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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第一卷]

    第273节  第二百七十三章   我和晓叶的情缘15

    叶子把抬起的大腿放了下来,夹住了老男人的东东,老男人立刻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过了没几分钟,老男人又说:“姑娘,你坚挺的乳房还暴露在外面。如果让那些色狼看到,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虽然他们会忌惮我华庆大学教授的身份,不一定敢真正强奸你,但我却不敢保证他们不会去摸你的奶子和大腿。甚至,碰到那种胆大包天的色狼,就算不强奸你,也可能会让你帮他们口交甚至乳交的。”

    叶子呻吟了一声,娇羞地问:“那该怎么办?我不太喜欢口交,宁肯让他们奸淫我,把东东插进我身体里射爱液,我也不愿意为男人口交。”

    老男人说:“这好办。我可以再牺牲一下,用我的手捂住你的奶子,让别的男人看不到。”

    叶子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嗯”了一下。

    老男人立刻把叶子的裸体抱进了怀里,让叶子枕着他的一条手臂,另一条手臂则压在叶子身上,两只手同时捂住了叶子坚挺的乳房。

    过了一会儿,老男人又说:“姑娘,我是华庆大学的教授,我的学问你是不用怀疑的。我对医道比较有研究。我发现你的乳房里似乎有些肿块,这对身体健康很不利。我可以帮你揉揉,缓解症状。”

    叶子又“嗯”了一声,居然还说了句:“谢谢教授”气得我差点儿吐血,心说凭着叶子的单纯心思,说不定还是真心感谢那条老色鬼。

    这时,老色鬼已经开始肆无忌惮地揉捏起了叶子的乳房,甚至还技法熟地用手指去捏叶子的乳头,很快就弄得叶子娇喘呻吟起来。

    老色鬼抬起半个身子,严肃地说:“姑娘,我是华庆大学的教授,对生理学也有很深的研究。我知道,你现在发出呻吟,是出于女人受到性刺激后的本能反应。不过,你的娇喘呻吟声如果被别人听见,会让人觉得你不是一个正经的女人,还会对我的清誉造成影响。要不,我再牺牲一下,用自己的嘴堵住你的嘴,让你别再发出这种令人误会的声音?”

    叶子娇喘着点了点头,老男人立刻俯下身去,把嘴印到了叶子的唇上,还含含糊糊地说:“姑娘,你张开嘴。要想不让你发出声音,我得把自己的舌头伸进你嘴里,控制你的发声器官。”

    叶子果然听话地张开了嘴,让老男人的舌头伸了进去。

    老男人的舌头开始在叶子的口腔里乱搅,跟叶子激烈地接起吻来。

    叶子的娇喘呻吟声更响了。

    俩人吻了好长时间才分开。

    这时,叶子的脸已经红得可怕,浑身上下都燃烧着欲火。

    而老男人则仍是不紧不慢地道:“姑娘,为了帮你,我作为一个男人的生理反应已经越来越强烈了。我的东东胀得发疼。你的大腿也掩藏不住我的东东了。我想,现在只有你的身体里才能藏住它。你愿意用你的身体藏住我的东东吗?你放心,我只把东东藏进你的洞洞而已,决不在里面抽送,所以不算是奸淫你。”

    叶子红着脸“嗯”了一声,然后抬起了一条腿。

    老男人立刻把坚挺的东东插进了叶子的洞洞。

    在东东进入洞洞的一瞬间,俩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过了一会儿,老男人又说:“姑娘,我是华庆大学的教授,学问高深。我觉得你洞洞里又湿、又滑、又热,这是很不好的征兆,可能会是一种很厉害的妇科病。我想给你做更深一步的检查。不过,这样一来,可能我的东东会在你身体里进进出出,有点儿像奸淫你。我想请你不要误会。”

