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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患难见真情。

    。

    俺女儿今天出院了,她高兴,俺高兴,她妈燕茹更高兴,所有知道这消息的

    人都高兴。这次,不幸中的万幸,我女儿得了尿毒症,确实难住了我。我也晓得,

    这病得的急,去的快。是要命的病。稍有一点医学知识的人都知道,肾是人体唯

    一的排毒,解毒器官。没有它,人体的抵抗力几乎等于零。

    一个人若要换肾,谈何容易!撇开作手术的几万元不说,肾源就是一个大问

    题。肾虽人人都有,但是,血型,性别,体内基因,肌肉纤维,一切的一切,相

    吻合者,凤毛鳞角,寥寥无几。既使找到了,人家同意吗?还有,这年代,国家

    有明文规定,捐献器官,只能采取自愿,不能买卖。

    那天下午,省城中心医院病房外的长椅上,面容憔悴的燕茹,拽着我和主治

    大夫聂世伟的手,泣不成声:「她叔,她爸,救救俺萍萍吧!俺有心脏病,生萍

    萍差点送了命,不能再生了,老刘家三代单传,你们可不能让俺绝了后呀……」……

    人不该死天有救。就在我四处奔波,筹款寻肾的第三天,我的中学同学聂世

    伟,认真的打电话告诉我,有一个与萍萍年纪相仿,叫水木刃个姑娘,愿为萍萍

    献肾。并且,经过检查,各技术指标均符合医学规定。我马上询问,人家要多少

    钱?聂大夫回答,人家不要钱。天哪!这年月,市场经济,金钱社会,会有献肾

    不要钱的?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肾卖十几万元,难道她傻啦!我一

    连问了三遍,都是同样的回答。

    当时,治病救人,啥也没顾。自手术成功,一切良好,全家皆大欢喜后,我

    全家合计,一定要见见这位好心的姑娘。想来想去,咋也想不出这位叫水木刃的

    姑娘是谁?我倒问了聂大夫几回,他守口如瓶,嘴里根本没透一点风。我想一定

    要找到她,一定要报答这位雪中送炭侠肝义胆的大恩人,我这样想,她妈这样想,

    萍萍更是这样想。

    清晨,和煦温柔的太阳光,穿过高大的落地窗,射进了热闹非凡的太原火车

    站候车大厅。拿着大包小包的我一家三口,买好车票,坐在靠墙的长椅上,说说

    笑笑的等待火车的到来。那娘俩,高高兴兴,喜气洋洋。一会儿说东,一会儿讲

    西,偶尔,萍萍还发出一阵阵清脆响亮的笑声。

    太原站内外,乱而有序。南来北往的行人玈客,三三两两的走进走出,欢欢

    乐乐的红男绿女,断断续续的漫步街头。所有一切,再加上高音啦叭声,人群喧

    哗声,小贩叫卖声,汇成了周而复至的都市交响乐。哎!我咋在人群中看到了蓝

    裤白褂的红莉,只见她神情急躁,风尘仆仆,拎着装满各种食品的大网袋,连跑

    带走的奔向广场的公交车站。

    「红莉」。我推开玻璃窗大声喊。「哎……」。红莉应着,回过头,我朝她招

    了招手,示意她先进来。她点了点头,提着东西朝回走。萍萍妈随口问我:「那

    是谁?」。我答道:「那是俺工地饭店的一个妮子……」。一进门,红莉见我和萍萍

    妈坐在一起,问道:「刘工,那是……?」。我怔了一下,回答:「这位是我女儿,

    那是她妈……」。红莉真嘴甜,末等我话落音,马上鞠了一躬,「大嫂好,萍萍好」。

    「你来太原有啥事?」。我眼瞅着她的大包小包问。「哎呀,你不知道吗?梁欣姐

    在市二院住院,已经快二十天了,淑娴姐在这里照顾她,家里就我一个人,好不

    容易今天有个空,我来看看她,下午我还得回去。」红莉边说边急的直搓手。

    「啥病……?前些日子还好好的」。我问。

    「谁知道,前几天,我有事回家,来后,听对门的李师傅说,淑娴姐跟梁欣

    姐到太原看病去了,谁知道俺梁欣姐得的啥病?」。红莉答道。「刘工,你一家到

    太原有事?」。红莉接着问。

    「俺来给女儿看病,今天出院,等下午五点的车回去。」末等我答腔,萍萍

    妈抢先说道。

    「那好,你们先坐着,我走了……」。红莉说着提东西就走。

    「红莉,你先等一下,咱俩一起去看看梁欣,下午跟着回。——萍萍,你陪

    你妈在附近走走,我先去看看……」。我说着走着吩咐女儿。

    「她爸,我们也去,见识见识你那精明能干的干妹妹」。燕茹说道。

    红莉瞧着这娘俩,咧嘴一笑:「行」。

    哎,要不是在市医院门口,李淑娴告诉我,真不知道……?梁欣,这妮子,

    可仔细一想,水木刃不就是梁吗?

    那天,萍萍得尿毒症的消息一传出,整个工地,像火里撒了一把盐。大伙勇

    跃给我集资,上至经理,下到工人,民工,这个三十,那个五十,多则千二八百,

    少则三百五百……第二天夜晚,忙完前面事情的梁欣,拿着当日收的现金,到后

    院给李姐报帐,听到老板姐弟在屋里说话,就静静的站到了门外。

    「姐,俺师傅的闺女出了事,大伙都捐款,我也想捐,可前几天发的工资,

    给咱爸妈买了养老保险,你先借给我两千,下个月发了工资还你……」。小李说。

    淑娴:「李子,人家刘工,从你出校门,就手把手的教你,从水平仪,经纬

    仪,到全站仪,啥不是人家教的,这么着吧!我给你五千,到时候你还我两千,

    那三千是我捐的,再说,要不是老刘,给咱们找下梁欣这么好的厨师,咱饭店也

    没有今天,那三千是我捐给刘工女儿治病的,你给刘工说一下。」梁欣等李姐送

    走了弟弟,推门进屋。「李姐,李子哥来有啥事?」。梁欣边递钱边问。没想到,

    淑娴看了梁欣一眼,笑了笑:「没啥,一点小事。

    梁欣听完,心里一格当:原来红莉回家,老板怕我走,耽误她的生意。但表

    面上仍不露声色。她只对办完事,张罗给自己寻插倒水的老板一眼,淡淡一笑;

