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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话没有问出来,他已经把手伸进了我衣服里,毫不客气地抓住了我胸前。我一个哆嗦,要出口的话转而成为一声尖叫。他的动作又一顿,似乎有些犹豫,然后又恢复了坚决,低下头堵住了我的嘴唇。我从来从他身上感觉到过这么强的侵略性,只觉得唇舌都被肆意蹂躏,身子在他滚烫的双手里也显得格外的小,几乎翻不出他的五指山。他的手在我身上一阵乱摸,分明是有些急切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又有一种挑逗的意味。
然后他拉开了我的腰带,我吓了一跳,用力挣扎起来。只是嘴被堵住,只能发出一星星的咽呜声,他的手准确无误地伸了下去,找到了致命点。我全身一僵,一股难言的电流流窜到全身,整个身体不可抑止地收缩。
脑子里变成一片空白。
“小韵……”
他轻轻地叫了我一声,然后放开了我的嘴唇。我耳中听到剧烈的喘息声,也不知道是我的,还是他的。他的手还在下面肆意妄为,我经不住轻轻摆腰,难耐地轻轻叫了一声。
他笑了一声:“好敏感的小东西……”
然后他抬头,n住了我胸前。这是第一次被这样直接的面对面n住,没有隔碍。他的舌头灵活而湿热,在下面捣乱的手突然刺了进去。
我惊叫了一声:“舅舅!”
“……”他的动作一顿,然后惩罚性地把手指送到底。
又胀又麻的感觉,让我的心口都开始发疼。张大了嘴,剧烈地喘息,偶尔会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声,连我的自己都听不下去,只能试图用手捂住嘴,然后又把自己的手指送进嘴里。
他把手指抽了出来,握住了我的腰身。
一个坚硬灼热的巨物,突然抵了上来。
我吓了一跳,本能地就觉得恐惧,喘息着要往后退:“舅,舅舅……”
他似乎轻喘了一声,拉住我的腰身不让我逃走。我怕了,我又不是弱智,当然知道那个是什么。我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刚刚是觉得没什么的,反正都嫁了,与其天天揣测他怎么想,还不如顺了他的意算了。
反正,我也,挺喜欢他的。
可是这下一上来,我就怕了。那个,那个东西……刚刚他的手指……我都受不了。这个东西,不是会捅死我?或者是痛死?
他握住我的腰身,我根本逃不了,连腿都并不拢,一时间只觉得已经哭出来了:“舅舅!不要!”
“小韵,小韵,不要动,一下就好了……”他难耐地安慰我,怎么听都觉得没有诚意。
我逃又逃不了,只能听他骗,努力地放松身体。可是刚刚挤进来一点,就痛得要死。我一下子又紧张地崩紧了脚尖,他慢慢地往里送,我只觉得整个身体都要被撕裂了。我再也不管了,开始自暴自弃,拼命地挣扎。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舅舅!不要!”
他只得稍稍退出去一些,无可奈何地喘着气。我哭了一会,刚刚松了一口气,可是他突然又开始往里送。疼痛根本没有缓过去,他又来,我一下就吓得哭得更大声了。
“……小韵!”
“不要不要!我不要了!你去找别人吧!不要搞我了!”
他奋斗了半天,来来去去,也不知道不忍心还是怎么回事,就是没有一冲到底。我已经哭得一塌糊涂了,什么话都飙出来了。到后来,他一试着靠近我,我就会大哭,哭得声音都哑了。
一下子我又开始想起他对我一会冷一会热的事情,不由得更加埋怨,哭得更大声了。他只能彻底放弃,无奈地抱着我小心安抚:“好了好了,不要了还不行,可别再哭了,哭得我头都疼了。”
你头疼,我全身都疼!反正我就是不如你金贵就对了,反正我就是比你贱就对了。我的自尊不如你一双脚高贵,我全身痛也不如你一个头痛来事!
他无奈地道:“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你说你怎么能笨成这个样子……”
我推了他一下,咽呜道:“我就知道,你嫌我笨……”
他实在撑不住,还是笑了一声,然后赶紧搂住要炸毛的我,压抑着声音道:“我怎么会嫌你,我心疼你还来不及。”
“柳姿说过,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全都靠不住……”
“……”他捏住我的鼻子,我一下喘不过气来,连哭声也堵住了,他笑了一声,道,“靠不靠得住,我现在不碰你就是了。横竖你都嫁给我了,还想跑得了吗?”
