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绾。”陈影陵把手上的药递给蔡羽绾,眼中满是疼惜,与爱情无关。有些感情的确需要一辈子去铭记,但是却并不意味着需要一辈子的时间去祭奠,陈影陵固然是一个痴情种子,但是他最被叶无道看上的一点也就在于拿得起放得下,既然注定不能拥有,他会选择默默守候。
蔡羽绾接过药并没有马上吞下去,而是露出一个从来不会在下属面前露出的疲惫笑容,说:“谢谢。”陈影陵微笑摇摇头,转身打算出去。
蔡羽绾却忽然叫住了他:“那个叫秦雨的女孩子曾经发表过一篇让我为之惊艳的神话集团地产业报告,对于目前神话集团看似蒸蒸日上的地产业提出来的尖锐而明确的缺点和隐性蛀虫看法绝对是对我们集团敲响的警钟,你注意了没有?让这么个人才埋没了我可不会轻易让你安生。还有从李楷泽那边过来的的那个叫刘习枫的表现怎么样?”
虽然两人分管不同的部门,权力权限也因此而有所差异,但是蔡羽绾的身份几个老高层都心知肚明,所以一般事情除了通过陈影陵之外还会通过蔡羽绾的首肯,这也算是神话集团内一个潜规则。
陈影陵眼中掩饰不住赞赏:“这个叫秦雨的女孩子的确不错,我曾经和她谈过,语锋牟利,而且对实业运作有着让人惊讶的天赋,通过资料了解到她曾经是浙大篮球社的经理,有着非常优秀的管理能力,而且让人惊讶的是她竟然通过浙大球队一些非公益的比赛进行种种运作,在校四年当了三年的篮球社经理居然让三年中整个篮球社不但不需要会员交纳任何会费,甚至连学校的补贴都拒绝了,最后秦雨离校的时候接手的经理更是发现社中还有盈余。”
蔡羽绾听到浙大两个字的时候神情微微闪动,心中压抑了三年的感情几乎就要忍不住喷薄而出。
“噢?那个叫刘习枫的呢?”蔡羽绾神情不变,只有隐藏在平静下的相思却肆意地开始疯长,相思不是病,却最是让人心痛。
陈影陵看似什么都没有发觉,继续用他独特的语调说:“这个年轻人很不简单,对于资本的运作有着有着昔日李凌峰的影子。”陈影陵眼神玩味,对于当年无论或明或暗的原因败在李凌峰的手上如果说当年还是有些不甘心的话,现在这种不甘心已经被时间打磨得趋向平静。男人到四十有一种致命的魅力,而这种魅力的名字就叫做沧桑,经历的过的世事多了,对成败胜负看的也就越淡,而当这种淡然深入骨髓之后那种落拓,便是对女人的毒药。
而就如今的陈影陵而言,当年的成败也仅仅是过往浮华的云烟,成也好,败也罢,他现在所做的只是两件事情,守候和等待。
蔡羽绾到没有想到这个叫刘习枫的会得到向来以严谨挑剔和吝啬赞赏的陈影陵这么高的评价,不由也露出感兴趣的神色。
“生病了不吃药,不乖,该打屁股。”轻浮的声音带着永远让人琢磨不透的轻佻,只是愈加温醇的嗓音带着让人心安的平和力量,蔡羽绾如遭重击。
陈影陵转身看着门口似乎和三年前没什么变化的叶无道,只是以前的叶无道锋芒毕露,现在却颇有重剑无锋大巧不工的卓然气质,微微点头示意,陈影陵和这位在神话集团消失了三年之久的顶头上司擦肩而过。
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两个人。