    「姐,别忙活了,我今天困了,先回去睡了,有事明天再说。」其实,淑娴早料

    到了这一着,尽管自己把梁欣当成亲妹妹,但梁欣总认为她是老板,钉是钉,卯

    是卯。说话办事,从不含糊。今天,要不是弟弟师傅吩咐,不让梁欣知道这件事,

    自己也不会被妹妹误会。

    整个晚上,梁欣失眠了。她满脑子除了萍萍,就是刘浩,除了刘浩,就是萍

    萍。女患绝症,父心如焚。妻病在床,雪上加霜。但如何帮,她束手无策。在她

    心中,刘浩是天,是神。是比她自己生命还重要的化身。她不运许心上人有一丝

    一毫的闪失。也不允许他女儿有一分一厘的伤害。

    可是,可是……她想拿钱,自己一个月七百五十元工资,赵城看病花了一千

    多,前些日子又给她爸邮了五百。现在,自己不但没存钱,反而,还欠老板好几

    百,开口再借,自己都不好意思。杯水车薪,无济于事。罢,罢,罢,刘哥啊,

    刘哥,你能在赵城献血救俺,俺咋不能献肾救他女儿。

    反正,人取一个肾也死不了,就是死了,也无所谓,一报还一报,值!俺梁

    欣为人处事,从来都是良心至上,主意既定,天已大亮,她下定了决心,这事必

    须和李姐讲,必须……次日晚上,梁欣交完帐,看着放钱关抽屉的淑娴说:「姐,

    求你个事……」。

    「行。」淑娴满面带笑的说。梁欣就把自己的想法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老板。

    事情果然不出梁欣预料,她悄悄的发现,随着她的叙述,李姐的脸越来越严肃。

    待梁欣说完,李淑娴沉思了半天,这才郑重其事的回答:「欣,钱咱有,你拿多

    少都行。就冲你每天的工作表现,多用千二八百,姐乐意。可捐肾的事,非同小

    可。姐坚决不同意。第一,这事你同意了,刘工同意吗?你仔细想想,他女儿得

    病的消息,他都瞒着不让你知道,他能同意吗?第二,这换肾也不是人人都行,

    医学上有严格的要求,这事临汾办不了,要到太原,你敢保险,你的肾百分之百

    能用吗?」。

    梁欣摇了摇头,钱对刘工固然重要,可买一个肾要十几万,就凭他区区每月

    一千五百元工资,妻病女上学,筹款买肾,难似登天。淑娴扭头望着窗外,一言

    不发。梁欣:「李姐,你就让我试试吧!万一不行,我就拿钱……」。无奈,忧心

    重重的梁欣出了老板的房门。

    第二天早上,梁欣刚出门,淑娴叫住了她,说道:「欣,我想这事这么办,

    我跟你到太原,托人检查一下,你的肾能用,咱就换,不能用,咱拿五千块钱,

    你看行吗?」。梁欣:「姐,这钱……」。淑娴手一摆:「钱的事,以后再说。」梁

    欣迟疑了一下,坚定的:「行,姐,听你的……」。恩重如山。

    当我们全家与李淑娴,走进梁欣的病房,她正斜靠在被摞上看书,红莉在房

    间扫地。看见我们进来,梁欣欠了欠身子想起来,淑娴摆了摆手,制止了她。萍

    萍末等大人吩咐,就哭着抓住梁欣的手:「小姑,谢谢你……」。一个谢字末落地,

    扑通一声,双膝跪倒。梁欣笑了笑:「别,别,别,起来,起来……」。探身伸手

    要拉萍萍。萍萍妈上前拦梁欣:「大妹子,她应该,我也该……」。

    梁欣:「嫂子,俺哥给了俺一条命,这点小事,还不是应该的,还值得你们

    哭天抹泪,磕头倒对的……」。扫地的红莉插话了:「大哥,大嫂,李姐,我说我

    梁欣姐心好,咋样,没说错吧」。梁欣微微一笑:「人常说,亲姑姑,假姨姨,

    毛头妗子在头里。既然我是她姑,为侄女,理所当然,有啥大惊小怪的……」。她

    说着笑着,若无其事。但是,萍萍哭成了泪人。萍萍:「小姑,刘萍萍今生今世,

    当牛作马,报答你,孝敬你。」梁欣:「一点小事,都别哭,都别哭,没事。没

    事……」。

    那天,我在县委办完事,圆圆的太阳就快落山了。虽然立秋后,没有暑天热,

    但因刚下过雨,人们仍热的喘不过来气。道旁的万年青,少气无力,路上的过往

    行人,挥汗如雨。此时,我刚挤公交车到了城东,站在路旁,靠在一棵槐树上,

    等待工地接我回去的汽车。

    「刘工,刘工……」。我闻声回头,哎,怎么是她,县交通局李局长的夫人。

    她姓牛,名翠萍,原与我一个村居住,一个班念书。一口锅吃饭,一条路上学。

    但这女人,心辣嘴甜,口是心非。俺俩人,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你看

    看,几十岁了,还像年轻人似的赶时髦,描着眉,画着眼,脸上抹的比雪白,嘴

    唇擦的像血红。大嘴一咧,黄牙外露,非馿非马,不伦不类。

    我还没回过神,她拧着大屁股,连跑带颠走到我身旁,拽住了我的胳膊。坏

    了,坏了,越惊越吓,神鬼越怕。本来她弟弟牛二,承包的堤村桥引桥土石方工

    程,超预算合不上口。我就挠头,现又偏偏遇上她……准没好事,「急什么!急

    什么!来这边坐坐……」。她一边说一边往路边拉我。「啊,啊,李嫂,我回去还

    有事。」我推辞着,想脱身。「哎呀呀!你看看,你看看!俺兄弟到底是大工程

    师,常天忙,常天忙,忙的连跟他妹子喝杯茶的功夫都没有?」。她说着笑着,好

    像一对多年不见的老朋友。

    刹时,虚伪的亲昵,过分的热情,真弄的我不好意思。「走,这不远就是咱

    老乡开的饭店,有电视,有空调,咱老姊妹到那坐坐,喝杯茶,——放心,你妹

    子不是老虎,吃不了你」。牛翠萍哆哆逼人,柔中带刚,我咋也没有拒绝的余地。

    无奈,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跟她走进了汽车站对面的大槐树饭店。刚进门,

    饭店老板云山就和俩女服务员迎了上来。

    因我们都是邻村,自小谁也认识谁。只是多年不见,有些陌生。打过招呼后,

    他把我和翠萍让进南房的雅间内,俩女子倒茶的倒茶,递烟的递烟。翠萍招呼门

    外的云山:「云山,山不转的水转,今咱老姊妹们好不容易聚到一块,云山,去,

    去,去厨房炒几个菜,咱好好聚一聚,你姐我请客。」

    我一看不好,赶紧走。「啊!别,别,李嫂,我回去还有事……一会迟了,

    他们找不到我,回去,没车了……」。谁料,话音末落,挑帘而进的云山接上了茬:

    「刘哥,咱有车,一会我送你。老天有眼,兄妹重逢,这顿饭你弟我请,你不给

    李夫人脸,也不给兄弟脸?」。老板为巴接翠萍,竭尽全力顺杆爬。

    饭店做菜就是快,云山下去没一会,俩女子一会端一个,一会端一个,三下

    五除二,功夫不大,大盘子,小碗子,满满的摆了一桌子。凉拌:头肉,口条,

    酱牛肉,凉拌三鲜。热炒:过油肉,苜蓿肉,红焖鸡块,糖醋鲤鱼……「吃,吃,

    吃……」。

    云山与翠萍,递筷子的递筷子,放盘子的放盘子,拉的拉,扯的扯。没办法,

    我只好指着满桌的菜肴,像征性的招呼大家:「咱们大伙都吃……」。那料,刚夹

    了几下菜,只见翠萍给老板使了一个眼色,云山立即吩咐站在桌旁的服务员:

    「小红,菲菲,去拿两瓶」老白汾「再找几个口杯,俺姐几个好好喝几盅。」

    「不,不。不,我从来不喝酒,一喝就上头……」。说着,我起身要走。翠萍慌了,

    连忙拽住我的胳膊,说道:「好,好,好。不喝就不喝,坐一会总可以吧!你这

    人……真是……」。

    俩女服务员不顾我的反对,将桌上的三个杯倒满了,倒完酒,俩女子悄悄的

    溜了出去。圆圆的餐桌上,我和翠萍,云山面前的三杯酒,满满当当,透透亮亮。

    云山首先端起杯,一饮而尽。并且,杯口朝下,朝我面前晃了晃,粗犷的大

    嗓门,像打雷:「刘哥,你兄弟先干为敬」。翠萍更不含糊,举杯扬脖,「咕咕

    咚咚」的往嘴里倒,可能是喝的太猛,肥胖的脸憋的通红,喝下的辣酒,呛的她

    直咳嗽。她抬起头,说道:「刘哥,你看妹子咋样?舍命陪君子……」。两道目光,

    如刀似剑,令人胆寒。

    我犯愁了,在内蒙念书那几年,逢年过节,朋友聚会,那一次不喝个半斤八

    两的,可今天,地点不同,时间不同,撇开云山不说,翠萍不傻,这个平时只往

    上看,不往下瞅的势力小人。她会平白无故的请我吃饭,鬼都不信。要不是她弟

    弟……「喝吗?刘哥,我和翠萍姐都干了,等啥哩吗?快干,快干……」。

    云山说着,起身就往我跟前凑,坐在我对面的牛翠萍,双手恭恭敬敬的端起

    杯子,俩通红的小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我。她说起话来,不紧不慢,不卑不亢:

    「刘浩,你妹子那点得罪你了,那点配不上你刘工程师。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

    面,俺老李好歹也是个局长,好歹也是咱县的父母官,你不给妹子面子,难道也

    不给李局长面子……」。这女人,话语不多,无懈可击。我一咬牙,接过翠萍手中

    的酒杯,大大的喝了一口,随手把酒杯放到桌上。

    云山出去了,雅间内就剩下我和她。「咋,不喝了,看不起你妹子……」。牛

    翠萍步步相逼。不知为啥?平常喝酒,三杯五杯没反应,可今天才喝了一小点,

    头就晕。「老刘,」翠萍醉的说起了胡话。「你别给脸不要脸,小红,菲菲,你

    俩过来,我抱住,你俩灌。我还不信,咱县有人敢不喝我敬的酒?」。说着,牛翠

    萍挽胳膊,撸袖子,敞怀解带,从背火紧紧的抱住了我。马上,她丰硕的乳房,

    紧贴我的脊背。热乎乎的酒精味,呛的人上不来气。

    言起人到,妖孽降临。看来,她们早有准备,这俩妮子,薄纱遮身,衣裤全

    无。白花花的大腿,忽露忽藏,沉甸甸的乳房,时隐时现。偶尔,裙摆开启,那

    片茂密的芳草地,一目了然。很快,菲菲抱住我餐桌下的两条腿,小红解我的裤

    子,轻车熟路的从裤裆里掏出我的阳具,瞬间,菲菲张开樱桃小口,毫不犹豫的

    噙住龟头,双手抱定,上下套弄。小红立到我对面,肉墩墩的大奶子磨蹭着我光

    滑的前胸,嘴里噙了一口酒,双手捏着我的鼻子,往嘴里灌。

    真比电影里的蒙太奇都准,这时,身穿蓝裤红袄的梁欣,披头散发的冲了进

    来。由于她跑的快,进的猛,震的屋里玻璃嗡嗡作响。她先朝蹲在地上高撅屁股

    的菲菲蹬了一脚,又在低头吐酒的脸上,狠狠的搧了一个耳光。接着把我从她们

    的怀里,往外一拉,破口大骂:「你们真不要脸,欺负人欺负到胡同道里去了。

    哥,你咋也着么没鼻子,能跟这帮畜牲……搅到一块」。说着,端起桌上的白酒,

    一饮而尽,狠狠把酒杯往地下一摔,抓住自己的前襟往来一撕,拍着她那白皙皙

    的胸脯说:「哥,你瞧瞧,这伙婊子有的,你妹子全有……,你何必呢?」。这情

    景,慌的我一手提裤子。一手拽住梁欣朝外拖。

    此时酒桌,牛翠萍变脸失色,双手叉腰,「谁家的疯女子,敢来我这撒野,

    云山,按住,按住朝死的打……」。梁欣也不是善茬:「你那屌势,咋,你姑奶奶

    敢来,就不怕你们龟孙」。说话寻家什,和牛翠萍拼命,饭店里外,行人看了一

    大片。我连忙把梁欣拉出来,叫了辆出租车,把醉熏熏的她拉了回来。

    夜越来越深了……坐在床沿的淑娴看着浑身难受的梁欣,对我和红莉说:

    「今天,我和梁欣到县城进货,刚办妥,她看见你后,对我说,她有事,叫我先

    回,谁料……」。我既难过,又心痛,俺能说啥?

    我也知这事算不了。出事的第二天晚上,忙到了十点,我刚想上床睡觉,梁

    欣和红莉来到了我的宿舍。平常俩妮子来这,有说有笑。可今天,全都蔫蔫的,

    没待我让她俩就并肩坐到了我对面的沙发上。「刘哥,我今天到县里了,一则给

    人家赔情道歉,给你算饭钱。二则去饭店会会那俩浪货。这事,我全问清了,完

    全是那胖女人搞的鬼,完全是胖女人一手安排的……那俩浪货,是发廊小姐,是

    胖女人安置专门害你的,我再不去,公安局的人就来了,抓你的现行……」。梁欣

    低着头,一边说,一边用手摆弄着自己的发梢。

    红莉说话可比梁欣大方:「刘哥,今俺俩进县城,欣欣姐说的对,你也真是,

    你又不是不晓得胖女人的底细,几十岁了还能上了她的当……」。为了打破这尴尬

    的气氛,我和红莉开了一个玩笑:「莉莉,你和萍萍一般大,前几天还叫我叔,

    才几天,我的辈咋就小了妮?」。

    红莉看了梁欣一眼,答道:「刘哥,今我和欣欣姐结拜,俺俩是姊妹,她叫

    你哥,你说,叫我叫你啥?」。梁欣拉了红莉一把:「莉,别说那不搁盐的话。今

    天说正事,你咋越说越离谱。——那天,俺跟老板进城办货,看见胖女人拉你,

    想着必有縁故,怕你吃亏,就悄悄的跟了上去,果果不然……」。我无可奈何的哎

    了一声。刚开口:「欣……」。我还没说完,梁欣就打断了我。「哥,你的难处俺

    也想过,可你想,要不是我那天搅和,这事传出去,你咋有脸见人……」。

    红莉说的更好听:「刘哥,俺嫂有病,不能那个……,」她用俩手作了一个

    性交的动作,接着说:「啥时你刘哥想了,给咱姐妹招呼一声,保证供应,免费

    招待。要不比那俩货强,我头朝下走……」。梁欣拽红莉:「别胡说,也不害臊。」

    红莉不以为然的:「咋,不是你路上叫我说的?」。我赶紧答话:「别吵,别吵,

    这话我不该说,萍萍妈有病这几年,俺不是吹,咱没半句闲话」。

    梁欣打断了我的话:「你这话我信,可咱都是明白人,吃人家嘴短,拿人家

    手软。没事人家能请你,你们既是同村,又是同学,这么多年,人家咋不请你。

    还不因为你是工程师,手里有权,笔下有钱。不为多要钱,人家请你干啥?」。我

    坐在床头上说:「好妹子,你哥啥事都明白,可人话在尘世上,难啊……」。梁欣

    扭脸往这窗外,「刘哥,你再想想,人家拿钱走了,倒霉的是谁。俗话说,喝凉

    水使官钱,终久是害。」两个人都不说话了,只有挂在墙上的大钟,的的答答的

    走着。

    不管咋,我觉得,梁欣在大槐树饭店闹的那一出,牛翠萍肯定饶不了我……

    清晨,单关独宿的我,借着屋顶高高窗棂透进来的微微亮光,收拾着我两个

    月前,进看守所带的简单行李。一股股寒气穿窗而入,吹的我不由自主的打冷颤。

    都进十月了,别人早换了毛衣毛裤,而我还是进来时穿的秋衣秋裤。

    自从昨晚,白发苍苍的杨所长,把我无罪释放的手续,从厚厚的卷宗里抽出

    来,慢慢的往我手里递,他先用同情的目光看了我一眼,而后,轻轻的叹了一口

    气,缓缓的说:「老刘,这年月,作人难,作好人更难」。就是杨所长这句话,

    使得满腹冤屈的我,差点掉了泪。我低头从杨所长手里接过这几张薄薄的纸,叠

    的方方正正,装入上衣口袋,步子沉重的走出杨所长的办公室。

    黎明,天气灰蒙蒙的,但我早早的守在门口,静静的等候那两扇紧闭的大铁

    门开启。自天而落的毛毛细雨,打湿了我的行李,衣衫。这俩月的牢狱生涯,我

    真像作梦一样,周而复至的像走马灯似的,一遍遍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中秋佳节,金风送爽,皓月当空,喜气洋洋。每年的今天,都是俺晋南人团

    聚的日子。远离故土的商贾官吏,庶民百姓,谁不搭车乘船,归心似箭的返回家,

    与亲人谈天论地,共叙家常。若进农家院,那全是户户全家围桌而坐,嚼咬着甜

    美的月饼,品尝这刚摘的瓜果。欢乐喜悦的气氛,充满了院内的各个角落。无独

    有偶,那天,我无事返家,萍萍也逢星期,一家人喜笑颜开,欢度中秋。尤其是

    萍萍妈,她不顾身患疾病,高兴的在院里跑前跑后,摆桌子,端盘子,对月蒙拜。

    突然,一阵刺耳的警车声,由远而近,呼啸而止,嘎然停在我家门口,从车

    上下来几个身着警服的年轻人。为首的二十三,四。高大魁梧,神情严肃。进院

    先打量了我一眼,然后掏出证件,朝我一亮:「我们是县刑警队的,到此执行公

    务,请予配合。」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遵纪守法,他们到我家执行什么公务,我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正要询问,那个掏证件的干警从黑色公文包里拿出一张纸:

    「你就是刘浩吧」。

    我点了点头。「你在编制堤村桥决算中,有严重的受贿嫌疑,我们来奉命捜

    查。」一声令下,几个年轻人立即进屋。萍萍妈拖着廋弱的身子,倚在门口唠叨:

    「你们公安局冤枉好人,俺家老刘几个月都没回来了,那能把受贿的钱藏在家里?

