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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第一卷]

    第275节  第二百七十五章   我和晓叶的情缘17

    叶子娇羞地摇头,说:“不要,会被人发现。”

    阿杏嫂笑着去拉叶子,说:“来吧。这个点儿了,村子里哪还会有人上街。嫂子平时为了掩盖自己阴阳人的身份,偷偷摸摸地压抑惯了,今天想彻底释放一下,在大街上公开用自己的东东干一个美女。你就当可怜嫂子,答应嫂子这一次。”

    叶子想了一会儿,红着脸点了点头。

    阿杏嫂拉着叶子下炕,要出屋时叶子摇摇头,又返回来带上了自己的手包。

    阿杏嫂看着叶子的手包咬着唇笑,说:“这包好看。不过,里面装着啥宝贝,让你这麽紧张,走哪儿带哪儿啊?让嫂子瞧瞧。”

    说着抢过叶子的手包,拉开拉炼在里面翻看,结果就看到了叶子那条沾满男人爱液的睡裙,惊喜地抖了出来,开心地在自己身上比着说:“好漂亮的裙子。不过,这麽短又这麽透,怎麽敢穿到大街上去啊?你们城里女人胆子就是够大。”

    叶子捂着嘴娇笑,说:“那不是上街穿的裙子,是睡裙,睡觉的时候穿的。而且还是情趣睡裙,专门在男女房事的时候穿,可以增加性感诱惑的。你看,它的设计是专走性感路线的,跟正常的衣服不同。”

    阿杏嫂又惊又喜,问叶子说:“能借给嫂子穿穿吗?”

    叶子红着脸道:“上面有男人的爱液,我还没来得及洗。你如果不嫌弃就送给你了。”

    阿杏嫂惊喜地亲了叶子一口,说:“不嫌弃,不嫌弃。不就是童宝那小子射的爱液嘛。跟你说句实话,其实嫂子八岁那年就破身了,就是被童宝这小子夺走了童贞。现在还会在乎他射的爱液?”

    叶子娇羞地说:“不是子豪的爱液。是我在火车上,被一个不认识的陌生男人奸污,射在上面的爱液。不过,你刚才说的是真的?怎麽会那麽小就被……”

    阿杏嫂叹了口气,说:“我比童宝大两岁,我俩是街坊,从小青梅竹马一起玩过来的。那时候小,不懂事,在一起玩过家家,他总是让我当她媳妇。结果那次我被他骗进草窝子里,稀里糊涂地被他扒掉了裤子,又让他把东东插进了下体。那时他还小,不能射爱液。也不知道是无师自通还是从哪儿学来的本事,那麽小就知道把勃起的东东插进女人的身体,还有板有眼地趴在我身上抽送,最後高潮了事。那时我也不知道这是怎麽回事,否则也不会放过他,怎麽着也得让他对我负责。後来懂了,这小子也考上大学跑了。唉。”

    这个无意中听到的惊心动魄的历史掌故,让我在千里之外瞠目结舌,心里对朱子豪那狗才佩服得五体投地,心说王侯将相果然有种,朱子豪这王八蛋原来是天生色胚,打小儿就不是东西;又琢磨着寻找个什麽合适的机会,当着朱子豪那贼人的面儿喊他童宝,然後含蓄地戳他痛脚,揭露他小时候犯下的累累罪行,让那厮在我跟前从此抬不起头来,见了我就赔笑喊“哥”,不敢再像之前那样趾高气扬。

    正想得不着边际的时候,阿杏嫂已穿上了叶子那套情趣睡裙,透明的短裙根本挡不住她坚挺勃起的东东,让那话儿毫不客气地暴露了出来,昂首挺立在空气中,看得我咋舌不已,心说幸好阿杏嫂本质上是个女人,否则就凭这本钱,不知得让多少男人羞愤阳痿。

    阿杏嫂的东东又粗又长又硬,整体素质直追鬼王,怪不得刚没插叶子几下,就把叶子彻底征服,让叶子沦为一个阴阳人的胯下玩物。

    阿杏嫂牵着叶子来到大门口,不过在叶子的强烈要求下,并没有真到大街上去交合,只是把大门打开了一条很大的门缝,俩人则坐在门洞里的一把小藤椅上,采用观音坐莲丶怀中抱月等多种姿势做爱。

