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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如此呼唤,整个大堂似乎顿时安静了下来。
弹奏的乐曲的华莼也是停下了手中琵琶。她疑惑地看着竟然化了淡妆的沈音兰,她今晚守阁不出的原因难道就是为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么?
不过她似乎也是误打误撞的帮了自己一个大忙。
洛心芷也是终于在人群中得以站起身来,赶忙回头望去,沈音兰?
“原来早是佳人有约,难怪今天沈仙子今日守阁不出。”一个棕袍男子目光有些火热地看着三楼的人儿。
“白公子刚才可也是有些心猿意马呦。”立刻有人接茬出言调侃另一个主人公。
何安朔晃了晃有些犯晕的脑袋,望向三楼处,那个烟花女子,就是洛心芷刚在一直在找的人么?
而看到周围这些人突然变得如毒狼般锐利的眼神,他心中不免一阵发毛。这里的人看似醉了,其实一个个都根本没醉!酒很烈,要不是自己刚才特意留了一手,还真被他们阴了。
他转头同时皱着眉头看着脸颊开始有些微红的洛心芷,她不会是真的喝了吧!今天她是怎么了?
真是没有办法,何安朔赶紧给洛心芷使了一个眼色,自己应该还能对付一会儿,让她不用担心自己,快去快回。
洛心芷也已经感到了身体的严重不适,便也无法再犹豫,直接飞身上楼。惹得一片惊呼。
沈音兰则一脸媚笑地看着眼前的‘公子’,“公子难道就吝啬一抱么?”便顺势往洛心芷的怀中一倒,轻声道,“戏,还是真的为好。”
洛心芷也没想到这沈音兰会有这么一手,神志已经有些恍惚,只好赶忙扶住沈音兰柔软的腰肢,微蹙眉头,强撑着走进了隔间。
何安朔看到门被关上也是微微舒了一口气,那么接下来就看自己的表演了。
回到隔间之后,门刚一关上,沈音兰就立刻反身一拍将洛心芷方才喝下的酒给逼了出来,还顺势让她咽下了一枚清神,“你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酒!干嘛还……”
洛心芷有些痛苦得扶着胸口,刚才的一阵气闷在酒精被逼出之后也是轻松了不少,清神的药力也是迅速地将其余渗入血液的酒气给逼了出来,连忙摆手,示意她没事。
凌音站在一旁有些好气地端详起了眼前这个终于长大,还一直有些臭脾气的小家伙,之前她收到心水的密函,还真当她是个在开玩笑。
“四年了,变得我都快不认识你了,脾气却还是一样的倔。”
缓过神来的洛心芷也是一阵苦笑,自己和何安朔较什么劲,那家伙鬼点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多。
旋即微笑着抬头,“你也变了,凌音。”
“既然沦入红尘,我就必须接受这种改变。”凌音重新坐回梳妆镜前,看着自己镜中自己的妆容,虽然艳丽脱俗,但是,这不是她,一直都不是。
“谁人懂红妆。”洛心芷缓步到梳妆镜前,眼神有些莫名地摆弄着那些品类极其繁多的妆粉眉笔,“以前你可是不用这些的。”
其实早在心水刚至金钗之年时,就总喜欢鼓捣一些好看的胭脂,那时心芷总是站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小心翼翼描着眉毛的心水,直到后来心水也给心芷化了一个淡妆之后,心芷才开始意识到这个东西的魅力所在,不停地缠着当时关系还很不错的常夜颜出宫给她们找。
常夜颜对此虽然头疼,宫规很严,但对洛心芷的要求他也总是满口应允,并且从不食言。
当两个画的花里胡哨的少女出现在凌音阁楼时,年纪稍大一点凌音对此总是不屑一顾,哈哈大笑着说她们“难成大器”,那时的她们总会理直气壮地反驳道,“我们才不要成器呢。”
这时候的凌音也总是一脸的惆怅,无奈认命,谁叫心水她们俩这天生的好福气,能跟着洛兰宫主早早飞升而去,倒也是不必再理会那些凡尘俗事。
只不过风水轮流,在洛兰陨落之后,现在的洛心芷已经再也不会摆弄这些了,但是凌音却被这些曾经嗤之以鼻的东西牢牢地束缚住了手脚,甚至长年为伴。
果然在她看来很可笑么。凌音看着镜中的自己沉默不语,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擦去了殷红的口脂。
“还想他么。”洛心芷拿起了一个在那些新奇名贵的首饰之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老旧得锈迹斑斑的胭脂盒仔细地端详起来。
凌音转身看着洛心芷手中的盒子,微微地叹了一口气,“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也怨不得他。”
“那怎么……这里有客人?”洛心芷抬了抬眉毛,她早就察觉到了一个异样的气息,很平稳,也很衰弱。
不过那是一个男人的气息。
对于洛心芷这句意味不明的话,沈音兰本也不打算隐瞒,但同样不愿意详谈,“算是个麻烦吧,不过现在睡着了。”
“那样最好,你知道我来……”洛心芷还有有些担心外面的何安朔,想长话短说。
“我没有办法,心芷。”凌音回身继续淡定地擦着妆粉,“我们谁都不知道事情会变成什么样,不是吗?”