    虽说,俺妮子看病花了不少钱,可我人穷志不穷」。萍萍比她妈说话更干脆:

    「妈,别拦他们……,让他们捜,我看他们捜不舒来咋办?」。村里的乡亲,闻声

    赶来挤在门外。叽叽喳喳,吵吵闹闹,探头朝里看。

    一位干警从里屋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铁月饼盒,向院里那个拿捜查证的人说:

    「队长,这个盒子很可疑,这么重,我看不对头。」队长拿在手里掂了掂,摇了

    摇,命令打开。盒子打开了,果果不然,里面不是月饼,而是齐齐整整的二十摞

    百元大钞人民币。他扭脸朝我冷笑了一声:「刘浩,没话说了吧」。我同样扭脸

    问她妈:「她妈,这是咋回事?」。萍萍妈嚎啕大哭:「那是前几天,来了一个小

    伙子,自称是你们单位和你在一块上班,说你叫他把单位发的福利品捎回来,我

    随手就扔到抽屉里,……老天呀,这是栽赃害人哩」。「带走」。冷酷无情的队

    长下了命令。

    门外的乡亲们,议论纷纷。「刘浩不是这种人……这娃是我们看着长大的,

    他们一定搞错了……」。萍萍妈端着酒追到门外,「她爸,先喝一口团圆酒……」。

    话没说完,扑通一声摔在地上。乡亲们七手八脚的扶她,我扭头看了看妻子,只

    对萍萍说了句:「妮,好好照顾你妈,别惦记我,你爸没罪」。就进了汽车。

    白色蓝带的警车,仍然响着刺耳的笛声,把我拉走了……「吱……」。沉重的

    铁门开启声,打断了我的沉思,站在雨中接我的,除了臂缠黑纱的萍萍,还有一

    身黑衣的梁欣。「爸……」。萍萍叫道。「你妈……」。我问。「爸,我妈去世了,

    咱家就我和我小姑。」萍萍说。只比女儿大三岁的梁欣,俨然似一个大人,仰面

    朝天,只淡淡的说了句:「刘哥,咱回……」。

    回家路上,萍萍向我叙述了这两个月我家发生的事……我抓走的第二天,妻

    子的心脏病就犯了,大口大口的吐血。年近十六岁的萍萍束手无策。就连前来探

    望的左邻右舍,也没人敢插话。有几个胆小怕事的,悄悄的溜出了我家。可是,

    风风火火的梁欣,闻讯说到就到。她走到妻子面前,眼瞅妻子大量失血,面色苍

    白的脸,牙咬下唇说:「嫂子,别慌,待我给咱想办法」。

    萍萍看着梁欣,一付可怜巴巴的样子说:「小姑,我爸……」。梁欣转过脸,

    深情的看着这患难之中的娘儿俩,说了句:「别慌,假的真不了……」。燕茹:

    「大妹子,你看我又拖累你了……」。梁欣回答:「嫂子,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我是应该的……好好躺着,别动……」。医院的救护车终于来了,屋里的乡亲们,

    帮着梁欣和萍萍把燕茹抬上车,即刻,载着我含冤患病的妻子,苦大仇深的女儿,

    侠肝义胆的妹妹,风驰电闪的向县城驶去。

    那儿都有好心人。燕茹住院,一进门,就遇到了热情勤快的李蕙姑娘,这妮

    子,高个头,瓜子脸,柳眉杏目,秀发披肩。一口一个阿姨,一笑俩个酒窝。鼻

    高嘴小,笑容满面。没暖水瓶,闺女拿出自己的,没茶杯,碗筷,李蕙立马找来

    一套。打针输液,挂号交费,姑娘跟着跑前跑后,待萍萍妈办完住院手续并抢救

    完毕,已经下午五点多了,萍萍累的趴在床边的小茶几上睡着了,梁欣端坐在病

    床对面的椅子上,静静看着吊瓶中的液体一滴一滴的往下落。

    窗外起风了,梁欣冷的哆嗦了一下,她先走到窗前关了窗门,返身拿了一件

    褂子给萍萍盖上。看着萍萍妈经过了几个小时的抢救,苍白的脸上似乎有了淡淡

    的血色,苦笑了一下。

    次日清晨,李蕙跟着一位年轻大夫来查房。小伙子是一个帅哥,白白净净,

    魁梧英俊。国字脸,大眼睛,一付琥珀色的近视镜架在鼻梁上,慢声细语,和蔼

    可亲。他弯腰微笑,询问病人。服药后的详细情况。萍萍妈睁眼一看,这不是那

    天,到我家送月饼的小伙子吗?那个头那声音,就连眼镜都是一样的,可她没声

    张,仍不动声色的回答大夫提出的各种提问。

    医生和护士们都走了,萍萍妈这才欠了欠身子,对梁欣说:「妹子,我看这

    小伙子就是那天到咱家送月饼的那个人,……」。梁欣眼睛一亮「嫂子,这是真的

    ……」。萍萍妈点了点头,接着说:「我看像,那天萍萍也在家,要不,你俩再去

    认认……」。梁欣推醒熟睡的萍萍,俩人相跟出了门。不大一会,返了回来。萍萍

    对她妈说:「我和小姑去看了,没错,就是他。」梁欣想了一下,似问所答的说:

    「嫂子,既然你们肯定是他,可他为啥要给我哥栽赃呢?」。萍萍妈用手拢了拢垂

    在前额的头发,不解的说:「俺不清楚……」。

    梁欣站起来,在屋里踱了两个来回,猛一抬头;「嫂子,我晓得啦……,没

    错……」。萍萍到底小,马上高兴的:「小姑,既然你知道为啥,咱现在就去找他

    ……」。萍萍妈咳嗽的没回答,梁有余,你现在问人家,凭什么?「萍萍头一拧说:」

    你说咋办?「萍萍妈摆了摆手:」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梁欣仍不慌不忙:」

    嫂子,萍萍,咱先摸摸他的底,决不能打草惊蛇,劳而无功。「萍萍不吭声了。

    第二天傍晚,萍萍和梁欣到前面取药回来,在楼道里遇见了李蕙,俩人热情

    的跟李蕙打过招呼,正要分手,梁欣发现那位大夫身着藕色西装从二楼医护室出

    来,一见李蕙,马上媚态毕露的伸手把姑娘拦腰一抱,姑娘佯怒的将他往外推:

    「别闹,楼道里有人……」。那医生看了看萍萍,梁欣一眼,作了一个鬼脸,抱着

    李蕙进了医务室。并关了门。

    梁欣先打发萍萍回病房,照顾她妈,自己悄悄的跟了上去。她顺着门上的锁

    孔朝里看……那个大夫把李蕙,面对面的搂在怀里,一只手挽着姑娘的细腰,另

    一只手搂着她的脖子,嘴对嘴的吻在了一起。李蕙的头虽然来回摆动,披肩发忽

    左忽右。但那医生牢牢的吸住她的嘴,咋也挣不脱。「楚斌……放开,我受不了

    啦」。对,梁欣知道了,他叫楚斌。楚斌一边用手抱住她的腰和手,一边掀开她

    的裙子,隔着白色的三角裤,来回揉搓着她翘美的屁股。并用手指顺着两条大腿

    内侧来回蹭。

    「别摸了,别摸了……」。李蕙说着来回交叉着双腿。「乖,乖,听话,明晚

    回去我保证随你的便……」。楚斌头摇的像拨郎鼓,「不行,不行,这白班黑班老

    颠不顺,快一个星期都没过瘾了,馋死人了!亲姐姐……」。李蕙挣脱身子,往下

    拽衣襟:「好斌斌,今夜我值夜班,明天,明天一定管够你……亲哥哥……」。说

    着,走到门后开门,赶斌斌。门外的梁欣一看李蕙开门。连忙避到一边。

    等楚斌下楼骑着自行车,出了医院大门,梁欣这才从暗处出来,也骑了一辆

    自行车追了上去。眼下,天已经黑了,梁欣在树下的阴影里骑着,生怕楚斌发现

    了自己。

    楚斌在交通局家属院前下了车,回头瞅了瞅没人,推开第一个大门,走了进

    去。砰的关了门。梁欣一怔,这可咋办?「哎,有了……」。墙边有一棵碗口粗的

    大桐树,墙内有一棵对把粗的香椿树,从这儿上去,在那儿下去,如此这般……

    她先找了一个僻静地方,藏好自行车,上了锁。然后走到墙边将袄掖在裤内,紧

    了紧裤带,把鞋别在腰后,抱着桐树爬了上去,梁欣坐在院外的桐树杈上,借着

    明亮的院灯,将下面看的一清二楚。

    楚斌放好车子,还没上台阶,中厅门帘一挑,就蹦出一个中年女人,胖高个,

    烫发头,一身黄色的连衣裙,分外刺目。上露粗粗的白胳膊,下间短短的胖小腿。

    由于腰扎腰带,使她前胸的俩只大白奶,忽忽闪闪,真想随时都能掉下来。「娃

    呀,你可回来了……!快把你妈想死了……她连喊带扑,双手把楚斌的脖子一搂,

    俩脚就离了地。硕大的乳房,立刻紧紧的贴在楚斌胸前。楚斌不耐烦的拧着头:」

    妈,妈,你咋又是那一套。「嘴里说着弯下腰,把胖女人的大屁股一托,抱起来,

    临进门,随手拉灭了院灯。梁欣一心想看个究竟,她悄悄的从椿树上下来,隐身

    树后,借着夜幕的掩护,探出半个身子,朝末放门帘的中厅望去。

    两人一进屋,胖女人立即溜下了楚斌的身子,低头弯腰,顶的楚斌连连后退。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的楚斌慌里慌张,口不择言:「妈……妈……,这是干啥

