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梳洗并用早餐后,我照例去潇湘馆看彩云。
到潇湘馆我先和黛玉打了招呼,然后去紫鹃那屋敲门叫彩云。彩云让我进了屋,我想和她说说话,她却是问能否让她尽快去和她妹妹住一起。
我心里更加内疚难过,心想自己这几日只顾风流快活,昨晚还真的是醉倒在百花丛中了,而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个见到并第一个对我好的女人却痛苦又孤独地自闭在屋里,她的妹妹也必定在不同的地方受相似的煎熬。
我下定了决心,只要多花点时间,多绕些弯路,就算有窥伺跟踪的高手也不可能瞒得过我的眼睛,而一旦发现可疑情况再坚决退回来就是了,在城里敌人也奈何不了我。
我便答应了彩云,迅速返回怡红院自己屋里,我取出飞索和火枪藏在身上。然后去园外向灵儿要了一套男人的衣服鞋子给彩云装扮用,可惜彩云不会骑马,就只好驾辆马车出去了。
我拿了灵儿的衣服鞋子回潇紧湘馆让彩云换上了,彩云的身材和灵儿差不太多,鞋子松了些就垫了布团在鞋里将就穿上。
彩云再蒙上了块黑纱在脸上,只露出一双眼睛,虽显得奇怪却也没别的法子了。
和彩云出了门灵儿已坐在马车驾位上等着,我虽会骑马,但驾车不是说会就会的,上街撞了人就不得了。
我让彩云坐上了灵儿驾的马车,我则骑马在车前领路。
本来我想过是否要薛蟠和倪二带多些人来保护自己的,但是人多走漏风声的机会也多了,只好冒这个险。
我在城里绕来绕去,比上次花了更多的时间,一直没发现有什么异状,这才开始往柳湘云家方向驰去。
我领着马车仍旧是象上次的路线那样从那座桥过了溪水到了树林里,我让灵儿停了车,把他身上那件褐色的外衣脱下给车里的彩云换上,彩云那件青色的则脱下让灵儿穿,叮嘱他在树林里呆一个时辰后再驾车回府,然后我就和彩云跳鞋涉溪往柳湘云家去了。
到了柳湘云家,柳湘云仍然是进了里屋,避而不见。
我和柳大叔商议好后,请柳大叔去租了辆马车,不请车夫,由柳大叔驾车载彩云出城。
马车来了,彩云上了车,我骑着柳大叔的马便跟在车后往西门而去。
出了城门,我和柳大叔故意往一条错误的方向走了一段然后再回头的方法,这次我发现了三个可疑的骑马汉子,他们的眼神和彪悍的身材还有腰配的武器都告诉我,麻烦终于还是来了
我心中百思不得其解,他们怎么可能破解我自以为是万无一失的计划,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才能消灭他们,已经到了这里,我不应该再回头了,况且这三个家伙已认得柳大叔,不干掉他们会对柳大叔和柳湘云带来危险的,但以我的三脚猫功夫,不可能是他们中任何一个的对手,因为在这样的时候,对方派的这三人绝没理由是普通看家护院的武师。柳大叔不可能一下收拾三个,若让他们逃了就更麻烦。
我纵马与柳大叔并行,重新和柳大叔商议了新计划,柳大叔对城外的道路是了如指掌的。
我让柳大叔驾车又往一条少人的死路加速驰去,自己坠后藏在路边,果然看见那三人再次骑马从后面加速追去了,我拿出我的表,等了十分钟,之后并未再见其他的跟踪者,否则柳大叔以后也只能躲起来了。
我把我的马绑在林深处,回到路上,在较阴暗的路段找了一棵树,我爬上树将飞索的一端系牢在树干上,再将另一端拉过路的对面等着。
没过多久,柳大叔已按计划驾车调头急驰回来,他一见路边的我示意便迅速地停车,将彩云抱下车,然后用力打了马一下让空马车沿路往前驰去,而我将彩云抱进林中我藏马的隐,我嘱咐彩云不要出声,便掏出火枪悄悄却迅速地往路上掩去。
此时柳大叔早已接过我的飞索爬上树去了,他将飞索的另一端绑在了树上,但手仍拉着飞索,很快跟踪的三人急赶马来了。
柳大叔在树上看得真切,他将手一松,飞索便不早不迟地垂下去,正好是按我们算准的第一个骑马人的颈部,马前冲的速度再加上飞索那特别细却特别坚韧的材料一绷紧,第一个骑手根本没哼一声就被勒住了脖子,重重地摔下了马去,躺在地下一动不动,他的马却继续往前跑得不见了影。任这人是怎样了得的高手,中了这招不死也只能剩下半条命了。
我这时已举起火枪冲向最后面的第三个骑手,我照准他身体就勾下了扳机,“砰”的一声巨响,火枪的弹丸轰出把他的右胸炸了一个黑洞,鲜血象泉水般涌了出来,他惨叫一声摔下马去,刀也抛在了一旁。
其实这家伙已算反应非常快的了,这短短的时间内居然已一气呵成地完成了一手刹停马另一手从腰间抽刀并向我脑袋举刀的动作,可他又怎可能快过我的火枪呢。
我捡起他的刀走向摔在地上的第一个汉子,也不摸他脉息,先一刀砍断他的一只手,再一刀砍断他的一只脚,这才悠然转身对着和第三条汉子打斗的柳大叔说“兄弟,你慢慢和他玩,我先装好火枪的弹药再给他的鸡霸来一枪。”
我其实哪有预备的弹药,这种单发的火枪刚到手还没找人给搞弹药呢,那稀罕东西可不是有钱就能从街上能买得着的。
