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雅芝本能的已被勾了起来,林俊逸大着胆子,吐舌在白雅芝胸前舐了几下,逗得白雅芝娇躯剧震,震颤之间体内巨蟒的刺激更是强烈,不由自主地身子一软,那巨蟒已全盘没入,许久未有的饱胀与充实,令白雅芝张口欲吟,却是一开口便被景甜吻住,咿咿唔唔地再难放声,尤其此刻林俊逸的手又环到了她背后,压得那美峰直往口里凑,让这欲火焚身的美妇再也无法抗拒。她伸手搂住了女儿和女婿,虽是泪珠不断,身子却是愈来愈舒服、愈来愈快活了。
不过她这么一搂,可真爽死了林俊逸!本来身前有如此熟美妇,紧窄甜蜜的幽谷把巨蟒箍得紧紧实实,饥渴得再也不肯放松,啜得好像只想着将他的吸得一滴不剩,景甜又贴紧自己背心,两女夹击之下他已是神魂颠倒,现在前后两女又搂得这般紧,前胸后背被四团高挺柔润的美峰紧贴厮磨,想开口呼吸,吸入的却都是女体的芬芳,耳边又充满了这对母女亲吻间口舌交缠的甜美声音,气氛当真旖旎甜美得无以复加!
虽说被这样紧夹,让林俊逸颇不好动作,但白雅芝的饥渴,却将这缺点弥补的毫无缺漏。虽说他的手只能在她的粉背上爱抚揉压,但许久未尝到如此美味,女儿的香舌吻吮令她又羞又爱,林俊逸难耐的喘息声,又在令她想起那天在浴池内外在林俊逸饱受蹂躏的那段时光,虽是羞不可言,但白雅芝的体内,却渐渐盈满一股火热渴望的冲动,令她只想不顾一切,让两人探索自己每寸香肌美肤,彻彻底底地拜服在两人的手段之下,让在中尽情喷发奔放,一点没有保留。
原本在虎狼年龄的影响下,白雅芝的已是敏感无比,一点不输景甜,幽谷深处的更是不堪寂寞地绽放吐蕊,只待郎君采撷;再加旷了这么久,虽说她努力压抑,但未曾抒发的情怀,爆发起来却是愈加强悍,才一坐下去,便觉已陷入林俊逸的刺激之中;可舒服已极的快乐,却让白雅芝无法忍耐。
骑坐到了男人身上快活地起伏,这个生疏新颖的姿势使她觉得惊奇而充满刺激,她几乎觉得自己的身体轻盈如燕的飘飞起来,一连可以做成百上千个起落而不停歇,她在一种狂野的燥动中,摇摆着起伏柔软的纤腰继续下去,而林俊逸咬住了牙关挺起巨蟒,英武地坚硬地耸立在她的里面,直等到她带着奇异的、细腻的呼憾而得到了她的最高的快感。
白雅芝的身体终于支持不住跌倒在女婿林俊逸的身体上面,她的脸伏在他的胸膛上,她感到屋顶还在一扬一抑地旋转。而林俊逸的身体则是前所未有的柔软坚韧,他没让他的脱离白雅芝的,搂住她大汗淋漓的身子翻腾而过一下就再将她压服在身下,他静静地凝视着眼前她美目紧闭娇嫩如花的脸庞,然后,极慢极慢地朝前顶去,抽出,再插再抽,白雅芝在女儿景甜和女婿林俊逸坏笑的凝视里睁开了眼睛。
白雅芝竟以为她仍然在林俊逸的身上起落,她将永远这样起伏下去。她感觉到体内的充实、饱胀、强而有力的巨蟒,服从她的意愿,得心应手地做着各种动作。白雅芝的欲火再次被点燃了起来,她只感到一种快乐从脚底心涌上来,这种舒筋展骨的快乐是异常的,纯粹是没有官的接触而产生的。林俊逸的粗重的呼吸和舌头一下就击中了她头脑最敏感的地方,闭上眼睛白雅芝体验到他给予她的清晰无比而又诡异无比的的感觉,轻盈的、愉悦的、湿漉漉的,一段无法与人诉说的快慰,她第一次领略到了身心交融的奇特感觉。
林俊逸的手却像钳子般挟住她的身子不允她滚落,巨蟒却深深地抵住在她的甬道里面,他凶狠的撞击令她的耻骨生疼。他像是被一个巨大而又无形的意志支配着,纵着,一遍一遍着,将那湿淋淋的巨蟒压落,抛起,一遍又一遍,无尽的重复,一遍比一遍激越,让她来不及喘息。久违了的快感从灵魂深处密密麻麻地升腾而起,那种舒心悦肺的感觉如平静湖面的一圈圈涟漪,一波一波荡漾开来。白雅芝的甬道里甜蜜的汁液充沛滋滑,那阵饱胀欲裂般的不适消失了。渐渐地她忽然轻松起来,不再气喘,呼吸均匀了,迎合着动作的节拍。躯体自己在动作,两具躯体的动作是那样的契合。