    叶子“嗯”了一声,随后长长地舒了口气。

    我都有点儿同情叶子了,心说遇到这种学术型的伪君子,连做爱都不消停,事儿多。

    这时,老男人已经抬着叶子一条光洁赤裸的大腿,开始在叶子身体里抽送起来。

    插了大约十多分钟,老男人又要换体位,说把叶子压到身下会“比较不容易被发现”采取男上女下的传教士体位又干了十分钟。

    随后,老男人又让叶子骑到他身上,在他身上耸动着屁股干。

    干了一会儿,老男人呼吸急促起来,却依然不失道貌岸然的本性,喘息着说:“姑娘,我已经检查出你妇科病的发病原理,这需要男人的爱液才能治疗。我现在就可以帮你,把我华庆大学教授的爱液射进你的身体,肯定会药到病除。我希望能够得到你的同意,不让你误会我是在奸淫你,还要在你身体里射爱液。”

    叶子“啊”了一声,没有说话。

    这时,老男人已经双腿绷直,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双手死死地捏着叶子富有弹性的大腿,低声喊道:“射了,射了,我把爱液射进一个天仙般美少妇的身体里了。太舒服了。”

    叶子也在这时闷哼了一声,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老男人射爱液后,又装模作样地抱着叶子的裸体躺了一会儿,然后皱眉说道:“虽然我这样抱着你睡可以帮你掩饰,不让你被色狼男人奸淫,但床太小,挤两个人恐怕会让你睡不好,从而影响健康。我是华庆大学教授,学问渊博,说的话是不会错的。这样吧,我帮你盖好毯子,还回自己床上去睡。但请你放心,我会经常下来帮你照看一下毯子的,如果又被你蹬掉,我会帮你盖好。”

    随后也不等叶子答应就下了床,用毯子很敷衍地盖在了叶子身上,却只盖住了叶子身体的一部分,露出了叶子整个脊背和半个屁股,甚至连乳房也未能完全盖住。

    这样半遮半掩的样子,只有更增叶子的肉体诱惑。

    我被老男人的所作所为气得够呛,揉着何晓桦坚挺的乳房说:“你们这些高校老师、知识份子太坏了,做坏事还做得那么冠冕堂皇,恶心不恶心?”

    何晓桦眯着眼冲我笑,说:“你可不要一棍子打死一群人。要不然等你一会儿再冲动起来的时候,我可不让你趴在我身上抽送发泄。再说了,这老头儿未必就是华庆大学教授。现在的教授可不值钱,都是夹着尾巴做人的,上街后女教授巴不得大伙儿认为自己是开窑子的老鸨,男教授则恨不能在脑袋上刻几个大字,写着‘黑社会老大’。只有那种乡巴佬才会冒充大学教授。”

    我也笑,说:“这厮出门能睡得起火车软卧包厢,肯定不会是普通的乡巴佬,说不定是个养猪万元户出身的暴发户。”

    何晓桦揉着我的东东说:“那你的未婚娇妻可惨了,居然被一个养猪的给上了。”

    我听着心里一紧,东东又悄然开始充血勃起。

    我跟何晓桦的谈话没能持续多久。

    因为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一个男人起了床。

    这是一个只有十四五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发型前卫、一表人才。

    不过这厮估计是个非主流,在公众场合下也打扮另类,居然只穿了一件宽大的t恤,下体则是赤裸裸得一丝不挂,东东高高翘起,暴露在t恤的下摆遮挡之外。

    那厮一边迷迷糊糊地下床,一边用手撸动着勃起的东东,嘟嘟囔囔地去了厕所。

    等他上完厕所回来的时候才发现半裸的叶子,一双狼眼顿时变得火红,直接走到叶子床边,一把掀掉盖在叶子身上的毯子,粗暴地把叶子扳成了仰躺的姿势,跨坐在了叶子身上。

    叶子这时已被惊醒,恐惧地看着跨坐在她赤裸娇躯上的少年,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少年用手卡在了脖子上,凶狠地威胁道:“美女,别喊,否则我弄死你。”

    叶子吓得浑身发抖,涨红着脸拚命点头。

    少年一手卡在叶子脖子上,一手握着东东,在叶子的两腿间乱捣。

    何晓桦看了我一眼,小声说:“这小子恐怕是个雏儿。便宜你家叶子了。”

