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现在最是先进的卫星定位系统,”楚律的手指再掰断了一根树枝。“可以的完美精确的找到我们所处的任何位置。”
三哥握紧了自己的手,手心里也是感觉着这个不起眼的坠子,确实是不同的,原来看起来,像是一个不要不起眼的东西,真是想不到这还是卫生定位装置,楚律果然的财大气粗啊,这东西都是可以找的到。他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这可是军方的东西,非是有些门路,有钱也是买不到。
“还有……”楚律的手指再是放在了自己的耳朵之上。
手在自己的耳朵上面摸了几处,然后从自己的耳窝处取出了一样东西。
“这个给你,”他将手里面的东西,再是扔给了三哥,三哥到是来者不拒的,再是接了过来。
楚律的手再一次的放在了自己的另一边耳朵之上,然后再是拿出了另一个。
“这是一个通讯器,你带着,”说着,他转动了一下手指上面小耳机,然后放在了自己的耳窝处,正好是卡住,而里面则是传来了一阵电流声。
“用法很简单,按一下,就是打开,再是另一下,就是关闭,你可以联系到我,当然,我也是一样,按两下,可以联系到另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我们这一次的王牌,我请到他到是不容易的。”
“等找到人了之后,我们用这个联系,另外,你也可以拿着耳机找到一个人,不管哪一种情况,他都有办法,海上不是你们的地盘,可是却是他的。”
“谁?”三哥抬了双眼,微扬的唇角,好像并不怎么担心。
“他叫莫茗,”楚律说着,再是将耳机塞在了自己的耳朵里面,这东西卡进去了,就不容易掉不出来,他摇了摇自己的头,果然的,是摇不掉,就是耳朵里面有突然多了东西的不舒服感。
这两样东西,是他专门从莫茗那里弄来的,当然,花了多少钱,他也没有数过,总归的这都是天价了。
“莫茗……”
三哥的声音似是冷了一下,而他的表情也是跟着一变,不过,很快的再是接近了自然。
“怎么了,三哥认识他?”楚律环起了自己的胸口,挑眉,那个人不喜欢****,他好像是与道上有些仇怨,莫不成这唐三是同那人是仇人。
“听说过,有耳闻。”
三哥动了动自己的头,耳朵的耳机卡的十分的牢固,正好是适合一个人的耳朵容量,也不可能轻易的就掉出来,而此时,无人知道,他一直微扬的唇角内,究竟是叠着怎么样的一种讽刺?
“对了,”三哥这才是想起了什么“,你的身手不错,哪里学来的?”这不像是空手道或者柔道之类的东西,到像是长时间经过了特别的训练对战经验,不然他还真不放心,让楚律这个生意人去负责另一边。
“部队上面学的,”楚律紧了紧自己的袖口,也是站直了身体。
“部队?”三哥微微的拧眉,“不是普通的部队吧?”
“恩,”楚律不打算隐瞒,“我当过一年特种兵。”
三哥“……”
而他们也没有耽搁时间,三哥去了买卖奴隶的北方,至于楚律则是去了三不管地带的淘沙岛。三哥的对北方那种地方比较熟悉,他也曾今去几次,但是楚律是个生意人,也就是三哥所说的了读书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自然的就要去出力气的地方。
而三哥的理由,却是让楚律有些可笑,他是文人,他握紧自己的双手,胳膊上面进起来血管,绝对的不会让人以为他只是一个读书人。
虽然他没有杀过人,不过,让人生不如死的事情,可是没有少做过。
不过就是小小的淘金岛,他还不放在眼里。
他将手放在自己的耳朵上面,然后拿出了那个小耳机,这个从来都没有用过,当然三哥那里也是一样,没有必要的时候,他们不会直接联系,
再是联系的话,可能都是几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若心,你还好吗。
他将自己的手放在腿上,而后握紧。
不要放弃,我相信,不管多苦多难,你一定忍下来的,是不是?
此后船仓里面,再是黑暗的不见五指,一只手不知道哪里伸了过来,楚律猛然的睁开了双眼,一脚上去,而后有传来有人痛苦的呻吟声。
楚律再是闭上眼睛,唇角勾出的弧度有些嗜血无情。
打他的主意,找死。
静的夜,冷的夜,也是残忍的夜。
又是一个人被抬了出去,是一个男人,才是来了没有多久,受不了这里的恶劣的天气,还有这条河的冰冷,人已经死透了,抬出去的时候,整个身体都是已经僵硬了。
“怎么还不睡?”
沈微翻了下身,全身的骨格似乎都是疼的跟着咯噔了一声。
“我在想……”夏若心将手枕到了自己的耳后,“什么时候,抬出去的会换成我们,那时又会是怎么样的一种光景?”
“我也想知道,”沈微打了一下哈欠
“不过,我感觉我的命很硬,不会这么容易死的。”
“沈微,你的故事呢?”
突然间,夏若心想听故事了,不然这睡不着的漫漫长夜如何度过。
“你想听了?”沈微睁开双眼,哪怕是在黑暗中,那双眼内的微光,依是闪光如新的。
“是啊,”夏若心笑了起来,此时还能够笑的出来的,也确实是挺不容易的,不过,她们还能笑多久,能有多久就赚多久吧?
而她想要听听沈微的事。
“我怕我再不听,可能就没有机会了。”
沈微的红唇合动了几次,其实是不知道要什么地方开始?
那一年,是的,哪一年,她其实已经忘记了,那时的她是什么样子的,她也是跟着忘记,当时的记忆了。
似乎,那时的她才是大学毕业,那时的她也是天真,简单,也是有着童话的一样的美梦,她的家庭境不错,自小父母也没有让她受过任何的苦。
直到,后来,她救了一个了。
而这个人毁了她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