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superficial。
字数:4189。
经历——与郑州前同事。
(一)溯源。
我并不擅长於编造故事,因此我只讲真实发生的事。但哪怕是事实,这也是
我最后一次在这里讲述,原因异常简单,我并不乐意过多分享我的私生活。
关於读博,我并非一帆风顺,说白了,我考了两次。
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是不好意思向家里要钱的,於是在硕士毕业的那一年中,
我选择了在郑州工作。
我知道这有些不地道,因为面试的时候,我极其「真诚」的叙述着我的发展
规划,却又要在来年编造一个理由去参加考试,而后离开这里。无需从道义上进
行谴责,大概人都是自私的。
工作的地方在农业路与经三路的交汇处,学名叫做财富大厦,但我却戏称它
是屌丝大厦。
每天的电梯需要排队,偶尔有作销售的公司,跟打了鸡血似的在门口向陌生
人大声问好。
向来我会回一句谢谢,因为谁容易呢。拉拉杂杂说了一堆大概是你没兴趣听
的,但我又觉得有必要交代清楚。
郑州的浮躁是难以想像的,尤其是早起的公车。那像极了罐头,而乘客就成
了闷在罐头里正在发酵的食物,密不透风且酸腐难耐,汗臭随着燥热的空气向保
鲜膜似的缠绕着整个身体。
在找工作尝试了这种无奈后,我毅然找了间离公司近的房子,在国贸,步行
大概15分钟。
虽然房租对於我这种刚入职的年轻人有点奢侈,但我乐得其所,宁可挤出其
他花费。毕竟我不喜欢夏天公车里,皮肤接触皮肤的感觉。
我知道你的耐心有限,但叙述以上内容是必要的,因为正是这段15分钟的
路上,才出现了女主角。
我们公司是做室内设计的,当然,那并非我的专业,我只是个文案。
少壮不努力、老大做设计,几乎是公司玩笑式的口号。她与我并不在一个部
门,只是她同我一样居住在国贸,因此,一起上下班路上的聊天成了每天的日常。
我不爱说话,或者是觉得没必要跟公司每个人那么熟悉,因为我知道我是要
离开这的,所以我也同她保持着距离。撩妹我懂,但我不想。
后来考博、辞职,顺理成章,我自然废掉了那个只用来工作的qq,但因为
这一年的路,我把她加在了我常用的qq中。
大概因为熟悉却又不是身边人,所以说话更肆无忌惮,但也没出过格。我知
道她的一切示好,但我顾左右而言他。
直到一天。我漫无目的地流览网页,突然萤幕右下角闪了。
我点开,她急急告诉我「不小心把口香糖吞肚子里了,怎么办」。
我觉得这问题很无聊,因为但凡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毫无问题,因为既不会
黏着胃部,又不会吸收。
我说「see you tomorrow,明天大便时一定能看得到」。
她仍不信。老实说,我对这有些厌烦,因为但凡能百度的事,又何必麻烦另
一个人,但对於这种不痒不痛的女生,我还是决定假意关心下。
我说「那怎么办呢,要不去医院吧」。
她说她正有此意,可是大家都在忙。怕我不信似的,一连说出了几名同事的
去向。
我说我不在郑州,明天才能回去。
她说,那就明天吧,我请了假。
她远比口香糖要粘手,约定了第二天上午,她却迟到了1个小时。她双手拉
着我的袖子,让我别生气。
我说没什么。
她说没吃早饭,一起去吧。
我说自己也没吃,正好一起去。
鬼知道我早上喝了一碗胡辣汤。
不去哪不知道哪人多,医院人满为患,电子叫号器冰冷的叫着数字,虽然步
步逼近,却又远的很。
她说她吓得一夜没睡,於是侧在我肩头睡着了。
我耸了耸肩把她摇醒,她说瞌睡的要命,要不回去吧。
我的老腰也快受不了了,好在医院并不远,下午适时来就好了。
仍旧是熟悉的路,熟悉的楼,只是以前总是看她走进楼口,现在却同她一起
上去。
小女生的房间收拾的井井有条,一股清香铺面而来,那是洗发水或者沐浴露
的香气。
我好不客气的背倒在床上,毕竟从城西过来是件痛苦的事,光晒在我的脸上,
我木木地看着抬眼看天。
听到了浴室的水声。
(二)口活。
我不傻,知道意味着什么,对於这种事我既不主动,当然也不会拒绝。盘算
