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绝心戒瘾
有不舍吗?有。
长义这样生活一年时间了,混混荡荡的,当然也有留情二字,之前那个勾着自己的瑶瑶就是一个。
当然最最不舍的却不是她。
瑶瑶这个人是非常专业的,不仅是对他这样,对别人也没区别,能勾住人,却都是装的。
最让长义牵挂的这个人叫做苏佑榕,在店里叫做蓉蓉。
这个女人之前是凤芒市的,因为赚的钱少转而来到了逐城,拜金,特别喜欢钱,但有情义。
喜欢买名牌,不过呢有朋友找一定帮忙。
在店里总是窝在角落,不过因为长相漂亮生意不错,可有一点,不做朋友的生意。
喜欢买名牌化妆品、衣服或者包,也就喜欢交朋友,买这么多东西总要给别人看才行。
家里不和睦,在她看来依靠这个赚钱的不在少数,而且现在也不是特别在意这点,来钱快又不会太累,很好的工作。
父母呢,小镇上的老实人,种地搭理良田,农闲了出门儿跟着探险队打打猎或者其他赚点儿外快。
夫妻两人只有这一个闺女,却做了这行。
她自己不当做事儿,在父母眼中羞破了天。
而且她自己不慎在乎,没有保密的意思,小镇前后上下,朋友也好、亲戚也罢,都知道了这件事,父母因而把她赶出了家门。
本来在凤芒市朋友也多,正常状况下还能给一些异性朋友做做开导,释放天性,放下自卑之类的心态变得自信。
非常聪明,朋友什么的也没有看不起她,毕竟原则在哪儿放着,朋友可没碰过她。
就是父母三天来吵,五天来骂的,生意不好,赚钱也就少了。
最后实在待不住了,来到了逐城。
喜欢交朋友,朋友自然就多,性格不算外放,见到熟人非常善聊。
加上又重情义,帮朋友个忙什么的经常有,所以她生活状态和朝九晚五的那些人没区别。
而且就算是这样了,依然有不少人死缠烂打的追求她。
人性不错嘛,一步错了回过头还是好人,况且年轻一辈的不是很在乎这个,见太多了。
而长义,算是例外了,既是客人也是朋友。
本来是客人,聊多了变成了朋友。
生意照常,两人的关系变的像是男女朋友,但两人都知道,走到一起根本不可能。
也是从认识她之后才发现,美女店可不仅仅是发泄的地方。
苏佑榕虽说学业不高,但见多也听多,知道的事情可不少,善聊的本性组合在一起,稍稍察言观色,一聊天一晚上基本就过去了。
长义认识她到现在已经三个月了,找她差不多三十次,也就碰过她两次,其他时间都聊天了。
能歌善舞,聊天说话,经常一眨眼天就亮了。
之所以对她不舍,除了这些性格外,还有一个原因。
她叫做苏佑榕,这名字还真适合她,至少在长义看来匹配到了极点。
有四个字叫做,有容乃大。用来形容她的身材简直不要太合适,天使面孔、魔鬼身材,诱人之极。
她和瑶瑶两人是店里的中流砥柱,剩下十多人在她们两人之下。
客人来了多都是找她们,不在店里了没办法就只能找其他人,不少人都是冲着两人的名气来的。
反正就是找蓉蓉多是心里别扭,不在意她会不会玩儿,一聊一晚上也愿意,开阔心里这些事儿,免得心烦难受。
找瑶瑶呢,就是被勾住了魂儿,就是为了玩儿,为了爽。
长义呢,来十次有四五次都是冲着瑶瑶来,疯一晚上。她可什么都会玩儿,只要你能想到的,她都愿意陪。也是脾气使然,她对于男女之事一来好奇,二来她自己就有瘾。
两三次是找瑶瑶,闲聊静心。
不过今天晚上是最后一次,决心下定了不能改,既然答应了长闻,就要做到,一诺千金可不能破。
“蓉蓉,来,让我抱一下”
两人对面而立,长义伸来双臂柔情似水的看着她,今天不想聊天了,要戒掉她给自己的瘾。
苏佑榕倒也乖巧,被拥入怀中。
色心上扬,手上就不老实了,低头含住蓉蓉双唇,能听到她越来越快。越来越狂的心跳声。
苏佑榕可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和长义都有过两次接触,只是感觉这次很不同。
长义今天很奇怪,来了之后不让自己问话,而且这么主动索求,之前可从没有过。
要知道第二次接触还是她自己打的头,能成为朋友很重要一个原因就是互相尊重,这次显然不可能了。
“你、呜嗯..你今天怎么了?”
苏佑榕脸色泛红,长义可是老手,太大胆。她别看从事行业两年多了,依然是个新手。
长义呢,什么都不说,专注于手头上的事情。
苏佑榕心跳的越来越快,咬着唇忍不住哼哼两声,转折来到床边,外衫褪下,就连身上都泛红了。
...
时至深夜,约三点多不到四点,两人各点一支香烟,屋内青烟环绕。
“呼~~”
吐出口中烟雾,在苏佑榕额上轻轻一吻。
后者轻笑,心里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长义,你今天怎么了?”
瞒是不准备瞒着她,来找她就是准备说一声,直白道:“蓉蓉,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了,之后啊,我不会来找你了”
“什么意思呀?”苏佑榕脸色瞬间沉下一些,下意识就伸手抱住了长义的胳膊。
“我师父,让我以后好好生活,找一个爱人,不允许再和其他女人有关系了,我心里放不下你,所以最后来找你一次”
大概齐的说了一下,没有提起芊芊,也犯不着告诉苏佑榕。
话音落下,长义自顾自的抽烟,没看到身边这个人儿眼泪都落下了。
一根烟抽来抽去有个五分钟也就差不多了,按灭在烟灰缸的同时,苏佑榕探过来身子主动献上一吻。
身体折而上,趴在长义身上,后果可想而知。
反正是天亮的时候才结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不多不少十点整,苏佑榕已经离开了,床头放着一张纸条,上写四个字:“再不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