蔡羽绾激动得身体不住地颤抖,眼中开始迅速地聚集眼泪,虽然一再告诉自己不可以这么不争气,不可以在这个狠心的男人面前露出柔弱的一面,但是眼泪还是不停自己的指挥,蔡羽绾猛地用手捂住嘴,竟然哽咽起来。
叶无道走到蔡羽绾面前,轻轻把蔡羽绾三年来愈加柔弱纤细的身体抱进怀里。
执手相看泪眼,无语竟凝噎。
无怪乎说天下情人都是一样的,叶无道轻轻吻干蔡羽绾脸颊上的泪滴,哀伤而深邃的眸子凝视着蔡羽绾,才叶无道的注视下,蔡羽绾渐渐制住了哽咽,两人就这么对视着。
“只只相思鸟含相思豆,颗颗相思豆治相思病。”蔡羽绾轻声呢喃,叶无道紧接着轻吟:“对对相思人滴相思泪,滴滴相思泪痛相思心。”
蔡羽绾再次泪流满面。
“痛么?”叶无道把手轻轻放在蔡羽绾的胸口,用只有她才能理解的醇厚沧桑的语气问,蔡羽绾点点头,泣道:“痛,很痛很痛。”
使劲浑身解数让怀中的人儿发泄个够之后叶无道终于让佳人破涕为笑,坐在蔡羽绾的办公桌后面,叶无道不顾蔡羽绾的大声抗议把那些数据报告文件统统丢的老远,然后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药片。
“阿司匹林?”叶无道皱起了眉头。蔡羽绾如同犯了错的孩子一般忐忑,见到叶无道皱起眉头连忙用拙劣的借口解释:“那,那个是刚才我让陈影陵给买的感冒药,但是他买错了!”
叶无道忽然问:“头疼多久了?”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会直线下降,而此时的蔡羽绾就忠实地履行了这一定律。“两年了。”蔡羽绾下意识地回答之后就意识到了不对,吐着舌头见到叶无道眉头皱起,忙伸出暖玉般的小手轻轻抚平叶无道的眉头,调皮地咕哝:“无道真狡猾!”
叶无道忽然横抱起蔡羽绾向外面走。
外面可都是公司的员工!蔡羽绾惊呼一声,勾着叶无道的脖子问:“干什么?”叶无道回答:“回家休息!然后去医院。”蔡羽绾轻呼道:“你先把我放下来,被别的员工看到了我以后怎么见人。”
叶无道终于露出一丝惩罚性的调皮笑意:“老公抱老婆还要经过别人同意不成?”
众目睽睽之下,叶无道抱着神话集团公认的女神堂而皇之地从六十七层高的大厦下来,一路上不知道碎了多少的眼镜伤透了多少男性白领的心,更是有前一秒愣愣地看着自己心目中的女神羞意盎然地被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横抱着走过自己面前之后下一秒就反应过来并且心碎欲绝死活要去跳楼自杀的年轻俊才。
一路上蔡羽绾的脑袋就埋在叶无道怀里面没有敢露出来过,直到到了楼下上了她的车,蔡羽绾才羞愤欲死地道:“你害死我了!”
鸵鸟战术彻底宣告失败之后,蔡羽绾愣愣地看着一边开车一边把玩自己手的男人,忽然说:“真的是你吗?只怕又是做梦,若真的是做梦,这梦便不要醒来好了。”
叶无道听得心中一颤,微微捏紧了手中的柔荑,转头微笑道:“我许下过的承诺不多,今天就对羽绾承诺,再也不会抛下羽绾了。”
蔡羽绾眼圈第三次红了,哽咽着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声:“无道!”