    哩吗?」。胖女人边拱边嚷:「亲斌斌……好斌斌,你知道吗?你妈快旱死了……,

    我想俺娃的大鸡巴……,都快想疯了」。楚斌大惊失色,一个劲推辞:「妈,我

    求你了……,放过我吧!以前,咱俩咋着都行,现在不管咋说,李蕙叫你妈……,

    我不能一错再错……」。楚斌边说边退,一屁股蹲在墙边的春秋椅上,胖女人立刻

    弯腰解楚斌的裤子,从女婿的裤裆里,掏出自己梦寐以求的好东西。

    此时,无可奈何的楚斌还在央求:「好妈哩吧!,俺上了一天班,骨头架子

    都快散了……,你饶我一次吧」。胖女人没答腔,张嘴噙住楚斌的命根子,边舔

    边抽边嘟囔:「咋了,嫌你妈老了……,老咋了,那东西还不是一样的,当初你

    第一次日妈,咋不嫌你妈老,咋不嫌你妈操着不爽,再说,李蕙也不我亲生的,

    咋也不咋」。

    屋内,由于春秋椅是靠北墙边放的,从门外的梁欣只能看到楚斌那汗水涔涔

    的脸,与曲膝高撅,左摇右白的大屁股。开始,楚斌还没多大的反应,单过了没

    多大一会,就舒服的哼了起来,边叫边脱自己的上衣,裤子,裤衩子……「亲妈

    妈……,你真行,抽的你娃都快……美死了」。楚斌随着胖女人的动作,身子往

    前一拱一拱。

    「好娃哩!你轻点,你的……鸡巴头子……都快日到你妈嗓子眼了,哎,哎

    哎……」。这厢胖女人呛的连声咳嗽,那边,楚斌并不怜香惜玉。俩手把她的头一

    抱,深一下,浅一下,左一下,右一下,把她的嘴当屄操。边日边腾出一只手掀

    开连衣裙的下摆,把俩手指头,顺着肥胖的屁眼下插了进去。「哎呀,痒死了…

    …,美炸了……,」

    胖女人拼命的嚎叫着,随着楚斌手指的抽插,她淫水潺潺,欲火中烧。「我

    叫你骚,我叫你浪,戳死你个老屄,……戳死你个骚货」。而今,楚斌变成了野

    兽,随着她的晃动,胖女人的连衣裙,早已掉到了地下,光光的大屁股一摇一摆,

    一摆一摇。

    别看楚斌日着丈母,内心里恼死她了。当初,卫校毕业,为了找工作,他落

    入了着个胖女人的圈套,先认干儿子,后来招女婿,一步步,这个邪恶的女人,

    像牛皮糖似的牢牢的粘住了他自己。但自从与李蕙确定关系,尝到了女儿的滋味

    后,内心就有一种沉重的负罪感。想操的不让操,不想上的偏叫上,。有时候,

    他一爬上胖女人的身子,闭上眼睛,就想像着自己的阳具,是插在爱妻李蕙的屄

    中。自己安慰自己。自己给自己宽心。

    「日嘴不解馋,还是日屄美」。楚斌想到这,从胖女人嘴里拔出家伙,先面

    对面的把她一抱,平放到春秋椅旁的餐桌上,双手把她的屁股朝前一拉,身子朝

    前一拱,「呲」粗大的阳具,硬棒棒的插进了胖女人那俩片毛绒绒的肉缝里。这

    时,胖女人防止掉下来,俩条腿自然而然的馋到楚斌的腰间,双手向前,搂住了

    楚斌的脖子,身子后仰,形成一道优雅的淫乱风景线。楚斌抱着她,在屋里日走

    屄,走几步,挺一下,胖女人舒服的哼一声。到了门口,楚斌把她的屁股在门上

    狠撞,来回晃动的厅门,「咣当,咣当。」对了,梁欣这下可看清了,那胖女人

    就是在大槐树饭店请刘浩吃饭的牛翠萍。「楚斌……,李蕙……,牛翠萍?」。梁

    欣欣中起了疑团。

    屋内,男骚女浪,肉欲横流。楚斌把牛翠萍靠在春秋椅上,双手握脚,两腿

    一撇,长日短操,连晃带拧。「哎呀呀……」。牛翠萍高兴的大喊大叫:「快,快,

    快出来了……,美死了……,大鸡巴戳到你妈花芯上啦……,啊,啊。啊……,

    快使劲,快使劲,再深一点,快,快,快……」……牛翠萍媚态毕露,淫哼浪叫,

    胡言乱语,得意忘形。楚斌快速的抽插着,边日边骂:「日死你……,日死你,

    日死你个……不要脸的老屄,……日……日……」……

    扑吃,扑吃。咕唧,咕唧,……,突然,楚斌惊呼了一声,几天来的积蓄精

    华,一泄而出,点滴不露的灌了翠萍一肚子,顺着她白白个勾子壕往下流……两

    个人全瘫了,牛翠萍斜靠在春秋椅上,楚斌侧躺在她的怀里,一腿弯曲,一腿下

    垂,俩腿搭拉在椅子下。他那刚才不可一世的鸡巴子,而今像一条死蛇,软不拉

    踏吊在那,另外,牛翠萍的白大腿间,也滴滴答答的往下流那粘乎乎的脏东西。

    「娃,你妈的屄,日着咋样?舒服吗?美死你个小冤家,都怨你妈生的贱,

    爱见我娃的金箍棒,俺娃的鸡巴子真长,下下都能日到你妈的屄心上……」。她用

    手抚摸着女婿的脸庞说。「好妈哩吧!我就要和蕙蕙结婚了,不管咋,她也叫你

    妈,咱俩的关系该结束了吧」。楚斌一边说着话,一边用手揉搓着牛翠萍的大白

    屁股。

    牛翠萍「哈哈」大笑:「斌斌,你净说憨话,蕙蕙是蕙蕙,我是我,她又不

    是我生的,你操她,我不反对,但你不能有了新的,撂了旧的,你说对吗?」。她

    笑着,抖着,肚皮上的赘肉一颤一颤的。而后,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你是不

    招哩!你这次可给你小舅帮了大忙了,要不是你冒充路桥公司的,给他送去那个

    ……,他刘浩能坐了监,你小舅弄的那几十万,能没人问……」。她用胖墩墩的手,

    来回抚摸着女婿的前胸。楚斌:「好妈哩!你是干部,俺爸也是干部,谁都知道

    我小舅的事是胡,万一……」。他噙着未来岳母的乳头,「啧啧」有声的连抽带舔。

    牛翠萍一边拧着肥胖的身子一边说:「好娃哩,啥年月都是撑死胆大的,饿

    死胆小的,这怨他老刘死心眼,公家的钱,也没个数,我说他闺女看病,欠了一

    屁股债,他抬抬手,这钱大家分着花花,谁招他,敬酒不吃吃罚酒,给脸不要脸,

    他倒霉,活该」。楚斌坐起身,一只手抚摸着岳母的大奶,另一只手拨拉着她那

    黑乎乎的阴毛,连连摇头:「我看事情不会像你说的那么简单。」

    翠萍搂住楚斌,亲着,吻着:「娃呀,尘世上那个庙里没有屈死鬼,这事,

    你知,我知,只要我娃不说,谁能知道?不过,你得小心蕙蕙和她爸,这爷俩可

    是死脑筋,要是他俩知道了,咱娘俩就全完了……」。她说着,抬腿用脚来回拨拉

    着女婿的软鸡巴。

    原来如此。

    那天晚上的事,梁欣没法说,不能说,也没有说。黎明时分才回到病房的她,

    面对患病在床的嫂子追问,摇了摇头。侄女问小姑,她没吭声。她的脑海里,一

    遍遍晃动着兄长在看守所的景况。一会儿梦见兄长被打的皮开肉绽,揪心惨叫。

    一会儿梦见兄长在狱中,饿的面黄肌廋,病病蔫蔫……外出救兄,嫂子咋办?萍

    萍是小孩,晚上睡觉,伸胳膊蹬腿,还得别人给她盖被子。她那会照顾病人,如

    若嫂子有个三长两短,兄长回来如何交代。不出去,时间不等人,两个月的庭前

    调查,说到就到,我梁欣不能困在这里,一愁莫展。

    咋办?咋办!!咋办!!!。

    在护士值班室的单人床上,侧身而酣睡的李蕙姑娘实在太累了,前半夜她刚

    协助主治大夫作完手术,马上给几个患者打针输液,当姑娘忙完所有的工作,已

    经是凌晨一点了。她累的浑身像散了架,眼皮涩的咋也睁不开。进屋,口罩末取,

    到头便睡。片刻,丰满的胸脯一起一伏,高高的鼻子一呼一吸到了梦乡。你瞧,

    白中透红的脸庞,恬然安静。紧闭的嘴巴,时合时张。「叮铃铃」唤醒了梦州城