    最後,叶子浑身抽搐着达到了高潮,激动地把头埋在阿杏嫂高耸的胸膛上,用嘴含住了阿杏嫂的乳头拼命吮咂。

    阿杏嫂被叶子吸乳,也双腿绷紧,浑身颤抖着射了爱液,同时还达到了女性的高潮,潮喷了。

    这一切,我和何晓桦通过高大全的特务设备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能够清晰地看到阿杏嫂潮喷时的场面,让我俩大长了见识。

    俩人高潮过後,关上大门回到炕上。

    阿杏嫂让叶子躺在她的臂弯里,自己则把尚未萎缩变软的东东顶在叶子大腿上,互相搂抱着睡了。

    她的身上还穿着叶子那套情趣睡裙。

    我在何晓桦的嘴里射了爱液,但何晓桦吞吃过我的爱液後还没有高潮,所以一直在缠着我想要跟我做爱。

    我有心无力,只好用舌头帮她舔阴,舔得她死死地抓住床单,两条高高翘起的腿抖个不停。

    最後,在我优秀的舌功之下,何晓桦也达到了高潮。

    我跟何晓桦互相搂抱着,慢慢睡着了。

    半夜起床上厕所,迷迷糊糊地小便完回到床上后,下意识地看了眼监视器,结果监视器里的场面让我立刻睡意全无。

    其实,监视器里也没什么,只有叶子侧身躺在炕上的固定画面,身上还披着薄毯,盖住了胸膛和屁股,只露出半个光洁的脊背和半截大腿。

    不过,监视器里传出的声音,却让我爱液神抖擞。

    阿杏嫂不在画面里,但监听器里却传来她兴奋的声音,说:“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不是刚休完探亲假吗?回来也不提前打个招呼?”

    大概是怕惊醒叶子,声音被刻意压得很低。

    一个很有磁性的男人的声音低声说:“你这套睡裙好性感,看得我东东都胀疼了。部队拉练经过这里,我跟指导员打了个招呼,半夜偷偷溜回家里看看你。这事违反部队纪律,怎么敢提前打招呼。我就是怕你一个人在家寂寞,所以才特意这个点儿回来。等把你奸污了之后,我还得在天亮前赶回部队,不敢让手下的兵知道,否则队伍就没法儿带了。”

    又低声荡笑着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的大东东,有没有偷偷给我戴绿帽子?”

    阿杏嫂娇嗔着说:“你的东东还没我的大。绿帽子倒是给你戴了,怎么着?男人女人我都干过,给你缝了好几顶绿帽子,喜欢不喜欢?”

    男人抽着冷气说:“阿杏,好刺激啊。这辈子能跟你睡一张炕上,一手摸着你的东东,一手摸着你的乳房奸淫你,真不知道是我几辈子才修来的艳福。咱们快上炕吧,我想摸着你的东东和奶子奸污你。”

    阿杏嫂幽怨地说:“就算我长了条东东,可也还是个女人。就算是我趴在女人身上,用东东在她们身体里抽送的时候,我对自己的感觉也还是个女人,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个男人。不过真是挺刺激的。小时候要隐藏自己阴阳人的身份,感觉这个样子很苦恼;等大了以后才发现,作为一个有东东、有洞洞又有乳房的阴阳人,自己有多么幸福,能够同时享受男人和女人的高潮。不过,你应该知道的,我们这种人的性欲实在是……”

    男人的声音道:“别说了,我都懂的。别说让你在家守活寡,就算是我天天守着你,天天跟你在一张炕上,压在你身上奸淫你,恐怕一个人也满足不了你。你想跟男人同房还是想跟女人同房,我都不在乎。只要你别跟我离婚,你爱有几个相好就有几个相好。”

    阿杏嫂笑道:“好吧,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现在炕上就躺着我的一个相好,是个女的,大美女。我不知道你今天会回来,所以就请她在家里过夜了。她是村里朱老爷子的儿媳妇,明天就要办婚礼,城里的女人,水灵着呢。”

    男人的声音醋溜溜地说:“行啊你,连城里的女人都勾搭到自己炕上来了。”

    阿杏嫂娇嗔道:“你还说不生气。她不是我勾搭的,我哪儿那么大本事,能去城里勾搭城里的女人。她是朱老爷子安排到家里的,想借宿一晚。朱老爷子古板,在结婚前断乎不肯让儿媳住到自己家惹闲话的。”

    男人的声音笑道:“结果却便宜了你。得手了没?”

