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一种鸟,它可以为心爱的人浪迹天涯,甚至可以在远处静静守侯保护它爱的人。却从不打扰他的生活你们猜那叫什么鸟它叫不死鸟。在这个世界的每个角落里,不知躲藏着多少等待的人,偷偷掩饰着自己的心。不愿意让谁知道这内心的悸动,只想有一天静静地等他。”
好不容易搞到的两天休息,就在床上看书度过了,读到这样的一段话时,觉得内心酸楚异常,生活里不能只有等待,至少,还需要争取。
只是现在,我还没有资格承诺唯一能做的,就是恪守那份内心的爱恋。
我应该比不死鸟更厉害,我是不倒的周铭即使有时,思念会谋杀我的理智
思念,或许也是我的幸运,沈从文说过,“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而我,没有行过那般多的桥,没有看过许多的云,没有喝过许多种类的酒,我却找到了我能钟爱一生的人。
生活,知足
好不容易捱到了十一假期,军训宣告结束,我还意外的获得了一个标兵,据说是因为我带病坚持训练,刻苦,值得表扬。
心虚,非常的心虚
十一假期,除了在家打扫打扫洗洗衣服逛逛书店买买书也没有什么事好做,觉得自己从高考结束到现在一直都在闲着,闲的难受。
买了几张cd,随机播放着,悠扬的旋律在房间里婉转的弥漫
还好专业书都已经发了下来,至少还能背背课文做做练习。
脱下了军训的衣服,现在才觉得老妈买的衣服真是好看啊,真是帅啊,比那浑身是泥你草绿装好多了
出了家门会习惯性的朝着两个方向走,都是与谨一起走过的路,一个是我们的学校,一个是谨的家。
学校没有什么去的价值,甚至半个月过去了连熟识的朋友都没有一个,生活平淡的出奇
想到要去谨的家里看看,谨不在的日子,这些应该做的事情就有我来承担。
在楼下买了点水果,忧虑自己是否是个不速之客。
家里只有杜伯伯和阿姨,我的来到多少让两位觉得有些出乎意料。
没有过多的话,我只是充分的扮演了一个和老师关系很好的学生的角色,或者在我的内心里,是想把某种情愫融进这个家庭,偶尔会觉得自己目的不纯,我只希望,有一天,我不再是外人。
在阿姨和伯伯的眼里,我是个懂得感情的孩子,他们开始同情我一个人孤独在外,要我没事就来坐坐,把这当成自己的家一样。
如果有一天,他们知道了事实,会不会态度急转,我不敢去想,未来的事,永远都是捉摸不透的,但我相信,孝为首,诚心感化一切
假期快结束的时候买了辆自行车,西安的公交实在是太难挤了,这样,多了几分的自在和随心所欲。
只是,谨不在,感觉自己好像是飘在水中的树叶,没有起点,没有终点,孤独的流浪
上课了,总算是有点事情做,上了一个星期就学会了逃课。
学姐给的经验“选修课必逃,必修课选逃”
幸好学校已经发了图书证,不然还真的是无聊了
偶然在n上遇见了老妈,第一句话就是“想什么时候出国啊”
出国我还没打算,但是在这里,要给足我三年的时间,我有事情要做。
“你安排吧”我相信,老妈想搞定的事是不用我插手的。
于谨,还是每日一电,偶尔会收到谨的信息,想念或者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想说“但愿人长久”,写好了,还是作罢,只一句“保重”
偶尔坐在躺在操场上看星星,不知道我的位置,时光流逝会不会与你邂逅,青草的气息里夹杂着一份熟悉的悸动,蔓延开来,直到银河尽头。
老达来短信说,兄弟,你哪来那么多忧愁的种子,好像诗人。
我不想做诗人,谨说过,文学是苦痛的产物
穿梭在形形色色的人中,压低了帽子,竖起了领子,好像套中人。
天气渐渐冷了,偶然收到信息,谨说,下雪了。
是不是想起了躺在雪中的我。
谨说,我在学校的那个墙角。
是不是找寻那个孤独失意的我。
谨说,孩子,好好照顾自己,做好该做的事。
双手合十,左心房的感动,可是,那熟悉的话音和眼里的温柔,又在哪里
坐在窗台上打电话,谨谨,没听过我吹口琴吧,吹给你听。
直呼你为“谨谨”,这是第一次,你没有质疑,短暂的沉默,你说,觉得我沉闷了很多,希望我快乐。
我的快乐,就是在这里一寸寸的搜索,找寻与你有关的一切,那些不会随着时间流逝的过往,每一条街,每一处你眼中的熟悉,都想铭记。
周末的时候在地摊上看见了蜡笔,买了一盒,回家在画纸是肆意的涂鸦。
想起了顾城
我没有领到蜡笔
没有得到一个彩色的时刻
我只有我
我的手指和创痛
只有撕碎那一张张
心爱的白纸
让它们去寻找蝴蝶
让它们从今天消失
我是一个孩子
一个被幻想妈妈宠坏的孩子
我任性
而我有,天马行空的绘画,似乎想勾勒出心中的那份牵挂。
不再是个任性的
魔道遮天sodu
孩子,却怀念在谨身边当孩子的日子
又是一年生日,朋友交了几个,礼物也如约而至,电话从零点开始就想个不停,五湖四海的老同学,觉得自己好像一个贫困交加的人突然发了横财一样。
清晨,快递公司的老兄打扰了我刚刚浮起的睡意,睡眼惺忪的签收。
寄信人上,分明一个印在内心的字“谨”
拆开包裹,是泰戈尔的飞鸟集。
&lifebebeautifullikesuerflowersahlikeautuleaves.