    我白了何晓桦一眼,说:“叶子是我未婚妻啊。就算是被一个处男给上了,我也不乐意。”

    何晓桦不理我虚伪的表白,白了我一眼说:“鬼才信你的话。”

    非主流少年握着勃起的东东,在叶子两腿间捣弄了半天也不得其门而入,倒是把叶子的情欲勾了起来,喘息开始逐渐变得粗重。

    又过了一会儿,叶子也发现了不对,红着脸怯声怯气地说:“不对,不是那里。”

    非主流少年折腾了半天,汗流浃背,脸也红了,恼恨地卡着叶子的脖子说:“你来帮我,把我的东东弄进你的身体里去。快。”

    叶子被他卡得透不过气来,咳嗽了两声,说:“你卡得我喘不过气了……轻点儿。等我快高潮的时候再卡厉害些,那样会比较舒服。”

    听得我心里一荡,想起了之前跟何姝在棺材里做爱的时候,何姝快高潮的时候也要我卡她脖子,而且她那次高潮格外强烈,大小便都失禁了。

    非主流少年听了叶子的话,呆了一下,随后松开了卡住叶子脖子的手,问:“你不反对我强奸你?”

    叶子红着脸,轻轻摇了摇头。

    非主流少年恍然大悟地说:“我明白了。你一丝不挂地躺在这里,恐怕就是想勾引我们来奸淫你吧?”

    叶子红着脸不说话。

    少年福至心灵地伸手到叶子两腿间摸了一把,又把手放在鼻子上闻了闻,有些压抑不住兴奋地说:“又臭又腥,是男人爱液的味道。说,在我之前,今晚你还被几个男人干过?”

    叶子红着脸小声说:“四个。”

    “这么多!”

    非主流少年兴奋了起来,一巴掌拍在了叶子的屁股上,说:“原来你是个婊子,就想勾引男人来玩你。那还不快点儿把我东东弄进去,让我也来满足你?”

    叶子被他一巴掌打得哭了起来,流着泪抽泣着伸手握住了非主流少年的东东,然后分开两腿,慢慢地把他的东东送进了自己的洞洞。

    当非主流少年的东东进入叶子洞洞的一刹那,那厮却突然浑身颤抖起来,随后双手紧紧地按住了叶子的大腿,翻着白眼开始抽搐。

    何晓桦目瞪口呆地说:“这小子,原来是个银样蜡枪头,早泄了。”

    我还在为那小屁孩打哭叶子生闷气,也不理何晓桦。

    叶子似乎也没料到这小屁孩会早泄,浑身刚刚被挑逗起来的欲火无处发泄,居然趁着他的东东还没有软掉的时候,又用手引导着全部插进了自己的身体,让小屁孩的整根东东,在她的身体里没根尽入。

    小屁孩很快从高潮的快感中清醒过来,趴在叶子身上哭丧着脸问:“姐姐,跟你打听个事儿,我是不是有病?是不是以后不能干女人了?”

    听得我脸上一抽一抽的,心说阳痿早泄这种事果然最能打击一个男人的信心,这小子这时候一点儿凶神恶霸的神气都没了,整个儿一找不到回家路的小红帽。

    何晓桦则在旁边叹道:“这孩子真可爱。如果有机会,真想跟他做爱一次。”

    我狠狠地抽了何晓桦屁股一巴掌,凶恶地说:“你先跟我做爱,满足我再说。”

    何晓桦呻吟了一声,说:“你把灯都打开,咱们拉开窗帘打开灯在床上做爱。”

    听得我心里又是一紧,已经射过一次爱液的东东再次重振雄风、充血勃起。

    我伸手打开灯,把何晓桦压在了身下,让她的一条腿搭在我的肩膀上,然后将坚挺的东东慢慢插进了她的洞洞。

    何晓桦在我东东插入她洞洞的一瞬间,发出了一声闷哼,拉着我的手摸上了她坚挺的乳房,红着脸说:“好哥哥,这次咱慢慢抽送慢慢干。这么开着灯和窗帘做爱,我觉得好兴奋。”