    阿杏嫂笑道:“当然得手了。把她摸到了一次高潮,又把她奸淫到了一次高潮。这女人又漂亮又敏感,很容易就能动情高潮,真是个尤物。”

    男人的声音道:“是吗?我倒要看看的。”

    阿杏嫂道:“你还是省省吧。人家让我奸淫,是看在我女人身份的面子上。你就不一定了。人家可是明天就要做新娘入洞房的人,怎么肯在前一晚让别的男人奸污,在她身体里射爱液?”

    男人道:“那也不一定。城里的女人都开放,万一她肯呢?”

    阿杏嫂笑道:“那就看你的本事了。不过你不能用强。这姑娘挺好的,单纯善良。如果我是男人,我都要爱上她了。”

    男人的声音道:“你要帮我煽风点火什么的。你懂的。”

    阿杏嫂笑道:“你就放心吧。你对我这么纵容,让我随意去跟男人和女人做爱,我又怎么肯在这方面扰你兴致?一定尽心尽力的配合你。但有一点,一切尊重人家姑娘的意愿,不能强奸。你们当兵的,犯起浑来我可拉不住。”

    男人笑道:“向毛主席保证,只诱奸,决不强奸。”

    阿杏嫂的声音说:“水好了。先洗洗吧。”

    男人的声音道:“鸳鸯浴啊,好。我先去看看炕上的你那位女相好。”

    阿杏嫂道:“你轻点儿,别吵醒人家。”

    男人的声音道:“我晓得。”

    这时,监视器里出现了一个男人。

    这是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个子不高、身体健壮、浓眉大眼,看上去十分憨厚朴实,一看就是个没什么心机好相处的人。

    男人爬上炕,小心翼翼地凑近叶子,看了眼叶子的模样,两眼顿时放出绿油油的光。

    男人盯着叶子看了好久还舍不得离开,伸出手去想揭掉叶子的毯子,犹豫了一阵又缩回手来;又想去摸一摸叶子的大腿,结果想了半天还是没敢。

    这时阿庆嫂也进了画面,娇嗔道:“俊吧?看傻了吧?”

    男人一脸猪哥相地点头,气得阿杏嫂去拽他大腿,娇嗔说:“看什么看,一会儿表现好,说不定就让你干了。光看有啥用,又不能只靠看就高潮射爱液。”

    男人讪笑着下炕,跟阿杏嫂一起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监视器里传来阵阵水声,然后是阿杏嫂的呻吟声,估计这对狗男女在水桶里已经开始互相抚摸调情了。

    再后来是“吧嗒吧嗒”的亲嘴声,随后传来阿杏嫂的一声闷哼,问:“进去了?”

    男人喘息着说:“嗯。又湿又滑又紧,好舒服。”

    之后就是一阵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俩人压抑着的呻吟喘息声。

    过了一会儿,一阵水声响起,没多久画面里就多了赤身裸体的俩人。

    阿杏嫂浑身赤裸,八爪鱼一样缠在当兵的身上,两条雪白的手臂揽着男人的脖子,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缠在男人腰间,乳房紧紧地压在男人胸膛上,嘴里也不闲着,在跟男人接吻。

    男人的东东则插在阿杏嫂的身体里,随着走动进进出出。

    进了卧房后,男人把阿杏嫂放在了叶子身边,让阿杏嫂仰躺在炕上,自己则骑在阿杏嫂身上开始抽送。

    男人的抽送十分有力,肉体撞击的声音格外响亮。

    阿杏嫂的东东也坚挺勃起。

    阿杏嫂一手搂着男人的屁股,一手撸动着自己的东东,呻吟着说:“阿牛,你今天的东东好像格外粗、格外硬,干我的时候好像也格外有力,是不是因为我身边躺了个美女的原因?”

