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其他小说 > 艳骨欢,邪帝硬上弓 > 【115】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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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心早已飞到楚明锋身上,眼中布满了忧虑,“林大哥,谢谢你冒险来告诉我。”

    慕容烨道:“你我之间,何须言谢?妩儿,你在宫中可好?你当真为了楚明锋替齐王办事?”

    她无奈道:“除了这条路,我还有什么选择?”

    “其实,我可以……”他真的不愿她为齐王办事,与齐王纠纠缠缠丫。

    “对了,林大哥,现在你就带我出宫吧。”她起了这念头,兴奋道,“你轻功那么好,带我出入禁宫,一定不会被人发现。”

    “我一人出入禁宫的确不会被人发现,可是带着你,只怕……”他犹豫了,因为,他可以冒险,却不愿她因为冒险而有任何损伤。

    “不会有事的,林大哥,你带我出宫吧。”叶妩央求道,拉着他的衣袖,眉目之间楚楚动人。

    慕容烨禁不住她这般恳求,答应了她媲。

    当即,她披上一袭黑色大氅,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却惊震地愣住。

    门口赫然站着一人,面如寒铁,眸似黑潭,墨氅的黑使得他的脸孔暗黑得令人心惊。

    慕容烨看见拓跋泓,心知必定是他的下属跟踪,否则,他不会这么巧地出现在这里。

    终究,还是太大意了。

    叶妩惊了片刻便回神,转身回屋,知道今晚无法出宫了。

    “王爷,我担心妩儿的安危,夜入禁宫看看她,王爷莫多心。”慕容烨从容不迫地解释。

    “妩儿的安危,自有本王照应,你无须担心。”拓跋泓语声冰冷,面罩寒霜,“禁宫守卫森严,你速速出宫。”

    “我在宫中很好,林大哥不必担心我。你一人在外头,万事小心。”她叮嘱慕容烨,送他出门,对他眨眨眼。

    他消失在寒冻的夜色中,她关上房门,冷冰冰地问:“王爷有何贵干?”

    拓跋泓的眼中浮现一缕薄怒,“你对他温柔浅笑、细声慢语,对我就这么冷言冷语?”

    叶妩觉得好笑,自己还没发火呢,他倒计较这些芝麻蒜皮的事。于是,她质问道:“你明明知道明锋左腿有伤,为什么不找大夫医治他的腿伤?”

    面对她咄咄逼人的语气,他体内的怒火嗖嗖地上窜,“我为什么要医治他的腿?我救他一命,对他而言已是天大的恩赐!”

    她气死了,死死地瞪他,恨不得用目光杀死他!

    忽然,拓跋泓明白了,“是慕容烨告诉你的?”

    “你胆敢动他一根汗毛……”

    “我为何不敢动他?”

    “那你就试看看!”叶妩咬着牙,从齿缝一字字地挤出来。

    “你能怎么样?”他被怒火烧昏了头脑,掐住她的嘴,“落在我手里,你还能怎么样?”

    “玉……石……俱……焚……”

    他的手劲很大,掐得她的嘴很疼,几乎变形了,她硬是挤出这几个字,带着绝烈的意气。

    拓跋泓明白这四个字的深意,她和楚明锋、慕容烨落在他手里,已无其他生机;如若他逼人太甚,她宁愿不要那唯一的生机,将他所有的阴谋告诉魏皇,玉石俱焚。

    两两相望,四目相对。

    叶妩的眼中燃烧着怨恨与决绝,他目眦欲裂,眼中翻腾的戾气犹如龙腾虎跃,似要喷出来吞噬人一般。

    就这么对峙了半晌,他寒酷的脸孔不再紧绷如弦,渐渐回暖,神色也不再那么可怖。

    拓跋泓终于松手,急促的鼻息缓了一些,“莫再挑战我的耐心!”

    她美眸微眯,“彼此彼此,你也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他忽而笑起来,低沉魅人,“你的底线是什么?”

    “我要见明锋!现在就出宫!”叶妩义正词严道。

    “莫非这就是你的底线?”

    “他左腿受伤,我要看看他。”

    “他左腿受伤,又不是一日两日的事。纵然你去看他,他的腿伤也好不了。”

    “我现在就要出宫看他!”她语气坚决,一副誓不罢休的任性模样。

    拓跋泓的面色急剧冷沉,“你想前功尽废吗?”

    叶妩只好退一步,“今晚我可以不去看他,但你明日一早必须派人找大夫去医治他的腿。不然,明日我就要出宫!”

    他沉声道:“明日我要向父皇交代承欢殿炸案。”

    她浅笑,“如果王爷不找大夫医治明锋的腿,明日我就对你父皇说承欢殿炸案是齐王所为。”

    他眸色阴鸷,“无凭无据,父皇如何信你?”

    “如果你父皇知道了我是婉儿的女儿慕容翾,依王爷之见,你父皇会不会爱屋及乌,对我言听计从?”她笑吟吟道。

    “你有本事。”拓跋泓恨恨地瞪她,不甘心屈服于她的威胁,可是又能如何?