    我一边在何晓桦身体里慢慢抽送,一边关注着监视器里的情形。

    这时,非主流少年已经趴在了叶子的裸体上,半边脸靠在叶子坚挺的乳房上,可怜巴巴地瞅着叶子。

    他的东东依然插在叶子的洞洞里。

    叶子脸上含着母性的、温柔的微笑,拍着非主流少年的背安慰说:“不要怕,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是你第一次跟女人做爱吧?这很正常。每个男孩在第一次成为男人的时候,基本都会发生这种事。毕竟这是你们第一次接触真实的女人的肉体,第一次把东东插进女人的洞洞里,受到的刺激会很大。等多跟女人玩几次,有了经验就好了。”

    非主流少年道:“我叫孙巍。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叶子沉吟了一下,说:“你喊我秦姐吧。”

    听得我心里一颤,心说叶子居然告诉这小子自己的真实姓氏。

    果然女人一旦母性泛滥,就会失去理性。

    非主流少年孙巍再没了之前的神气,可怜兮兮地说:“好姐姐,你能让我多玩几次吗?”

    叶子沉吟道:“可以。不过,仅限于天亮之前。天亮前你就趴在姐姐身上好了,什么时候硬了、能干了,就抽送几下。发现忍不住快射爱液的时候,再停下来;等射爱液的感觉消失后再继续。姐姐的身体今晚就交给你了,任你随便玩弄抽插好了。”

    孙巍快乐地道:“谢谢秦姐。等我硬了之后,一定好好玩你,让你高潮。”

    听得叶子呻吟了一声,忍不住用手去抚摸少年孙巍的屁股。

    这时,孙巍又说:“姐姐,我家住深圳。你呢?”

    叶子听了孙巍的话有些吃惊,说:“深圳?那你跑这么远出来干嘛?还没有家里的大人跟着。而且,现在也不是假期啊。”

    孙巍撇着嘴道:“我是从家里偷跑出来的,要去新疆见一个女网友。我十五岁了,已经是大人了。古代人家三十岁就自称老夫,周瑜十六岁的时候就……”

    听得叶子哭笑不得,拍了他屁股一下,说:“行了,你还引经据典的。下面是不是该说曹冲八岁称象了?”

    孙巍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说:“曹冲是谁?这么厉害的?八岁就当了宰相?”

    气得叶子白了他一眼,说:“你都在学校里读的什么书!不是当宰相,是称大象的体重。小学课本里好像就有啊,你没学过?”

    孙巍嘿嘿一笑,说:“哪一套课本跟我在一起的时间也没超过三天,都被我当手纸擦屁股了。”

    又说:“都怪那些老师不好。他们要是都像姐姐你教我奸淫女人一样这么耐心,我怎么会不好好学习?”

    这话把我雷得不轻,心说要是学校老师都靠肉体教学,那学校该改名叫妓院了。

    俩人进行着雷人聊天的同时,孙巍的东东大概也再次勃起了。

    他趴在叶子身上开始慢慢抽送。

    叶子抬起双腿,把小腿交叉着搭在孙巍腰上,喘息着说:“频率不要太快,节奏要稳定。等快射爱液的时候再使劲快干。”

    孙巍答应了一声,放慢了抽送的频率,不再像刚才那样没头没脑地胡冲乱撞。

    叶子闭着眼呻吟着小声说:“好弟弟,你把姐姐干得真舒服,里面流了好多水。你太强了。”

    又说:“弟弟,亲亲姐姐的奶子,使劲儿吸姐姐的乳头。”

    孙巍立刻照办,反应迅速、动作规范,一点都不像是个连曹冲称象典故都不懂的非主流笨蛋。

    由于刚刚射过一次爱液,这次又是在叶子的爱液心调教之下,所以非主流少年孙巍跟叶子的这次做爱,持续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才结束。

