把人戳死,刚睡着,你们就把人吵醒啦」。说着话,
一个蓬头散发的妙龄少女从侧屋走了出来,她先朝抱姐操屄的赵世明作了一个鬼
脸,然后走到他跟前,把赵世明的耳朵一拧;嘴一撇:「真没够,一晚上日了我
妈又日我,天明还不放过我姐,累死你个龟孙………」说着话,一扭一扭的进了
卫生间。
……大门一开,身着睡裙,衣衫不整的田秀秀真呆了,来人是个漂亮的女人,
论年龄,比自己年轻。论模样,她比自己俊美。瓜子脸,高鼻梁,皓齿红唇,秀
发披肩,身材窈窕,亭亭玉立。全身上下,肥廋适中,乳挺臀翘,凹凸得当。
「你是田姐吧!听说乡宁煤矿的赵世明来这啦」。「没有,没有……,他没来」。
田秀秀一边应着,一边后退。张开胳膊想拦住来人。「不,不,我进去看看……
…」说着话大步流星的进了门,做贼心虚的田秀秀间挡不住来人,一进原就朝楼
上喊:「老赵,不在这,老赵不在这………」赵世明听见喊叫,马上推开怀里的
女人,连毬都没擦,就赶快寻找自己的衣服。
说时迟,那时快,慌乱中的男女,连裤带都没系好,中厅的门就开了。怕谁
就是谁,等赵世明闻声扭脸,胆怯的:「兰娥,我………」秦兰娥没理他,只用
眼睛瞟了他一眼,就扬脸大笑:「哈……哈……哈………」心知肚明的赵世明,
此时比狗还听话,没待兰娥吩咐,老婆一出门,立刻乖乖的跟了上去。临到大门
上车时,兰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赵世明吓的退了好几步。
。
要说娜娜闹的这事,秦,喊两家,谁也不能吭声。韩春林夫夫要吵,俩妮子
以后咋活人,唾沫星子能淹死她俩。秦兰娥更不敢声张,赵世明好歹是个男人,
外人若说三道四,这往后的生意还咋作。可是,国法无情,秦奶奶刚出院,县公
安局就以强奸少女罪拘捕了赵世明。不管秦兰娥,因丈夫背着她在外寻花问柳,
如何生气,如何叫丈夫跪搓衣板,洗脚舔屄喝淫水,那是人家夫妻的事。但一日
夫妻百日恩,等赵世明抓走后,秦兰娥就把气全撒到她妈身上。
近几天,秦兰娥不止一次的在母亲面前嘟哝:「老赵抓到县里,这下你高兴
了吧!……可把你眼睛里的刺拔了……,心里舒坦了吧」。秦奶奶可不吃着一套:
「咋啦,……那是他自作的,你说他畜牲欺负俺闺女还有理啦!……常天没好气
的,瞎了你们的狗眼。」秦兰娥虽不敢和母亲硬上,但三天一回乡宁,五天一回
临汾,一走就是四五天,弄的仙云和梁欣,一边支应着楼下的生意,一边还得照
顾楼上的老人。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秦家的丑事,就在巴掌大的台头镇家喻户晓。
原本就不愿让梁欣把洗衣店搬来的周叔周婶,以前隔三夹五的来看梁欣,现在来
的更勤了,几乎一天好几趟。眼看洗衣店的生意越来越少,梁欣也动了搬回旅店
的念头。但是秦奶奶的腿确实叫姑娘左右为难。不管咋说,周叔和周婶,还是将
梁欣的洗衣店搬回了旅店。
那天,下着毛毛细雨,乘着人少,几天没到秦家的梁欣,心里实在放不下秦
奶奶,冒雨打伞,离开了旅室。还没到秦家院里,忽高忽低的吵闹声,家什板凳
的摔打声,使梁欣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步伐。「……你这个没良心的,当年是谁把
你从麦秸堆里捡回来,是谁一口水,一口饭的把你抚养成人……?」别问,这是
秦奶奶的声音。「就是你那点破事,常天叨叨,你说说,我好端端的一家人,被
你拆的四零五散,这么多年,我赡养你,伺候你,要算算,我不欠你的,你还欠
我的呢」。
「小畜牲,你……再说一遍」。秦奶奶大声吆喝。「说了,就说了,随你的
便」。秦兰娥不服她妈,当梁欣来到院中,娘俩已撕在了一起。秦奶奶腿裹石膏,
摇摇晃晃,梁欣从背后一把抱住老人,使劲掰秦兰娥拽母亲衣服的手,嘴里一个
劲的叫着:「姨,姨,快放手………」有可能梁欣把秦兰娥的手掰疼了,秦兰娥
猛的一甩,朝前一推,祖孙俩一屁股墩到了地上。随着「咣荡」一声,秦奶奶腿
上的石膏摔碎了,老人一个「哎呀」没喊出来,就云了过去。梁欣也觉的腹如刀
搅,痛的满头大汗。「姨,你咋……你咋这么对奶奶?」梁欣疼的泣不成声。此
时,失去理智的秦兰娥,全然不顾母子之情,拉起梁欣,信口反击:「我咋了…
…,你瞧我妈把我这头发拽的………」「姨,可是,你咋也不能推……,奶奶,
她的腿………」梁欣擦了擦脸上的汗,指了指倒地的老人说:「姨,快把……奶
