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智挠挠头:“这件事情总的来说还是要谢谢卢宝,为我提供了卢总您这样一个大客户,否则我真的还在犯愁我那些文物该如何处理。”
卢成才一脸满意的看向卢宝:“不瞒你说,卢宝可是我在公司最看重的人才,总是能在关键时刻提出关键性意见,这次也是如此,真是我的救星!”
“能为卢总您排忧解难是我卢宝应该做的事情。”
“好,有你这番话我就非常知足了,依我看这样好了,这幅画我就先拿走,至于钱我到时候打入你的账号中,你看怎么样?”
本来以为卢成才还会犹豫些许,没有想到会答应的这么快,第一笔钱来的这么快,上官智怎么可能还会拒绝?
“好,一切都听从卢总您安排,我没有意见。”
卢成才含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卢宝,相信你也很长时间没有和小智见过面了,我先回去,你们两个好好叙旧。”
“再见,卢总。”
再送走卢成才之后,上官智好奇问道:“那幅画明明就是赝品,你是怎么让那个董跃说那幅画是真品的?”
卢宝自信满满地道,“这点你就不用管了,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在我们的掌控当中,你应该开心才对,接下来你要做的就是最大限度的制造赝品,我们卖给卢成才。”
“可是我们还有一点需要注意,那就是这些画终究是赝品,早晚有一点会被发现,到时候我们又该怎么办?”
卢宝用着嫌弃的目光看着上官智:“第一次发现有人因为赚大钱而变得左顾右盼,我这样和你说吧,这些画的确是出自你的手上,到时候被发现的话说不定已经是什么时候,就算找到你,你也没有必要承认,根本没有签订任何合同,你还有必要为这些担忧吗?”
上官智思考一番,觉得卢宝的话说的确实很有道理:“可是……”
“没有那么多担忧,你就按照我说的照做好了,如果真的发生意外的话,你也不会有任何的危险,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你就扮演好卖家的角色就可以了。”
说完,卢宝便上了车,上官智随后也回到家中,开始临摹起来。
另一边,甜品店的客人也慢慢离开,沫沫和王富等人开始收拾起卫生来,等到一切都差不多结束后,王富走到李文的面前说道:“我们都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你不是说有事情要和我说吗,现在可以说了。”
李文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确实客人都已经走光,只剩下自己人。
李文调整好情绪,站起来说道:“王富,对不起。”
简单的五个字让王富有些不知所措,甚至有些疑惑的看向李文:“你是不是坐傻了,怎么突然和我道歉起来,还是说你又隐藏着什么阴谋?”
“我并没有什么阴谋,只是想要真心的和你道歉,我也被公司开除了。”
听到这里,王富为之一笑:“果然是报应,老天开眼啊!”
“王富,我知道我错了,我也为我之前对你的所作所为感到深深惭愧。”
“之前的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和我之间还有其他的交集吗?”王富一愣道。
“看来卢宝并没有将全部事情告诉你,其实指使张原对你老婆下手的人,是我。”
说到最后,李文的声音越来越小。
“你说什么?”王富拍案而起,“幕后主使是你!”
王富的话和动作将沫沫等人也吸引过来,纷纷站在王富身边。
知道真相的王富气的浑身颤抖起来,连话都说不出,就是这样耿直的看着李文。
就连一向善良的沫沫在知道这件事之后也非常愤怒,抓住李文的衣领训斥道:“李文,你究竟是不是人,竟然会丧心病狂到对一个残疾人下手!”
听着沫沫的斥责,李文只能不停地说对不起,连多余的一句话都说不出。
王富抬头仰天长叹一口气,眼泪控制不住的流淌出来,愤怒促使王富双眼通红,已经失去了理智。
“李文,你不要奢望我会原谅你,既然你找到我并且说出事实的真相,想必你也做出了觉悟,我现在就要为我老婆报仇!”
王富一边说一边拿出放在一旁的水果刀,气势汹汹的走到李文面前。
见李文要动手,沫沫急忙劝阻道:“王富,你不要冲动,如果你杀了他,和他又有什么两样,还是将他交给警察处理。”
“交给警察?如今张原已经被抓,成为罪魁祸首,李文自首也不会得到法律的制裁,像他这种丧心病狂的人,如果没有法律制裁的话,以后只会越来越逍遥法外!”
李文毅然决然的走到王富面前:“你说的没错,像我这种人的确没有资格在活在这个世界上,你动手吧,我不会有任何抵抗。”
李文一边说一边闭上眼睛,俨然已经做好了接受惩罚的准备。
这时,李文清晰的听到一阵脚步声,以为是沫沫等人害怕看到血腥的画面而离开,也就没有任何的在意。
就在李文自己难逃一死的时候,令自己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睁开眼睛吧,他们都走了。”
这说话的声音很是熟悉,李文睁开眼一看坐在自己对面的正是卢宝,而王富和沫沫等人则消失不见。
“王富他们呢?”
卢宝不慌不忙的拿出两个杯,倒上早已经沏好的茶,其中一杯推到李文的面前。
“不用找了,他们都已经回去了,这里只剩下你和我。”
“可是刚刚王富还一脸气势汹汹的要对我动手,怎么现在又消失不见,究竟这是怎么一回事?”
卢宝轻珉一口咖啡道:“其实这没有什么难以理解的,这一切都是我早已经预料到,就是为了要测试你究竟还有没有一点人性的良知,看来你还是想通了当时你离开公司前我对你所说的话了,还未等我告诉王富你是幕后主使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
“这、这怎么可能,我从来没有泄漏出自己的身份,他又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