    “后日,我要出宫。”叶妩乘胜追击,提出另一个要求。

    “我会安排。”

    他咬牙答应,她心系楚明锋,他无可奈何,想阻止也阻止不了。

    ————

    翌日黄昏,御书房。

    安顺站在御案一旁,魏皇慵懒地坐着,齐王则站在下方,正要禀奏承欢殿炸案的查探结果。

    拓跋泓恭声道:“父皇,三日前承欢殿突然爆炸,臣暗中查探,已有眉目。”

    魏皇神色慵然,一副并不太想知道真相的表情,“何人主谋?”

    “待儿臣慢慢禀奏。”拓跋泓并不急着揭开谜底,从容得有点缓慢了,“承欢殿爆炸前一日,儿臣看到一个公公从承欢殿出来,所幸儿臣找到了那个公公。此人叫小林子,每日皆在承欢殿打扫,他招认是他在承欢殿寝殿的鎏金狻猊香炉里放硫磺粉,硫磺粉上是一层父皇喜欢的安息香。小林子很聪明,在安息香中埋了一根灯芯,在父皇前往去承欢殿之前点燃灯芯;待灯芯燃尽,下面的硫磺粉便会燃起,瞬间爆炸。”

    “原来如此。”安顺又惊怕又感慨,“这小林子当真如此聪明?是否有人教他?”

    魏皇不置一词,不露任何情绪。

    拓跋泓继续道:“儿臣也觉得应该是有人教他这么做。不过,儿臣怎么审问、逼供,小林子始终不肯供出主谋,宁愿撞墙自尽也不说。”

    魏皇冷冷道:“如此刁滑,死不足惜。”

    “儿臣不信线索就此断了,便找了几个与小林子相熟的公公问话。”拓跋泓不紧不慢道,“这几个公公都说这几日小林子没什么特别之处,也没见过什么人。”

    “那不就断了线索?”安顺担忧道。

    “就在儿臣无奈之际,一个做杂役的宫女求见儿臣,交给儿臣一封家书。”

    “呈上来。”魏皇的脸庞平和得令人诧异。

    安顺从齐王手中接过一封书函,呈交给陛下。

    拓跋泓朗声道:“这封家书是小林子写给乡下的家人。他对家人说,他在宫中一切都好,如若有外地人找他们,便立即搬走。尤其是韩王派去的人,务必藏身、躲避,小心性命。”

    安顺惊震道:“王爷,小林子在家书里这么说,言外之意是,吩咐他办事的人便是韩王?”

    家书一目了然,魏皇早已看完,似乎不信这个真相,“是韩王?”

    拓跋泓的语气淡定而谨慎,“二皇兄行事沉稳、才干卓绝,是父皇的左右手,儿臣也不信二皇兄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不过据那宫女招供,在承欢殿爆炸前两日,小林子去找她,把这封家书交给她,嘱咐她,如若他出事,在他出事后寄给他的家人。”

    安顺不解地问:“这宫女为何没有把这封家书寄给小林子的家人?”

    拓跋泓研判着御座上那人的神色,“父皇,这宫女叫做小冬,就在殿外候着,父皇可亲自审问。”

    魏皇颔首,安顺便扬声道:“传小冬。”

    片刻之后,一个粗布衣袍的宫女低着头走进来,跪地行礼,“奴婢小冬拜见陛下,拜见王爷。”

    “你为何没有把小林子的家书寄给他家人?”魏皇陡然怒问,寂静的御书房瞬间变得严肃。

    “你知道什么,一五一十地禀奏父皇,不许有半句虚言。”拓跋泓冷沉地告诫。

    “回陛下……奴婢与小林子是同乡,素有交情……小林子交给奴婢一封家书,奴婢觉得奇怪,便多嘴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不说,奴婢也没法子……前日,奴婢听闻小林子死了……奴婢觉得他的死有蹊跷,应该与这封家书有关……奴婢找到王爷,将家书交给王爷……”小冬结结巴巴地说道,显然畏惧于龙威。

    “当真如此?”魏皇喝问,不怒自威。

    “奴婢不敢有半句虚言,陛下明察。”小冬强自镇定,身子却仍然发颤。

    拓跋泓道:“父皇,小冬是做杂役的,出身低贱,只怕也没有胆量编派这些子虚乌有的事。”

    魏皇挥手,安顺便让小冬退下。

    忽然,一个御前伺候的小公公匆匆奔进来,“陛下,叶姑姑不见了……”

    安顺训斥道:“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叶翾好好的,怎么会不见了?”

    小公公焦急道:“叶姑姑在小膳房煮粥,奴才想跟叶姑姑学一两手,就在一边看着。不过奴才去了一趟茅房,回来时叶姑姑就不见了,找遍了整个小膳房也找不到叶姑姑。”

    魏皇心神一紧,起身问道:“其他地方找过了吗?”

    小公公道:“奴才担心叶姑姑出了什么岔子,不敢耽误事儿,赶紧来禀奏陛下。”

    拓跋泓寻思道:“父皇,如若叶姑娘当真不见了,此事……怕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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