奶扶起来」。「不管,不管……她自作自受,活该」。说完扬长而去。临出门。
嘴里还嘟哝:「人家世明有啥不好,……这才几年,我家的楼是谁挣钱盖的,她
家原来穷的有啥?我看她是富烧的………」。
秦奶奶又住院了,……还是县中医骨科医院,x光透视的结果,原来,秦奶
奶腿上接好的部位有摔开了,错了位,还增加了一处骨折,要说,兰娥真狠,这
次母亲住院,都七天了,她在临汾住着,一次都没回来,无奈的梁欣只好停业,
姊妹俩替换班,白天晚上的轮流照顾奶奶。
进院容易交钱难,前次住院,梁欣给奶奶垫的住院费,仙云妈虽提过还她,
但没还。这次奶奶二次住院,梁欣掏出所有的钱,又为奶奶交了住院费。刚过三
天,医院又催姐妹俩交钱。仙云回家,翻箱倒柜,也没找下一分钱。俗话说:
「治病如救火。」一没钱,医院说出也能做出,今中午还有人为秦奶奶打针输液,
到下午就没人了。秦奶奶看着俩焦继万分的闺女,先是破口大骂,女儿没良心,
是畜牲,然后咬着毛巾,作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生怕俩妮子难受。
夜,越来越深了,秦奶奶咬着毛巾,闭着眼,似睡非睡。小仙云累的趴在床
头柜上早已到了梦州城。可梁欣咋也睡不着,她坐在床边,双手托腮,一人呆呆
的望着吊在天花板上的电灯,痴痴的发愣。虽说,五里墩的韩春林答应来送钱,
可这天天下雨,路上车不通,根本来不了。她比谁都清楚,「无钱停药,无钱出
医院。」那个医院都是这,并不稀罕。若要无钱恢复治疗,必须要院长和主治大
夫联合签字,缺一不可。主治大夫梁欣认识,求他有希望,但院长就不行了,他
姓啥叫啥不知道,胖矮高廋不晓得,只听说,是一个五十来岁性情古怪的孤老头。
求人办事,素不相识,希望渺茫,左右为难。想来想去,束手无策。后来,
牙一咬,脚一跺,死马当做活马医。心一横,门一推,匆匆忙忙的向后院走。幸
好,后院的院长楼仍灯火闪烁,窗帘末拉,梁欣刚上前敲了两下,里边就传出浑
后的男中音:「谁……进来。」梁欣顿了顿神,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了进去。
面积不大,布置豪华的院长办公室,干净利落,一尘不染。
进屋靠门是一排桔红色的真皮沙发,墙角放着一台29寸的大彩电,正中靠
墙是一个大书柜,里面查满了大大小小的医学政治书籍。正中一位带着金丝眼镜
的学者,白净文雅,俩眼不时瞅桌侧摊开的十六开文献,在一个厚厚的道林纸笔
记本上奋笔疾书。梁欣进门,他只略抬了一下头,用嘴努了努,示意她坐下,随
口问了句:「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说」。
梁欣小心翼翼诉说了秦家的具体情况和自己的请求,不知为啥,院长虽嘴里
「嗯嗯嗯」的应着,但只顾看书写字,连头都没抬。带梁欣说完,先将端坐沙发
的姑娘打量了一番,微微一笑,慢言细语:「是啊!家有千金,难免有一时不便,
赵老板也是熟人,停药催款是不该?可是,医院这一大摊子,医生要工资,药房
要进药,设备要保养,房屋要维修,这都是钱,真没办法!不过………」。
目不转睛的梁欣,紧瞅着谈吐自然,和蔼可亲的院长说下文,其实,从梁欣
一进门,他只用眼睛一瞟,心里就有了鬼主意。他姓柳,名致和。山西医大毕业。
从二十来岁爱人去世,生怕俩孩子受继母的气,停妻末娶。而今,一个上大学,
另一个在省外贸工作。是人就有七情六欲,别看他表面上道貌岸然,实际上骚劲
十足。多年来,他利用手里的权力,先拣医院里漂亮的女医生女护士操,凡是本
院有姿色的大姑娘,小媳妇,那个滋味都尝过。后利用自己的地位,在宾馆,歌
厅,宿情妇,姘小姐,只要看上谁,连哄带骗,威胁利诱,千方百计的弄到自己
的安乐窝,神不知鬼不觉的尽情玩弄。在他眼中,梁欣好像熟透了的苹果,又红
又嫩,浑身上下,既有姑娘的腼腆,又有少妇的成熟。尤其裹在毛衣中的大奶,
硬挺的,翘翘的,馋的他真想上去啃几口。「……你姨真不在,真不是你的亲奶
奶,哈……哈………」柳致和扬脸大笑,他这一笑,真叫梁欣坠入五里雾中,不
知所措。「孝心可嘉,孝心可嘉……,这么着吧!我给老刘打电话,你奶奶恢复
治疗,该咋治咋治」。说着,两道火辣辣的目光直射梁欣。
「真的……」。梁欣高兴的真想跳起来。谁知他脸一沉:「不过,你今晚得
