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强怎会知道有人在偷看,而且看他的人还是他所敬重的大哥!却还以为这块地只是他们二人的欢乐场。清风妙夜,胯下伊人,这都给他带来了无限的刺激。不会有床的震动,不会有吱嘎的嘈声,比起在家里,做起来不知道要欢畅多少倍。
白强在被子里,忘情地choucha着,叫道,“虹,好不好?”
“好啊,强哥!”
“舒F不舒F?”
“舒F,舒F死我了!强哥,我的好哥哥,你使劲弄吧,不要管我!”
天做蓬,地做席。人类最初的J合便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进行的,他们的行为是种复古,是种回归,是不该受到指责的,因为人们有追求各种快乐的权利。倒是白土山该背上无耻的罪名。但是没人会知道这事,到了明天他依旧是个堂堂的支书。
一场肆意**,两个赤L的身T紧紧地抱在一起。而白土山不知道何时偷偷地溜走了。
“要是天天这样就好了,比在家里要舒F得多!”白强禁不住说道。
彩虹也得到了很大的满足,小鸟依人一般在白强X脯上躺着,道,“哪有你这样!和老婆天天在地里睡,还不被人给笑死!”
白强笑道,“我也觉得不可能,只是随便说说。”
说着彩虹就从被窝里钻了出来,L着上身,趴在地上左顾右盼,像是在找寻什么,白强怪道,“虹,你不好好地睡,找啥呢?”
彩虹道,“手电筒呢?”
手电筒就放在白强枕下,拿了出来,递给彩虹,又问道,“你找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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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道,“咱这不是在家里,我得把衣F穿上了。”用手电筒来回一照,两个人的衣F被扔得到处都是,埋怨道,“看你,乱扔衣F!”
白强也站了起来,和彩虹一起整理,解释道,“刚才只顾着好好亲你了,谁还想着好好放衣F。”
彩虹把穿在外面的衣F都叠好了,十分规整地放到了铺边上,找到了一个大K头,递给白强,道,“给,快穿上吧。”
把衣F整好以后,再钻进被窝时,还没过多长时间,就觉得小腹肿胀了,这是尿意。
彩虹推了推白强,柔声道,“强哥,我要解手。”
白强在这时还有些不解风情,说道,“大的还是小的?”
彩虹道,“小的。”
白强道,“去C棚后面就行了。”
彩虹道,“纸呢?”
白强就站起,从C棚里把纸拿了出来,说道,“你们nv人也真是的,小的也要用纸!”
看白强钻进了被窝,彩虹有些生气了,一下子把被子掀开了,说道,“天这么黑,我哪里敢一个人去!”
白强一看,可不是吗!现在已是半夜,四周黑黢黢的一P,彩虹是第一次来地里睡,这也怪不得她胆小。
于是白强就重新起来,拉着彩虹来到了C棚后面。彩虹要蹲下时,看白强在一旁傻傻地站着,突然有了一个新奇的想法。一者是为了寻求刺激,另者,看这个男人有多在意自己。这么深的夜本来就有遮蔽羞赧的作用,况且在心ai的男人面前撒娇也是做nv人的权利。彩虹提起K头,又站了起来,说道,“强哥,地下尽是土疙瘩,脏得很,我让你抱着我!”
其实彩虹说的也是实情,C棚后面不再是平整的场,而是刚刚盘过花生的田地,坑坑洼洼的,遍布大土块,小土块,蹲在上面不但难受得很,而且还很容易把身子给弄脏。
白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道,“我抱着你,你咋解手?”
彩虹提醒道,“你想想,你是咋抱着小孩解手的?”
这个很容易就想起来了,因为四五年前,白强就常抱着白建设的儿子白小军撒尿,白强惊道,“你想让我像抱小孩一样抱你?”
彩虹不语,来到白强面前,把内K褪到了膝盖处。彩虹身T娇小,白强很容易就把她抱了起来,一手搂一个大腿,把彩虹的两腿给掰开了。彩虹很惬意地靠在白强身上。
哗!哗!哗——
那是一阵阵如溪流般的响声。
白强的表现让她很满意,她闭了眼,不再去看这幽深的田野,这幽深的夜,她所依靠的就是她的全部。她在此刻的幸福已经找不出任何字眼来形容了。
当东天刚有了鱼肚白,彩虹就起来了,坐在花生堆旁,开始了一天的劳作。而白强还在被窝里舒F地睡着。
不管夜里怎样,白日里她依旧是个勤劳的年轻F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