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都市小说 > 村色惹人 > 第十五章 五虎兄弟
    “一夜连双岁,五更分二天”,除夕之夜,全家团聚,吃过年夜饭,围炉闲聊,辞旧迎新,这是我国普遍存在的除夕守岁的习俗。    吃完年夜饭,家里家外就响声不断,邻里邻居互道喜庆,朋友亲戚拜年的电话一个接着一个,老妈抱着电话根本就不要放下;玉真坐在方桌前不停地敲击电脑的键盘,一封封喜庆的emall不断地从四面八方,五湖四海而来,然后又电传到世界各地;电视机里火辣辣节目吸引着宝宝,小手里摇晃着自己的金猪小灯笼,跟着电视机里跳舞的小朋友左蹦右跳,好不欢喜;而我呢?则是不断地接收发送着手机里的短信,J百条短信发到我手都起茧了,还没有发完。    正当我感到过年无趣的时候,来人了。    “大夏五虎将”,在当年我上中学的时候,这个名号曾红极一时,方圆数十里内的学生J乎没有不知道它的。“大夏五虎将”,顾名思义,“大夏”指的就是我们这大夏湾村,“五虎将”就是五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大夏湾村是一个两千多口人的大村庄,姓氏颇杂,但主要还是我们蔡氏一族,其它J个姓氏都是当年战乱时逃荒迁来此地的,然后逐渐与我蔡氏一族互相联姻,最终融合成一个大家庭。连我在内,“大夏五虎将”分别是翼虎蔡羽、飞虎蔡飞、马虎李超、H虎张忠,而我就是那云虎蔡恬。我们这五虎将的来历不说,诸位也应知道个大概吧?不错,就是小时侯耳濡目染的关于“蜀汉五虎将”的故事太多了的缘故。连名字都跟他们相同。    听说很久以前,我们的祖辈们非常厉害,打架斗殴没有怕过任何人,做事绝对的江湖道儿,崇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处世格言,而且为人处世还带点匪X,又有点护窝子,是故大夏村以前也被人叫过“土匪窝”。听说到现在还有J个好生生活着的老NN就是当年某J位大爷强抢而来的年轻小老婆。然尘归尘,土归土,一切皆化为往事烟云随风淡去。    虽如此,大夏湾村依然是苗源镇最不可轻视的乡村。    记得我上中学那会儿,由于我们村的名气大,学校里有好多村庄的学生联合起来跟我们村的学生作对的。我们大夏湾村离镇比较远,大概有六七里地的光景,所以那些离镇中学很近的学生便经常在路上堵截我们村落单的学生。小到辱骂长辈,大到手脚加身,甚至头破血流。    大夏湾村还有一个铁的定律就是年轻一辈无论被人如何欺负都不准长辈cha手,而且场子却一定要找回 来,否则这就是大夏村的耻辱。    初时,我们刚开学的时候还有那些高年级的大哥哥带着不至于落单挨骂挨打,但久而久之,大哥哥们学业越来越重,对我们的照顾就越来越少了,而且放学的时间也不一样了。所以经常发生我们村的少年男nv被人欺负的事情。    终于在一次我们村的人被人欺负的时候,我们五个才上初中的mao头小伙子就联手跟别村的人G了一架。搭那以后,我们五个人居然跟上瘾似的经常找那些欺负过我们村学生的同学G架,虽然经常会PT鳞伤,但却是痛并快乐着,我们认为能够保护我们的亲人就是一种值得骄傲的事情。而且也因此受到长辈们的称赞、同学们的崇拜和小朋友的ai戴。更让我们兴奋的是小时侯过家家的“大夏五虎将”这个名号终于被推出水面,而且是一P打响,一鸣惊人。    美nvai英雄,这个铁律存在于任何年代。老实说,那个时候真他M的挫。出名后自然少不得有nv孩子暗送秋波,偷S丘比特什么的,其中当然不乏美nv如云了。其中就有我现在的Q子玉真,那时她跟我同一个年级但不同班级。