陪我上楼,让我睡一晚………」「这……这………」梁欣觉的此刻掉进了冰窖,
咚的坐在沙发上。「罢……罢……罢……,咱不强人所难,不愿意就算了,就当
我没说」。柳致和欲擒故纵,起身拿起桌上的东西,要赶梁欣。她眼含泪花说道:
「院长,求求你,我怀孕都快五个月了……,您……?」柳致和「嘿嘿」一笑,
浪声怪调的说:「怀孕了,看不出来,看不出来………」继而:「孕妇更好,这
辈子我啥女人都日过,就是没有尝孕妇的滋味,哈……哈………」眼看事情要黄,
秦奶奶……,梁欣抬头看着柳致和阴沉的脸,无可奈何的说:「行。」这声音小
的可怜,恐怕连她自己都听不见。
楼下楼上,短短几步,梁欣却感到路途迢迢,心烦意乱,无故受辱,岂会甘
心。就此打住,秦奶奶咋办?仰望苍天,心中默念:「作人难,作女人难,作漂
亮女人难上加难。」上楼后,梁欣暗暗告诫自己,再难也得忍,为奶奶,为良心,
为拯救被抛弃的苦命老人……,值!果果不然,柳致和可不是街上的小混混,见
面就像饿狼一样,扑向猎物。撕开女人的衣服,粗暴的把自己的肉棒子插进对方
的身体。而是,先从靠墙壁柜中拿出一瓶劲酒,翻过旁边的俩高脚杯子,走到梁
欣跟前,递给她一杯,举起另一杯一饮而尽。梁欣摇了摇头,把酒杯放到桌上。
柳致和和梁欣并肩坐到沙发上,他先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鏡,一只手抓住梁欣
的两手朝回一拉,另一只手来回模着躺在怀中梁欣的小腹,「呀呀,有钱难买胎
里小,都好几个月了,看不出来,你不说,我真不知道」。说着抬手插进乳罩,
朝上一推,抓住梁欣那肉呼呼的大奶子:「妮子,你瞧瞧,你这俩奶多肉,多肥,
别说我,只要是男的,那一个见了不馋的流憨水………」边说边揉,时而,还用
手指夹住翘在峰顶的乳头,来回拨拉,来回磨蹭。
此刻,梁欣心里乱糟糟的,昏昏沉沉,晕晕乎乎,浑身软的像抽了筋。「我
这是干什么?我这是干什么?」她清楚,男人都是一个德性,别看柳致和文质彬
彬,满脸微笑,慢言细语,侃侃而谈。不用半个时辰,他就会和所有的色狼淫棍
一样,先舔后操,把自己硬硬的肉棒子给你插上,「咕叽咕叽」的干你一阵子,
在你痛苦的呻吟声中,给你流上一股子粘呼呼的白东西。
明知是沟不跳咋办?果然,还没半个小时,柳致和就拉起倒在怀里的梁欣:
「妮子,把衣服脱了,咱办正事」。梁欣站在屋中,两手摆弄着衣角,迟迟不动
手。「……别磨蹭了,都结婚怀娃了,还害什么羞,你仔细想想,男女还不是那
回事?作女人那个不被人操,鸡巴子还不都一样,长点,短点,粗点,细点,只
要插进去,还不都一样」。说着说着,立起来,拨开梁欣摆弄衣角的手,一个个
解她的扣子。一次次的躲闪,一次次的拉回,先上后下,先外后里,随着梁欣身
上的衣服一件件减少,一具活生生的「维娜斯」矗立在柳致和的面前。
从上看,秀发披肩,熤熤生辉,脸庞丰满,白嫩细腻,眼似秋月,眉如远山。
口赛樱桃,鼻若悬胆。朝下,胸脯雪白,双乳翘立,小腹略凸,肚脐深深。耻丘
突出,芳草萋萋。尤其那两腿交叉处,阴毛油光咋亮,玉洞朦朦胧胧………不管
咋,柳院长可不是柳下慧,美色当前,淫欲难忍。他像一只饿了三天的野狼,面
对面的把梁欣一抱,往席梦思窗上一扔,一手一腿,朝外一撇,低下头,伸出长
长的舌头,前后左右的舔了起来,「哎呀呀……啊……啊……」。梁欣仰着脸,
摆着头,俩胳膊难受的举起放下,放下举起。
柳致和嘴哼头拧,女人阴部特有的骚味,使他舔的不亦乐乎。长长的舌头在
梁欣的阴部蹭来蹭去,有时还把舌头卷成筒,像性交一样,进进出出。时间不长,
梁欣就被莫名其妙的快感和麻酥酥的感觉,弄的娇喘吁吁,似睡非睡。柳致和看
了一眼,抬起身,双手握毬对准那粉红色的小眼眼,朝前一挺,梁欣觉的下身插
进了一根红灼的铁棒,黑乎乎,硬梆梆,连疼带怕,一个啊字没喊出来,就昏了
过去。
天快亮了,衣衫不整浑身酸疼的梁欣,才会到了病房,好在祖孙俩酣睡未醒,
既没发现她走,也不知道她回。梁欣蹑手蹑脚的走到床前,拉了拉弄皱的衣襟,
拢了拢垂在前额的头发,排了拍发烫的面庞,朝床上熟睡的秦奶奶看了一眼,无
力坐到床边上。也算,梁欣的屄柳院长没白日,随后,不管交不交钱,秦奶奶的
针照常打,液照常输,就连出院还欠的二百元,医院都答应缓后交,仙云纳闷,
秦奶奶纳闷。只有梁欣一个人清楚。不管咋,谁问什么?梁欣都佯装糊涂,一言
不发。
