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内堂中的众nv聊了一会天,便觉得有点尿急,遂出了内堂向屋后头走去。屋后头转了J个弯就是以前的老化肥厂,现如今已经荒废。我记得最远处的那幢废仓库西头有个厕所,以前在镇上上学或者赶集的时候经常上那个去方便,不知道现在还存不存在。 急急忙忙感到那里,还好,厕所还在,只不过已经破烂成两间废屋茬。厕所分男厕、nv厕,但上面的标记已经不复存在,只是被一堵由废砖堆砌而成的千疮百孔的墙由中间隔开。 “哗啦啦……”打开长K拉链,撤出已经兴起老高的水枪,打开枪栓就是一梭子水银子弹喷S而出,划过一段月牙形的弧线,S到中间隔着的那堵墙上,迸溅出无数水花。 “哦——”憋了许久的一泡尿,争先恐后地朝外喷出。 “啊!”一声惊叫传自墙的那边。 此刻正在兴头上,被这叫声给吓了一大跳。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弄清怎么回事,那边已经开始破口大骂了。 我这么仔细地一听。乖乖,不得了了。 这nv人的嘴好似连珠P一样,“嗒嗒嗒……”一口气骂了数十句脏话,竟然丁点都不相同。 高人啊! 听了半天,终于弄明白这nv人到底在骂什么。 原来是刚才撒尿的时候没在意,砖墙上居然潜伏着J个破洞。破洞被我憋了许久的一泡尿这么一喷,居然洞口大开,尿Y沿着洞口直接喷S到墙那边。 巧不巧,这nv人正好在对面方便。 明白了所以然,无奈自己理亏,只好作罢。 我偷偷骂了一声“**”便整理好K子,向外走去。 出了厕所,不由地朝对面一看。这一看不打紧,晕,居然见到一个熟到不能再熟的人,难怪刚才听那骂人的声音有些耳熟。 “丽嫂,原来是你呀!” nv人正是丽嫂,一个三十J许的美貌nv人。 丽嫂尴尬地道:“里面还有人吗?” “没有。” 丽嫂脸Se急剧变化,三步并两步,一下窜到我的面前,凶狠地瞪着我道:“混蛋,原来是你尿的。” “是我怎么了?” “哼,你是不是跟踪我过来的?”丽嫂的态度立马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变得像个发春的小母猫。 “我过来就是尿尿,跟踪你G什么。”我出来时只想着尿尿,根本就没有发现丽嫂是否还在屋中。 “哼,骗子!” “我骗你G什么,你没感觉到我那泡尿憋了多久了吗?” “你混蛋!”丽嫂猛地扑进我的怀中,双手抱住我的脖子,使劲踮起脚尖,眉眼如丝,小嘴微张着向我索吻。 我赶忙四下环顾,还好,没有人,低头一口噙住她那微微张开的红唇。一时间,二人热情爆发,如火如荼,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不亦乐乎! “好了,等一下被人看见就不好了。”我克制着魅H离开了她红艳艳的**。 “你还知道怕呀!”丽嫂妩媚地瞅了我一眼,魂差一点没被她给勾走。 “这是什么话,每次不都是你来G引我的!”我的一双眼睛Se迷迷地盯着她那将外套撑起老高的**。 “你坏!”丽嫂竟然像个小姑娘似的对我撒起娇来。 “男人不坏,nv人不ai!” “噔噔噔……”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向这边传来。 “来人了!”我赶忙将怀中抱着的丽嫂松开。 丽嫂身子虚软无力,我这么突然一松,她就靠着我嘟噜下去。无奈,只好再次将她抱起来,赶忙紧走J步,躲入仓库的后面。还好,仓库后面除了J十个支撑着库墙的高大垛子,就是化肥厂的厂墙了,厂墙的外面便是苗源镇赖以成名的“苗源河”。仓库长达百米,距离厂墙一米左右,大约五米左右就有一个梯形的垛子。这里杂C丛生,一般人不会轻易到此,除非那些跟我们一样偷情的人。 我抱起丽嫂朝里走去,直走到靠近中间的那个最大的垛子处,藏身