    期间,在叶子的指导下,孙巍使用了各种不同的体位来干叶子,插得叶子中间达到了两次高潮。

    最夸张的一次是孙巍让叶子撅着屁股站在地上,他则拉着叶子两条反背过来的手,把东东插进叶子的下体抽送,一边抽送一边在包厢里到处走动。

    不知道叶子是有心还是无意,最后居然走到了那个只敢看着叶子裸体手淫的胆小鬼男人的床前。

    叶子就在那里站住了,还把腿靠在那个男人的床沿上,把半个身子都探了进去,垂落下来的一双奶子刚好压在男人脸上。

    叶子的奶子随着孙巍的强烈冲击而激烈晃动,在胆小鬼男人脸上不停地蹭来蹭去,看得我心里一阵发紧,东东爆胀,更加用力地冲击起何晓桦的裸体。

    这时,那个胆小鬼男人终于醒了,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居然张嘴含住了叶子的乳房,又用手揽住了叶子的大腿,激动地上下抚摸着,不时还能碰一下孙巍和叶子下体的交接处。

    就在这时,孙巍和叶子同时闷哼了一声,俩人的身体一起绷紧挺直,同时达到了高潮。

    当孙巍从叶子身体里抽出东东后,胆小鬼男人也来了胆气,一把将叶子摁倒在他的床上,挺着勃起的东东就要插进叶子的下体。

    孙巍愤然上前去拉中年男人,还在中年男人背上捶了一拳,骂道:“敢强奸我秦姐,你活腻味了?没听说过小爷我的江湖绰号叫作‘深圳鬼见愁’吗?”

    胆小鬼男人不管不顾地往叶子下体里塞着东东,硬扛着孙巍的拳脚,终于把整条东东都插进了叶子下身,满足地呻吟了一声,小声威胁道:“年轻人,别动手动脚的。你敢在这里打人,我就把你刚才做的事都说出去。向深圳公安局举报你在火车上耍流氓,还要告诉你家长和你学校,你就等着坐牢吃死人饭吧。”

    孙巍再狠,毕竟缺乏阅历,被中年人一番虚言恫吓,顿时吓得不敢做声。

    不过他看了眼在中年男人胯下婉转娇啼的叶子,还是硬咬着牙说道:“我宁肯坐牢,也不能让你欺负我秦姐。你他妈下来。”

    说着又举拳要去捶中年男人。

    这时叶子呻吟着说话了。

    她说:“好弟弟,别打他。他的东东已经插进了姐姐的身体,抽送了很多下,这时就算拔出来,姐姐也已经被奸淫了。干脆让他奸淫完姐姐吧,姐姐身体里也不差最后那一泡爱液了。”

    听得我心里一紧,东东爆胀,连续几次抽插,次次直捣龙庭,舒服得何晓桦闷哼一声,再次泄了身子,死死地搂住我的脖子跟我接吻。

    这时,火车包厢里那老教授也醒了,从床上爬了下来,看着正在蠕动着做爱的两具白花花的肉体,气得浑身颤抖,指着俩人骂道:“好个不要脸的奸夫淫妇,居然在公共场所公开做爱,有伤风化、有害天理!作为一名华庆大学的教授,我一定要……”

    “要你妈!”

    孙巍正憋了一肚子气,见老头儿出来聒噪,奋起挥拳,狠狠地砸在了老头儿脑袋上,砸得老头儿闷哼一声,抱着头蹲在了地上,所有义正辞严和正气凛然的气势全没了,硬撑着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有话好好说,不带打人的。”

    孙巍又是一脚踹在了他的大腿上,骂道:“老子就是要动手,怎么着?”