。
笔只一枝,话分两头。
秦兰娥这几天真像一只无头苍蝇,她为了丈夫,见人就磕头,遇庙就烧香。
跟着情夫赵小翔,在县公检法三个部门,大到局长,院长,检察长,小到警员,
门房,扫地的,见谁求谁。到处都是声泪俱下的叙述那自编自演的救夫闹剧。不
晓得多少人听过,多少人问过,渐渐的大多数人一听开头,便知结尾。但是,低
三下四的求情,忍气吞声的跟着一个个陌生人,洗澡,喝酒,吃饭,睡觉,吃喝
玩乐时,一个个慷慨陈词,谁都是大包大揽,两肋插刀,可实际办事,干敲梆子
不换油。好几天过去了,情夫小翔见事情无望,找个借口溜了。把兰娥一个人孤
伶伶的扔在了县城。此时,兰娥感到心灰意冷,黔驴技穷。她每天坐在她下榻的
县公检法对面八一旅馆门口,托腮长叹,束手无策。
俗话说:「女人是地,男人是天。」别看赵世明抓走才几天,可秦兰娥觉的
过了几十年。白天伺前伺后的人没了,晚上陪床过瘾的人走了。以前,男人不搂
夜难入眠的她,而今,更是彻夜难寐。可大沿帽,俩头翘,吃了原告吃被告。不
经事情不知道,经事方知有蹊跷。现在,公检法有些人,血口大张,贪婪无比。
千二八百看不上,万二八千难搭茬。
真是人不该死天有救。眼看天又快黑了,晚凉午热的山城,冷风嗖嗖,寒气
逼人。秦兰娥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刚要转身往回走。「姐,姐姐………」一
串脆如银铃的呼叫,使她不由自主的转过身,不远的十字路口,一个暂新的「奥
迪」小车旁,一个珠光宝气的女人向她招手。但见她;个子不矮又不高,不胖不
廋挺窈窕。上下金闪闪,走路三节腰。长发烫螺丝,彩带系脑勺。透明旗袍紧又
廋,腚圆奶翘将人撩。上宽下窄瓜子脸,又白又嫩像樱桃。一双勾魂摄魄的眼,
两道蚀骨销魂的眉。酒窝暗隐惹人醉,小醉微和自来笑。多少年了,牡丹不但没
老,反而更加光彩照人,兰娥定目认出了昔日同台配戏的小姊妹,心中觉的有一
股酸溜溜的味道。
那年代,县剧团的几个俊妮子,个个都盼出风头。为此,几个人明争暗斗,
你仇我恨。蚌鹤相争,渔人得利。团长兼导演的白帆,背着老婆,来者不拒。兰
娥上了,牡丹操了,最后,兰娥占了上风。可东窗事发,牡丹钻了空子。兰娥走
后,很快,老师精心,学生努力,牡丹不但在省文艺调演中独占鳌头,而且,还
在全国戏剧汇演中,获得了「梅花奖」,马上,牡丹一下子从县剧团调到了地区
蒲剧院。加上本人风流漂亮,见风使舵,认了一个地委付书记当干爹,近几年,
呼风唤雨,举足轻重。
此时,秦兰娥作贼心虚:「妹子……前几年……姐………」谁知,她话音末
落,牡丹哈哈大笑:「姐,都十几年了,那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早忘了………」
一伸胳膊,俩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姐妹俩寒暄之后,牡丹邀请兰娥,「姐,上车,
上车,咱俩好好唠一唠。」车中,兰娥吞吞吐吐的说了自己的事,牡丹一听,不
以为然的答道:「这事吗!好办,好办!不就是保外就医,取保候审吗?这事妹
子给你办」。接着,对着兰娥的耳朵,如此这番的叮咛了一阵,兰娥听罢,仰脸
向天,喃喃自语:「妹子,这么办行吗?」牡丹伸手拍了拍姐姐的大腿,:「行,
行,只要咱姐俩把老家伙哄高兴了,那帮小啰啰谁敢不听……,走,到我住的地
方再说。」说完,一扭钥匙,二搬离合,三踩油门,奥迪立即起动,出了县城,
沿着盘山公路向前飞驰。
求人办事,投人所好。一进临汾城西的柿子林别墅,双方只是一个眼色,兰
娥,牡丹就都脱光了衣服,跳到里间的大床上,头脚相交的叠在了一起。双方彼
此挺着双腿,摇头伸舌舔着对方的蜜穴。突然,牡丹全身哆嗦,嘴里发出一串串
酥爽的娇喘声:「唔……唔……唔………」那边兰娥低着头,把舌尖顶在妹子的
阴蒂上,飞快的晃动,牡丹的蜜穴里一股一股的往外流淫水。妹子也没亏待她姐,
牡丹看着兰娥的阴呼像馒头,阴毛茂盛,阴蒂外露,两片厚厚的阴唇一张一合,
好像婴儿的小嘴,一手抚摸着姐姐的大腿根,另一只手撑开姐姐的蜜穴,张嘴噙
住那酱红色的阴唇,吸吮磨蹭。「啊……啊……啊……,」兰娥也舒服的呻吟着
低哼。周身像着了火,摇臀晃腰,汗流夹背。「姐姐,……我里面痒的受不了了,
……你坐起来,用香肠给咱插了插………」兰娥翻了个身,牡丹到了下边,兰娥