    里的李蕙,她缓缓的坐起来,伸了伸懒腰,随手拉开了屋里的电灯。

    「啊」怎么?梁欣跪在床前,扬着脸,眼泪汪汪的望着天花板不声不响。

    「欣欣……,你咋了……,快起来,快起来……」。李蕙一边说一边往起拉梁欣。

    「蕙姐,我知道我不该来,但我……想求求你……姐」。梁欣话音末落,晶莹的

    泪珠,夺眶而出。「啥事!你尽管说……,你姐……一定帮你」。

    李蕙一边给梁欣擦眼泪一边说。姑娘哭着,说着,兄长刘浩的为人,兄长的

    处事,以及楚斌冒充路桥公司人员给兄长栽赃陷害的事实。临末,她怕说不清楚,

    又含泪把几张事先写好的纸给了李蕙。当然,她不会说楚斌和她妈的事。李蕙接

    过去粗粗的看了一遍,变脸失色,狠狠的把纸往床上一摔,只说了句:「欣,你

    等着,你姐……一定给你一个交代。」边开门冲了出去。

    俗话说:「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没多大一会,李蕙就拽着楚斌的胳

    膊把他拽了进来。楚斌看着怒火难遏,气的发抖的未婚妻真害怕了,他一边扶着

    摇摇晃晃的李蕙,一边小心翼翼的问:「蕙蕙,咋了,谁惹你啦」。说着话,就

    掏出手绢给李蕙擦眼泪。那料,李蕙越见他猫哭耗子假慈悲越生气,俊美的小脸,

    由红变白,由白变青,两只平时温柔可爱的大眼睛,真能喷出火。她把楚斌的手

    一拨拉,抓起床上的纸,扔给他。「你自己看吧」。

    楚斌扶了扶适才后仰将要滑下来的眼镜,看了没一页,额头上就冒出了汗。

    「咋事!你说……」。李蕙扶着床头,两道冷酷的目光,直直的射在楚斌的脸上。

    「那……那……」。楚斌无言答对,只得支支吾吾的应付李蕙。他可能感到他男子

    汉的尊严受到了损害,努了努嘴,示意梁欣出去。可李蕙把梁欣一拉,轻蔑的说:

    「别动,楚大医生,根本不知道丢人俩字咋写?」。不过梁欣还是退了出去。

    屋内,李蕙丰满的胸脯快速的起伏着,伶牙利齿,好像连珠炮:「楚斌呀楚

    斌,你变了,变的我都不认识你啦!以前,咱俩一个班念书,一个医院实习,又

    一块来到这里,我真想不到,我日夜相爱的心上人,竟不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

    也会助纣为虐,昧着良心,坑害别人。」楚斌还想分辩:「那全是咱妈和咱小舅

    ……」。

    李蕙马上翻了脸,大声咆哮:「你别提我小舅,再提我把你舌头抽了……你

    打听打听,咱县有几个不晓得我小舅,年纪轻轻的不务正业,日鬼弄棒,坑蒙拐

    骗,你说说,咱县那家歌厅他没去过,那个发廊他没进过,那个宾馆的小姐他没

    玩过。这么多年,有多少良家女子中了他的圈套,有多少风尘红颜供他泄欲取乐。

    我妗子气的上了吊,撇下那几个孩子,大的大,小的小,你说可怜吗?」。楚斌:

    「那咱妈……」。李蕙本来就对比她大不了几岁的继母有成见,一提她火气更大:

    「咱妈咋了……她叫你咋你就咋,她叫你去死,你咋不去?我告诉你,小伙子,

    ……你娶的是我,不是我妈,我要和你过一辈子,她不是……」。

    楚斌乖乖的低下了头,看着心上人痛不欲生,李蕙心里也不是滋味,她抚了

    扶胸口,语调缓和多了:「斌,你以前办什么事,都是俩人商量。这次,为什么

    瞒着我,你知不知道,世界上谁和你最亲,是俺,你媳妇,你老婆!可是现在,

    你害的刘浩坐了监,他老婆生着病,这一家人咋过?你再想想,一个与刘浩非亲

    非故的女子,半夜为刘浩跪地求咱,可见刘浩是什么人,你替别人给好人栽赃,

    你良心何忍?」。「那你说,咋办?」。

    李蕙把脸转到窗口,望着朦胧的夜色,缓缓的说:「你马上写一个材料,说

    明整个事件的详细经过,证明刘浩是遭人陷害,所有一切,都是牛翠萍姐弟所为。」

    很快,楚斌拉开抽屉,拿出纸笔,坐在床前写了起来。李蕙转过身子,一边用手

    轻轻的抚摸着楚斌裸搂的胳膊,一边含情脉脉的望着他。

    等楚斌出了门,躲在走廊的梁欣才走进了医务室,李蕙盯着梁欣看了好久,

    拿出楚斌写的材料给了她:「欣,你也知道俺小舅县里公检法部门都有人,你若

    在省里托人想办法,来人查案子,兴许还有希望。」梁欣点了点头。

    懂事的萍萍,在她妈医护室外的楼道里,等待日夜奔波的小姑姑,已经很久

    很久了,这几天,小姑大人似的举动,大人似的语言,深深的烙在她的心中。她

    清楚,自从父亲入狱,小姑一直有事瞒着她和她妈,但肯定与父亲有关。一看到

    小姑出现在楼道尽头,萍萍立刻跑了上去,紧紧的抱住梁欣,说道:「小姑,我

    妈一会不见你就叨叨,现在刚睡着,我就来了……」。梁欣爱抚的打量着日益消廋,

    稚气末退的侄女,撩了撩萍萍前额的头发,轻轻一笑:「别怕,有你小姑在,天

    塌不了!不过,你妈有病,啥时别叫她知道……先回,完了姑对你说。」俩人手

    拉手的向病房走去。

    没过两天,梁欣就从蓝天餐厅李姐那借了三千块钱,先安置好嫂侄娘俩,千

    叮咛,万嘱咐,叫萍萍照顾好她妈,然后,怀揣楚斌写的材料,登上了北去太原

    的火车。

    用日新月异形容改革开放后的太原,简直恰如其分。街宽了,楼高了,车多

    了,人富了,梁欣惊讶的看着这座日益繁华的城市,顿觉天高地阔,心情舒畅。

    下了汽车,她靠着边走边问,边问边走,最后,快到黄昏,才在城外的省劳教厅

    家属院,找到黄玉树家。

    黄厅长不在,黄奶奶到她闺女家去了,也不在。但常姨和英子都在。一见面,

    英子与梁欣,久别重逢,喜笑颜开。常姨待小姊妹俩亲热够,寒喧完,吃完,喝

    完,才坐到沙发上,询问梁欣来太原的事。这位和蔼可亲,风韵犹存的女公安,

    看完了这些声泪俱下的申诉材料,马上拍案而起,她很快拨通了省公安厅主管督

    察黄玉树战友温少敏的电话。而后,坐回座位,喜孜孜的告诉梁欣:「妮子,你

    这事很典型,也很特殊,它不属于你黄叔管,但你放心,这事我一定替你办妥。

    明天是礼拜天,我同温处长说好了,你带我的信去,好好谈谈,他一定会帮你」。

    第二天,梁欣带着常姨的亲笔信,按照常姨指引的路线,真的去找了温少敏,

    但姑娘作梦也没想到,为了兄长,为了心上人,她又一次违心的牺牲了自己。早

    晨八点,温少敏的家门外厅着一辆乌油乍亮的「桑塔那」,一个打扮时髦,衣着

    新潮的细高个女人,拉开车门准备上车,她年纪二十四五,苹果脸,烫发头,高

    鼻梁,大眼睛,大腿丰满,小腿细长。一身葱绿色的无袖旗袍,将她那圆圆的屁

    股,硕大的乳房,显露的维妙维肖,淋漓尽致。

    「老温,老温……」。随着呼唤,一个中年男子,翩翩而止。黑黝黝,胖墩墩,

    秃顶头,络腮胡。鼻小嘴大,眼似铜铃。腰长腿短,五大三粗。腆起的将军肚,

    把上衣顶的老高。一出门,扭头发现了快到跟前的梁欣,「哇」。莫不是仙女下

    凡了吧!这妮子,瓜子脸,不肥不廋,丹凤眼,不大不小,面色红润,秀发披肩,

    衣着得体,举止文雅。她既不失大家闺秀的腼腆风范,又能显出山野村姑的豪迈

    气质。婀娜多姿,亭亭玉立。

    温少敏没待梁欣开口,大嘴一咧,两眼一眯,高声笑道:「你就是梁欣吧?