着钱包里还有几个套套,依旧躺着不动。闭上了眼。
我说了我是横着背趟在床上的,小腿则在床外支着,手臂半张开伸向身体两
侧。
水声停时,我听到了浴室门开和脚步声。紧接着一张脸从右侧贴了过来,那
么近的盯着我的眼睛。
我尴尬的笑笑,将头转向左侧。
「喂,看着我。」她伸出双手,要把我的头搬过来。
我想伸手反抗,缺乏下她叉着腿坐在我的右手上。粉红色的蕾丝内裤紧绷着
私部,显出了轮廓,像是两处小的山丘,而我的中指则正贴在那条缝上。她来回
摩擦着屁股,并发出声音。
半推半就,我也不想再装作正人君子了。我的右手迎合着她的摩擦,紧紧贴
着。
我甚至听到水从两片肉中挤出,然后两片肉被水粘合、分离、粘合、分离的
声音。接着便感受到了手上的湿润。
我依旧躺着,抽出手指,伸向她嘴边。她毫不犹豫地含了进去,吮吸着并发
出声音。
手指虽然不是阳具,但阳具却起了反应,她一遍遍地用舌头舔舐着我的手指,
我却感受到牛仔裤被顶得难受。
她用手指戳了戳,从我胳膊上退下,解开我的皮带。
我闭着眼,什么都没做只是把屁股抬高,任由她把我的牛仔裤脱到我的脚踝。
我依旧那么躺着,她跪在床下,此时我并看不到她,任由她隔着内裤,用脸
蹭着我的鸡巴。
我知道,她的心跟我的鸡巴一样不安分。
我用力,鸡巴动了动,顶着她的脸。她并不打算脱我的内裤,而是打算从裤
腿的一边将它掏出,但实在是太硬了,并未成功。於是只得脱掉。
我照旧一抬屁股,并没说什么。她依旧跪在床下,因为脱掉内裤要双手一起,
脸贴的更近了。她一只手托住我的鸡巴,在脸上摩擦,经过嘴时,起初闭着嘴唇,
而后又张开,用嘴包裹着柱身的一部分,舌头则在柱身上游走着。
我猜,她的脸上应该也沾满着自己的口水。
她由单手改为双手,在嘴唇快要接触到顶端时,一口吞下。由左右摩擦改为
上下吞吐。
她的唇紧紧地箍住我的鸡巴,手则在根部将皮固定住。紧缩的腮帮压住柱身,
我的龟头明显感受到了那细腻的肉不断地向上移动。在头与柱身的交界处,她猛
然旋转着头,让紧缩的嘴唇摩擦着那条沟,舌头则贴在头上作旋转。我几乎在那
一刻上了天。
她并没有接着又向下,而是继续保持着吸力,不断紧缩的嘴唇贴着龟头,在
离开顶端的一刹那发出了响亮的「啵」声。
我闭着眼,长舒一口气。还未等我舒完,它又紧缩着嘴唇,紧贴着柱身,从
头部一贯而下,我不自觉的长吸一口气。我猜那柱身上一定满是口水,否则她又
如何如此顺利得向下。
步骤跟刚才一样,紧吸,向上,收缩嘴唇,旋转,拔出,「啵」的一声,那
舒爽让我臀部肌肉紧张,我几乎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鸡巴上,我就想忘掉了刚
才的爽似的,长舒一口气后长吸一口气,在想应该早作准备,却又在下一次时忘
掉了。
来回几次之后,她紧握着我的鸡巴,用舌头尖轻扫着龟头。整个舌面扫过柱
身。
我听到每次从下舔到上,她收回舌头时,吞咽唾液的声音。我少一用力,我
知道有前列腺液从顶端流了出来,我的尿道能够感受的到那种硬挤的压迫。她则
直接用舌头将液体勾了回去,我猜,此时的龟头应该滑得发亮。
这时她用手死死握住根部,大概是为了阻止阴毛,或者阻止血液回流,或者
防止我射精,而后一贯到底。
我睁开眼,梗着脖子看她,她早已站起,叉着腿,弓着腰,她用力抬眼看着
我,深喉。往复了三四次后,直到她发出不自觉的作呕声,她才完全把嘴离开。
那一刹那,粘液连接着我的鸡巴和她的嘴,拉得很长。我的鸡巴和毛上全是
口水,就像她的手上与下巴上的一样。
她再次跪下,一只手握住柱身根部,另沾满粘液却又润滑的手直接上下套弄
着柱身,让头部在手中若有若无的摩擦。她问,「就这样射么?」。
我说,「那你想如何?」。
她依旧握着鸡巴,占了起来,跪在床上,一只手仍反向(虎口向下)套弄这。
血脉喷张,虽然也阅女四五,但我从未见过我的鸡巴这样红得发紫。
她的另一只手将自己的内裤脱下,挂在一直脚上,然后落在地上,「操我」。
她说。
我把手指贴在她的阴部,中指深陷其中,指腹摩擦着缝隙。我能感受到液体
的润滑。
她挺着着上半身,腰部晃动着,另一个手仍然抓住我的龟头摩擦着。另一只