坐了起来,捞起那根早已预备好的大号香肠,张嘴朝上吐了一口唾沫,弯腰把牡
丹的阴门一掰,蘸着她自己的淫水给妹子插上啦!「快,快快……,你妹子快顶
不住火啦」。仰卧的牡丹,闭着眼,晃着身,迫不及待的催姐姐,姐姐也不好受,
她艰难的扭动着身子,一手拿香肠给妹妹捅屄,一手来回搓着自己的乳房,嘴里
「啊……啊………唔……唔……」的哼着。
也许是姐妹俩玩的太高兴了,屋外来人,开锁,上楼,推门,她俩一概不知。
进屋后,里间房里的淫声浪语,深深的吸引住,年过半百,身板硬朗的地委付书
记董启民。在外界,董书记是一个众口皆颂的好官。不贪污,不受贿,一身正气,
两袖清风。但近二年,老伴去世,儿女在外,时常感到有一股孤独的味道。去年,
认了牡丹这个干女儿后,慢慢的改变了心态。表面上父女相称,暗地里搂着女儿
兼情妇的牡丹,吻着,摸着,玩着,操着,感觉到自己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而
今真怪,董书记一天不见牡丹,就觉的浑身不自在。省城开会这半月,真把老头
憋死了。作为一个中层干部,他十分注意自己的公众形象,既不上歌厅,舞厅,
更不去发廊,旅馆。一散会,就归心似箭的往回赶,寻找自己日思夜梦的干女儿。
一上楼,顺着末关严的门缝,老董朝里一望,啊!一个年轻的女人,一丝不
挂的跪在床上,两腿90度撇开,上身俯在牡丹身上,使丰满的屁股成了全身突
出的部位。从门缝看,诱人的生殖器一览无余。在雪白的大腿和屁股之间,长满
黑毛的大阴唇,构成了一个雪茄叶似的图案,环绕着像花瓣一样朝两边分开的小
阴唇,粉红的阴道半张着,在夕阳的余辉中,闪烁着湿润的光芒。这情景,别说
年轻的小伙子顶不住火,就连年过五旬的董书记,也心猿意马,欲火难抑。他因
不知道那女人是谁,不敢造次。只好在门外脱光自己,双手握毬,撸了起来。
「啊……啊……啊………」门外的声音,惊动了仰躺的牡丹,她往上欠了欠身子,
扬起头:「爸……爸……,快进来,……那是我姐,进来一起玩,没事」。董书
记赤身进屋,参加了这姐妹俩的肉搏战。
他立在床下,两手扶住兰娥的胯间,长长的鸡巴只一晃,就呲的一声插进了
兰娥的身体。兰娥俯身和牡丹蹭奶,胳膊一松,一下子压到牡丹身上。「啊……
啊……」。兰娥这半个月也快旱死了,饥一顿,饱一顿。今碰上粗粗的大鸡巴,
忍不住朝后一座一座,这下,老家伙可爽死了。热热的阴道,硬硬的膣肉,再加
上憋了半个月的邪火,使他的身子像飘在云里,飞到空中。真狠不得连垂在下面
的俩卵蛋,都给对方塞进去。「操……操……操………」董书记嘴里喊一声,身
子挺一下,长长的鸡巴,出时只留一个龟头,进去直捣花芯,兰娥知道董书记上
钩了,她配合着老董的动作,屁股一摆一摆,使鸡巴在自己的阴道里这边一下,
那边一下,痒一下,麻一下,越日越觉美。
牡丹就是牡丹,她看到干爸日姐姐,越日劲越大,一口一个爸,断断续续的
告诉了兰娥姐姐的事。兰娥牡丹都明白,男人上女人的时候,是最容易帮女人的
时候。不是有那么一句话:「男人没良心,日谁跟谁亲。」平时不给你办的事,
日着你都给你办。趁热打铁,牡丹见干爸日着姐姐,答应姐姐的事了,马上从枕
头边摸过手机,拨了号,递给董书记。「乡宁县公安局吗?你是李局长,啊,台
头那案子,查的咋样了………」董书记问。对方:「事情很多,落实不了………」
董:「那你们就随便抓人落实了再抓吗」。对方:「是,是………」董:「那么
着吧!先去办个取保候审,别寃枉了好人,咱们的法律是依事实为依据的吗?」
对方:「可人家女方………」董:「女方咋了……,有人告……有人告,你就抓
人,这事你别推,检查院,法院我不找,明你去办取保候审,就这………」说着,
老董插在兰娥屄中的鸡巴狠狠的顶了一下,痛的兰娥差点断了气。
里间里没解馋,客厅里,兰娥使出了她的杀手锏,面对面的一人在下,一人
在上,男的鸡巴插进女的屄里,一人在下,女的躺在下面,为男的从头到脚,沿
脊椎两旁的穴位一直按到尾骨,同时推动对方的屁股来回移动,进行慢动作性交。
这招厉害,老董从末经过,再加上牡丹一旁给兰娥舔奶,与老董秦嘴,这一男二
女的性游戏,一直折腾到天亮。
「官大一品压死人。」秦兰娥这趟牡丹没白赵,董书记出面干涉,县公安局
乖乖的给赵世明办了取保手续。
。
最近几年,谁都晓得世风日下,金钱万能。