    刚才常珊给我打电话了,你的事,你叔一定办,一定办!先上车,有啥事,车上

    说。」他拗口的普通话里仍带着浓重的山东口音。忐忑不安的梁欣上了温少敏的

    汽车。她眼往窗外,思绪重重,是喜?是忧?是褔?是祸?前景难料。不过,从

    登上北去火车的那一刻,梁欣就想过,只要能洗掉哥哥的冤屈,什么罪都能受,

    包括死在内。

    上车后,相毛丑陋的温少敏,先让梁欣拿出材料,装模作样的边看边问。同

    时,那毛绒绒的大手,在梁欣那穿着绸质裤的大腿上来回抚摸。梁欣想躲,但妮

    子挪一挪,老温挤一挤,直挤的梁欣没地方退了,他的大腿紧紧贴在梁欣的软肉

    上,软绵绵,热呼呼,弄的她浑身不自在。尤其是时而靠近嘴里喷出的酒气,熏

    的梁欣直想吐。

    前面开车的女人,从反光镜里越看越恶心,不由的说:「温骚,那么多地方,

    你为啥专挤人家女子,瞧,你快把人家挤成柿饼啦」。温少敏扶了扶架在鼻梁上

    的眼镜:「婷婷,你正经点好不好?」。话虽这么说,还是朝一边挪了挪。并随口

    答道:「这妮子,常天没大没小,这又不是在家里」。婷婷哈哈大笑:「温骚也

    会正经了,太阳要从西边出来了……」。

    汽车出城,温少敏与婷婷换了位置,婷婷与梁欣坐到了后面。婷婷:「梁欣

    姑娘,你真想叫老温帮你哥申冤吧」。梁欣点了点头。婷婷:「你晓得他吗?温

    骚是咱省厅出了名的采花大盗,你别给他钱,那办不了事,要想办事,现在只有

    一条路……」。她用手拍了拍梁欣的肩头,接着说:「只有人……」。

    梁欣什么都明白了,她想下车,但转念一想……扬着头,没吱声。开车的温

    少敏回过头,佯怒的责怪婷婷;「别胡说八道,污蔑革命干部。」婷婷:「老温,

    本姑娘胡说你了,哈,哈。哈……你搞女人,外面的不找,专拣身边说不出的口

    的人下手,你说说,你当处长没三年,女秘书换了几个,你家的小褓母换了几个?」。

    温少敏:「小姑奶奶,你别说了,好不好,我求你了……」。得胜的婷婷,不吱声

    了。

    「姐,还要其它办法吗?」。梁欣怯生生的问。婷婷摇了摇头。「当年,你姐

    也是……为了办事,妹子……认命吧」。梁欣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坚定的点了点

    头。箭一样的汽车,沿着城外的盘山公路向前驶去。车到半山腰,「桑塔娜」驶

    下公路,顺着一条弯曲的小路缓缓而行,少顷,停在半山腰一块平坦的地方。梁

    欣,婷婷,老温分别下了车,刚下来,老温就把婷婷拉到一边,悄悄的嘀咕着什

    么?