当几乎是挂在叶无道身上的蔡羽绾打开公寓的门,喘息着的两人就已经忍不住心中欲要喷薄而出的感情,爱情的基础是物质,但是不可反驳的是**也占据了包围爱情完整的很重要的比例,因为没有女人或者男人能够容忍一份没有**的感情,柏拉图的精神恋爱之所以经典就是因为人们做不到,达不到从生理升华到精神交流的境界,对于得不到的人们总之抱着虔诚的心态,就像是最邪恶最肮脏的人却偏偏最渴望圣洁一样。
任何一个**若是没有后天的精细培养即便是再如何的丽质天生都难掩岁月的摧残和生活刻画下的伤痕,所以说一个女人的美丽必定是需要金钱堆出来的,索性,在叶无道身边的女人们把这一点都做的近乎完美,教会叶无道如何品鉴欣赏时尚的杨宁素自然不需多说,而被称做是世界第一**的慕容雪痕虽然浑身上下的古典气息让人产生自惭形秽的膜拜感,但是不可否认的一点是慕容雪痕的穿着俨然已经成为一种时尚,相比于繁琐的巴黎时装周或者其他各型各类引领时尚潮流的活动,女性们更喜欢把慕容雪痕的穿着作为自己的参照。
蔡羽绾的精致区别于大多数女人,更是有一种俊眉修眼,顾盼神飞,文采精华,见之忘俗特殊魅力。
用牙齿叼开蔡羽绾淡紫色的胸罩,这个动作让蔡羽绾娇羞欲死,双手欲拒还迎地推搡着叶无道**着的身体,两人交叠在一起用最单纯的灵欲来表达对彼此的相思。
“羽绾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吗?”叶无道轻轻吻上那颗寂寞了三年的相思豆,温暖滑腻的触感瞬间亲满腔间,随着叶无道的动作,蔡羽绾轻吟一声,似娇羞,似满足地叹息一声,微微睁开的星眸中抹不去浓郁的春qing,蔡羽绾把青葱般的双手叉进爱人的埋在她胸前的头发,喃喃道:“怎么会忘记,当时你在和一个很美丽很特殊的女孩子...亲热,但是却还是用那种坏坏的眼神看着我,好像能够透视别人一样,你都不知道那个时候你有多坏!”想想似乎还是觉得有些不忿,蔡羽绾扭动了下身体,空出一只手在叶无道的背上拧了一把,然后似乎觉得下手重了,心疼地在刚才拧了的地方抚mo着,有些失神地说:“在见到无道的第一天你这个坏蛋就把我的贞操给夺走了,一点也不浪漫,不要说追求,就连一朵花都没有。”蔡羽绾说着赌气了小嘴,好像发现别的小朋友穿的衣服比自己的更加鲜艳一样受了委屈的孩子,叶无道轻笑一声放过了饱受蹂躏的小葡萄,然后用还带着淡淡乳香的嘴一口吻住了嘟着小嘴的蔡羽绾,半晌,微微喘气的两人终于舍得分开,叶无道邪笑着说:“说起来还要好好谢谢我的小舅子,若不是他,恐怕那个时候我也采摘不到我们的省花了。”
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平日冷清今天却格外温馨的卧室,周围的空气似乎也渲染上了暧mei的气氛变得旖ni,等待了三年的花蕊终于为了爱人绽放出最动人的娇艳,压抑了三年的感情似乎被一瞬间引爆,激情夹杂着喘息,最终在一声高亢的尖叫中落幕。
当蔡羽绾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地揉这忪惺的睡眼坐起身体,却没有见到叶无道,慌张的她以为刚才的一切只是南柯一梦,但是还残留在身体里的余热却如此真实的存在,刚要呼喊的时候却闻到了淡淡的中药味道,皱起眉头,蔡羽绾穿衣起身。
厨房里面一个药炉正在煎药,而叶无道则守候在一边看着一本托马斯.格雷的《墓园挽歌》,此刻的叶无道有一种让人心安的气息,想必之三年前玩世不恭的浪子,那种吸引女人如飞蛾扑火般扑向他的气质,现在的叶无道更有一种大海平澜的壮阔气息,波涛汹涌的激情毕竟不是一辈子的柴米油盐,纵使女人变成飞蛾扑向叶无道这火焰,但是一旦这种激情平淡下去女人渴望的终究是能够陪伴终生的柴米油盐,从来没有人能够将两者兼具,就如同多年后的慕容雪痕所说,已经把两者兼具的叶无道是女人最恐怖的毒药。