    阿牛呻吟了一声,说:“嗯。真想把她也奸污了。”

    阿杏嫂呻吟着道:“一会儿会让你如愿的。”

    阿牛一边在阿杏嫂身上抽送,一边不时把目光瞄向叶子。

    他抽送了一会儿后,大概也被爱液冲昏了头脑,开始把手伸进毯子里,去摸叶子的大腿。

    叶子呻吟了一声,却没醒来。

    不过即使如此,也把胆小的阿牛吓得一个哆嗦,急忙往回抽手,却把毯子给撩开了,露出叶子挺翘的屁股和夹在大腿间的唇。

    阿牛被叶子的肉体刺激得呻吟了一声,居然胆大包天地伸出手去,把叶子身上的整条毯子都掀开,露出了叶子全部的裸体。

    阿牛安分了一会儿,见叶子并没有反应,于是再次把手放到了叶子大腿上,还顺着叶子的大腿向上,一直抚摸到了叶子的腰间、脊背和乳房。

    当阿牛用颤抖的手握住叶子坚挺的乳房的时候,我心里一紧,东东迅速充血勃起,急忙用手握住,轻轻套弄起来。

    阿牛握住了叶子的乳房,叶子却依然在酣睡。

    阿杏嫂一边承受着阿牛的冲击,一边媚眼如丝地问:“我相好的奶子好摸吗?”

    阿牛舒服地说:“太好摸了,光滑坚挺,乳头小巧。”

    阿杏嫂接着给阿牛出了道必答题,问:“比我的呢?”

    顿时把阿牛难住,嗫嚅了半晌道:“跟你的一样好摸。”

    估计是怕阿杏嫂接下来还出什么难题,干脆用行动表决心,俯下身去,用嘴含住了阿杏嫂的乳房。

    阿杏嫂再次呻吟起来。

    阿牛的手并没有一直停留在叶子乳房上。

    他摸完了叶子乳房,又顺着叶子的脊背摸了下来,摸到了腰,摸到了叶子挺翘的屁股,还顺着屁股沟摸到了叶子的蒂蒂。

    阿牛忘乎所以地去揉叶子的蒂蒂,结果让叶子起了反应,睡梦中开始呻吟,还把一条腿微微抬起,为阿牛的手提供方便。

    被阿牛揉了大约五分钟的蒂蒂,叶子下体已经湿得不行,居然呻吟着转过身来,吓得阿牛急忙抽手,一个翻身从阿杏嫂身上滚落,藏在了阿杏嫂身侧。

    阿杏嫂见叶子朦朦胧胧地睁开了眼,大概也急了,一侧身揽住了叶子,又用嘴堵住了叶子的嘴,跟叶子激吻起来。

    阿牛在阿杏嫂身旁耐不住寂寞,又伸手去抚摸阿杏嫂的大腿和屁股,逗得阿杏嫂娇喘连连。

    过了一会儿,阿杏嫂跟叶子结束了激吻。

    叶子红着脸喘息着说:“嫂子,刚才你摸得我好舒服,下身全湿了,又想要了。”

    阿杏嫂温柔地亲了亲叶子的额头,说:“乖,转过身去,嫂子满足你。”

    说着扳着叶子的身子转向炕的内侧,让叶子侧着身背对着自己,又伸手把叶子揽进自己的臂弯,让叶子的脊背压在她胸前的丰盈上,一只手握住了叶子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抬起叶子的一条大腿,挺着东东插向叶子的洞洞。

    阿牛此时已经用手撑着抬起了半个身子,看着这肉紧的一幕,激动地伸出手去握住了阿杏嫂的东东,引导着她的东东插进了叶子的身体。

    当阿杏嫂的东东完全插入叶子的身体后,叶子发出了一声如释重负的喘息。

    阿杏嫂挺动着屁股在叶子身体里抽送,阿牛趁机把自己的东东插进阿杏嫂的身体,也开始挺动着屁股抽送。

    三人就这样干了一会儿,喘息越来越粗重,呻吟越来越大声。

    阿牛此刻大概又被爱液虫啃噬了大脑,居然一边干着阿杏嫂,一边又伸出手去摸叶子的大腿。

    叶子很快就觉出了不对,诧异地问:“嫂子,怎么好像多出一只手在摸我大腿?”