我只从口袋里假装掏东西出来往枪管装填了一番,那三条汉子见只剩了自己一个,以三对二只一瞬间却变成了以一敌二,他本就时时斜眼分神警惕着我的动静,听了我的话,刀法更乱了。
刚才柳大叔飞索得手后,便举刀从树上以雷霆万钧之势跃向剩下的这条人,这条人也算了得,见了头一个伙伴栽下便知对手在树上,及时地滚下马险险躲开柳大叔居高临下的致命杀招,也迅捷地拔出了自己的酵柳大叔战了起来。
凭我低劣的眼光我分不清他和柳大叔原本谁武功更高强,只是他现在只想找机会摆脱敌人争取逃命的恐惧心态绝对是死定了的。
我唱着歌慢慢地走近到他们两人的旁边,那条人已经满身大汗,眼里的惧意顾不得掩盖了,明知对敌不应该分神不应该胆怯,但在这种敌我形势悬殊的情况下哪里又能有什么好办法呢。
我向他缓缓举起我的空枪,大吼一声“你他婆婆的也想变周太监或者糖葫芦是不是,给老子跪下”
那条人吓得一抖,手中的剑只慢了一下便被柳大叔的刀撩飞了。
柳大叔的刀紧接上压上了汉子的脖子,手稍一用力,汉子只得跪在了地下。
我上前抽了他的腰带把他捆好,这才开始审问他。
我用刀尖顶着他的下面说“你是谁派来的人,怎么找上老子的快点给我说出来,有你的好处。”
这条人闭上眼睛梗起了脖子紧咬嘴唇一副准备慷慨就义的样子,我讥笑他说“你他婆婆的不可能不知道老子是谁,我不可能就这么杀了你的,你想让你家里人一辈子养着你这个葫芦人也随你大小便,第一个掉下马的还没死,我去一泡灌醒他来问就好了。”说完我便将刀架在他的耳朵上慢慢地割下去。
这条牛人忙叫了起来,带的是四川口音“我说,我说,公子饶命我是唐新华的人,是夏先生吩咐我们来的,他早几日就派了我们想跟踪你,却被你甩掉了,这才让我们从此一旦见没法跟踪你时就分开直接到各个城门口等候,他估计你肯定是把那救走的女人藏在城外的,我们三个在城门口看见了你就跟来的,准备搞清你藏人的地方再报官或者等成都的人到了后再动手给唐新华报仇。”
我说“马马的,没想到姓夏的还胜我一招,以后不能小看了他。你们成都有多少人要来”
这条人说“唐新华的夫人和女儿肯定会来的,能打的大概有十几个吧。”
我问“能打的都是做强盗的是吧”
这条人回答说“是。公子,我都说了,求你放了我吧,我再不敢和你为敌,你放了我,我这就回家去了,我家有”
他话没来得及说完,因为我已一刀捅入了他的心脏,我盯着他的眼睛说“给你个痛快好了,认清我的样子,到了冥王爷那里记得说说爷的手段,问问爷狠还是他狠,怎么爷的手段还吓不住你们这些笨蛋,记着下辈子老实做人,别再去惹那些比你狠的人了。”
我这时又去给第一个掉下马的汉子在心脏补了一刀,彻底结果了他的性命。
在我审问和杀人时,柳大叔一直侧转身去,但也没出言拦阻,这时他才和我把尸体分几次抬入林中,在林深处开始挖坑埋尸体。
埋人的活比杀人要费时费力多了,依照我的性格,我可能会要那条人先给自己和同伴掘好墓再杀,估计柳大叔这样的正常人接受不了就算了。
我们干活途中拿出预备的干粮和彩云一起吃了中饭,我翻过了三条人身上的干粮,既不比我们的好而且还沾了血就没要,但他们身上的银两我一点都不放过,谁管他们在下面有没有钱打点牛头马面。
其中一个汉子的刀还不错,我正想找把好刀的,但犹豫了一会,怕以后被他们的人认出就没敢拿。
我们好不容易搞完了尸体,清理干净了现场,便选了三条人的一匹马,我抱着彩云骑了上去,柳大叔则骑着他的马往原路转去,路上看见了租来的马车,柳大叔暂且把它藏在路边,打算晚上回来时再驾进城去还。
在往目的地的途中,我们仍是以谨慎的方法行进着,但再没发生什么意外了,我们来到了京城郊外的一处房舍。
书在过
曲曾秩可
词神经过
一个人写书的时候不是不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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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会像笑傲把自己割掉一截。
哥小说的前奏哥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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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的时候意外的离不开。
色心不改,偏偏不敢用力地去yy,
穿衣女人也可以新感和可爱;
书山又神海,别错过哥那本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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