那天,还没八点,秦兰娥就拿着县公安局取保候审的公函,到县看守所接丈
夫。可一天净是麻烦事。开始一切顺利,看门的老头,只看了看兰娥的手续,就
放她进了门。兰娥去找所长,进门末坐,老范那色迷迷的三角眼,上上下下就盯
着兰娥看了好几分钟。很快,就在兰娥手掏公函的一瞬间,眼只一撇,就意识到
范所长,居心不良。将计就计,秦兰娥有了主意。
「范哥,俺家世明在这,可给你添麻烦了………」说着,送上了一个甜甜的
媚笑。同时,趁递公函的机会,偷偷的捏了一下老范的手。「英雄难过美人关」。
就在兰娥适才的一笑一捏,老范的骨头都酥了。他一手接兰娥手中的公函,另一
只手伸向兰娥白皙皙的胳膊,「看你………」兰娥轻轻的把手一抽,装着整理衣
服,掀起自己的衣襟,有意无意的将那对翘翘末坠的大奶子,在老范眼前亮了一
下。「好说,好说,我给你办」。范所长嘴里说着,眼睛并没有离开秦兰娥那早
已遮严的鼓哝哝胸脯。老范先把公函放到屋中的办公桌上,返身推兰娥的脊背,
「别急,别急,坐下慢慢说。」边说边推兰娥在窗前的沙发上坐下。「哈……哈
………」回头秦兰娥看着范所长光笑不说话。这阵笑,叫本来想把兰娥拉到怀里
的老范,不知所措,手脚都没地方放。这时,秦兰娥倒比老范大方,就势把老范
一拉,「咚」的一下坐到了兰娥的大腿上。顿时,软绵绵肉呼呼的感觉,传遍了
老范的全身。兰娥把老范的手一抓,往自己的袄襟下一塞,「范哥,你揣揣,你
妹子见你们这些穿警服的心就慌……,连话都不会说,不信你摸摸………」。
虽说隔着绸纱乳罩,范所长还是享受到面前这位美人的豪乳,那肉坨坨,软
呼呼,磁叮叮,令人难忘。就这简单的几招,范所长下面的老二,就悄悄的抬起
了头。「快办吗?快办吗?」兰娥嘴里说着,身子拧着,老范站起来按了按裤裆,
跑到桌后,打开抽屉,拿出公章,碳素笔,边签字边问:「妹子,哥帮了你,你
咋谢哥」。兰娥会意一笑,假装不解的问:「范哥,你说呢?」老范先把公函递
给兰娥,朝外瞅了一下,弯腰把坐在沙发上的兰娥面对面的一搂,双手揉着兰娥
翘翘的屁股,低头俯在兰娥的耳边说:「让哥再游一回你的水帘洞………」兰娥
一边往外挣扎,一边推老范:「昨晚才……,今又……,你们男人真贱」。「谁
贱?你们女人才叫贱,男的家伙一插,比狗都顺。」老范说着,就势搂住兰娥,
「砰」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打打闹闹,不知不觉的俩小时过去了。
这里面,「过了一关又一关,关关都是鬼门关。」从老范那出来,大小是个
神,都会驾个云。站岗的,看监的,跑腿的,作饭的,那个不送三两张老头票,
你都过不了坎。最使人生气的是,监狱的电工,不送老头票,他都不给你合闸开
门。
见着丈夫,兰娥也说不清她心里啥滋味,瞧,这才十几天,赵世明简直变成
了另外一个人,胡子扎扎的,脸上红一道,白一道的,原来白墩墩的脸蛋子,几
天就变成了长条脸。刚见面,兰娥一个「世明」没叫出来,泪珠子就「咯吧咯吧」
的掉了下来。
「人犯国法身无主。」刚出门,赵世明站在看守所的大门外,回头呆呆的望
着缓缓关闭的大铁门,真想抱住妻子大哭一场。是啊!这半月,赵世明像过了几
十年,自小就养优处尊的他,十几天受的罪,比自己活了三十多年受的罪都多。
抓进去,就得干活,干活就是背砖。干过这活的都知道,烧砖时,先将砖坯在窑
中码好,随之加煤焚烧,待到窑中的砖坯由淡黄色变成白色,堵上烟囱,最后在
顶上用土围成水池,倒水下渗,等到窑门出现水渍,打开窑门。背砖出窑。啥活
都不好干,初打开,窑内的热气,煤味,不放上三五天,进去准会呛死。可看守
所是监狱,窑门一拔,马上出砖。第二天上工,砖热气闷,世明一进去,立刻满
头大汗,热热的气浪,呛的他一连咳嗽了好几天。
其它犯人,有的来了几个月,有的来了半年,背砖速度当然比赵世明快。临
到吃饭,别人早完了,而他还有一少半任务没完成。待他连跑带踮的把三千砖背
够,到饭锅前一看,别说是米,菜,连汤都没有了。赵世明中午没吃饭,下午还
得干活,他只好咽下这口气,硬着头皮干到天黑。那料,刚端上碗,同监的一个
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的光头,骂骂咧咧的走到赵世明跟前,「小子,往后领下饭,
先给老子倒半碗,要不………」他拾起一块砖头用手一捻,成了沫。世明看着光