然虽与美nv多少有些接触,却因脸N,没能深J,可惜了我这一身古铜Se的肌R。而其他四个家伙就不同了,那真是跟野**配一样,来者不拒,所以他们也就早早的结婚,早早地生儿育nv了。    来人非是别人,正是那身材高瘦的H虎张忠。    “哥,你可终于回 来了。想死话之间,这家伙居然上前抱住我,在我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过来就在我脸上吻了一下,搞了我一脸的臭口水。    我将他推开,擦着脸上口水,恶心地道:“你这个臭小子怎么还是以前那副德行,大老爷们的,恶不恶心。”    这个家伙,一进门我本就该防着他。他这个人以前就是这副德行,你不教训他J回 ,到哪儿他都没有个正形,总是大大咧咧的。但这个家伙却又是五兄弟中仗义的。每回 出去跟人G架,他总是舍了命地往前冲,每回 总是他受的伤最重。    这家伙小我半岁,是我G妈的儿子,从小就跟我在一起玩,比我本家的两个翼虎蔡羽、飞虎蔡飞还要早。从小我们两个就是调P捣蛋的主,无论是偷茂林叔的向日葵,还是砸碎老师窗户上的玻璃,只要有我在内的,肯定会少不了这个家伙,故而每次我的PG肿起来的时候,总是会有人陪着我。所以,我们两个的感情也特别深,也正因为此,每次打过架后,我总是受伤最少的一个。    由于中学时候的荒唐,让他过早地辍学结了婚,和所有的家乡父老一样最终走上了出外打工的道路。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生活还算温饱。我也曾要给他些物资上的帮助,或给他在城里找一个不错的工作,但都被他拒绝了。我知道这是他的自尊心在作祟。我理解他,我从小就理解他,所以他跟我最亲,我在他心中的重要程度甚至超过了G妈G爹。我前两年在外面没有回 来,我的母亲全由他就近照顾,跟他的母亲没什么两样。

    “哥,人家想你嘛!”这家伙居然在我面前搔手弄姿起来。    一个大男人,这个样子跟个太监一样,真是让我恶心。我大吼道:“臭小子,还不快回 本尊,否则某家用独门绝技蔡氏剪刀手来治你!”    嘿,还真灵。听了这句话,这家伙赶忙正正经经跑到老妈面前给老妈拜早年去了,老实的不得了。    我见这家伙突然跑开,不禁大笑出声。    早就知道我和张忠关系的Q子玉真一直在旁边看我们两个人笑话,正准备看我们这对活宝继续表演下去的时候,突见张忠立刻变得正正经经,不由大是奇怪,不解地看着我,道:“恬,怎么回 事?他怎么变那么快?”    我伸出左手比了个怪异的手势,笑着道:“这个你有所不知,小的时候,这个家伙就ai整天在我面前学这些怪异的腔调。但只要我说出‘蔡氏剪刀手’这五个字,他就会立刻老老实实的。”    “为什么?”    “为什么?嘿嘿,我也不知道,因为只有他一个人见识过这种由我独创的蔡氏绝技。你想不想试试?”    “去你的,没正经的。”    玉真白了我一眼,就去陪宝宝看春节联欢晚会了。    “哥,走吧,大哥他们都在等你哩!”    “怎么?还搞了什么节目啦!”    “没什么,就是哥J个好久没在一起聚过了,借今天这个欢喜的日子在一起乐和乐和。”    “好,等我一下。我跟你大妈说一声。”    妈虽抱着电话机跟里面的婶婶阿姨们聊着天,但仍听到了我们谈话的内容,还没等我跟她说,就笑着道:“好了,你们年轻人都去玩儿去吧,等会我的那些老姐M们就来,不用你们陪我。”    我问玉真道:“真,你去不去?”    玉真靠在妈身边道:“我不去了。外面冷,我在家陪妈。”    宝宝也天真地道:“外面天冷,我在家陪NN。”    宝宝真是个小可ai,逗得大家都笑了起来。