扉页上娟秀的字迹,钟爱国文的谨,写下了自己不甚擅长的英文。
每一个细节里,都渗透着丝丝的情感,让我沉醉其中。
“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这是谨最喜欢的句子,生命如此诠释,诗一般的意境,谨的生活里有了太多的无奈,邂逅,缱绻,离散,而唯能保持这样的态度,我自然知道这背后的不易和心酸。
回了条信息给谨,依旧是泰戈尔的话。“heart,thebirdofthewildeess,hasfounditsskyinyoureyes.”
“我的心是旷野的鸟,在你的眼睛里找到了它的天空。”
聪明如谨,自然会明白我的用意。
这份生日礼物来的那么及时,看着墙上的地图,我笑了,因为我知道,我们之间,不再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生日请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形成的潜规则,可惜我的生日不是时候,订个包间都难的要命。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无酒不欢,每次生日都要和酒结缘。
大学的朋友登场了,没有了高中时那种纯纯的感觉,总觉得有时候,我笑的不自在。
想念了为了给我说一句生日祝福熬了大半夜的老达,还有张嘴不损人牙疼的敏。
不想酒后失言,在这个还相对陌生的环境里,足够的清醒能给我些许的安全感。
ktv订不到了,最后只好在酒吧里找到了个不是很偏但是远离主场的位置。
“周铭,我们算朋友吧”启问我。启是大二的学姐,不高,短发,略胖。
“算”朋友是个广泛的概念,在我的心里,朋友是同心圆,你算朋友,但是,还在外侧。
“我能问你个事吗”欲言又止,恐怕不是什么说的出口的事情。
“可以啊”通常这种时候,会有人呢说不可以吗
“你你是不是拉拉”启坐到了我身边,小声的问。
问的倒还直接,我喜欢直肠子,一句问出,倒多了几分好感。
“你猜呢”我喜欢和聪明人交朋友,不累,但是,偶尔会有危险。
“我这不问你嘛”还是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主。
“问你的直觉”我想,她懂我的意思。
不住宿舍,又学会了跷课,自然和班里的同学生分了些,在座的,都是谈得来的人,有同级,同校,同城,就是没有同班。
凭我的直觉,大家都是圈里人。
“你有老婆没”问的更是直接,直接的我不知道该怎么继续。
想了一会,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
“有”最后还是决定这样说了。
“咱们学校的”
“不是,你老婆是咱们学校的”聪明人,还是问的直接一点,绕弯子没意思。
“你怎么知道我有老婆”启的表情告诉我我猜的没错,所谓的询问只不过是语言的延续。
“直觉”
话题没有继续的必要了,有一种情景,叫心照不宣。
或者,在座都心照不宣了。
没想到的是,高中时候最隐晦的秘密有一天我能放在阳光下谈出,直言不讳自己的性向,虽然能有人从我的言行以及衣着上觉察些许突然很好奇,为什么几年前隐晦的那些情感,那个我认为低调而真挚圈子会突然大张旗鼓的暴露在太阳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展壮大。
有人说,超女加速了中国拉拉的发展速度,不否认,我没有研究过的事情,不表明自己的态度。
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吗不,我们不沦落。
启慢慢的讲出了自己的故事,她的爱情远比我复杂,有相爱,也有相弃,有爱情的转移,也有爱我还是她的疑虑。
我自然不会说我和谨的事情,这是我自己的爱情,在我的心里,它美的就像一张白纸,书写的人,只有我和谨。
生日,我知道了原来同性相恋也如异性般,会有背弃和谎言,也会有混乱和纷争。
开始觉得,我不属于任何圈子,没有必要把自己像商品一样贴上标签进行分类。
我的爱,独一无二
启说了半个小时,在我听来,却是很简单的故事,就像张小娴说的那样,世上最凄绝的距离是两个人本来距离很远,互不相识,忽然有一天,他们相识,相爱,距离变得很近。然后有一天,不再相爱了,本来很近的两个人,变得很远,甚至比以前更远。启只是在这一段历程之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历程,还是原来的路,只是,人不同。
对于这样的分合,觉得很是无聊。
不喜欢评判别人的爱情,既然是朋友,我能做的,除了作为一个倾诉对象外,就是你喝醉了我把你扛回去,再没有其他。
或许是在某些方面的认同感,说清楚了就是性向一致吧,几个人走到了一起,做了朋友,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