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天生的狩猎宅他们的野性与侵略性并未消失,只不过平日蛰伏在西装革履的外表下。但是当他们卸习,隐藏的征服欲及欲,便如同猛虎出柙,不受箝制。
他脾气温和,不代表他好欺负,只是不想因小失大,坏了正事。
他不跟女人计较,不代表他对女人没辙,真正原因是他本身具有强大的危险性,一旦出手后果不堪设想,所以他一直忍耐。
知道她讨厌暴力的男人,所以他逼自己斯文。
了解她痛恨随便的男人,所以他逼自己压抑。
她跟其它女人不同,他知道自己得一步步慢慢来。
天知道,他有多想要地
她说擒贼先擒王,他便学以致用,用在她身上。
她说兵不厌诈,他的确诈到不少亲吻,还吃了不少豆腐。
他要让她慢慢习惯他的吻,习惯他的碰触,进而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走她的心。
桃花运不只会带来女人的纠缠,还赋予他天生致命的吸引力,别看他从不追女人,就以为他不会泡马子。
不是不泡,时候未到
而现在,当美丽的她闯进他的私人殿堂,时候到了
托她的福,他在也不用担心白天有女人上门拦他,下班后有女人在停车场堵他,或是晚上回到家有女人脱光光摸上他的床等他。
接下来,他可以从容不迫的进行自己的计划了。
计划是这样的,先近水楼台培养感情,日久生情之后,逮到个灯光美气氛佳的时机,来个一亲芳泽、焚身、欲罢不能,最后就生米煮成熟饭,搞定啦哈哈哈
这个计划很完美,只是需要时间。因为两人还不是很熟稔,要从一垒奔到本垒,需要耐心、毅力,和不断的努力,就像炖一锅汤,要以文火慢熬,才会熬出香气逼人的。
这半个月来,他们相处得很和谐,但就是有个地方「不对」,他第一次意识到这「不对」的情况,是在某一天他洗澎澎的时候。
为了尽到贴身情人的责任,谢采瑶每天都会护送他回到住处。
回到住处后,他习惯先沐浴更衣,好消除一身的疲惫。
在衣衫尽解、春光尽现后,鹅黄色的灯光照出他结实的体魄,在此之前,尚无女人有幸见到他西装革履下希腊雕像般的身材,雄赳赳气昂昂的硬实胸膛,无一丝赘肉的小腹、紧实的臀部,以及充满生命力的
砰一声门突然被粗鲁地打开
他惊愕地回头,赫见她来势汹汹。
「喂--等等--」他下意识地抓来大毛巾遮住重点,既期待又怕受伤害,那双充满狩猎的眼睛令他呼吸紧促,事发突然,他根本没有心理准备。
谢采瑶二话不说,一个飞扑过去。
天她真粗鲁
「不--不行--」嘴巴上这么说,身子却是欲迎还拒,心脏给它扑通扑通地乱跳。
那双纤纤小手在他身上游移,充满了霸气及侵略性,引得他不由自主地。
「妳怎么--啊--我什么都没穿哪--」
「那又如何,我又不是没见过。」
摸东摸西,碰上碰下,一百八十度的转过他的背,继续「搜身」。
「妳别--唔--」
既然她这么积极,他怎么能不配合哩
「好吧--人家是第一次--请温柔点--」他咬着唇,十根手指掐人大毛巾里,红着脸不再挣扎,决定任由她蹂躏宰割了。
「没有」她蹙紧眉头,搜遍他身子后,两个字自那唇瓣愤怒逸出,似乎是说给自己听。
「没有什么」他呆愣。
她不相信地继续寻找,每个地方都看得很「仔细」。
「没有」她又说了一次,语气是懊恼的。
「呃我相信该有的我都有」
「走开」下一秒,他像弃妇一样地被她推开滚到一旁。
孟轩昂瞠目结舌,不敢置信。她她她竟然如此对他
闯进浴室的是她,饿虎扑羊的也是她,他都不介意给她吃豆腐了,她竟然把他踹到一边凉快去。
好歹他也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秀色可餐、万女莫敌的裸男,多少女人想吃他都吃不到,她居然可以脸不红气不喘地漠视他的,太过分了,他一定要讨回个公道。
「喂,妳给我讲清楚,未经允许就冲进来,对我毛手毛脚后又弃如敞屣是什么意思」
她没理他,径自东看看西瞧瞧,一下检视水管,一下翻动每一个瓶瓶罐罐,全神贯注,完全无视于他的存在。
「妳摸我就算了,看光我也就罢了,但是不准藐视--」
「找到了」
「呃找到什么」
