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时候获得鸟儿,基本上是麻雀以及更小的一种本地小鸟,像现在这样明目繁多,大鸟也多的场面,根本很难想象,现在我们能看到这么多鸟,很大的功劳,是因为禁了猎枪的缘故。
“好!不过你看看附近,那么多三姑六婆着,还在探着脑袋往我家看呢?我要是带着你们就这样出去了,搞不准她们又要对我们指指点点了。”我指着外面,让丽如看看附近的那么多双比间谍还敏锐的目光,正锁在我们家呢?
“那晚上,我们去你们的小镇上逛逛吧!”丽如又来个主意,去我们那小镇上。想着几个老婆跟我出来,若是就待在我家里,什么地方也不去,确实亏了她们,我也就答应了让她们晚上去小镇上的事情。
吃过了晚饭,我让老爸替我叫了一辆车,在乡下,人们出行的时候,叫的车,那是三轮的小轿车,速度不快,也就是四、五十码的样子,不过价格便宜,很受当地老百姓欢迎。
车子估计还要十几分钟的时间才能到,老爸和老妈则是神秘惜惜着将我拉到了楼上。
“阿志!跪下,给祖宗磕头天。”老迷信的老妈,拉我上楼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我跪在祖宗牌位前,从小就被老妈时常拉到这里,给祖宗磕头的我,习惯性着跪着,磕着。听着旁边老妈嘴里念叨着。
“祖宗显灵,让我们阿志终于开窍了,有了女朋友,告慰祖宗,我们周家马上要有后了。”老妈说着,说着就哭了。
“妈……”我非常不爽着看了老妈一眼,她老人家也真是的,为了我早点娶上老婆,可谓是萨费苦心,处心积虑,跟我斗争了足足三年,在我快要高中毕业的那年,就问我学校里有没有女朋友的,那家的小孩,读完书就娶了老婆啊!那家的伯伯,都有孙子抱了啊的!前一年,也就在我耳边打打风,后两年就不得了了,左托一家媒婆,右托一家媒婆着,就想给我找一家好姑娘,让我把亲事给定了。
几次相亲的不成功,让她是白了不少发,今天一看我带回来的女朋友不错,她这脸上感觉忽然年轻了好几岁的样子。
“妈看了,这姑娘大,能生孩子,家务事做起来也勤快,是一把好手,不过就是年纪好象比你大了一、两岁。”我妈她老人家,不动色声着,就把美美老师观察了个彻底。
“大一点好,阿志还小,需要大一点的姑娘,帮着照顾。”我爸在旁边嘀咕了一声。平常我爸对于我这个儿子,他是爱理不理,爱管不管的,因为我实在是有些不争气,书虽然是读的大学,那是老爸他花钱买出来的,平时花钱如流水,一回去就跟他老人家要钱,若不是我爸是个老木匠,现在在乡下装修的事情多,一年老爸靠着他那手艺,总能拦到几个活,一年靠着这个,也能赚个三、四万的。有了这些钱,才能把我开开心心的养到此时,不然以我那性格,要是回家来,拿不到钱,非得吵到把房子拆了不可。
可今天不同了,爱面子的老爸,终于因为自己的儿子,在别人面前长了一回脸,平时别家的人,总是说我老爸,你家儿子怎么会花钱,怎么会玩,可今天,我老爸终于可以自豪的宣布一件事情,谁家的媳妇,有我家的好,就因为这一条,他那对我的一肚子恶气,估计消了八、九成了。
“也是!阿志!我问你,你跟那姑娘都到了什么程度了?”老妈问着我。
“什么程度?反正还没孩子就是了。”我大概说了一句,好让老爸老妈放心。
“就是睡一起过了。”老妈听了我刚才不象话的回答,邹了邹眉头,然后又是好声着问我一声。
“恩……二、三十回吧。”我做出大概回忆一下的样子,记着数。
“那她对你怎么样?”老妈一听,我跟那姑娘已经是这么个程度了,她老脸更是开心了。
“很听我话就是了。好了,好了,我要带她们出去玩一下了。”我本想开口,向着老爸老妈要钱,可对于这样的事情,从小开始就感觉麻烦的自己,还是没有勇气开口。
“早点回来哦!身上钱带够了吗?要不,我这拿几百。”从来对于我要钱,是抠门的老爸,这次主动向我提出了给我钱的建议。
“还有点。”书快读完了,自己也该自立了,以后还是少靠一点父母吧!看着父母因为我今天带了女朋友回来,那表现出来的快乐,对我触动很大,心想自己这几年,确实在做儿子上这一点,很多事情都做的过分了些。感到羞愧的我,对于开口要他们钱的事情,一时感觉无脸说出。
我冒头钻进了三轮样式的农村出租车内,看着站在自家门外,看着我们的老爸老妈,听着他们嘴里常能念叨的话。
“早点回来,路上小心。”在我出门前,我时常能听到这样的话,以前因为叛逆性格的原因,对于这样的叮嘱,好象总有些教育的感觉在里面,现在听听,多了些家人关怀的感觉。
“阿志!不跟你妈你爸说一声嘛!”美美老师做出了我未来老婆的好模样,跟着未来的公公婆婆礼貌着答应着。可对于我闭目养神在车子里的神情,她就提醒了我一句。
“说那么多干嘛!过几个小时,不是还回来的嘛!师傅,开车。”我用手打了打车窗,示意师傅可以开车走了。
乡下人嘴里的这辆乌龟车,爬行了那么十来分钟的时间后,带着我和我的老婆们,到了我所在农村的小镇上。
南方的小镇,因为工厂很多的关系,来这里打工的外地人比较多,一到了晚上,在小镇街面上走的,一半以上都是外乡人。不过也正因为这些外乡人,让本来看着多少有些人气缺乏的小镇上,生气盎然着。
什么别的地方的小吃,别的地方好玩的东西,也就带到了这。女人对于吃的东西,和穿的东西,还有什么逛街的事情,都是欢喜的不的了,我眼前的六个老婆就是如普通女人一样,对于这些吃的,玩的也是一副激情涌动着。
“这个好吃,那个要买的。”男人带着老婆逛街,对男人来说,是件郁闷的事情,不善于逛街的男人,马路上一走,腿痛不说,老婆们看上了什么东西,你还得非主动掏钱不可,不掏,那就是白眼一下,接下来,好几天对你不理不睬着,让你事后是多么的怨恨自己,怎么当时就没主动掏钱出来呢?
