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学生开学的日子,谭中天这次出差回家回来后很奇怪,像是要躲避什么一样,倒极少像往常那样天天的往别墅跑,往陈美妮的床上钻,陈美妮好不容易起了要他打好关系的念头,毕竟她现在在怀孕,不能伺候他,而她的所有一切生活物质来源靠的都是他,她自知自己的身份,他并没有义务要养她,他们俩在一起不过是各取所需,当她不能满足他的需求的时候,他大可停止提供一切。可是他并没有,还定期的给生活费,每个月去查账号的时候都有一大笔钱定时地放进去。她更是不能接受这种潦草的打发,似乎是失宠的妃子,被皇上草草的晾在一边,平日里就定时地赏赐几口好吃的让你乖乖的听话在原地呆着。
每次忍不住给他打电话过去的时候,他总是说孩子开学了,要经常到学校里看看她能不能习惯学校里的生活。她想说都上大学的人了还不能自立自强么?一个人连学校里的生活都不能习惯以后凭什么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可她又不敢这样说,她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去干涉他去管理自己的孩子。
她在想,这一定是借口,哪有孩子上了大学还要天天过去看她是不适应学校生活的?只是,她又找不出要他回家的理由来,只好忍着,此后便极少找他,可是日子一天一天的过,一个人守着一栋别墅,难免生出漫天的寂寞,一个人的世界真是孤单得连自杀的念头都动了。
这一天,陈美妮不管医生的叮嘱,又跑去陶艳萍的私密会所里享受了一把,当然,她只是敢要第二阶段的服务,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她隐约的感觉有些痛,是她要求那伺候她的男子在下面多用点力,她要找寻这种有存在感疼痛,只有这样才让她觉得自己还活在这个人世间。而不是一个行尸走肉寂寞成灾的死活人。
陶艳萍在三楼一个装潢很舒适的包间里等她,见她进来,马上热情地迎上去。
“哎呀,妹妹,你可算出来了,你看看你,都玩俩小时了,让我好等呀。”
陈美妮在沙发上坐下,虽然感觉很累,也对陶艳萍笑口相迎,开玩笑道:“那是你们家的服务好,怪不得她们都喜欢在这里呆上个一天半天的,那是你们家的小妖孽们害的哟,一个个就算是说话也能把人给说酥麻了,别说那纤细无骨的小手在咱身上摸的时候了。不过,很遗憾啊,我现在不能享受你们的第三阶段服务呀,要是没这孩子就好咯,我就好好的试一下。”
陶艳萍一愣,随即,紧张地拉着她:“你说什么?你可千万别打孩子的念头,你都留了这么久了,你看看你,什么心思,都是做妈妈的人了还这样任性,我真不该带你过来这里玩的,像个孩子
似的任性。”
陈美妮第一次看到陶艳萍这么紧张的样子,模样比起平日里可爱多了,动起了继续调侃她的心思,故意打趣:“我现在才发现这孩子根本就是个羁绊呀,你看看要是没了他我会过来你这里吗?我们家谭局长早就终日粘着我在床上玩不给我出来了,就算我来这里我能这么憋屈的放着你们大好的服务不去享受吗?你说这孩子不是祸害是什么?”
“你这是什么话?有你这样做母亲的吗?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这回事,你真是没救了,你要是不把孩子给我好好留着我跟你没完!谁说过孩子出生了要认我做干妈的?”
陶艳萍像是真的生气了,说完话就把头偏过一边。
陈美妮见她认真的样子,扑哧一声笑出来,“瞧你着急的,我知道你关心我啦,刚刚我是跟你开玩笑的,放心吧,我才不会是那样的女人呢,就算我多不喜欢孩子我也不会随随便便的就不要了,这个孩子我必须要。”
说到这里,她叹了口气,“丹丹我已经要不回来了,让她陪着白秀奇吧。我命苦,以后保不准就他陪我过寂寞的下半辈子了。”
说罢,她黯然把手放在上面,随即,像是想到什么一样,脸上又露出温和的充满母爱的笑来。
陶艳萍松了口气,“那我就放心了,你以后可要好好的保护他,让他顺利地生下来,下个月开始,你过来这里我就不准那些小妖孽们动你了,就让他们只陪你聊天,聊到你腻了为止,我还要给你请个保姆伺候你月子,对了,我昨天已经叫人给你找了,明天应该有消息了。”
陈美妮想不到陶艳萍为她想得这么周到,心里好一阵感激,喉咙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堵塞一般,说不出话来,只握紧陶艳萍的手,低低地哽咽。
“好啦,好啦,瞧你,哭什么呢?哭得都不好看了。”
她刮一下陈美妮的鼻子,拉着她到沙发坐下,“来来来,坐下,咱商量一下怎么对付那个负心汉。”
昨天晚上,陶艳萍就跟她说了欧世铭在这里的工作状况,她故意将他封闭起来,只让一些上了年岁的女人接触他,不让他接触年轻的,恶心死他,让他每天的工作如同行尸走肉,恶心无趣,想走却因为签了卖身契而不能走。
“你……你确定要一直这样对他吗?”
陈美妮听了都觉得不可思议,陶艳萍可真是狠。
“怎么?你可别告诉我你心疼了。”
陶艳萍调侃。
“怎么会……好吧,你给我说说,你,不,我们该怎么对付他。”
陶艳萍便伏在她耳畔,说起了自己想了好久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