头耀武扬威的走了,忍着一天没吃饭的饥饿,端着碗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那天夜里,都快十二点了,连饿带累的赵世明刚躺下,屁股上就重重的挨了
一脚,迷迷糊糊的被人拽了起来。借着高墙上电网电灯的微弱光线,赵世明看清
了是中午抢他饭碗的光头。他把赵世明拎到墙角,往地下一扔,嘴里不干部净的
骂道:「枉活这么大,一点规矩都不懂」。「啥规矩?」赵世明不解的问。光头
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啥规矩?进来也不向老子汇报你的丰功伟绩,犯的啥案?」。
赵世明瞪着眼,不知从何说起。「妈屄,咋,你还害羞?咱这里面,不别说你日
你妻侄女,日他亲妈亲姑的,大有人在。男的,女的,公的,母的。日谁都对。
什么鸡巴人伦道德,全是放屁。谁日谁美,谁日谁舒坦」。瞪眼训斥的光头连说
带骂 .赵世明揉着火辣辣的脸,断断续续的讲述了他和娜娜,媛媛的事。随着他
的叙述,这伙人手舞足蹈,哈哈大笑。说着说着,光头打断了他的话:「都他妈
的别笑了,说的老子鸡巴子都硬了,弟兄们,摁住他………」一声令下,同监的
几个畜牲比狗都听话,光头话还没落,几个人就把赵世明拉的拉,扯的扯,安在
屋中的一条板凳上。「干什么?干什么?」赵世明恐慌的问。光头:「干什么!
你说的老子毬硬了,要日你屁眼哩!咋,不愿意?」世明:「不行呀,求求你,
求求你放过我吧」。「饶你,寡妇老婆梦见毬,光想好事哩!你明天问问他们,
谁的屁股老子没操过,,你他妈的常天日这个,操那个,今老子也让你尝尝挨操
的滋味」。说着,一把扯下赵世明的裤子,用手拍了拍赵世明肥胖肥胖的大屁股:
「妈的,中午干活时,老子就注意到你的大沟子了,今老子尝尝你孙子的滋味」。
紧接弯腰低头,往自己的阴茎上吐了一口唾沫,俩说一握,对着赵世明那白生生
的屁股壕朝前一挺………。
「哎呀!疼死我了……,」赵世明立刻感到肛门火辣辣的疼,光头每插一下,
他都感觉的自己五腑六肺快要裂开,每抽一下,赵世明都感到自己的肠子肚子,
要从肛门里朝外拽。光头可不管他那一套,只管紧搂赵世明的后胯,哼哼哈哈的
发泄兽欲。「爽……爽,爽………」嘴里喊着,背后操着,「呼哧呼哧。扑呲扑
呲………」从此,赵世明白天干活,累的半死,晚上还隔三夹五的让同监的囚友
操屁股,先是光头,后是排班,最末,就连最老的孙胡子,也操了赵世明两三回。
。
出狱归来,赵世明确实收敛了一些,但近来又旧病复发,仍然,逮住仙云又
亲又搂,没敢干那事,可差一点没把仙云的腰搂断,舌头抽出来。这事暂且不说。
好几天,仙云都没到欣心洗衣屋上班了,梁欣惦记秦奶奶的腰腿,不知
好了没有,乘着下午客人少,挺着大肚子,拍了拍酸疼的腰,正要关门外出,突
然,一阵凌乱急骤的脚步声,使她艰难的转过身子,朝旅室门口望去。看见衣衫
不正的仙云,披头散发,风风火火的朝这边走来。「姐,姐,我爸……和奶奶又
吵架了,他把奶奶从家里……赶出来啦」。仙云看见姐姐,就像看见救星,还没
跑到跟前,就气喘嘘嘘的求援。事情紧急,刻不容缓,梁欣末等仙云说完,姐妹
俩就手拉手的向仙云家走去。虽然顾不上细问仙云,但梁欣清楚,仙云后爸回来,
秦家时可存在着纠纷,矛盾,磨擦的可能性。哎呀!这秦奶奶也真是,世明这次
回来,有于媛媛跑了,不管兰娥如何到韩家低三下四,韩春林,刘月仙夫妇总算
答应让女儿改口,叫赵世明赔一笔钱了事。可秦奶奶不答应,拖着伤腿,连瘸带
拐的跑到五里墩,将侄儿和媳妇骂了个狗血喷头,弄的韩家俩口撤诉的念头,烟
消云散。
梁欣和仙云姐妹俩还没进门,就听到院里「叽叽喳喳」的吵闹声。秦奶奶:
「你看不惯老子,老子还看不惯你哩!行,房子是你盖的,老子不住了,老子走」。
赵世明:「你走,你走,别拿你走吓唬人……,我坐不了监,你心里不舒坦,也
不知你存的啥心」。紧接着是一阵「噼噼啪啪」的家什摔打声。走在前面的梁欣,
刚推开院门,一个包袱从院中飞出,她吧头一偏,正好砸在胸膛上,「嘡嘡嘡」
梁欣一连退了好几步。要不是仙云扶的快,梁欣势必直挺挺的倒在仙云家门口。
她悻悻的站了起来,起身进了院。「着是咋了吗?」她边走边问。
院中,秦奶奶气冲冲的靠在院里的楸树上,包袱,被子,衣服,乱起八早的
扔了一院。秦兰娥猛回头,仙云和梁欣都大吃一惊,只见她脸色苍白,头发凌乱,
