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红娥此刻心里也开始慌乱地跳动起来——因为她的心里,居然冒出一个好奇的想法——这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有这么硕大的一个家什,是不是也像堕金的物件一样,能跳跃出男人的白色粘稠的副产品呀?趁他昏迷,撸扯一阵,看看他有没有那个功能吧……
于是,唐红娥就用平日里,与堕金私下缠绵的时候,使用的手法,*扯起堕银那处男的物件,想亲手实验一下,十七八岁的大男孩,是否也想成年男人一样,跳跃出体内的白色粘稠的副产品来……
然而,刚刚*扯了十几下,堕银的身体就开始抖动,可能是嗓子里突然分泌了过多的口水,下咽的时候,误咽到了气管里,所以,立即剧烈地咳嗽起来……唐红娥立即停止*扯动作,并且马上拉过一个毯子,将堕银的身子给盖住了……而她自己,却因为突然的惊吓,和积累的疲惫,一下晕厥过去……
堕银因误咽吐沫剧烈咳嗽,将自己从昏迷状态中震醒了,继续咳了一阵,才渐渐平息下来,辨别了一下环境,好半天才明白过来——自己去扑救野火……筋疲力尽……倒在火头处等死……天降大雨……野火熄灭……雨过天晴……自己挣扎回来……看到了露营帐篷……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堕银猛地坐起来,才发现,自己的身子完全是光着的——天哪,这是咋了呀,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呀,咋进了露营帐篷,就将身上的衣服都脱光了呢?难道是自己被野火给熏得神魂颠倒,丧失了理性,回到露营帐篷,竟然将自己的衣服都给脱掉了?
抻头往露营帐篷外一看,可不是嘛,自己的衣服裤子都在外边呢,再回头看露营帐篷里边,洪金哥还是那么昏迷不醒,未来的嫂子唐红娥也昏睡在他身边——难道真是自己脱掉了衣服,还不顾一切地钻进了露营帐篷?
堕银无论如何也搞不懂,这到底是咋回儿……赶紧从露营帐篷里出来,捡起自己的衣服裤子,使劲儿抖抖,似乎还能穿,也就都给穿上了,这才觉得自己十分口渴,就跑到双龙潭边,捧起水来,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喝足了,又囫囵着,把自己的脸给洗了几把——啊,清醒多了——可是,堕银还是想不明白,自己是什么时候脱*光的衣服,为什么要脱*光衣服……
堕银赶紧回到露营帐篷,想找出自己为什么脱*光衣服的答案,却一无所获,而仔细观察却发现,未来的嫂子趴在堕金的裸背上,一动不动……
堕银就钻进露营帐篷,扒拉一下唐红娥,发现她是真的昏迷过去了——再看匍匐在露营帐篷里的洪金哥,后身上的蜂刺基本上都被拔出来了,似乎里边的蜂毒也基本上都给裹出来了——那,唐红娥可能是过于着急和使用气力,体力不支,给累昏厥过去了吧!
堕银不再想关于为什么要脱*光衣服的问题了——赶紧将唐红娥的头,从堕金的后背上移开,把她放平在露营帐篷里,立即检查堕金身上还有没有没被唐红娥给拔出来的蜂刺,发现了几处遗漏的蜂刺,赶紧用牙给咬出来,也将里边的蜂毒尽可能地往外裹,只是因为时间过长了,很多毒性都开始在他身上发作了,整个后背明显浮肿起来——说也奇怪,那些马蜂只叮了堕金的后背和大腿的后半部分——堕银将他翻过来,发现正面居然基本上一个都没有,就又将他翻回到背朝上——或许当时洪金哥只把后背留给了那些该死的马蜂吧!
堕银又检查了堕金的肩膀,还好,蛇没有毒,只是留下几个牙齿印,属于皮外伤,这时已经不碍事了。
看看堕金身上的蜂刺都被拔出,也没什么蜂毒可以裹了,堕银又转而观察唐红娥的情况。一看她的嘴唇发干,赶紧找来矿泉水喂给她喝,可是咋喂也喂不进去……但从她那发干的嘴唇,和喘息的声音断定,一定是体内严重缺水的结果……堕银灵机一动——干脆,趁她昏迷,我就先喝到嘴里,然后,再吐到她的嘴里吧——我可不是成心要吻未来的嫂子的,都是万不得已,都是为了不让她的生命出现危险嘛……
于是,堕银就大大地喝了一口矿泉水,然后,俯下身来,就像航天器对接一样,吻住了唐红娥的嘴唇……
当堕银的嘴唇,吻住唐红娥的嘴唇的时候,堕银的心,还是咕咚咕咚地乱跳起来……这应该算是自己的初*吻吧,之前从来都没跟女人亲过嘴儿呢,即便有,大概也是在梦里,那应该都不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