于其后。C,这地儿,还真是隐蔽,从两头是无论如何也看不见的,实在是男nv偷情绝佳之地。 一番长吻过后,丽嫂的柔荑无意识地在我的背上缓慢游走,身T愈发S软如棉,已经虚脱得一塌糊涂,像一团烂泥一样被我抱在怀中,俏脸在我的面颊上蹭来蹭去,满是陶醉之Se。而我的虎掌也迫不及待地伸进了她的棉衣里,一番念拢掐抓,弄得丽嫂娇喘连连,更是送上滑腻**任我品咂啜弄。 “金娣,你的身T是越来越丰满了。比起咱俩第一次的时候,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天渊之别呀!”金娣是丽嫂的小名。 丽嫂面Se绯红,娇喘嘘嘘道:“那有差别那么大啦!” “我说有就有。那一夜的缠绵我记得清清楚楚的,因为那一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八年前的八月二十号,那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因为那一天我十八岁了、那一天我拿到了通往象牙塔的通行证——大学通知书、那一天我从男孩变成了男人。 那天下午,直等到下午四点多才拿到通知书。我喜揣大学通知书,便急忙搭乘末班车从县城赶回 家报喜,本来在天黑之前是能够到家的。然好事多磨,我所乘的客车居然在半路“掉链子”,修了一个多小时方才开始继续前进。等到达苗源镇上时,天Se已经大黑,且“屋漏更遭连夜雨”,连天公都不作美,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为怕雨水淋S了通知书,便走进了丽嫂在镇上的家。 丽嫂与堂哥结婚四年,生活还算美满。本应和和美美,皆大欢喜,然丽嫂与堂哥却总是眉头紧缩不展,原因是丽嫂至今无所出。古人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丽嫂与堂哥总感觉在人前抬不起头来,遂南里北里,四处求医,怨枉钱是花了一茬又一茬,可总不见生效。 丽嫂家已经把门闩上,只是里面灯还没熄。我上前边敲门边喊道:“丽嫂!” “哎,来啦!谁呀?”没有听到三叔的声音,是丽嫂开的门。“蔡恬呀,进来吧!” “哥在家吗?”没听到三叔的声音,我有点不好意思进去。 丽嫂妩媚一笑,莞尔道:“怎么?还怕我吃了你呀!赶快进来吧,都淋S了。”丽嫂将我拉进屋里,然后顺手将门再次闩上。 “吃饭吗?” “我不饿。” “给,mao巾,擦一擦。”丽嫂给我拿了一块G净的mao巾,然后笑道:“到这里不跟在家里一样吗?客气啥?你等一会,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不大一会,丽嫂便端着一盘家常小菜和J个馒头走了过来,招呼我到桌子旁边,道:“赶快趁热吃吧。” “谢谢嫂子!” “你这小子,一顿饭谢个啥!” 就这样,我吃饭,丽嫂在旁边看着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三下五除二,一会工夫,一盘菜两个馒头就成了我腹中之物。 “吃饱没有?” “吃好了。” “那杯中有水,渴了就喝吧!” “哎。他上哪去了?” “他呀,上市里办点货去了。” “今天还回 来吗?” “刚才打过电话了,不回 来了。哦,你坐一会,我去给你整理床铺……” “这……” “这什么?今天就在这歇了。” 我发现丽嫂甚是坚决,而外面雨也越下越大,只好点头道好。 夜深人静,惟屋外夜雨下个不停。累了一天也确实困顿了,躺在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突然感到有人在对着我的脸吹气,睁眼一看,黑压压一P。P刻之后,眼睛适应了屋内的光线,一切竟然都能看的见。外面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天变晴了,月亮、星星重挂天幕。 “嫂子!你……”那对我吹气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丽嫂。 “别说话!”丽嫂猛地吻上我的嘴唇,堵住了我下面要说的话。 一番强吻后,我将她推开,连忙道:“丽嫂别这样,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