我浑身一个激灵,有些心虚地缩成一团。他把浑身跟没毛的猴子似的我抱开了,然后就出去了。这一晚上都没有再回来。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拂衣和玲珑叫醒,说是刘姨娘有请。
我迷迷糊糊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一边想起昨夜,来后院请我的人,好像是被安玉宁赶走了的。我不由得皱了眉。安玉宁当然潇洒,想干什么干什么,他根本不用为我想。把我拖到安家本家,还有昨天我们闹矛盾的事情,现在一定已经传到了刘姨娘的耳朵里。一想到要去应付那块牌坊,我就头疼的很。
我一边梳洗,一边道:“有说是什么事吗?舅舅呢?”
玲珑面色有些古怪,只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然后道:“姑爷,在前院见客。刘姨娘,好像也是叫小姐去见客的。”
我心里直犯嘀咕。
可是当我走进那个古雅的前厅,就知道了玲珑和拂衣的面色为何如此古怪。
安玉宁的笑声很爽朗,一点也看不出他在我面前常摆的那张死人脸。那个客人是个女的,穿了一件青色的对襟袄子,一袭长裙,那头头发生得格外好,青丝如瀑,肌肤细腻,唇红齿白。笑的时候,有一种很明媚的灵气。
“少奶奶来了?”刘牌坊看到我,朝我点头示意。
我撇撇嘴,调整了一下情绪,走了进去:“相公,姨娘。”
刘姨娘站了起来,道:“行了,你们年轻人自己聊吧。我这个老婆子,就不搀和了。”
那女子立刻掩着嘴笑道:“姨娘怎么会老,如果不说,说是初为人妇都有人信呢。”
就是牌坊似的刘姨娘,不禁也笑了一笑,道:“婉姑娘的嘴真甜,以后不知道谁能这么有福气,把你娶回去。”
安玉宁抬了抬下巴,对还傻站着的我笑道:“小韵,还傻站着干什么,过来坐下。”
我揪着帕子,看了一圈儿。他和那个豌豆姑娘是并肩坐着。按理,豌豆姑娘是客,应该坐在左边上座。可是安玉宁坐在右上座,那姑娘坐在他手边。那本来是我的位置。我不愿意坐那豌豆身边,又不合适自己跑到左上座去坐,一时只不知道该去哪里坐才好。
刘牌坊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带着丫头走了。
安玉宁道:“过来啊,还傻站着。”
我简直要翻白眼。最终还是无奈地走过去,坐在了那颗豌豆身边。
那颗豌豆回过头来,冲我明媚一笑:“你就是安家新少奶奶?长得真好。”
“……”
安玉宁笑道:“你可别夸她,她臭美的很,被你夸一句就能回去揽着镜子照半天,连门都不出了。”
那女子捂着嘴笑了。
我勉强笑道:“舅,相公,这位是……”
那女子笑道:“我叫婉霜,是小贝的小姨。对了,那孩子呢?可好久没见着了,也不知道长高了没有。”
我默默地低下头,让人去请小贝来。
然后这两个人就不理我了,一个劲地在一旁说说笑笑。有的时候还会拿我打趣,完全不管我这么一个大活人就在旁边坐着。
“小夫人还没二十吧,真小……姐夫你可要好好怜惜人家啊。”
“人小,鬼主意可多。跟小贝一块,能把安家的屋顶都掀了。”
“还以为,姐姐走了以后,姐夫都不会再娶了呢。”
“换了别人我可不要。只是这位姑奶奶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
“就是不一样,娶回来,至少还能镇镇宅门。”
听着他们刺耳的笑声,我是很想站起来掉头就走。但是我只是头皮发麻地坐在这里喝茶,低着头不说话。反正他们也没时间管我,我也不管他们就是了。
小贝很快被人带了上来,倒是没有去找他的漂亮姨娘,先来找了我。我很变态地觉得安慰了一些。
“娘?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死小子,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文学度
( 乡村留守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