    阿杏嫂喘着粗气道:“别理他,让他摸。那是我丈夫,刚从部队回来探家,正在我身边干我呢。部队有纪律,他不会在这里住多久,射完爱液就会走的。”

    吓得叶子“啊”的一声叫了起来,在阿杏嫂怀里挣扎着低声喊:“不要,放开我,让我走。”

    阿杏嫂紧紧地抱住叶子,屁股仍在不停地耸动抽插,笑着安慰她说:“别怕,我丈夫不反对我交女朋友的。他人很好。一会儿如果你想,可以也让他把东东插进你的身体奸污你。毕竟他才是真正的男人,可能会更能让你舒服。”

    阿牛这时也不再遮遮掩掩了,讪笑着说:“妹子你好。你不要怕,只管跟我老婆做爱,我不介意的。我老婆天生阴阳,性欲强得厉害,我从来都不反对她找情人的,男女都行。”

    叶子听了这话后,终于放下心来,挣扎得不再那么厉害了。

    这时,阿杏嫂的喘息突然变得粗重起来,她呻吟着道:“好阿牛,你太厉害了,我快高潮泄身子了。再快点儿,再使点劲。”

    又对叶子说:“好妹子,嫂子要先享受女人的高潮了。一会儿再来奸污你。”

    说着从叶子身体里拔出东东,跟阿牛很默契地换了个姿势,重新采用传教士体位开始交合。

    叶子有些失落地爬起身来,坐在炕上看着俩人激情做爱,忍不住把手探到自己两腿之间,按在蒂蒂上轻轻揉动。

    阿牛似乎看到了叶子的小动作,把他的大手安慰地放到叶子大腿上,轻轻抚摸。

    阿杏嫂用带着哭腔的声音低喊道:“快一些,阿牛,再快一些。就差一点,就差一点点就高潮了。”

    阿牛抽送得越发快了,大颗大颗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滴落下来。

    阿杏嫂几乎是哭喊着说:“妹子,你亲亲你阿牛哥,给他点刺激。嫂子就差一点就高潮了。”

    叶子犹豫了一下,但最后还是起身抱住了阿牛,把唇印到了阿牛嘴上。

    俩人舌头交缠,开始激吻起来。

    这时,阿杏嫂忽然发出一声闷哼,用接近哭泣的声音说:“阿牛,你的东东突然变得好硬,太舒服了。我……我高潮了……啊……”

    阿杏嫂的身子一阵抽搐,浑身绷紧着泄了身子。

    过了一会儿,阿杏嫂高潮退去,对依然压在她身上抽送的阿牛无力地道:“别干了,我高潮了,再干会很难受。”

    阿牛无奈地停止了抽送,从阿杏嫂身体里拔出了坚挺的东东。

    他的东东上沾满了阿杏嫂的淫水,看上去油光铮亮。

    阿杏嫂无力地对叶子说:“好妹子,你和阿牛都还没有高潮,我伺候不了你们了。不如你俩在一起干吧。”

    叶子红着脸低声说:“不要。他是你老公,我怎么能让你老公当着你的面跟我做爱。”

    阿杏嫂无力地笑着说:“你又犯傻了妹子。放开些。人生在世,不就图一乐吗,何必老拘束着自己这也不能做,那也做不得呢?我知道你想,既然想,就放开去做,大胆把我老公的东东放进自己的体内,让它在你身体里抽送射爱液。”

    叶子呻吟了一声,红着脸看了阿牛一眼。

    阿牛有些天然呆,此刻不知道怎么突然福至心灵,居然一声不吭地扑了上去,直接把叶子扑倒在炕上,压着叶子的肉体,跟强奸一样把自己坚挺的东东塞进了叶子的洞洞。

    叶子“啊”了一声,也不反抗,还回过头去跟阿牛接吻,越发鼓励了阿牛的嚣张气焰,一边跟叶子激吻一边耸动着屁股抽送,一双手还在叶子的身体上到处乱摸。

    阿杏嫂看着俩人在自己面前行房,也激动地撸动着自己勃起的东东,热切地打起了手枪。

    十几分钟后,阿牛突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没多久就发出一声闷吼,浑身抽搐着趴在了叶子的娇躯上,一动不动了。

    叶子小声问道:“你射爱液了吗?”

