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科幻小说 > 阴阳苦果 > 第四十四章:昆仑虚
    天亮后,我找到一个服务员,托她将那个绿色的幽珠交给关琳琳后,我这才回了别墅。

    父亲的病情和当今的形势已不容我们再等下去了。

    休息一天后,我们驾车前往具有浓烈神话色彩的昆仑虚。

    昆仑山,又称昆仑虚、中国第一神山、万祖之山、昆仑丘或玉山。亚洲中部大山系,也是中国西部山系的主干。西起帕米尔高原东部,横贯新数省,全长约2500公里,平均海拔5500-6000米,宽130-200公里,西窄东宽总面积达50多万平方公里。昆仑山在中华民族的文化史上具有“万山之祖”的显赫地位,古人称昆仑山为中华“龙脉之祖”。

    连山海经也有对昆仑雪山的描述:西海之南,流沙之滨,赤水之后,黑水之前,有大山,名曰昆仑之丘。有神,人面虎身,有文有尾,皆白,处之。其下有弱水之渊环之,其外有炎火之山,投物辄然。有人戴胜,虎齿,有豹尾,穴处,名曰西王母。此山万物尽有。

    看来这山中还是多少有些蹊跷的,对了!这昆仑山横贯西南两省,我们开车的小伙子不就是西部高原来的嘛?问问他不久知道了。

    于是多吉便磕磕巴巴的给我们讲起了,具有浓烈地方色彩的昆仑山神话故事。

    话说在这绵绵不绝的昆仑山脉中,有个牧草繁茂的古老而沉寂的深谷,但是依靠放牧为生的少数名族同胞却从不来此放牧,因为这个谷就是传说中的是死亡谷,号称昆仑山的“地狱之门”。

    谷里四处布满了狼的皮毛、熊的骨骸、猎人的钢枪及荒丘孤坟,向世人渲染着一种阴森吓人的死亡气息。

    1983年有一群牧场的马因贪吃谷中的肥草而误入死亡谷。一位牧民冒险进入谷地寻马。几天过去后,人没有出现,而马群却出现了。后来他的尸体在一座小山上被发现。衣服破碎,光着双脚,怒目圆睁,嘴巴张大,猎枪还握在手中,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不解的是,他的身上没有发现任何的伤痕或被袭击的痕迹。

    这起惨祸发生不久后,在附近工作的地质队也遭到了死亡谷的袭击。

    1983年7月,外面正是酷热难当的时候,死亡谷附近却突然下起了暴风雪。一声雷吼伴随着暴风雪突如其来,炊事员当场晕倒过去。根据炊事员回忆,他当时一听到雷响,顿时感到全身麻木,两眼发黑,接着就丧失了意识。

    第二天队员们出外工作时,惊诧地发现原来的黄土已变成黑土,如同灰烬,动植物已全部被“击毙”。

    地质队迅速组织起来考察谷地。考察后发现该地区的磁场异常极为明显,而且分布范围很广,越深入谷地,磁场异常值越高。在电磁场效应作用下,云层中的电荷和谷地的磁场作用,导致电荷放电,使这里成为多雷区,而雷往往以奔跑的动物作为袭击的对象。

    但是当地的百姓没有几个人相信地质考察队给出的说法,他们更愿意相信,在这死亡之谷中存在着“地狱之门”,这“地狱之门”是人间通往十八层地狱的一扇大门。

    但凡有罪之人,都必须从这昆仑雪山上走一遭,然后从这里被打下十八层地狱。

    而这里也不是凡人所能涉足的地方,因为一旦进入这里,便有可能窥探到阴间的秘密,而这些秘密一旦在人间散布,那么就可能导致阴阳颠倒。那么就酿成大祸了,秉着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个的道理。

    那么几乎所有涉足此地的人,都永远的闭上了嘴巴。

    “真的假的?”听多吉这混小子把牛逼吹的呼呼叫,我就来气。叫你他娘的讲讲神话故事,什么七仙女爱董郎的或者白素贞嫁许仙的也行啊!

    这小子明知道我们要奔着那昆仑虚去,还非要讲这些吓人的东西。亏我前两天还夸他长脑子了,果然是长的赶不上掉的。

    我默默的看着地图,这数千里的路程。也不知道得要多少天,才能取回那传说中的昆仑冰棺。

    一路坐在车上倒也无聊,于是我仔细的研究起了师傅给我的地图以及相关介绍。

    说是地图,其只不过是寥寥几笔夹带着数行小字。这昆仑冰棺取自昆仑玄冰。什么?居然不是冰,而是石头?怪不得它不会融化呢!可是这上面并未记载要到何处去寻找这所谓的昆仑玄冰。

    只给出了一句“山之顶峰,地之无穷。”这算哪门子地图?

    红箭头标的路线,标了一半就没了,难道这是上天的路?画不出来不成。不过后来我才知道,也许这条路。的的确确是上天的路,可惜又有几人能走得过去?

    我耐着性子使劲的瞅了又瞅,实在看不出来,这破地图有什么玄机。

    再看最后一遍!就这一遍,我在心里给自己鼓劲。

    算了!多看一遍也是浪费精力,车到山前必有路,何必急这一时呢。

    我把地图折起来收进包里,然后闭上眼睛默默的盘算着一些事情。

    谁知我刚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浮现了那个身影。

    那如波浪一般的卷发,一双大而明亮的眸子,高挺的鼻梁,以及那傲人的曲线。那瓷娃娃一般的面容,轻轻的对我微笑,然后一步步走开,消失在我视线中。

    我赶紧睁开眼睛,伸手去拉她,生怕让其从我身边溜走。

    这一抓才发现,居然是一场梦。

    旁边坐着的格格师姐也注意到了我的举动,于是扭过脸来看着我。

    瞧着这张我日思夜想的面孔,但我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只因上次的墓下经历,让我对她产生了隔阂。但我依然对她心存挂念,上次她走时留给我的信,我也读了一遍又一遍。

    也许正如她信中所说,她也有她的苦衷,她也是被逼无奈。

    但是她还是不愿意给我讲,讲她的苦衷。既然人家不想告诉你,你又何必多问呢?一个连苦衷都不愿意吐露给你的人,你又何必痴心绝对呢?

    有时想想,人就是这样。一心一意为你好的人,你却又不在乎,说离开就离开从不顾及她的感受。而你在乎的人,就算别人冷着脸,你也向往上贴一贴。何必呢?

    也许有些东西该放下了,有些东西该找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