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江大哥饱含内疚,·渐魄地说:实际上,你这件事也是由我引起来的。我一愣,忙道:大哥,这件事与你有什么关系?怎么与我没有关系呢?你要是不给冯文青发工资奖金,哪有这么多麻烦?我急忙又道:大哥,这事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也与文青没有任何关系,这都是我自己造成的。
你就不要安慰我了,我心里跟明镜似的。大哥,我这件事主要是因为我不遵守上级行的规定,不按时召开晨会夕会造成的。给冯文青发工资奖金和你不召开晨会夕会是两码事,人家就是抓住这两码事不放了。CTMD,那群王八蛋就是不要脸。
我不禁又·赓喷地骂了起来。光骂有什么用?得好好考虑应该怎么办才对。是啊,大哥,应该怎么办才好?大聪,李杏给你出的这个办法就很正确,也很切合实际,你现在什么也不要想,就是集中精力去发展业务,业务发展上去了,就比什么都有说服力。
同时也能堵住那些人的鸟嘴。这个办法是最直接有效的了,堵住那些人的嘴,同时李杏这边也就有嗯,是的。但我担心虽然在业务发展上堵住了那些人的嘴,但他们肯定还会从其它方面继续纠缠下去的。其它方面?嗯,例如从违规违纪上找你的不是,瞒着所有人私自给冯文青发工资奖金,是属于违规。不按规定召开晨会夕会,就是违纪。这可是不争的事实。
我·喷·喷地说:反正我已经豁出去了,他们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吧。大聪,你要知道,他们表面针对的是你,但实际上针对的不是你,只是利用你而已。这些人真TM的无耻。
无耻的人多了,你还记得冼董事长的事吧?我一惊,立即想起去年春节前冼伯伯被关进检察院的事,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额头上的汗直接流了下来,轻声说道:大哥,冼伯伯的事我岂能忘了。像冼董事长那样高级别的人都能被人整的关进了检察院,何况你们呢?我更加惶恐不安起来,是啊,像冼伯伯这样的高官,说关起来就被关起来了,让人没有一点办法。
要不是冼伯伯出了那么一档子事,说不定我和阿梅也就不会分开了。叶行长的级别还不
如冼伯伯的高,更何况分管人事的副行长和李感性呢?我越想越怕,额头的汗珠子嘀嗒的更加厉害了。满江哥又道:斗争的形式多种多样,但最无耻最卑鄙最狠毒的则是政治斗你和超难缠的事已经从一件不起眼的矛盾冲突上升到两个群体的政治斗争争了我-惶惶不安地看着满江大哥,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满江哥沉思着又缓缓而道:他们如果在你违规违纪的基础上,再把你骂超难缠的话,添油加醋一番,就会给人种下很坏的印象,认为你这个人的素质太低,接下来就会发出这样的疑问,怎么会让这样的人到基层去负责?怎么还能培养这样的人去当干部?这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我不安地问:大哥,你认为他们肯定会这么做吗?我分析来分析去,认为他们肯定会这么做。
我早就不打算干这个分理处的主任了,他们还能怎么个折腾法?他们折腾的目的,不是为了把你拉下马,而是达到他们那不可告人的目那可怎么办?总不能让提拨我的人,杏姐还有其他人跟着我倒霉吧?我歇菜不要紧,但绝不能让帮助我的人也跟着歇菜啊……这事不能急,只能是慢·漫来,走一步说一步,必须稳扎稳打才行。我开始焦头烂额起来,气愤难平地说:大哥,大不了我不干了,直接辞职走人,我走了,他们也就没有斗争目标了,更没有矛盾焦点了,他们还能折腾?CTMD。
满江大哥一愣,忙道:大聪,你可不能意气用事,更不可乱来,怎么能随便辞职,说不干就不干了呢?大哥,我这是无奈之举,我不能因为我而连累别人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好事可以说成是坏事,坏事也可以说成是好事。
不是你想连累谁就能连累谁的,也不是你想不连累就没事,万事大吉了。我长叹一声,感到真的是无可奈何了。
古人云:先苦心志,后承大任。大聪,你也不要犯愁,我今天把该说的话都说了,说的话可能是重了些,但我必须要和你说,因为你太年轻,你今后的路还很长,早一点成熟起来就会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对你的未来是有好处的。
你这心志,是到了该好好磨砺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