“无迹本就难寻,若是过了时限……”洛心芷不敢再想下去,惊天在这一路已不再有任何的提示,这样漫无目的的寻找只是无用之功。
“我也不是说没有办法。”擦完妆的凌音显得更加的清秀,轻笑了一声,从梳妆盒底下的一个暗格中的拿出了一个小布包,“虽然不是很可信,但是,或许是一线希望吧。”
“这是?”
“这是整个地下百八个黑斗室的布局。我看了很久,才发现这整个庞大的地下黑市中或许有着他们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惊天秘密。而且很有可能是关于地王卷宗的。”
“你说什么?地王卷宗!”洛心芷一把夺过布包,盯着那张画满了密密麻麻黑线的地图,上面似乎还有一些奇怪的注释,“这你是从何得到的?”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它没有任何味道,很难判断。是有一天晚上我回去时突然出现在我桌上的。”凌音也知道此行的风险,声音低了下去,“我也知道这或许是个陷阱。”
“不,即使有一线希望我也要尝试。”洛心芷当然明白地王卷宗的意义,那是关于千年前那段传奇历史的唯一详实完整的记载。她追查了很久,一直都没有线索,若是能得到地王卷宗,那么或许也真的能找到关于无迹山的记载。
无迹山是她现在知道的唯一线索,绝对不能再断了!
而且她已经渐渐发现,何安朔与那段历史也绝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包括之前在和混沌交战时混沌说的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洛心芷也知道那道突然出现的剑痕必然是何安朔那把清魄剑留下的,而且其实那把剑才是那场战斗中逆转战局的绝对关键。
而真正了解那把剑的,或许当世也只有苏千瑜一人而已。
那把剑其实最初也不是洛心芷自己想要的,苏千瑜似乎一直在有意地帮助她,但又从来不自己动手,他到底在对自己隐瞒什么?他到底是谁?
“你还是再好好考虑一下吧,心芷。”凌音似乎也没有想到洛心芷会答应地这么干脆,隐隐开始有些担心起来,此行的确是凶险万分。
“你想说什么?”洛心芷一愣,眼角突然划过一个危险的弧度,“或是你隐瞒了什么?”
“魅!不!大人!”沈音兰知道再也瞒不下去,突然跪地不起,“请你救救他们吧。”
“你这是干什么,我可从来没有接受过那个封号。”洛心芷收起了布包,再怎么说凌音也是她的前辈,她可受不起这种礼节,话语顿了一顿,“你先站起来,你这样让我感到很害怕。”
“这个地方已经全部都是恶魔了!”凌音兰几乎是带着哭腔。“请您务必要救救他们!这件事现在只有你能做的到!”
已经是未央的门主都无法解决的事情了么。洛心芷看着凌音微微泛红的眼眶,就像还没卸下的眼影,“要是你说的是这件事,那么不管挡在我前面是什么,我都会去的。”
“确实另有其事!你看到街上布告上的悬赏令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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