老妈更是将她抱在怀里宝贝的不得了。    张忠轻轻捏了捏宝宝的胖嘟嘟的小脸蛋,将她抱了起来,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张崭新的红票子塞进了宝宝的小兜兜里,笑道:“好可ai的小宝贝,叔叔给你钱买糖吃。”    宝宝居然不怕他,嘻嘻笑个不停。    Q子对宝宝道:“还不赶快谢谢叔叔。”    “谢谢叔叔。”    “呵呵,好可ai的宝宝!”张忠将宝宝放下,道:“嫂子,你跟宝宝都去玩儿呀。美琴和罗玉都在那里。”    美琴和罗玉都是Q子的初中同学,在一起不错的好朋友好姐M。两人也都是初中那会儿学校里出了名的花儿,分别被翼虎蔡羽和H虎张忠这两只大公蜂所迷H。大公蜂采花后,谁知道这两个家伙的枪法一个比一个准,半年后,两个挺着大肚子的新娘就嫁进了大夏湾村。    Q子喜道:“喔,美琴和罗云也在呀!”    母亲对Q子道:“去吧,你们小姐M多年不见了,去玩会儿吧。”    Q子想了想道:“我还是不去了。宝宝太小去了一会就得回 来。我还是明天再去找她们好了。”    张忠道:“要不我让她们过来?”    Q子喜道:“这样也好,省得有我们这些娘们在影响了你们这些大老爷们的兴致。”说话间还不忘白了我一眼。    张忠看了我一眼,嘿嘿笑道:“嫂子这说哪儿的话,有嫂子这样的大美人在场,只会让大家兴致更旺的。”    Q子喜滋滋地道:“嫂子真的美吗?”    “当然了,嫂子可是当年咱们学校里最漂亮的一朵花,小弟对你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H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可惜,一朵鲜花cha在那啥上……”这小子,给他三分颜Se,他还真的开染坊了。不过说真的,这家伙哄nv人开心、溜须拍马的功夫还真是一流的。    Q子则越听越乐,不住地朝我抛眉弄眼。    “臭小子,你拿我当空气是吧,竟敢当着我的面调戏你嫂子,蔡氏剪刀手!”这我是那啥,真是气煞我也。    “嗖!——”    还真快,没等我出手这家伙就一阵风似的跑出门去。    我拿件大衣就朝外走,刚出了大门便想起一件事,就让张忠等我一会,然后回 到屋里对玉真说道:“真,给我拿些钱,待会好给孩子们压岁钱。”    “恩?你身上没有了吗?”    “不够。”    “要多少?”    “妈,我这J个兄弟有J个孩子?”    “小羽两个,飞子两个,小超三个,忠儿就一个,搁在一起八个,呵,还得不少压岁钱哩!”母亲所说的小羽就是大哥翼虎蔡羽,飞子是二哥飞虎蔡飞,小超是四弟马虎李超,忠儿即老五H虎张忠。母亲叫的是他们的ru名或昵称。    “恩。刚才忠子给了宝宝一张一百的,咱不能比他少了,就一个小孩二百吧。八个一千六,我这还有五百,再给我拿一千一。”    卧室里,Q子从她的小坤包里拿出一打崭新的百元红票子,从中chou出十多张给我,道:“给你一千五。剩下的留着帮身。”    我将她抱入怀中,恣意ai怜一番道:“老婆真好。”    Q子终于脱出了我的魔掌,喘X着道:“我有什么好的,钱还不都是你的。”    “什么我的你的,是不是有两天没有受到惩罚了?”我满脸迷醉地望着她。    Q子面Se一红,娇躯轻颤,羞道:“你好坏!”说话之间,她也没有停着,帮我整理着大衣的领子。    “好了,我过去了。”    “恩,去吧,注意身T,天冷别冻着了。”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