浓郁的书卷气息平淡而温纯,不像是三年前那样,即使是戴上眼镜的他都有一种暗藏的锋芒和让人心慌的侵略性,现在的这股书卷气息来的温和,如同一杯茶,乍看平淡无奇,问一问却暗香浮动,再品一口就是惊为天人。“Thebreezycallofincense-breathingmorn”巧笑嫣然的蔡羽绾看着轻轻合上书望向自己的叶无道,调皮地开口考验这个刚刚把书大致翻了一遍的叶无道,叶无道把书放在桌子上,闻了闻药香,久病成良医,当初被姑姑叶晴歌坑蒙拐骗用尽手段的叶无道现在也达到了让绝大多数老中医都为之汗颜的境界,起码闻闻药香就判断火候程度的功夫在现在的中国已经不太多见了。
“theswallowtwitteringfromthestraw-builtshed”叶无道毫不费力地接上了下行,并且无不得意地摇头晃脑:“不知道本老公是天才吗?过目不忘一目十行那是小意思。”
蔡羽绾也懒得和叶无道争论,或许是叶无道露出来的功夫已经让她拜服了,小跑几步皱着眉头看着药炉问:“无道生病了?”叶无道眸子里洋溢着疼惜:“这方子对治疗头疼很有用,相思成疾,工作压力过大,要是再怎么下去羽绾变老了我可不要你了。”看似平淡的玩笑中有着最深情的疼惜,蔡羽绾抿了抿嘴唇,说:“羽绾知道就算羽绾变成了老太婆无道也不会不要羽绾的。”很多时候叶无道许下的承诺都不太会容易实现,并不是说叶无道许下的承诺不会去兑现,事实上他的一生几乎都在为兑现自己许下的承诺而努力,从答应慕容雪痕要让教皇在他们的婚礼上主婚,在到答应夏诗筠会为她摇一园的桃花。叶无道许下的承诺不多,但是却绝对会兑现。
当叶无道和蔡羽绾缠mian的时候也并没有闲着,确定蔡羽绾的头疼病只要好好休息就会痊愈之后叶无道下了让蔡羽绾一个星期上三天班的死命令,若不是蔡羽绾的抗议,或许这个时间只有可怜巴巴的两天。
出了蔡羽绾的公寓叶无道回到玉皇大酒店,在这里还住着被他冷落了一天的萧聆音和澹台经藏。
当叶无道的身影重新出现在阔别三年的玉皇大酒店,这座飞凤集团随着青帮的倒戈强势入主上海的第一家五星级酒店以其优秀的服务和无可挑剔的精致赢得了上海本土人的普遍好口碑,而这也让凡是进入上海的“外地”酒店几乎难逃全军覆没命运的赌咒不攻而破,玉皇大酒店进入正门上面就有一副时任上海市市委书记亲笔提的字:兴来,兴归。而这四个字被称做是对玉皇大酒店最中肯的评价。
这风光无限的玉皇大酒店背后,叶无道能看见蔡羽绾的辛苦疲惫。
进入总统套房,却正好撞见匆匆要出去萧聆音,今天的萧聆音一身正统的职业装,身上精明强干的气息不但没有因为三年的沉寂而削弱,反而更有一种升华之后的超脱意味。
萧聆音见到叶无道,启唇笑道:“我要去考察一下神话集团在上海的几个部门,为以后的事情做准备。毕竟纸上的资料太过苍白。”叶无道理解地点点头,继而说道:“我让人陪你去,否则有些部门恐怕你进不去。”自然,辞职之后的萧聆音在神话集团没有任何职务,一些比较敏感的部门自然是不能进去的,而且有一个了解的人在身边陪同也比较有利于深入的考察解剖。
叶无道拨出陈影陵的号码,不顾这个因为重要会议被打断而大发雷霆的家伙发牢骚,直接让他指派已经是飞凤集团CEO的赵云仰陪同萧聆音考察神话集团,而陈影陵这厮通道萧聆音这三个字的时候直呼苍天有眼,终于有吃喝玩乐好好腐败的时间。
有了赵云仰的陪同送走萧聆音之后,叶无道转身却见到澹台经藏冷兮兮地看着他。
“看着我干什么?”叶无道走进房间,而澹台经藏也跟着他走进房间。
“你今天没有喝药。”澹台经藏发现这件事情之后脸上的表情似乎更冷了一些。叶无道一愣,继而嘿嘿干笑:“忘了。”只是那戏谑的眼神和让澹台经藏平静的心境莫名晕开一丝涟漪的莫名笑意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你希望以这种方式延缓我杀你的时间来临,我会对你很失望。”澹台经藏丢下一句话之后飘然而去,香风浮动,原先澹台经藏站着的地方丢下一张药方,而佳人却已经离开。