他每次起升腾起伏都那样轻松自如而又稳当,不会有半点闪失,似乎这才是他应有的所在,而躺在下面的她挺腰展胯焦灼的等待。当他狠狠地侵入时,她才觉心安,沉重的负荷却使她有一种压迫的快感。他们所有的动作都像是连接在了一起,如胶如膝,难舍难分,息息相通,丝丝入扣。女婿林俊逸在白雅芝身上滚翻上下,她的胸脯给了他亲密的摩擦,缓解着他皮肤与心灵的饥渴。他一整个体重的滚揉翻腾,对她则犹如爱抚。
巨蟒在那个神秘的中弄出了唧唧唧如鱼嚼水般的声响,白雅芝像是渐入佳境,她急促地喘息着伴随着肉跟肉撞击的啪声音。林俊逸一次比一次凶狠一次比一次加大了力气,巨蟒抽、插、挑、刺每每让白雅芝应接不遐,她积极地凑动迎合着,随着他的纵送开启闭翕,似乎共同在营造一个美好绝妙境界。
男欢女爱的愉悦使白雅芝眉眼飞舞沉溺其中,男人的巨蟒在她的体内纵横驰骋,带给她的快乐好像是从甬道里渗透了她的全身每一个细胞、每一处神经的末梢,注进了血液,血是那样欢畅地高歌着在血管里流淌。那种说不出的爽快使她几乎要窒息,而那一根巨蟒却还在不依不饶地在她的甬道里来回磨荡,疯狂地抽动。
白雅芝美目顾盼看着他的那身体跌宕起伏的伸展与收缩;那撞击与磨擦之后快乐轻松的喘息;将身体无休无止的摆动着挥洒而出的淋漓的大汗,以及一颗颗汗珠如雨般滴落,滚热的水珠击打在她身上滑落。所有这一切都让她心驰神往爱怜交加,林俊
逸的纵送渐渐缓慢下来,但那根巨蟒还很坚硬,只是每一次的顶撞更加深入更加紧迫。白雅芝的双手把着他的手臂,眉眼间却是热切的企盼,以及粗重吁吁的喘息。
她搂紧了女儿、女婿,娇躯快乐地在林俊逸怀中吞吐,一次次地让巨蟒直捣黄龙,攻陷她最敏感的部位,香舌火辣地勾引着她的舌头,身心都沉迷在那无限的快乐之中,喘息之间如此自然、如此投入,仿佛早将刚刚的抗拒苦求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样的刺激原就强烈已极,哪里是饱经风霜,被弄到敏感至极的白雅芝所能承受?不一会儿她已娇躯剧颤,幽谷一阵甜蜜的紧箍抽搐,心花怒放之间不堪一击地败下阵来,只觉大开,甜腻的终于哗然倾泄,的滋味令她不由一声欢叫;只是久旷的她泄得也太快了些,浸润问虽是酥麻透骨,却远远不到让林俊逸的地步,只觉幽谷里的巨蟒仍是硬挺,毫无倾颓之态,白雅芝本能地哀求出声,“哎……对不起……人家……人家已经……已经荡地子了……”
“没关系的,妈……”
听白雅芝哀求的这般柔媚可怜;心知她又陷入了之前被他勾引诱奸红杏出墙失去贞节的回忆之中,想到这又是造下的孽,林俊逸又爱又怜又觉歉疚满心;他脸儿一动,在景甜的颊上吻了一口,这才转向安抚白雅芝,“逸儿喜欢这样……喜欢妈快乐地子……泄得愈舒服愈畅快愈好……妈妈不要担心,逸儿会好生孝敬妈……让妈一泄再泄,泄得舒舒服服……等到妈真的撑不住了……再快快乐乐的软下来……妈只要管自己舒服不舒服,其他的……都没有关系……愈放纵愈好……”
时那哀求的声音出口,白雅芝娇躯陡地一震,仿佛又回到了那天失去贤妻良母贞节的时候,但林俊逸的安抚来得及时,抚住了她颤抖不安的芳心。她怯生生地睁开美目,只见女婿林俊逸眼中满是鼓励,女儿景甜虽未及明言,脸上也尽是关怀,松下心来的白雅芝只觉刚过的幽谷无比敏感,被林俊逸那火热硬挺一激,体内的火立刻又涌了起来。
痛快泄过一回,不只身子的需求舒泄了不少,心里的压力更是一轻,白雅芝轻咬银牙,一边凑上脸儿跟女儿景甜拥吻,一边娇躯又柔媚绵软地扭摇起来,娇躯比方才愈发火热投入地贴紧了林俊逸,舒服到让他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没想到白雅芝这么快又进入状况,景甜不由微微一怔,心中对母亲却是更多疼惜。照景甜的经验面言,女子之后虽说滋味美到难丛言喻,但随着的爆发,体力也随之倾泄而出,无论如何也有段时间难以动作,就算没有男人从硬到软、从软再硬需要的时间久,却也不是马上就能好的;可白雅芝却是屡败屡战,虽说每次都泄得魂飞天外,却是很快便反应过来,再次投入接下来的云雨狂乱,扭摇得活像发狂一般,若不是被钟出和颜设调弄得太过火,怎可能会养成如此反应?