还好,小镇上过的都是小老百姓,什么名贵衣服的东西,这里没什么消费群体,所以老婆们能找的衣服,也都是些地摊货,便宜的不行。
小小但繁忙的小镇上,我与老婆们的足迹踏边了,吃的,通通试了一边,衣服鞋子什么的,大大小小的包,拿了十几个,逛得没地方逛了的老婆们,终于想到了回去。
我一看时间,不对了!已经超过十点了,所以回去,只能靠走路了。过了十点的小镇上,想找辆车,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估计平时要跟开黑车的司机们很熟,有他们的电话才行。不然,到了这个时候,只能是自己步行回去了。
“啊……找不到车啊!”面对着这样的事实,丽如说了一句,其他几个老婆也是向我投来了不爽的目光。我看着她们,则是说了一句。
“刚才不是叫你们早回去了嘛!还一个劲的要买这个,要买那个的,现在倒怪起我来了。”我埋怨了一声,伸手提着那大大小小的包,自己先走在前面了。
寂静的小镇公路旁,三三两两的农户楼房并排建立着,几户农户房里的灯,昏昏沉沉的开在那,站在远处的我,只是大概看见了一个亮点,马路上不是开过的摩托车,一个年轻的男子带着一个揉在他身后,用双手紧紧抱住那男子的小女子,头是乖乖着躺在那男子的肩膀上,一副幸福的样子,当然有的摩托车上,只有年轻男子在奔驰着,看着路上六位身材秀丽的小女子,在走着,他们开过时,不免吼上几声,喇叭按了几下。
“阿志哥哥!人家脚酸。”走了大概七、八里的公路,小依最先受不住,向我抱怨着。
没办法,看着可怜的小依,我只能是蹲下了身,对她说了句。
“来!哥哥背着你。”
“好的。”小家伙跳到了我背上,让我感觉身体前冲着。
“哥哥!怎么路上有辆车停着啊?”路过一处树木茂密的田地时,小依指着停靠在马路边上的一辆摩托车说着。我知道这附近的田地里种的树,是市园林部位培育用的小树苗,所以田地里各种树木品种很多,有的也长的很茂盛了,为了让这处培养园地看起来有些情调,在田地里用一些材质造了一条长长的走廊,通向了树林的深处。
夜晚的时候,看着树林的深处,让人有一种幽深恐惧的感觉。不过我看了看这停在马路边上的摩托车,我心里大概明白了一些。我转身向几位老婆示意着大家不要出声。
然后我走在了田地里的那条走廊上,目光在幽深的林地里四处查看着。
“哥哥!我有些怕。”小依在我肩膀上的身体,因为感受到了黑暗,所以身体微微颤抖着。
“小依别怕!再走一些,我们就到了。”黑暗的林地深处,在走廊的尽头,我看到了一抹白色,和两个浓重的呼吸声音。
野合!被我猜到了!一条毛毯类的东西,铺在一男一女的身下,他们采取着式的方式,正进行着非常快乐的进进出出的行为,快乐的这两人,根本忘了身边已经有七双好奇的眼睛看着他们了。
“兄弟!好猛啊!”我看着那两人实在是太投入了,所以赞叹了一句。
听见身后发出的声音,一男忙是转回头看着,一女则是惊叫一声,拿着脱在旁边的衣服,想穿上了。
“你谁啊!敢看老子做戏。”朦胧中,我看着眼前那向我吼的那个家伙眼熟,声音一听更是感觉熟。可是怪着黑夜中,本是淡淡的月光,也被那林地中的树木给遮去了,害的我无法仔细观察此人。
“你是明村的吗?”我问了一句。我看着这小子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是的,你也是明村的。”
“恩!你是许明吧!”声音加着体形,我忽然间就记起了我儿时的玩伴。
“周志!”看着那人一喊我的名字,我就知道我猜对了。一看是熟人,许明这家伙就拿着放在野地里的衣服,穿了起来。
我和六个老婆则是避开了他们穿衣服的样子,等待着他们穿好了后,出来见面。
“这几位是。”许明一上来,就打量起了我身边的几位老婆了,看着这小子看美女的模样,跟小时候那劲差不多,见到了密就死看的那种。
“同学加老师。”我随便这么一说。
“那她呢?”我指了指刚才跟许明在野地里乱搞的那女人,见她眉清目秀,颇有那么几分姿色。
许明一听我问这个,就把我拉到了一边,小声在我耳边说道。
“我场子里的员工,背着我老婆搞的,你小子嘴巴可给我扎紧了。”我一听许明这话,转头看着他。
“行啊!有出息了。”几年前的同学加发小,小时候还看着这小子,自己吃自己鼻涕的邋遢样子,现在可好,吃了家里的,还有外面的,发展远大啊!
“那你这几位呢?可都是精品啊!给兄弟我介绍一位吧!”许明向我说了说,然后就大着胆子,向着我六位老婆主动握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