    阿牛无力地点点头,说:“对不起妹子,你太漂亮了,我实在忍不住了。没让你高潮,真抱歉。”

    叶子有些失落,但依然说“没事”阿杏嫂对阿牛道:“老公你先下去,我来干妹子,让妹子高潮。”

    等阿牛从叶子身上爬下去后,阿杏嫂又压在了叶子身上,把依然坚挺的东东插进了叶子的身体。

    叶子闷哼一声,双手握住了阿杏嫂的乳房,用接近哭泣的声音道:“嫂子,被你奸污太刺激了。你又有东东又有乳房,感觉真是太性感了。”

    阿杏嫂喘息着说:“嫂子也是。妹子你那么漂亮,嫂子能奸淫你,真是太幸福、太刺激了。可惜你是城里人,否则嫂子就天天把你接到家里,跟你一个炕上睡觉,天天晚上奸淫你。”

    听得叶子浑身一哆嗦,接着抽搐起来,用哭泣一样的声音说:“嫂子,我……我高潮了。”

    这时,阿杏嫂也闷哼一声,无力地趴在了叶子身上,亲吻着叶子的乳房说:“好妹子,嫂子也射爱液了。”

    这时的我也是马眼一松,一泡爱液喷射出来,刚好射到了何晓桦赤裸的大腿上。

    何晓桦还在沉睡中,根本毫无知觉。

    被阿牛和阿杏两口子奸污过后,叶子不再跟他们避嫌,晚上就睡在俩人中间,跟阿牛面对面地侧睡。

    俩人的腿交缠在一起,阿牛的手则放在叶子的翘臀上。

    阿杏嫂把叶子揽在怀里,双手捂住了叶子的乳房,东东也夹在了叶子的两腿之间。

    三人的睡姿让我浮想联翩,敏锐地感觉到晚上肯定还会有故事。

    但我实在困得受不了,于是打开了监视器的录影功能,自己爬上床搂着何晓桦的裸体睡觉了。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监视器里传回的画面已经很阳光很健康,是叶子跟阿杏嫂一起吃早饭的景象。

    大概叶子娘家不在附近,按照陕西民俗,暂时把阿杏嫂家当成了叶子的娘家,出门的时候就从阿杏嫂家出吧,包括上花轿等。

    我懒得去看这些老少咸宜的镜头,于是打开录影档,忽快进焉,忽后退焉,专门找少儿不宜的镜头。

    功夫不负有心人,果然在录影档中,被我发现了十八禁画面。

    不过也没什么新鲜,就是半夜的时候阿牛又来了兴致,在阿杏嫂不知情的情况下,把叶子翻了个身,抬着叶子的腿,又把叶子奸淫了一遍。

    俩人干到激情处,叶子抱住了阿杏嫂,用嘴含住了阿杏嫂的奶子使劲儿吮咂,结果把阿杏嫂也弄醒了。

    之后就是三人间的又一场友谊赛,赛事结果是阿杏嫂和阿牛双双在叶子体内射爱液,叶子连续高潮了三次,阿杏嫂只射了爱液却没能泄身子,算是留下了一点小小的遗憾。

    天快亮的时候阿牛起了床,穿上军装要离家归队。

    阿杏嫂和叶子一起裸身相送,一直送到大门外。

    阿牛临走的时候给了俩女人每人一个吻,又冲叶子说:“好妹子,叫声老公听听。”

    叶子含羞带怯地喊了声“老公”快乐得阿牛差点儿当场嗝屁,气得我醋海翻涌,暗恨叶子没立场,被人干得舒服了连老公的职称都信手批发,这可不是好习惯。

    除了性格比叶子更开朗更阳光以外,何晓桦很多地方都跟叶子比较相似,譬如说贤慧。

    早上起床后,何晓桦肯定会第一时间下厨房帮我弄饭,还会很细心地为我挤好牙膏,帮我烧好开水。

    我有些感动,以阿牛为榜样逗何晓桦,说:“妹子,叫声老公听听。”

    结果何晓桦不买帐,白了我一眼说:“你去死,臭流氓。”

    气得我打了一早上的嗝儿,又对着镜子画了张自己东东勃起的裸体画,画上题字曰“干都干了,还不叫声老公?”