    打得老教授哑口无言不敢再吭声。

    十几分钟后,胆小鬼男人在叶子身体里射了爱液,浑身抽搐着拔出了东东,哆嗦着嘴唇说:“小伙子,你的麻烦大了。他是华庆大学的教授啊,你把人家给打了,这下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孙巍这时大概也有了些害怕,但还是硬撑着说:“怕什么,大不了坐牢,几年出来后,还是条好汉。”

    胆小鬼男人裸着身子点了颗烟,颤抖着手教训孙巍:“小伙子,你还年轻,不知道生命和青春的可贵。你以为天朝的牢是那么好坐的?几年牢坐下来,好人也给教成了流氓。何况,你年纪轻轻,还没结婚吧?女人也没干过几个吧?牢里可是不准干女人的。你忍得住?”

    听得孙巍一哆嗦,不敢再反驳。

    胆小鬼男人看了一眼正在享受高潮余韵的叶子,说:“我倒有一个办法,可以帮你。”

    孙巍软弱地道:“您说。”

    胆小鬼男人吸了口烟,沉吟着说:“让这位老教授也干你姐姐一次吧。等他也奸淫完了你姐姐,我们就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了,谁敢报警谁说不清楚。又不是深仇大恨,恐怕这位老教授也不会甘冒自身名誉扫地的风险,非要把你送进牢里吧?”

    蹲在地上的老教授抬头看了一眼赤裸地躺在床上的叶子,连声称是。

    这时的叶子正仰脸躺在床上,浑身赤裸、两腿大开,一道道爱液从她的洞洞里缓缓流出,经过毛毛和股沟淌在了床上,把床单洇湿了一大片。

    由于刚刚高潮,她的呼吸还不平稳,娇躯也在颤抖,充满了性的诱惑。

    孙巍看了叶子一眼,咬牙说道:“不行。我‘深圳鬼见愁’孙巍也是江湖上叫得响的一号人物,最是仗义,怎么能干出这种卖姐求荣的事来?”

    老教授扭头看了孙巍一眼,没底气地威胁道:“那你就等着坐牢吧。”

    结果被孙巍瞪了一眼,吓得又老老实实地重新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这时叶子说话了。

    她无力地说:“好弟弟,刚才这位在姐姐身体里射爱液的大哥说的对,咱不能坐牢。你就让他也奸淫姐姐一次吧,姐姐不怪你。”

    老教授听了这话后爱液神大振,直接从地上蹦到了床上,压在了叶子赤裸的身体上。

    孙巍无奈地叹了口气,走过去抚弄着叶子坚挺的乳房说:“姐姐,我对不起你,让你受委屈了。”

    叶子轻轻摇了摇头,用手抚摸着孙巍的头说:“好弟弟,真不怪你。用嘴含着姐姐的奶子吧,使劲儿吸吮。姐姐喜欢这样。”

    孙巍听话地俯下身子,用嘴含住了叶子的乳房,使劲儿吮咂起来。

    就在这时,老教授的东东也插入了叶子的洞洞,开始了奋力的抽送。

    胆小鬼男人看得心头冒火,居然福至心灵地也凑上去,伸嘴与叶子激吻到了一起。

    叶子的双腿被老教授扛在肩上,乳房、嘴都被不同的男人占领侵犯,终于在半个小时后,跟老教授一起达到了高潮。

    叶子死死地抱住了孙巍的脖子,浑身抽搐着问:“弟弟,你还想奸淫姐姐不?”

    孙巍摇着头说:“不了,姐姐太累了,需要休息。”

    叶子轻声说:“那你把姐姐送回姐姐自己的包厢去。姐姐原来并不在这个包厢里。”

    这话说完,孙巍没什么反应,那俩成年人却互相对望了一眼,似乎心下了然。

    孙巍虽然只有十五岁,但却生得人高马大、体格健壮。

    他打横里抱了浑身赤裸的叶子,出了包厢。

    在叶子的指引下,俩人很快回到了叶子原来的包厢,路上并没有碰到人。

    叶子刚进门,我就听到她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惊呼,但直到她放好手包我才看到画面,原来在朱子豪那牲口的床上,正有一个穿着半透明薄纱情趣内衣的女人,跨坐在朱子豪东东上扭动着身子上下挺动。