谢采瑶犀利的目光所住墙壁上的莲蓬头,身手一摸,拔出一颗只有一公分大小的黑色圆球,因为颜色和莲蓬头类似,若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好样的原来藏在这里要不是我眼尖,不然还真容易忽略。」
他探过头来。「这是什么」奇怪,自家的莲蓬头上怎会有这个东西,他都没发现。
听起来好像她真的过分了点,可是谁教他平时脾气太好,说左他不会往右,说右他不会往左,让人不小心就会骑到他头上,这都要怪他自己
「好嘛我道歉行了吧」
多么有诚意的回答啊,听得他好感动喔。
「妳的意思是我也可以脱光妳的衣服,摸遍妳每一吋肌肤,然后再跟妳道歉,就互不相欠扯平了」
她身子一僵,真是自打嘴巴。
「我我」
「这么便宜的事,我很乐意而为。」他炯炯有神的目光,彷佛下了魔咒,定住了她的身子,竟无法动弹。
他看着她,缓缓的低下头,她拳头紧握,心如擂鼓地敲着。如果他敢轻薄她,她就甩他一巴掌然而就在以为他要强吻自己时,他却突然退后一步。
「我以为妳跟其它女人不同,真令我难过。」
咦她呆愣,适才无形的压迫感突然消失,恍如一场梦。
他叹了口气,用着哀怨的眼神凝视她。「别的女人欺负我就算了,连妳也欺负我,我一直以为你是不同的。」
痛苦凝聚在他状似脆弱的神情上,那落寞的神情,正中她弱点的红心靶,轻易撤下她的防护网。
「喂」
「反正我就是倒霉,这辈子都要被女人吃定,我向来尊重女性,想不到却被人视为软弱,我真难过。」
她的气焰一下子消了不少,由不安的心虚所取代,她这个人天生就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看到他忧郁的样子,心就是会给它绞痛一下。
「喂,我没这个意思啦」她忙解释,希望他不要误会才好。
「我很清楚妳们是怎么看我的;外强中干,很好欺负,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摆着养眼,放着装饰,需要时玩一玩,就跟宠物一样。」睨去的眼神,把她的想法给看透了。
一语点中死,她潜意识里的确有这种想法,被当事者揭露后,不禁良心不安、心虚得不得了,恨不得挖地洞逃赚高傲的气焰顿消。
「我才没有」她不知所措,连话都说得结巴。
「妳敢发誓」
当然不敢,所以她语塞了。
孟轩昂眼底在偷笑,佳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正义感强、道德心重,容不得别人欺负弱小,对自己的要求也是,内心的想法一旦被人揭发,就好比做错事被揪出来的小孩,正好让他有机可乘。
这是她自找的,别怪他乘胜追击,攻击开始
「妳瞧不起我。」
「我没有」她惊呼。
「还藐视我。」泪光闪烁。
「误会呀」
「妳把我当鸭。」心痛如刀割。
「冤枉阿」
「妳觉得我不是男人。」
「不不不,你是只不过比较斯文而已。」
「那为什么妳看了我的没反应」
「有啊」她做出很欣赏的表情。「你看看,胸是胸,肉是肉,强壮威武,比儿还棒」
「妳一定不觉得我很有吸引力。」
「有」她猛点头。「你是我见过最有魅力的男人」
「可是妳很讨厌我这种类型的男人。」
「谁说的,你这种的才好温柔善良、英挺不凡、谦虚有礼、稀有品种」
「可是妳不喜欢我。」忧郁的眉宇之间,好似有永远解不开的千愁万绪。
「我当然喜欢」一时顺口就忘了给它停住。
「骗人。」
「骗你我是猪」她慷慨激昂地发誓。
下一秒,她被毫无预警地搂入一双健臂之中,身陷的怀抱里,动弹不得。
「我相信妳没骗我。」的气息吹拂她的发丝,低哑的磁性嗓音搔着她的耳垂。
「我我」
她呆了,抬头正好对上他深情的凝视,他的唇距离她只有三公分,不知所措的两只手,居然找不到理由推开他。
「我也喜欢妳。」催眠般的嗓音对她施展无法抗拒的魔咒。
他一低头,顺势地含下她的低呼。
不是作戏,也没人看戏,目的很简单,他纯粹只是要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吻她而已。
这下奸计得逞了,是她先说喜欢他的喔,他可没逼她。
刚好他也喜欢她,就接受她的表白,正式凑成一对啦
敢反悔哭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