前襟上沾满了灰土,左额上抓了几道血印,她抬手擦了擦淌在嘴角的鲜血,「没
啥,没啥,你奶奶又和我们闹饥荒哩」。梁欣「腾腾」进屋,双目喷火的盯着赵
世明:「赵叔,奶奶年纪大了,啥事你不能商量着来,何必吵闹闹呢?」秦兰娥
看着梁欣气势汹汹的样子,没待丈夫答话,马上走出里屋,一手拽住梁欣让座,
一手比比划划的告诉梁欣:「你姨也不怕你笑话,你评评理,今天的事,到底怨
谁?」赵世明同样也没待妻子说完,就双手叉腰,发起了他那二杆子劲:「评啥
理,你妈常天吵,害的我差点送了命,今啥都不说,有我没她,有她没我………」
秦奶奶在院里接上了茬:「咋,你欺负人还有理啦!你别赶我,我还不想在这呆」。
守着奶奶的仙云,一个劲的小声嘟囔:「奶奶,您少说俩句,您少说俩句………」
秦家四口人,剑拔弩张,互不相让。平时能说会道的秦兰娥,哭丧着脸,憨
憨的坐在那,一言不发。嫉恶如仇的梁欣,强压心中的火气,心平气和的说:
「奶奶,赵叔,秦姨,按说你们都是长辈,这事论不到我说话,但是,一家人过
日子,和睦为贵,瞧瞧,咱这一家子,老不像老,少不像少,君不是君,臣不是
臣,再着样下去,日子咋过?」说话容易办事难,秦家一人一杆号,各吹各的调。
秦奶奶早先看见世明就烦,但是女儿拴心,孙子惦念,能忍就忍。看见就装没看
见,听见就装没听见。
兰娥明知丈夫与母亲不和,但总认为世明有本事,一家人指望人家过,母亲
埋怨,女儿嘟哝,真好比「风匣板当锅盖,受了凉气,受热气。」仙云呢!奶奶
和妈妈把自己养大,虽然后爸背着奶奶,妈妈欺负她,但为了过一家人,只好打
落牙齿肚里咽,遇事不插嘴,小事不吭气,赵世明呢!虽一见丈母娘就烦,可人
家是长辈,干生气没办法。老婆和女儿,能哄就哄,能骗就骗。尤其是仙云,简
直成了他性生活的添加剂,只要避开老婆和丈母,想咋日咋日,只要不怀娃,仙
云绝不敢告诉别人。
「梁欣,不是你叔我质辩哩!那天我是喝了点酒,凭良心说,我并没有把媛
媛咋,这不,等媛媛回来,你问问她?可你奶奶揪住不放,害的我坐了监,你说
说,一个是你女婿,一个是你侄孙女,尘世再傻的人,也不会拿尿罐子往自己头
上倒呀」。屋里夫唱妇随,差点没气死院里的秦奶奶,她连爬带挪的到了门口:
「世明,你个畜牲算人吗?没事公安局能抓你,咱台头镇几千人,为啥不找别人
专找你」。秦兰娥「霍」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妈,谁家锅底没有黑,一家人过
的好好的,这事我也承认怨世明,可喝酒出事,也不是他一个,你不该把他送到
监狱里,你瞧瞧,这才几天,人都廋成啥样了………」仙云靠在门上,一会看爸,
一会望妈,一会瞧奶奶,不知说啥好,也不知说啥对。
梁欣听着这一家,各叙己见,互不相让,连忙摆了摆手说:「赵叔,秦姨,
你们都是常年人,仔细想想,人养儿女防百老,奶奶这么大岁数了,再咋,你们
也不能撵她,更不能把东西扔满院………」秦兰娥:「这东西是你赵叔扔的,他
不对?可你奶奶常天找事………」赵世明末等老婆说完,气势汹汹的从沙发上站
起来:「啥也别说了,兰娥,我还是刚才那句话,今有你妈没我,有我没你妈,
去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绝不能填天受这窝哝气………」世明,你个畜牲!今
老娘遂你的愿,我走,我走!「说着,说着,就要往起站,仙云过去扶住奶奶,
奶奶回过头:」仙云,跟奶奶走,咱回高家河,现在就走」。
仙云要走,赵世明和秦兰娥全慌了,兰娥快不上前拽住了母亲,说:「妈…
……」秦奶奶一甩胳膊:「别叫我妈,我不是你妈……」。赵世明还想羊群里骆
驼充大货,瞪眼威胁:「仙云,你站住………」仙云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没理他。兰娥拽叔女儿:「妮子,你能舍下你妈吗?」从末顶过母亲的仙云,回
头顶了她妈一句:「你都能舍下你妈,我咋不能舍下我妈………」同时,看着站
在门口的梁欣:「姐,咱走和他们说不下理表」。
当天,秦奶奶,仙云,梁欣回到了红旗旅室,在那里住了两晚,秦兰娥
和赵世明竟没一个人来叫奶奶回去。第三天梁欣,先托周老板将欣欣洗衣屋
转让,随后,跟秦奶奶,仙云一起雇车回到了高家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