叶无道拿起那张又一次改良的药方,露出阴谋得逞的笑意,又拨出一个号码。
“太子。”电话那边恭敬而卑微的声音透过话筒传达出来,叶无道道:“交代给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张展风这条上海狗王在上海青帮总部恭敬地站立着身体不顾众多的手下在场低头腰部微弯以一种恭敬得近乎卑微的姿态回答:“已经完成了,到晚上可以全部准备就绪。”
叶无道点点头,眸子中闪过一道深情的温柔,说:“很好,政府那边我会处理,你只要算准时间把东西准备好。”
挂下电话之后叶无道玩弄着手里的那张药方,三年之后从未有些许波澜,即使在朱载德家逼得那个老头几乎要开枪嘣人的地步也未曾有过丝毫起伏的心境微微浮动,诗筠,欠你的一树桃花今天我还你一塔的桃花。接下来给*的星组几个成员打去电话,又兴师动众地给自己的外公打去电话,最终得到上海市政府会在半个小时候宣布东方明珠塔紧急检修关闭一天的答复之后满意收线。
当月涯网络的夏诗筠携带着400亿隐性资产的身价宣布月涯网络并入神话集团的时候,这家业界寒冬之中一枝独秀的公司以足够高的姿态俯视国内绝大多数的同行,**曾经笑着说:“要是我再年轻二十岁,兴许也会加入追求夏诗筠的大军之中,因为追到夏诗筠就等于最起码少奋斗了三十年。”
李凌峰的风云企业在并购以陈影陵为首的多家公司之后以巨人的步伐南下却被彗星般崛起的神话集团配合管逸雪等草根阶级以摧枯拉朽的气势直接横扫入死亡深渊的时候,神话集团,这四个字就已经足够有了让人仰望的资本。
如今的月涯网络掌管神话集团的网游,动漫包括周边产品部门,俨然就是神话集团数一数二的会生金蛋的母鸡。
巨大的落地窗前,一个风姿卓越的女人站在窗前凝视着远方,眉宇间带些忧愁,带些怨愤,更多的是庭院深深深几许的中国式幽怨。
这时敲门声响起。
女人的眉头微皱,这三年来公司养成了一个习惯,无论是什么日子每天的早上八点到八点二十分这段时间是绝对不能打扰夏诗筠的,没有人知道这段时间夏诗筠把自己一个人锁在办公室干什么,但是因为反了这条忌而被毫不犹豫地裁掉几个部门主管之后公司门就把这条潜规则奉若圣旨。
转过身夏诗筠重新恢复到那个叱咤上海商界创下让无数男人汗颜事业的女强人。
“进来。”夏诗筠的话语中不温不火,听不出她到底是生气与否,忐忑的秘书开始后悔刚才居然被那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帅哥花言巧语几句就给骗的冒着被裁员的危险进来。
“外面,外面有一个说是欠总裁东西的人要见总裁。”秘书诺诺地道,和夏诗筠工作这么久,虽然没有见过几次总裁的笑容,可是这么严肃还是第一次见到,是因为自己打扰了她吧,小秘书有些自责。不是害怕,是自责。
夏诗筠想也不想就回绝:“让他离开。”一直以来以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方式追求她的人已经让她从原本的厌烦感到彻底的麻木,男人的嘴脸被她看透之后对那些看似绅士的人夏诗筠已经连厌恶都不屑厌恶,而这种自以为以出奇能够博得她注意的幼稚方法更是被夏诗筠成堆扔进**桶的货色。
秘书眨眨眼睛,开始惊讶那个帅气得很有一种男人味道的人的神机妙算,竟然连总裁的语气神态都猜对了呢!
“可是他说他叫叶无道。”秘书用那个青年告诉他的方法回答总裁,并且忐忑不安地注意着自己偶像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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