    那女人身上的情趣内衣很面熟,正是叶子刚才脱下来的那套。

    而那个女人,也正是原来奸淫过叶子的中年男人的老婆。

    这一男一女在做爱,另外的两个男人却在兴致勃勃地围观。

    那个中年男人还用手握住了自己的东东,慢慢地套弄着。

    年轻小伙儿见叶子被一个赤裸少年抱了回来,也没觉得很惊讶,微笑着打了个招呼,身子往床里边挪了挪,说:“回来了?先在一张床上挤一挤吧,一会儿我再回去。”

    不知道为什么,孙巍对这个年轻小伙儿一点儿脾气都没有,大概之前跟人家较量过,吃了亏,所以恭恭敬敬地喊了声“哥”然后将叶子放到年轻小伙儿的床上。

    年轻小伙儿此刻也是赤身裸体,一根东东胀得不像话。

    他一把抱住了赤裸的叶子,一条腿搭在了叶子的胯上,双手则握住了叶子的双乳,对孙巍说:“你不想回去的话,可以先到上铺去躺会儿。”

    孙巍恭敬地答应了一声,乖乖爬到了上铺,也就是那个在朱子豪身上做爱的女人的床上。

    何晓桦看到朱子豪正在跟别的女人做爱,一双眼也亮了起来,死死地盯着显示器看,情绪明显亢奋。

    我尚未射爱液,勃起的东东依然插在何晓桦洞洞里,但却一直未能抽送。

    因为何晓桦一般达到一次高潮后,再被男人抽送就会觉得很难受,所以我只能如此。

    不过,此刻何晓桦再次兴奋,伸手推了推我的大腿,娇嗔着说:“动动,你再动动嘛。轻点儿,别太快。”

    我心里一喜,开始慢慢地在她身体里继续抽送。

    这时,年轻小伙儿的东东已经插进了叶子的洞洞,开始挺送;中年男人则爬下床来,站在朱子豪床边,一边打手枪一边揉捏他老婆的奶子,场面十分肉紧;孙巍满脸涨红地看着这一切,使劲地套弄着自己坚挺的东东。

    最后,朱子豪把爱液射进了中年女人的身体;接着是孙巍,趴在中年女人身上抽送了片刻后,也在里面射了爱液;中年男人第三个射爱液,不过他是通过手淫射的爱液,把爱液射在了叶子的情趣内衣上;年轻小伙儿第四个射爱液,他是在叶子身体里抽送到快射爱液的时候,才拔出东东插进中年女人身体里射爱液的。

    中年女人似乎有些高潮困难,在连续经历了三个男人的奸淫后,还没有泄身,最后爬到了叶子床上,把叶子压在身下,抬起叶子的一条腿,用自己的下身顶住了叶子的三角地,呻吟着磨起了豆腐。

    二十多分钟后,俩人同时闷哼一声,高潮泄了身子。

    这时,我跟何晓桦也都到了爆发的最后关头。

    何晓桦红着脸拧着我的大腿,用哭泣一样的声音呻吟着说:“快点儿,好哥哥,再快点儿,我要到了。”

    我咬着牙狠命一顶,何晓桦“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浑身抽搐着喊:“我到了,我高潮了……”

    我也马眼一松,在何晓桦身体里射了爱液。

    当我想把射完爱液的东东从何晓桦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何晓桦使劲搂着我的屁股阻止了我,说:“就这样插在里面,别拔出来。好哥哥,我喜欢你插着我睡。”

    听得我一阵肉紧,软了的东东又跳了两跳,差点再次勃起。

    最后,我把东东插在何晓桦身体里,抱着何晓桦沉沉睡去。

    那时,窗帘大开,天色大亮。

    由于做了太多次,高潮太多次,我俩都很疲劳,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已经到了晚上。何晓桦赤身裸体地从床上爬起来,揉着惺忪的睡眼对我说:“你再睡会儿,我去弄点吃的。”

    说完裸着身子下床,打开了卧室的灯。我看了一眼何晓桦一丝不挂的身体,赶紧跳下床去拉窗帘。

    何晓桦冲我媚笑,用指头点着我说:“看你那点儿出息,一个大老爷们儿吓成这样。我都不怕走光你怕啥。”

