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胜的星宿神殿中,如今已经没有半口道兵,其余的人口都被他扔到了九空天轨之中,如今他和大罗,小罗两个妹子,倒是落得清净,再无什么人打扰。
星宿神殿本来便是作为九空天轨·混沌的总枢,只是后来白胜随身总要挟带这件法器,这才渐渐把九空天轨·混沌的总枢转移到了太古母舰上去。
白胜把星宿神殿重新跟九空天轨·混沌勾连,须臾就隐入了虚空,非是跟他有相同权限之辈,也不能找到他的踪迹,当然世上已经再无一人,能够跟他拥有对九空天轨·混沌相同的权限。
罗羽璇和罗玉玑如今也早就炼罡九层圆满,只是还差了几分机缘,未能踏入丹成之境。虽然两姐妹比不得白胜,可也算的道门中极为出色的弟子,只是现在两姐妹都不说话,就是搂着白胜,默默不语,含情脉脉。
白胜倒是没怎么住嘴,把自己离开之后,诸多事情部分详略,都说了一遍,这才对两位妹子说道:“如今我已经奠定了道基,差不多没有多久,便可以度过劫数。如今南蟾部洲虽然混乱,但是我们有九空天轨藏身,也算得世外桃源,若非还有什么必要,我暂时都不必出去,可以尽情陪伴你们。”
罗羽璇柔柔说道:“修道之人,寿元纵然比旁人久些,但不成元神,终究还有尽时。虽然我们总有几百年相守,但若是总这般分离,终究也没甚趣味。”
罗玉玑也说道:“我们姐妹纵然不及你,但也不希望总是依门望空,总是不知你何时回来。”
白胜心底也十分歉疚,嘿然一笑说道:“此番归来,再也不会走了,纵然要走,也是必然带了你们姐妹。如今我也算是修成道法,再不用东奔西走,为了各种外物操心。倒是你们姐妹,也快要凝结金丹,须得我细心看顾。”
罗羽璇摇头说道;“丹成之事,总要看机缘,我们姐妹虽然天资不恶,但却乏了诸般历练。虽然这几年我们也在九空天轨内行走了几回,也回去过南蟾部洲,但终究感悟不到丹成之机。”
关闭白胜微微叹息,说道:“感应天地元气,丹成入真,这两关人人不同,纵然师长也无法可想。或者你们姐妹随我出去游玩几日,便能寻到感悟之机,突破丹成之境。”
罗羽璇和罗玉玑姐妹一起叫好,白胜跟两姐妹温存良久,这才收了星宿神殿,去八景幻真楼中拜会师父,朱商老祖跟他到没什么话说,只是简单交代了几句便罢。然后白胜才去拜望大师兄公冶长,如今公冶长也开始谋划度过第二次天劫,倒是比白胜还要繁忙,也没能多说几句。
再然后白胜依次拜会了诸位师兄,又去指点了自己的诸多门人弟子,这才带了大罗小罗去“一号位面”青龙。他许久不曾回来,此番是要重新调整九空天轨·混沌,重新拟定各种计划。
如今“一号位面”青龙几乎快要跟太古母舰合二为一,太古魔山吞了莽阳山,先天五行混沌大阵之后,威能日盛,甚至生出了吞噬虚空之能,开始吞噬“一号位面”青龙。白胜自是不在乎这个小世界,甚至太古母舰把“一号位面”青龙吞噬掉,对他来说反而是大喜事一件。
白胜派出到各处小世界,架设九空天轨的研究测道兵,此时多半已经归来,如今经过了几次扩张,这些研究侧道兵已经扩张到了数万人口之多,而且有数十个团队,已经形成规模,各有数项顶级产品,隐然已经有了前世,白胜所知道的那些最顶尖的科技公司的模样。
白胜虽然是个穿越者,但是他从未想过和光同尘,他仍旧想要寻找回来,属于自己的那种生活。
虽然白胜已经是道法资深人士,但从骨子里来说,他还是保有来自科技世界的各种习惯。
调整九空天轨·混沌的工作,其实并没有多么麻烦,白胜架构的九空天轨·混沌已经极近完善,只差调整一部分微小的偏差。同时把各种零散的任务,以及各种资源做重新优化组合。
因为有了太古母舰的加入,九空天轨·混沌的威力,比之前已经超出甚多,加上前后白胜收拢了无数人口,各种法器,此时混迹在九空天轨·混沌之中的意识,已经超过了三千万。包括各派散修,也包括各种妖怪,以及普通没有修为,却能借助赤城pad进入九空天轨的普通人。
白胜花了三天时间,把九空天轨·混沌上的一应事务都处理妥当,顺带调整了研究侧道兵的各个团队的任务优先级别,这才算是有了空闲。他每日里什么也不做,就是陪着罗家姐妹,饮茶,下棋,品酒,看风景。
白胜数年奔波辛苦,如今尽皆结成果实,甚至他觉得,自己就这么闲散下去,待几十年后突破温养,也是很不错的日子。其实他身为穿越者,对长生不死,并没有那么执着。若是能够修成元神真仙,当然也不惜拼尽一切努力,若是不能够,也不妨碍他安享如今的没好日子。
忽忽就是接近半年过去,白胜在罗羽璇,罗玉玑姐妹的陪伴下,除了每日去九空天轨·混沌上游逛,就是打坐修炼,北海战线有朱雀剑坐镇,又复变得平静下来,就算白胜想要寻个乐子,一时间也没什么可引人注目之事。
这一日白胜正自推敲一门法术的变化,忽然心头生出警兆,当他抬眼望时,便见一个小女孩儿,笑吟吟的走了过来。以白胜的法力,又有九空天轨·混沌监察,居然也没发现这个小女孩如何来的。
白胜当然识得,这个小女孩就是仙罗,这位真形级数的法宝,跟九空天轨本来就有密不可分的关系,能够避开九空天轨·混沌的监察,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白胜把掌中的酒杯一掷,忍不住苦笑道:“前辈又有什么事情?如今南蟾部洲已经难得安宁,似乎没什么事情可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