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宜锐火上浇油地低下头张嘴吻住朱慧玲的小嘴,一只手抓住一只柔软娇嫩的香乳,微微用力地揉捏着,另外一手摸着美人的两瓣香臀,手指狠狠地刮过玉人深邃迷人的臀沟。
朱慧玲娇躯轻颤,开始还略微挣扎反抗,后来被朱宜锐兵分三路的同时进攻得城池渐渐失守,他紧紧吻住湿热的樱唇,硕大的舌头进入,吮吸缠绵着她的香舌。朱慧玲感觉久违的欲望浪潮从内心深处萌发,不可遏抑地席卷全身,哪是完全不同于自摸,缺乏男性火热冲击的感受,她玉手半推半就。
朱宜锐的手占领她的丰硕的,揉搓着,朱慧玲的酥胸舒适无比地再次膨胀充血。她颤抖着,喘息着,全身的酥麻和欲望都集中在玉腿之间,不可控制地春潮泛滥,幽谷泥泞。“住手,我不能对不起我丈夫”
朱宜锐伸出灵蛇半的舌头在朱慧玲柔软的耳道上轻轻舔了几口,“他已经死了我们不要为死人而放弃现在的美好生活,难道你刚才自慰的时候,没有想别的男人吗”
“不是的,不是的。”
朱慧玲趴在朱宜锐的胸口,娇羞地喘息道“不是什么。”
朱宜锐继续用言语和动作挑逗她,他娴熟而猛烈地挑动着手指进入到朱慧玲的水帘洞府,成熟寡妇的朱慧玲立刻喘息着呻吟着,紧夹的玉腿居然不由自主的打开方便之门,任凭探秘寻源者随心所欲、为所欲为的深入。
朱慧玲娇呼一声,再次变得软弱无力,粗重喘息哀求道:“你的手指不要”
“是不是比你自己的更长更粗。”
朱宜锐将手指插进朱慧玲娇嫩的洞中里转动。磨擦着洞里细嫩的肉壁。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朱慧玲美妙性感的身体轻微颤抖着,夹紧修长结实的大腿,感觉到深处竟然如此空虚寂寞刺痒难捺,她的身体不可自拔地迎合起朱宜锐的侵袭。
朱宜锐低下头将雪白丰满柔软娇挺的上的两个充血勃起樱桃含入口中,支支吾吾地道:“姑姑,你是不是经常爱抚你的一对宝贝啊好滑好白好嫩,口感真细腻,你要不要也尝尝。”
“啊不要住口”
朱慧玲一声长长的呻吟,感觉到朱宜锐咬啮住她的樱桃在牙齿之间攒动着摩擦着,裹住她的吞吐着吮吸着,她浑身酸麻酥软无力,双手竟然主动地搂抱住他的虎背,防止自己瘫软在地。
朱宜锐忍俊不禁,想不到住口在不同的环境下,原来还有另一层意思的。他用结实的胸肌挤压起朱慧玲雪白丰满柔软娇挺的,摩揉搓着她丰腆雪白滚圆的臀瓣,蛊惑道:“姑姑,来,乖,跟你的宝贝打声招呼。”
朱宜锐回敬了一个同样另有一番深意的词语。
朱慧玲惊羞的叫了一声,粉脸通红的把臻首转到一边,娇不胜羞,“你你无赖。”
“你刚才不是做的很好嘛不仅打招呼,还感谢它。怎么一转眼,就不喜欢了。”
朱宜锐装傻充愣地说道,心里确实笑翻了天,“哦,该不会是你吃醋了。”
“吃醋,我吃什么醋啊”
欲火难耐地朱慧玲俏脸微微一楞,不明白自己对自己的娇挺的有什么好吃醋的。用充满春情和疑惑的目光望着朱宜锐,问道朱宜锐轻弹了一下上的小小樱桃,坏笑道:“当然是你不高兴它更喜欢和我亲密了。”
“你胡说,它只喜欢”
朱慧玲说了半句就打住了,转而气呼呼地娇嗔道:“好啊你敢戏弄我。”
说罢就用搂抱住他的虎背手,掐拧起朱宜锐的结实的屁股来。
后方遭袭,前方报复,朱宜锐知道这美妇人开始屈服了,当下一手揽住她的腰部将她压在身后的墙上,一手捞住她雪白的右腿,用挺挺而力的小朱宜锐,径直顶在朱慧玲的玉腿之间水帘洞口。巨大的杨琚就深深的刺进了她的花径,将她整个人一下子钉在了墙上。
朱慧玲惊骇地急剧挣扎着反抗着,可是随着他猛烈地进入,“哼好满疼”
朱慧玲发出了一声悠长的满足叹息,被水淋湿的头发顺着她的额头垂下,遮住了她半边的脸颊,平添了几分野性的味道。
“姑姑,你里面怎么还这么紧呢”
朱宜锐清晰感受到朱慧玲的洞府居然如此狭窄紧缩,比起也毫不逊色。
由于夫妻生活的确不多,朱慧玲的桃源比起之时并没有一点松弛,被插入时的感觉反而像是更强烈了,虽说她也失去身这么多年了,该已习惯那感觉了,但给朱宜锐那大插入之时,竟仍有些许痛楚传上身来,却不减其乐,酥软畅快的朱慧玲也不知该怪朱宜锐太急呢还是该怪自己竟仍那么紧呢但因朱宜锐按兵不动,只是享受那被她紧夹吸啜的感觉,朱慧玲也放下心来,全心全意地去体会被插入、被充实的酥软快乐。
“我我很久没试过了而且而且你的那个太大了。”
朱慧玲柳眉紧皱,呻吟着。既然已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破身了,并且正如朱宜锐所说,她丈夫已经死了,没关系,唯一可虑的是朱宜锐是她的侄子,不过朱慧玲想起黄茹已经被朱宜锐干过,自己也不怕,而且她也不是不想尝尝朱宜锐的伟大,所以也就不在矜持了,“是不是比手指头更有力度,更有充实感。”
朱宜锐享受着朱慧玲少有的狭窄紧涩,小幅度的、但是非常快速的抽动着大,笑着道“啊你这坏蛋,就不能不羞辱我嘛”
朱慧玲嫣红诱人的两片樱唇中不由得发出一声娇啼,玉颊晕红,娇羞万般地却又无可奈何娇啼轻喘。
“好姑姑,我这是调情,哪是羞辱你啊”
朱宜锐突然停下所有的动作,嬉笑着说道。
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春心勃发,春情荡漾的朱慧玲被朱宜锐的强行终止,而搞得酥痒难忍,不禁用扭动着身子上下起伏主动起来。可惜这样的姿势委实让她难有作为,求人不如求己的办法是行不通了,朱慧玲再忍不住身体深处那种难忍的酥、痒、麻的感觉,娇喘着求饶道:“小锐快动人家受不了了啊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