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野从匣子里拿出那个绘有奇异花纹的小锦囊。
这是从玄跃身上搜出来的,他在玄跃尸身上翻找了很久,也仔细探查过,玄跃可能也是顾忌他的嗅觉灵敏,所以身上味道极少。
唯一能称之为线索的,也只有这个小锦囊,带着淡淡的甜腻味道,与元醉月身上的媚毒味道一致,许是之前那媚毒就用这个锦囊装过。
这个花纹他没见过,问过信得过的人,他们都没见过类似的花纹。
玄跃用过暴雨梨花针,又善毒,难道与唐门有牵扯?
玄跃之前被元醉月罚去受刑,在元醉月启程去避暑山庄的当天就从刑室逃了,用的是迷醉的毒。
负责管理他们这些暗卫的高层里,对玄跃的来处说法很统一,说是跟他一样亲自从小养大,用毒是在训练室学的,暴雨梨花针则不知是他去哪儿学的。
玄跃知道落在他手里不比死了强,所以选择了咽毒自杀,临死前那句话也不知是恐吓还是真的……
真的被肏烂也解不了吗……
今日看她入睡都那样淫靡,从此真要成个淫娃荡妇了么……而她的身子确实具备这样的潜质,娇软敏感,但她那骄纵高傲的性子,怕是不允许她这样。
他尝过她的滋味,那是摧毁理智的极致盛宴。
想着她那副心里不情不愿身子却又忍不住想被肏烂的淫荡模样,若野喉头滚动,好想看……
元醉月这一睡又就睡到第二天晌午,她睡觉无人敢扰,没人喊她,竟就睡了这么久。
她精神饱满地下床,发现身下那种牵拉的疼淡了许多,若是不去刻意察觉,倒是与平常无异了。
不禁感叹自己的身体恢复能力还是很强的,当下心情有些愉悦,起床由人伺候着沐浴梳洗,捯饬了半天弄好了,才袅袅地入了座用膳。
许是身体好了心情好,胃口也跟着好了些,比昨日多吃了些。
精神好了,她便要找人算账。
若野被传唤而来,见着她,目光下意识往下扫去,心道虽则每两个时辰便要换药麻烦了些,但这药膏到底效果还是好的,瞧着这小公主如今站坐得宜,应是好了许多了。
元醉月被他这赤裸裸的目光打量,没出息地红了脸,又羞又气,本来也是安了心要找他算账的,现在他还敢这么直白地挑衅她!
难道真以为她被他肏了就失了威仪了吗!
“跪下。”元醉月低声道,她暗暗压制自己的情绪,不想再被他左右。
若野半跪下身,察觉她语气暗含隐怒,有些莫名。
“若野……可是把本宫弄得好疼呢。”元醉月骄矜地将手肘支在桌上,纤细的手下垂,下意识地把玩着手里的荔枝。
若野低头,“属下该死。”
“瞧着你倒是没事儿人一个,本宫……”元醉月嗓音软哝,柔柔地压着嗓子道:“心里可是不平衡呢……”
若野狭长俊目慢悠悠看向她。
元醉月被他这模样看得一愣,下腹收紧,竟有丝情动。
狗东西!明明是暗卫,却生得如此俊美,净干些面首才干的勾当!
就知道勾引她!
“谁准你的狗眼看本宫的!”元醉月控制不住地拔高声线。
若野垂眸,这裹满他味道的小公主张牙舞爪的,又要犯浑了。
眼前的男人垂着头,看似谦卑,但她知道,她已经降不住他了……可恶!
可恶可恶!
她如今心悦于他,到底是舍不得真正处罚他!
她失了先机,该怎么才能把这个狗东西再踩在脚下!
元醉月愤而起身,一把将手里的荔枝朝他头脸砸去,两步走到他面前,广袖摔在他身上,半是恼怒半是无赖地发火:“你给本宫跪好了!什么时候本宫消气了什么时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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