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伏在张浩的怀中,恬静的,凄美的,若同一只受伤的小猫,享受着爱抚与慰籍。
张浩抚着她的脊背,眼神之间,爱怜中隐含着无奈,无奈中有一丝的不安。这种不安的感觉发自心底,张浩不晓得是因为挂怀几个妻子,还是其他。不安的感觉愈发的强烈,眼前不断的浮现几个妻子在水中窒息挣扎的情景。
慕容博,这个人的话确不可信,他莫不是真的伤害了自己的妻子?想到此处,张浩愈加的心神不宁。看了看怀中的慕容雪,沉吟了一下,说道:“雪儿,昨夜匆匆离别箩儿她们,不知她们现在如何,我心中甚是不宁。不如我先去听香水榭看一看,她们若无事,我再赶回。”
慕容雪脸色微变,又很是体贴的说道:“你去吧,也不用急着过来,我想先把父兄的遗体入土,……”
说到此处,慕容雪神色愈加哀伤,落寞。张浩心中不忍,拥了她道:“是我的错,我会来送他们一程。”
慕容雪低着头,眼中微微闪过一丝冷笑,很是无奈的说道:“你不用来了,还是陪陪她们吧。我父兄此番逝去,也是循环因果,有何怨天尤人,且之前,父亲那般对我,确是让我心寒……”
不知为何,张浩听了慕容雪这番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或许是自己先入为主之故,总觉得眼前这个雪儿似乎改变了许多。
张浩走向洞口,洞外已是黄昏,且,雷电交加。
“吱吱”一道银蛇从天而降,正打在洞外一棵梧桐之上,“喀吧”一声巨响,那棵往昔枝繁叶茂的大树,竟被这道厉雷削成两半,轰然倒塌。
张浩目瞪口呆中,“轰隆轰隆”震天的巨响让人耳膜疼痛,幻听不止。依稀听到洞内慕容雪无比恐惧的尖叫,张浩急忙再度窜入洞中,却见洞之内,慕容博原本平躺的尸身竟然直直的坐立起来,慕容雪缩在墙角正不住的发抖,口中被吓的胡言乱语着。
张浩急忙把她拥入怀中,也是非常恐惧骇然的看着慕容博挺直的尸身,见那尸体一动不动,不见有什么古怪,便摇晃着慕容雪,说道:“雪儿、雪儿,不要害怕,只是诈尸而已!”
慕容雪眼神散乱,口中不断的说着:“爹爹,不怪女儿,爹爹,不怪女儿……”
张浩用手拍打着她的脸,喝道:“雪儿!你清醒一些!”
慕容雪被他喝醒,茫然的看着张浩,又看了看一边坐着的慕容博,扑到他的怀中,哆哆嗦嗦的说道:“爹爹他、他突然坐了起来,我好害怕,你不要走,陪我,不要走!”
张浩点了点头,安慰道:“好,我不走,我陪雪儿。雪儿不怕,不怕,他是你的爹爹,不会伤害你的……”
薛慕华也是惊
疑,不过他是医生,并不甚害怕,此刻见了慕容博的尸体这般坐着,便要上前。慕容雪看他要过去,急忙喝道:“你住手!我爹爹已经这般了,你还要如何?浩郎……呜呜……”
张浩对着薛慕华摆了摆手,薛慕华便也不过去,只是垂着头思索一番,又摇了摇头,见张浩和慕容雪拥坐一起,自己在此处很是尴尬,便径自离开了这个洞。
张浩见慕容雪恢复了一些,低声说道:“雪儿,我们把你爹爹的遗体放平吧,这般坐着,他老人家也不安生。”
慕容雪很是惊恐的点了点头,抓了张浩的袖子,却不撒手,说道:“浩郎,我好怕,我好冷,抱我,抱紧我,浩郎。”
张浩见她如此凄楚可怜模样,心中更是疼惜,紧紧的抱了她,慕容雪缩在他的怀中,仍是发抖。张浩拍着她的背,轻声的劝慰呢喃。
两个人拥抱许久,慕容雪温热的一直紧紧的贴在张浩的。初时两人心中都有恐惧,尚无察觉有何不妥,此时那层恐惧慢慢的消散,取而代之,便是一股燥热之感,张浩那物慢慢昂首,抵在了她温软的。
慕容雪或有察觉,或是懵懂,身躯耸动,蠕动,挑拨的张浩很是难耐。便想要将她推开,慕容雪却是搂的紧了,细语呢喃,“郎君,郎君……”
张浩压抑了邪火,笑道:“雪儿,这么坐着也是累了,我们不如起来吧?”
慕容雪脸色娇红,昂了玉面,双眼迷蒙,樱唇轻启,“郎君,郎君……”
张浩知她心意,但那慕容博的尸身就坐在一边,似在看着自己,当真心中十分咯影。便要起身,慕容雪突然用胳膊缠了他的脖颈,主动吻了过来,张浩躲避,说道:“雪儿,我们还是先把你爹爹的尸身放平吧!”
慕容雪就似没有听见一般,依旧如蛇般纠缠,嘴里呢喃道:“郎君,郎君,我苦侯了八年,只为一昔,郎君,……”
张浩听的耳热,便也不再看那慕容博,附身迎上了慕容雪的樱唇香丁,两个人纠缠到了一处。张浩除却了她的孝服,只余了一件月白的肚兜,触其,果然光滑如镜,心中既有惊喜,又有些不安。
慕容雪蜷在了衣帛之上,低声羞语,确有落寞,“郎君,我便是这白虎之身,你敢要我么?”
张浩附去,吻着她的脖颈,在她耳边轻语,“郎君我不怕这些,我便是爱你,你是白虎,我也爱你,何惧之有?”
慕容雪拢了他的脖颈,呢喃道:“含苞廿五载,一昔为君开,郎君,爱雪儿,雪儿是你的!”
张浩轻轻舔着她的耳垂,耸动,稍遇阻滞,一挺而没。
慕容雪轻促娥眉,银牙紧咬,看着面前坐立的父亲,嘴角挂了一丝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