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女拖拉机手脸色霎白:“真有一只虫子在爬。”
张爱国结巴了:“真,真,真的?那怎么,办啊?这可是只金属虫啊,关键,你这拖拉机有铁啊。”
女拖拉机手要哭了:“要是真是那个虫的话,是不是得挺遭罪啊?”
张爱国就更加肆意渲染了:“到时候,你整张脸的皮都要烂掉啊,长那么多脓疮,流脓,流血,最后整个脸就是骨头架子了,人还死不掉,你这两个眼睛就成了两个黑窟窿了。”
“啊?”那女拖拉机手“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车都差点开到道下去。
张爱国就这么坏,他知道女人的软肋在哪,要是说那个虫子能让人死掉,她们或许没有概念,但是要是说,会毁容,会变得很丑,就会让她们很在意。
此时,他接着说:“咳,你也别太难过了,回家有什么好吃的,就吃点什么好吃的,回去多照照镜子,以后再没有机会看你现在这张脸了。”
女拖拉机手把车停下,嚎啕大哭,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一边哭,一边骂张爱国:“都怨你,要不是你在那,我就过去了,那虫子也不会钻进来。”
张爱国说:“我不是想抓住它嘛,再者说了,它是金属虫,见了带铁的就爱上。对了,你快开车吧,赶紧回家,在一小时内,要是能找着人刺激刺激你,能让你出水,那就有救了。”张爱国知道,从这里到家,得一个半小时。
女拖拉机手停止了哭声,抽噎着问:“那我自己刺激自己不行吗?”
张爱国苦笑道:“你自己能刺激自己吗?咳,你不妨试试,就是全身各处都摸一遍。好了,你自己在这刺激吧,我得下车了。”
“你干什么去?”
“我好回家去啊,我不能在这里看着你啊,要是你那虫子跑出来,钻我身上怎么办啊?”
“别走,我害怕。”
“那好,我在车下等你,你先刺激吧
。”
过了十分钟,张爱国问道:“刺激得怎么样啊?时间不多了呀。”
女拖拉机手更慌张了,低低的说道:“我不会。”
“咳,那就回家吧,该吃点什么好吃的,就吃点好吃的。最好是,自己上山上找个小窝棚住着,要不然你会把家里人害了的。”
“我不,我不……”女拖拉机手又哭了,过了一会儿,次怯怯地问:“那你帮我刺激刺激行吗?”
“我不干,我不干,到时候,别再刺激不好,埋怨我。再者了,弄不好,再跑到我身上,谁会管我啊?”
“求你了,行吗?刺激刺激我吧。”
“咳,真拿你没办法,我也豁出去了,你得答应我条件。”
“你说。”
“要是刺激不好,别怨我,第二,为了救你的命,我就得想尽办法刺激你,无论怎么刺激你,动了你哪个地方,都不准乱喊,不准误解我。”
“啊?”那个女拖拉机手犹豫了。
“那算了,我不管了,你快回家吧。”
“我答应。”女拖拉机手赶紧答应了。
“还有,要是我被你传染了,你必须也得帮我。”
“行,吧……”
“那好,你继续开车,不管我怎么动,你都开车,这样,咱们还刺激了,还没耽误时间。”
女拖拉机重新启动了拖拉机,于是张爱国明目张胆地开始刺激了,他先是把女拖拉机手的后背打开,把被蛰的地方揉了揉,女拖拉机手感觉到了刺激带来的好处,更深信不疑。
张爱国开始把他的手放在了女拖拉机手的身上,那女的浑身一颤,轻轻地哦了一声。
74年的时候,人们还相当封闭,男女之间从来没有交流,而越是封闭状态,越是让人的处于渴求状态,张爱国只是把手放在她的背上,反应就这么激烈。
接着张爱国又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