    我黑着脸说:“你当然不怕。你在我家光着身子走来走去,到时候拍拍屁股就走人。我和叶子还得在这里住下去,还得生活在这周围的社会舆论里。万一招来色狼,你跑路了,叶子就得替你被奸污……”

    我还要黑着脸继续数落何晓桦,结果这妞儿皮着脸一笑,甩了我一个后脑勺,扭着屁股去了厨房。我一肚皮准备好的言论没能得到及时发表,气得连放了三个响屁以示抗议。

    我失落地爬回床上,看了眼监视器。监视器里,叶子正在陪着一大桌子的人吃饭,饭菜还算丰盛,不过饭局已近尾声。饭桌上有一爱液瘦但很矍铄的老头儿和一很富态也很面善的老太太,我分析应该是朱子豪那流氓的爹娘。朱子豪规规矩矩地坐在叶子身旁,一边慇勤地给叶子夹菜,一边不时抬起头,冲他爹奉献一到两个谄笑不等。他爹黑着脸,有板有眼地吃饭,目不斜视,根本不理会朱子豪臊眉耷眼的谀笑。他娘倒是挺和气,不过显然是个不管事的家庭主妇,衹慇勤地给桌子上的人盛饭添菜,也不多说话。

    这一顿饭吃得很沉闷。几分钟后,老头儿放下筷子,咳嗽了一声,顿时整个饭桌鸦雀无声,连碗筷撞击的声音都没了。

    朱子豪轻轻握住了叶子的手腕,示意叶子暂停用饭。老头儿威严地扫视全桌,又咳嗽了一声,说:“子曰:食不语。姑娘,不要嫌怠慢。我们家在这方圆百里内,也算是个名门望族,族上出了几个举人秀才,都做过大官。后来……”

    老太太在旁边使眼色,低声说:“被杀头抄家的事就别说了。”

    老头儿会意,咳嗽了一声继续说道:“所以说,我们家算是书香门第,上敬孔子,下敬观音,笃信如来佛祖,崇拜玉皇大帝,对关二爷也是很尊敬的。总之,满门知书达理。所以……你和子豪既然还没结婚,今晚就不能住在家里。”

    听得我哑然失笑,还以为老爷子绕这么大圈子要进行多么重要的家训呢,闹半天是为了这事儿。又听老爷子继续道:“不过我已经为你安排好了住处,是个正经人家,丈夫是部队里的军官,按前朝算,也算是个武举人吧;按本朝说,这女人就是个军属。你住她家里,我们都放心。”

    朱子豪刚刚在叶子身体上尝到甜头,当然不肯那么轻易放叶子走,拉着叶子躲进他的屋里一个劲儿磨蹭。不过朱子豪的家族比较奇怪,为了示人以心地无瑕,居然所有的屋子都不设门闩。朱子豪大概怕他爹娘搞突击检查,所以并不敢放肆。他们家住的是一眼很大的窑洞,窑洞旁又开出了两眼小窑洞,分别住着朱子豪的大哥大嫂和二哥二嫂,三家一个院儿。俩人一直磨蹭到晚上11点多,才在老两口再三再四地催促下,一起出了窑洞,奔军嫂家而去。那时,我和何晓桦也都吃完了饭,浑身赤裸地抱在一起,在床上欣赏俩人的乡土题材真人秀。

    在朱子豪老家那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夜生活十分贫乏,除了看电视就是男女行房。到晚上11点多的时候,电视里已播完了热门电视剧,开始公开行骗,到处都是各种男女高音声嘶力竭的吹牛声,惹得农村人都不待见,早早把电视机关了,上床行房。朱子豪的家族虽然自诩为书香门第,但他们这个小破村的村风实在不够文明,男女行房的声音十分嘹亮,俩人一路走来,到处都是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声,还有豪放的农村女郎喊着号子鼓舞压在她身上的雄性壮丁:“使劲,再快些,再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