原本见白雅芝如此不堪挑逗时,心中那难免的一丝妒意渐渐烟消云散,她将母亲搂得更紧,三人几乎贴成了一个整体,只听着白雅芝婉转娇吟、丝丝悦耳,心中虽不由担心林俊逸是否吃得消,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希望白雅芝快些舒服,把那空虚填满了再说。
【433】软绵绵地挨在林俊逸怀中,白雅芝已不知自己泄了几次、开了几回,只觉随着快乐和满足一波波地涌来,体内未曾饱足的渴望竟还驱策着她,让她再一次投入到那男女合欢的美妙当中,即便前一回时已舒服得似再没了力气,疲惫酥软欲死,可只要感觉到幽谷里头巨蟒硬挺火烫的刺激,幽谷里便不由泉水汩汩外冒,恨不得再泄上一回才过瘾,在那冲击之中什么矜持、什么羞耻都飞到了九重天外,只担让自己的身心都融进他的体内,紧密融合到再也不分彼此。
等到泄了最过瘾、最痛快的一回,舒服到极点的白雅芝只觉身子似已酥软到没了感觉,想着再怎么样也没法再来一回的时候,林俊逸终也到了尽头,他喘息地把身上的母女搂了个紧,巨蟒紧紧抵住那销魂处,火辣辣地在白雅芝体内强劲地喷,把所有精力都进去,那灼烫如熔岩的射入,令白雅芝叫出了最甜最满足的一声,终于无力地瘫痪下来,饥渴的犹如小儿吸乳一般,紧啜着巨蟒再不肯放过任何一滴灼烫,芳心却不由一震,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心中升起。
虽然女儿同意她们母女共事一夫,可现在自己若反倒怀了身孕,还是女婿的种,那……可怎么办才好?
偏生他已进来,火热的滋味转眼便满布,久旷的胴体被火热精元这般滋润,打从心底的渴望将那吸得干干净净、涓滴不存,发觉不妙的白雅芝想要阻止都来不及了,只能感觉那火热熨透了心底,“哎……逸儿……别……别射进来……呜……要是……要是害妈怀孕了……该怎么办?”
“妈妈放心……”
虽说被妈妈白雅芝的态弄得欲火也昂首吐信起来,但景甜也知道,以现在林俊逸的状况,绝不可能在今夜再满足自己,若他还有这种余力自己就要怪他没用上全力让妈舒服快活了。
只是白雅芝的担忧,其实先前夫妻俩布计时林俊逸也提出来,两人早有共识。他搂紧娇躯酥软的白雅芝,将她和丈夫搂了个紧,温柔的放轻了声音,不让她再有压力,“若妈怀了身孕……等生下来之后……就当是甜甜的孩子……甜甜会把他好好养大……这样子可以吗?妈”“嗯……那就好……”
已泄得耳目昏茫,太过巨大的空虚在太过强烈的满足之后,白雅芝只觉酥软得就要睡去,心中的担忧一被女儿解说,绷着的最后一条线立即松脱,体内那火热温融的滋味,登时令整个人都瘫了,也不管正在女婿的怀抱里,竟就这样满足的瘫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