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一笑,辜战便迈开了步伐,朝着百浆果树走去,古昊天知道他这是要是摘百浆果了,于是便静静的等待着。
不一会的功夫,十一个百浆果就被辜战全部摘了下来,放进了玉石盒中,然后对着长着白胡子的中年人招了招手,两个人正准备离开。
就在这个时候,后来的两个黑衣人眼看百浆果就要被拿走了,再也按捺不住,其中一人手持一把弩箭对着辜战的头颅射出了一箭,转眼之间这弩箭就到了辜战的头颅前,而辜战则好像没有看到一样,一点都没有要闪躲的意思。
看到辜战没有要闪躲的意思,射出弩箭的黑衣人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色,要知道他射出去的弩箭上面可以有着红冠翼蛇的毒素,这东西的毒素虽然不能致命,但是却可以起到压制斗气的作用。只要是中了这个红冠翼蛇的毒素的话,那么失去了斗气支撑的辜战在他们的眼里就是死人一个。
眼看弩箭就要射入辜战的头颅了,一个巨大的算盘出现在了辜战的脑后,直接将弩箭给挡了下来,出手的家伙正是站了辜战身旁的那个长着白色胡子的中间人。
将弩箭挡了下来之后,这个中年人好像开玩笑的样子对着辜战说道:
“我还以为这次能够白得一个百浆果呢?没想到还是用动手,你说每次这个时候怎么会有那么多不要命的家伙呢?”
说完之后,这个中年人的眼里散发出了强烈的精光,望向了弩箭射来的方向。
而辜战也转过了身后,从新走到了刚才两人对饮的那个石桌前,将手里的玉石盒子放到了上面,然后将自己的双剑抽了出来,淡淡的回到道:
“人啊,不就是这样吗?**可以使他们不畏惧任何危险,包括丢掉他们的生命,这些人你不是应该早就习惯了吗?”
话音刚落,两个黑衣人已经从墙头上跳了下来,抽出了后背上的长刀,对着辜战和白胡子中年人冲了过来。
两人的速度很快,转眼间的功夫四个人就开始短兵相接了。其中一人挥刀斩向辜战二人,另外一人则飞快的向玉石盒子跑去,看样子他们想先抢到百浆果,然后再想办法脱身,不过辜战是不会给他机会的。
左手青褐色的短剑挡住斩来的长刀,然后对着白胡子中年人使了一个眼色,对方立马朝着想去拿玉石盒子的黑衣人赶去。
正当黑衣人的手就要碰触到玉石盒子的时候,突然觉察到了脑后传来了一阵劲风,原来是白胡子的算盘已经对着自己他砸来,无奈之下黑衣人只好放弃了玉石盒子,转身迎上了白胡子。
很快四人交手已经十余招了,躲在一旁的古昊天发现这四个人居然都拥有七阶斗士的实力,其中辜战的实力最高,其次是两个黑衣人,最后则是白胡子中年人。
很快对上辜战的黑衣人就开始露出吃力的神色,在辜战双剑的夹击下,渐渐开始有些支撑不住了。
而另外一个黑衣人虽然对上比自己实力稍微差一点的白胡子,想要短时间内击败并夺走玉石盒子是不可能的,不禁变的着急了起来,要知道这次他们要是不能把百浆果夺走的话,估计就要丧命于此了。想到此处,手上的力道不禁又加重了一分,疯狂的挥舞着手里的长刀,对着白胡子砍去。
本来古昊天是想等四人两败俱伤之后再出来抢夺百浆果的,可是按照现在的情形看来,自己要是再耽搁下去的话,估计黑衣人很快就会被击杀,到时候自己可就要同时面对辜战和白胡子两人,到时候恐怕也会很吃力。
正在古昊天还在犹豫要不要立刻出手的时候,辜战手里的火红色的长剑已经刺入了黑衣人的肩膀,顿时鲜血四溅。然后往前一个栖身,正准备将青褐色的短剑刺入黑衣人的胸膛的时候,古昊天出手了。
轻轻的一扣,古昊天就在自己潜伏的墙头上面扣下来一块砖头,然后对着辜战的短剑砸去。砰的一声,砖头砸到了辜战的短剑上,砖头上巨大的力量让辜战不由得后退了两步,同时左手也开始变的微微发抖了起来。
等到辜战从新将左手的短剑死死的握住的时候,古昊天已经来到了他们的面前,看了一眼肩膀上还在流血的黑衣人,古昊天开口对他说道:
“快去拿百浆果,这家伙就交给我了。”
说完之后,纵身一跃,对着辜战冲了上去,面对这种拥有武器的对手,古昊天虽然没有实战过,但是早就不知道听血红说了多少次了,遇到这种情况就要最好的办法就是使用一种叫做咏春拳的古武术,要知道因为古昊天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武器,所以暂时在这个咏春上面下的功夫还是比较大的,可以说现在古昊天所休息的众多的古武术中,造诣最深的就是喁春了。
这个喁春拳最讲究的就是寸劲,瞬间发力,在最短的距离里发动最大的攻击,在近身搏斗中,这个喁春可以说是立于不败之地的拳法!
看到古昊天想要近自己的身,辜战赶忙一边往后退,一边将短剑横在自己的胸前,防止古昊天的攻击,一边将长剑对着古昊天的胸口刺来。
就在长剑马上就要刺入古昊天的身体的时候,古昊天诡异的向左移动了一步,然后一掌砸到了辜战拿着短剑的手掌上,直接往前一靠,直接撞入这个辜战的怀里,
撞进辜战的怀里之后,古昊天就如同苍蝇一样狠狠的粘在了辜战的身上,开始攻击了起来!或拳,或肘,或掌,或指,或粘,或打,仅仅是短短的几个呼吸的时间,古昊天已经对着这个辜战连续不断的攻击了四十多下。虽然这一连串组合攻击的强度并不是很高,而且辜战还有斗气护体,但是依然把辜战打的一阵气血沸腾。仿佛身体内的血液,在一瞬间都动荡了起来一样,胸闷的几乎已经快要喘不开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