手则把我的中指往那洞穴中按。
「操我嘛。」她撒娇道。
她突然转身,反跨在我身上。又将我的鸡巴纳入口内,这姿势是69。
但我确实不愿因给这种来路不明的女生口交,甚至我女友也很少。她发骚地
扭着屁股,我只是应付式的将手指伸入。
在阳光下,手指反射着阳光,之后拉出长长的一丝。我怕滴在我脸上,於是
赶忙推开她的屁股。
她翻转过来,跨在我身上,直立地跪着,用手扶直鸡巴,想要坐上去。我并
不想无套,一是为了安全,二是我怕出什么意外。
我指指飘窗,说没关窗帘,她说没事,远处的高楼还远。
我伸手去够钱包,拿出一片给她。她乖巧的撕开,帮我戴上,而后坐下。
(三)飘窗前的激情。
进去没有任何阻碍,001大概贵在真实,我甚至能感受到内壁的光滑和紧
迫。
也许是错觉,也许是保养得好,我不知道这么淫荡的女孩为什么这么紧,或
者因为我的大?她前后摇晃着腰肢,或者乾脆撑在我胸前上下运动。
合着刚才的口水和淫水,交合之处湿漉漉一片。肉与肉相撞的声音因为有了
水而不同,合着这女孩一上一下的胸部,我想如果飘窗的尽头有人拿望远镜,那
会是一番淫靡的景象吧。
於是我突发奇想,怎么不在飘窗前呢。
就这样,我示意她起来。然后我指向飘窗。从床上一步跨到飘窗上,扶着栏
杆,撅着屁股。我则从身后刺入。
她的后背弯曲着,我甚至能看到脊柱的形状。虽然分着腿,她却将大腿夹得
紧紧的,支撑栏杆的手臂在发抖。我估计使坏,从后面抓住她的手臂,不让她有
所依靠。她挺着胸,我不知道,农业路快速公交站等车或是来往的行人,是否会
抬头看到20层的活的春宫图。
然后我将她转过来侧对着飘窗,不再抓她的手,也不让她有所依靠。告诉她
站好,否则不草她了。狠而快的刺入,而后慢慢拔出,趁她不注意又狠狠刺入,
那种娇喘加呻吟让我更兴奋。
一小步的移动,脚底感到一片湿,我才发现她的淫水滴到了地上。
飘窗是有护栏的,我想让她坐在护栏上,但高度不够,於是让她穿上高跟鞋,
把她的一直腿抬高。她紧搂着我的脖子,断断续续地说着淫荡的词儿。
我不想再高处表演了,於是又回到床上。紧紧贴在她身上,倣最后的冲刺。
她的手紧紧抓住我的背。我则将她的腿折叠到胸前,做着最深最快的冲刺。
她咬着我的我胳膊。
就在那声含糊不清的「嗯~」中,我释放了。看看表,1小时20分(算上
口交)。
我不想说我是坏人,但明明是她勾引了我。
我拔出安全套,让她跪下,她乖巧地舔着我鸡巴上剩余的精液,并且把残存
的精液吸出。
我让她伸出舌头,把安全套里的精液倒在她的舌头上,她卷入口中,我听到
了吞咽声。然后用吮吸着我的食指。我摸摸她的头。
(四)后来。
医院自然是不用去了,感觉被设计了一样,在接下来的半天里,在出门的落
地镜前做了一次,又被口射了一次。
这个有着m体质的小女生说自己是「任大胆」,我想算是吧。
我说你不怕我说你耍流氓,她说男人不都是一样么。
躺着床上长谈时,我才知道她已经在半个月前辞了职,但因为公司规定辞职
批准一个月后才能离开,因此需要等待。
她的父母让她回商丘老家,找工作,结婚,生子。她说她从未反抗过父母,
所以在这次听话前放任下自己。
她不是处女这是事实,但我不知道她从哪学的这么放荡,她说读大学时有男
友,毕业后分了手就自己一个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欲望那么大,於是就偷偷
看片,用手,甚至还买过自慰器。
这次是她a片的实践,我笑着说,怪不得口的那么有美国西部范儿。
她说牙齿没弄疼你吧,我说没有,她说自己有看教程。
我说你是做了多久功课,她眨着眼说自己经常用假阳具练习。
我半信不信,这公寓里兼职女多了去了,我住时就知道。但我又不相信她是,
否则以此赚钱就好了,何必找我这不给钱的老同事呢。
后来,她给我资讯,说自己找到了新工作。后来,她给我资讯,说自己已经
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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