    黑着脸递给何晓桦,算是向她提出书面抗议,结果被她笑着丢进垃圾桶,算是委婉驳回。

    跟何晓桦置气归置气,早玩还是要做的。

    吃完饭后,我俩又光着身子搂抱着滚到了床上做早玩,我含恨干得何晓桦淫水涟涟,最后连泄三次身子,总算报了一箭之仇。

    当我射爱液的时候,何晓桦含羞带怯地来了句:“老公,你今天早上太厉害了。”

    算是弥补了我的爱液神损失,总算让我捉了个美女喊自个儿“老公”一进一出,两账相抵,自己不算亏。

    就在我准备收看叶子婚礼现场直播的时候,我接到了孙老板的电话。

    电话那头孙老板有些气急败坏,命令我“马上到公司开会,火烧了房子也要等会开完再救”我心里“咯”一下,想到的居然是“东窗事发”四个字,看来以后反腐题材的扯淡电视剧得少看点了。

    我以为是我挪用公款的事穿了帮,一路上患得患失、神情恍惚,几次甚至生出畏罪潜逃的念头来。

    到了公司后才知道自己有多幼稚。

    自己挪用公司的那三十多万,如果不是得罪了领导非要整自个儿,那点钱根本就上不了台面,人家检察院都懒得来立案侦查。

    能让孙老板气急败坏的,现在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跟博朗西斯公司间的合作。

    合作看上去挺美,实际上还是出了问题。

    据孙老板斥钜资搜集到的内部消息显示,大卫目前已更倾向于跟另一家国内医疗器械公司合作。

    那家公司曾是我们公司的主要竞争对手,没少跟我们公司干一些互相拆台、彼此穿小鞋的事。

    如果这一合作最终尘埃落定,那我们公司未来的前景将更倾向于破产清算。

    我现在已被正式任命为市场部主管,原顶头上司王德宝则被调入库房部任主管。

    由肥差调任闲差,王德宝对我恨得牙根痒痒,见到我时浑身爆发出强烈的杀气,最终被我“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给轻松化解。

    这次会议是公司的全体中层干部会议,主要议题就是研究如何应对目前大卫另觅新欢的困局。

    会议开得很沉闷。

    开始是人人装死、没人吭声,气得孙老板骂娘说谁不发表意见就开销谁,又吓得人人自危,纷纷发表各种不靠谱儿的高见,牵强附会三十六计,结果没一个是具有可玩作性的。

    孙老板面色憔悴,黑着脸一根接一根地吸烟,听着公司那些小官僚们扯皮放炮,讨论到底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计好,还是“釜底抽薪”或“李代桃僵”计好。

    其实我心里也在琢磨三十六计,但我跟别人不同,我琢磨的是“美人计”大卫那厮的嘴脸已经很清楚,想搞定他就得投其所好奉献美女。

    不过那厮对美女的口味十分刁钻,上次来对叶子情有独钟,我如果向孙老板献上“美人计”倒是能得到孙老板赏识,但随之而来的肯定还有孙老板赐予我的一顶绿帽子。

    这计别人可以献,但我不能献。

    就算我有暴露女友、凌辱女友、交换夫妻等等比较流氓、比较不靠谱儿的性嗜好,我也不能当众犯贱献妻求荣,毕竟日后还得在公司里混日子做人。

    我心里其实早就有了见鬼的直觉,觉得孙老板对此早有主意,而且这主意八成就是那狗日的“美人计”现在召集开会不过是个幌子,他想让我主动投诚献上“美人计”免得日后自己没法儿向叶子交差。

    毕竟叶子也跟他有过肌肤之亲,发生过性关系不说,还深得他的宠爱。

    他肯定不乐意做这个恶人去得罪叶子,于是寄希望于我身上,希望我能傻了吧唧地主动跳出来,献上我妻子的肉体,交给大卫那个老黑鬼蹂躏。

    让孙老板的如意算盘去见鬼,老子才没那么贱。

    这事儿可以办,但得你求我。

    我瞥了眼愁眉苦脸的孙老板,心里一横,也开始跟着那帮无聊的小官僚凑热闹,抢献“无中生有”计和“围魏救赵”计,遭到孙老板白眼。

    孙老板大概想跟我玩持久战和心理战,想用长时间的马拉松式会议拖垮我的爱液神防线,让我主动缴械投诚。

    岂料我对此根本不怵,精神抖擞地与小官僚们辩论到底是“偷梁换柱”计靠谱儿,还是“反客为主”计可行,讨论得不亦乐乎。

    会议开了差不多一天一夜,到了饭点儿就在会议室啃肉包子吃,反正公司埋单,我还乐得省钱呢。

    最后接近凌晨三点多的时候,孙老板自己扛不住劲了,狠狠地拍了下桌子,对这次马拉松会议的成果进行总结陈词说“都他妈扯淡”然后点着我的鼻子说:“刘伟,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