    梁欣举目眺望,朝上看,怪石嶙峋,凹凸不平。咧牙把齿,摇摇欲坠。望下

    瞧,阴阴森森,烟云缭绕。深不可测,望而生畏。近前一块石坪,青石如镜,巧

    夺天工。更费解的是石坪中央,有石垒人雕的大理石圆桌,与几个嵌镶的小石凳。

    右侧有一个天然石潭,远处,有几股冒着热气的泉水,全部滙流于此,水声潺潺。

    靠近左角,还有好心人搭的一个不大不小的石屋。

    猛回头,梁欣看见婷婷打开汽车后备箱,老温从中掏出了一件件乱七八糟的

    东西。有绳子,有铁管,还有一张充气床。另外,还有一堆大小部一的瓶瓶罐罐。

    长长短短的叫不出啥名堂。俩人掏完东西,婷婷就拿气筒给皮床打气,随着气筒

    的上下,这张特殊的床,由扁到平,由平到鼓,外凸内凹,它比普通的床大一半。

    而后,俩人又用铁管在床侧搭了一个秋千。前面放了一把类似木马的椅子,

    最后,把一块四四方方的彩条布,铺在石桌上。忙活完,双手倒背的温少敏,低

    声命令婷婷:「快叫她衣服脱了,让老子验验货,看看她本钱如何。」婷婷疾步

    上前,劝说连连后退的梁欣:「妹子,为了你兄弟,脱吧!不脱办不了事……」。

    随之,又拿起一瓶粉红色的饮料,「喝吧!妹子,喝了,你就能过了这一关

    啦」。满脸泪水的梁欣一边用手解自己的衣扣,一边扬脖喝下了那瓶饮料,并把

    空瓶扔到沟里。见此,温少敏那黑乎乎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梁欣刚脱掉上衣,

    卸掉乳罩,等在她背后的温少敏早脱光了衣服,抖着一身黑毛扑了上来。从背后

    抱住梁欣,毛绒绒的大手紧紧抓住她那丰满高翘的大奶子,使劲揉,狠着捏。

    并不时用手指拨拉着那渐渐发硬的小乳头。低头张嘴,在梁欣那红润的嫩脸

    上上下舔,来回蹭。此时,梁欣像喝醉了酒,浑身上酸下麻,一点力气都没有,

    只能无可奈何的念叨:「不要,不要,别……别……」。身子来回扭动,企图挣脱。

    可温少敏并不怜香惜玉,他一手揉奶,另一只手解开梁欣的裤子,往下一拉,伸

    手在圆鼓鼓的耻丘上抓了一把:「屄毛真旺,美」。

    他把光身的梁欣往起一抱,招呼正在脱裤头的婷婷:「来,帮把手,把她的

    裤子脱了……」。光屁股的婷婷,抓住梁欣已经滑到腿弯的内外裤,往下一拽,梁

    欣立刻全身精光。这俩人,一个抬头,一个抗脚,把由于春药发作浑身无力的梁

    欣平放到石桌上。头悬脚垂,仰面朝天。石桌一侧,玉体横陈,秀发摇曳,风眼

    微闭,樱口稍张。另一端,玉腿低垂,曲线优美,桃源仙洞,芳草虚掩。石桌上,

    豪乳高耸,小腹平平,欺冰赛雪,熠熠生辉。

    老温淫兴大发,厚颜无耻:「婷婷,这货比前次那妞咋样?」。婷婷双乳一摆,

    小嘴一嘟:「哼,再好也喂不饱你,晚上吹箫消火还不是我的事?」。老温弓要低

    头说:「野味尝鲜,家餐饱肚,这理你叔懂。」婷婷笑骂:「啥鸡巴叔,叔叔还

    能整天日侄女,叫小姑,不叫小姑,明儿找不下妞了,姑奶奶让你戳树窟窿……」。

    婷婷不耐烦的屁股一扭走开了。她端来蜂蜜瓶子,蹲下来,把老温的馿鸡巴

    插进去,摇了摇,然后,展开腰,顺着梁欣的双乳间倒了一股子,用手抹了抹,

    整的俩奶全是蜜。最后,张嘴在瓶里噙了一口蜜,举起梁欣的俩脚一撇,朝中间

    的阴门上一喷说道:「开始吧」。婷婷和老温这对狗男女,一头一个,前头,老

    温双手把梁欣的两腮一夹,粗粗的鸡巴子嗤的插进了姑娘的嘴里,小鸡蛋大的龟

    头,撑的妮子俩腮鼓鼓的,像含了一个大核桃。他双手抱住妮子的头,身子一耸

    一耸,前摇后晃。而后弯下腰,伸出舌头舔乳房,轻一圈,重一圈,左一下,右

    一下,偶尔,还咬住乳头朝上拽。

    「哎呀呀,痒死了……」。梁欣时不时的乘鸡巴离开叫着哼着。

    「甜,甜,甜,你这鲜桃吃着真甜……」。老温边吃奶边嚷。

    后面,婷婷举着梁欣的两只脚,往前一撇一压,大阴唇立刻一分为二,中间

    那亮晶晶的阴蒂和粉红的阴道,一目了然。她弯下腰,对着姑娘俩腿之间的凹缝,

    先外后里,不时用舌尖拨拉那硬硬的阴蒂,吸吮着阴道中间缓缓流出的淫水和蜂

    蜜。

    俩畜牲,前日后舔,当然,最难受的是梁欣,她小小嘴巴,被那根粗粗的肉

    棒撑的几乎撕裂,这东西,虽有甜味也有腥味,加上温骚左腮一擦,右腮一蹭,

    呛的她真想咬一口。但她清楚这样作的后果。只得憋气咬牙,任凭这个老畜牲,

    把她的嘴当屄操。加上胸前那一对奶子,被老温吸吮撕咬,使的梁欣欲躲难躲,

    欲动难动,周身臊热的像着了火,高氵朝阵阵袭来,那里面一股股流那粘乎乎的脏

    东西。她想叫,嘴里塞着鸡巴,她想动,这俩,一个按头,一个压腿那由自己。

    突然,婷婷放下梁欣压在腹上的双腿,俩手推了一把还在日嘴吃奶的老温一

    把,:「骚,快日你姑奶奶几下子,我,浪水子都快流成河啦……」……说着,翘

    起一条腿,让温少敏看。老温看了一眼,不耐烦的拽出梁欣嘴里的鸡巴,绕到婷

    婷背后,边走边嘟囔:「小婷婷,小姑姑,你总是先占鲜,让人那次都尽不了兴」。

    婷婷弯腰翘臀:「少球废话,我的东西,她能先得,快点,你小姑奶奶痒死

    了……」。说完,双手往石桌上一趴,头往梁欣奶上一枕,摆好了挨球的架式。老

    温从背后抱住婷婷的纤纤细腰,朝前一用力,长长的鸡巴子,从背后插入了情妇

    的屄中。「轻点,日到你小姑姑的嗓子眼啦」。婷婷回头责骂。此时,梁欣的脸

    被婷婷的脸磨叽着,俩腿之间又被老温的卵蛋碰撞着,真想也有人操自己几下子,

    解解痒,缓缓浑身的难受劲。

    还好,老温猛的推开趴在梁欣身上的婷婷,双手把梁欣的两腿一端,往开一

    撇,朝回一拉,狠狠的朝前一用劲,大鸡巴连根带稍的给女子插了进去。「哎呀,

    痛死人了」。仰面朝天的梁欣惨叫了一声。好容易进去了,老温那管你叫不叫,

    喊不喊,痛不痛,酸不酸,三浅一深,五深三浅,吥叽吥叽的连插带拧。「哎呀

    ……你轻点……痛死我啦!……鸡巴头捅到人肚皮上啦」。梁欣难受的扭动着身

    子,俊美的脸,一会朝东,一会朝西,俩条粗壮的胳膊,时起时落。一对粉拳,

    忽握忽展。

    婷婷看着情夫操别人,她心里真不是味。她一手扣阴,一手揉奶,嘴里嘟囔

    着:「日死你个小母屄……美死你个龟孙子……」。站在老温背后,用腰胯碰撞他,

    开始,老温还插不了那么深,这下子,只深不浅,脸下垂的蛋蛋子都快塞进去了。

    老温:「美……美……,这女子,屄紧奶大,勾子圆。操着美……美……」。

    他越晃越快,越晃越快,……冷不防,老温猛的从梁欣屄里拔出湿淋淋的大鸡巴,

    转脸对着弯腰的婷婷,朝里一插,狠狠的几下,嗤,嗤,嗤的给她灌了进去。婷

    婷回首一笑,说道:「骚,你还是怕你姑奶奶」。背后揉奶日屄的温少敏,嘿嘿

    一笑:「好我的小妈哩吧!天下那有不怕老婆的……」。婷婷:「谁是你老婆,你

    老婆是乡下那个黄脸婆,我还不是想求你办事,要不是这,想挨你姑奶奶,想死

    你,咱把这个小婊子扔到皮床上,一会再玩,咱俩先打一个秋千。」

    俩人还像刚才那样,把梁欣抬头拽脚的扔到皮床上,老温弯腰拍了拍梁欣的

    脸:「憨妮子,学着点,别像木头,让人日着不解馋」。若不是梁欣亲眼所见,

    你绝不相信这是真的……瞧,胖墩黑黝的温少敏,先往秋千上一坐,两腿前伸,

    身子后仰,大鸡巴一柱擎天。

    光屁股大奶子的婷婷,弯腰抓住他的命根子,连揉带捏,连抽带舔,三下五

    除二,青筋暴起的擎天柱,就闪闪发亮。媚骚淫浪的婷婷,面对面的与温少敏身

    子一贴,大腿一翘,蛟龙入海,擎天柱进入了婷婷的屄中。「轻点,轻点,你日

    到你小姑姑的嗓子眼啦……」。

    温少敏没理她。抱着她快快的跑了几步,然后一批股坐到了秋千上,秋千晃

    了起来,「爽死了……美死了,你叔日烂你个骚屄片子……」。温少敏哼了一句,

    一口噙住婷婷圆溜溜胖呼呼的大奶子,像小牛吃奶一样,头一拱一拱,啧啧有声。

    婷婷:「骚,你孙子……可美吧!下边日着你小姑,上边吃着你小妈……美死你

    了……」。她笑迷迷的望着吃奶操屄的温少敏说。暂时放开一只奶张嘴欲噙另一只

    奶的温少敏应道:「婷婷,你真行,你小叔叔……今吃死你,日死你,日烂你个

    骚屄」。伸抱住婷婷的两腿,又后退了几步,放开脚,高高的秋千又晃了起来。

    忽然,婷婷跳下秋千,往地下一站,「骚,光你美了,你小姑奶奶……痒死

    了,今当着你的心上人,你姑奶奶给你露一手」蜻蜓点水「。听你姑奶奶安排。」

    温少敏听话的坐到秋千上,俩腿前伸,硬棒棒的家伙,直指青天。浪婷婷快快的

    向前跑了几步,随后,一下子跳了上去,一弯腰,亮闪闪的龟头,插入她的屄中。

    一展身,那东西,就从屄里溜了出来。

    周而复至,随着婷婷的弯腰伸腿,秋千越飞越高,温少敏吓的「哇,哇」大

    叫,「婷姑姑,……婷小妈,……你别蹬了,快把我,我吓死了……」。婷婷,手

    一松,身一缩,稳稳当当的坐到温少敏的怀里,玉杵入仙洞,蛟龙游大海,俩人

    又面对面的粘到一起。

    老温日着……,晃着……,吃着……

    婷婷摇着……,抖着……,哼着……

    如果,将梁欣的受蹂,算温少敏倚权欺人的前奏,而现在,才进入了主题。

    浪够了的温少敏和婷婷,将搭好的秋千,劈里啪啦的就使之变成了一个似床非床,

    似架非架的怪玩意。

    梁欣睁眼看着裸身的狗男女,手忙脚乱的张罗,晓得等待自己的将是一场不

    可预料的灾难。她想反抗,由于那瓶春药的作用,周身没有一点力气。「不要…

    …不要……」。软绵绵的梁欣徒劳的挣扎着,艰难的扭动着裸露的身子。「好叔叔

    ……好姐姐……,你们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满头大汗的梁欣,苦苦哀求拽胳

    膊按腿的温少敏和婷婷。

    温少敏「哈哈」的淫笑着,怪声怪气的说:「饶你……,你打听打听,凡到

    这里的女子,我饶过谁,叔操你一千回,叔抖不过瘾」。很快,梁欣就被栓住手

    脚,仰面朝天的平吊在那个铁架上,婷婷嘿嘿冷笑:「骚货,你屄比我紧,奶比

    我肉,脸比我白,毛比我旺,真叫姑奶奶眼馋!今姑奶奶给你来个蜡汁蜜桃,让

    你也尝尝你姑奶奶的手艺。」 说着,点燃了一根粗粗的大红蜡烛,将红红的蜡

    油油古脑的倒向梁欣那肉肉的乳房,顿时,红光四射,颇为壮观。

    梁欣痛的大喊大叫:「唉呀呀,别滴了,别滴了……,烫死人了,烫死人啦」。

    温少敏搬来个摇椅,往上一坐,把他那硬棒棒的阳具,两手药端,对准梁欣俩腿

    之间那毛哄哄的地方,插了进去。滴完蜡烛的婷婷,抓住梁欣的肩头,往前一送

    一拉,一送一拉,温少敏坐的摇椅,随着婷婷来回推动,一前一后,一后一前。

    同时,温少敏插在梁欣屄里的鸡巴,在她的下身中,深一下,浅一下,深时,能

    穿过宫颈,浅时,只挨着外阴。

    梁欣靠在太原站候车厅的坐椅上,头晕晕的,怎么下的山,怎么到的这,她

    真不清楚。快天黑了,她才醒来,捏了捏省厅给县里发的公函及转发的掲发材料,

    一瘸一拐的上了南下的火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