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会开了一整天又去唱了半天歌,谭中天已经乏的不行,打开酒店房间门的时候他还没发觉房间里的灯很突兀地亮了,转过身扔下钥匙的时候才觉得蹊跷。
“嗨!谭局长,你可回来了,等得人家都快要睡着了。”
没等谭中天有时间惊讶,半斜着身子躺在床上的陶艳萍倒是先开口了。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怒斥,扔下公文包走过去拉着她,想将她拖走,“滚!给我滚出去!你不走我可要叫保安了!”
她想不到他的反应竟是这样大,愣了一下,冷笑,“你叫呀!我倒是想看看他们是相信你招妓多一点呢,还是相信我一个无辜女子倒贴过来给你多点。”
谭中天气的直哆嗦,“你……你……你究竟想要怎样?”
她迎上他的双眸,无所畏惧,这个将她从死神手中抢过来却又如此厌弃她的男人,这个在官场上贪污受贿面不改色的男人竟然会搞不定她这样一个弱女子,每次见到她的时候他总是这样不懂得收敛自己的脾气,暴跳如雷,她觉得他又可爱又可恨,只勉强一笑,“我没想怎样,我就只想代替别的女子来伺候一下你而已,来报你将我从那场大火中救出来的恩情。”
他不耐烦地挥手,“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不需要你回报,那天我刚好路过,顺便拉你一把,不过就像我路过见到一只蚂蚁没踩死它罢了,没有什么区别,因此,你别自作多情了,我是不会接受跟你交往的,我老了,我不是年轻人,我没功夫谈什么狗屁的羞人恋爱。”
陶艳萍眼神黯然,“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狠,对别的女人你就这样宽容?我就这么让你厌恶吗?”
谭中天没有理会她,上前打开了门,“陶老板,我现在是惹不起你也交不起你这个朋友,请你放过我,大家好好过日子。”
“你什么意思?是因为Peter吗?我跟你说,他根本就只是我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瓜葛——”
“你跟谁有瓜葛都不关我的事情,但是我是绝对不会跟要拿我命的人有瓜葛的,你回去告诉他,总有一天我会找出证据,他要将我置于死地的证据,还麻烦你转告他,想跟我斗,他还嫩着呢,让他那黑社会的大哥来我也不怕他!以为找几个钉子户找几个人打打我就能搞倒我恐吓到我,让他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你给我出去!”
他一边说一边推着陶艳萍。
她挣扎着,“不,你给我说清楚,你说上次你受伤住院的事情是Peter搞的?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他那天明明就是跟我在一起,怎么会——”
“我说你是天真好呢还是老实好呢?陶老板,你简直就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当初用尽了方法想勾引我,我差点都淹没在你的圈套里了,可是现在你竟然连这么点小事都想不通?不可能吧?”
“如果是他,我会
叫他住手的,可是请你别迁怒于我,我是真的跟这件事情没有半点关系。”
“你这话倒是好笑!跟你怎能没半点关系呢?跟你关系可大着你,要不是你,他会跟我有过节吗?当初要不是你非要找上我说什么必须要嫁给我之类的话,他会盯上我让我女儿都差点都毁在他手上吗?”
“……不会的,Peter不会是那种人的,你想错了,一定是你想错了。”
“是不是不需要跟你解释,你走吧,我要休息。”
谭中天将门打开了好大了一条缝。
陶艳萍不管他说什么,整个人朝着他扑上去,又是吻又是摸的紧紧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我绝对不会走,我今天来找了你我就不会走,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当我想到你每天晚上抱着别的女人入怀的时候,我心如刀割。”
她的力气很大,两人便扭在一起,谭中天怎么甩也甩不开。不一会儿,两人便倒在床上。
陶艳萍坐在他身上,不给他翻身的机会,此刻的谭中天太累了,又喝了点酒,简直不是每天坚持锻炼的陶艳萍的对手,他的衣服很轻易地就被陶艳萍解开了,陶艳萍的丝质睡衣只需一下就可以脱掉。
她整都暴露在他的面前,左边腋下一直到被烧伤的伤疤还在,触目惊心,他记得刚开始触碰到这一道狰狞的伤疤的时候,他几乎要晕过去,呕吐了半个小时才能恢复。
许是习惯了,她每次都这样,暴露无遗,在他身上索取,可是每一次都是她先不行,克服不了心里的关卡,最先停下的。因而,这一次,他决定由她去,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行不行,他也想试试自己到底还对女人有没有反应。
陶艳萍可不像从前那样一旦吻到他的下面就开始呕吐,自己先停下来。这一次,她是来真的。
谭中天见她双唇在努力的舔着他那里,可是他还如僵尸般毫无反应,他顿时慌了。他开始努力地集中精神来应对陶艳萍的讨好谄媚,可是还是不行!
陶艳萍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此刻变得性感无比的双唇慢慢地从那里移开,目光充满悲寂,“你是对我没反应还是对所有女人都如此?”
谭中天没有回答,双眼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
“别怕,我有药,能让你好起来,咱等你好起来再来好吗?”
她已经爬到他胸膛上,讨好地说。
“滚。”
声音平静得很,没有丝毫怒气。
“我们可以慢慢来,这个是急不得的,那些药很管用的,保证你一用了就行——”
“滚!”
如同山洪爆发的滚动从他的胸腔里迸发出来刺痛了她的耳膜,可是她还是不愿走,谭中天起来,三两下就把衣服给她穿好了,推她出门,又狠狠地关上门,咬牙切齿地不让自己跑去出揍她。
陶艳萍,你这个变态的女人!他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