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其他小说 > 大话红楼(红楼游戏) > 第二十五章 名公子齐上阵看审案 苏府尹坐公堂遭嘲笑
    捕头半日呐呐说道“贾公子,还有这几位公子,小的非是要打扰众位,只是我们苏老爷吩咐下来的差事,怎敢不办,小的们也是为家中老小混口饭吃,我们这些劳苦命的,连上这里喝杯酒的钱也没有,不是怕丢了饭碗,这时候谁都想在家抱着自己婆娘睡觉岂不是好,何苦来扰了各位爷的兴。就烦请贾公子帮忙,劳动贵趾和小的们去一趟,完了事小的们送贾公子回府歇息,别让小的们为难。”

    我见他气势塌了、话也软了,便见好就收,给他个台阶下,说“既然你说得如此客气,我就和你们走一趟吧,也好让大家早些休息。今日被我的事扫了兴,各位公子请早些回去,我们改日再聚会让小弟执杯赔罪。”

    大伙却仍闹哄哄地斥骂,薛蟠说“理他作鸟,那姓苏的不过是个府尹,要不是在京城,连个姓都不会有人晓得,你是荣国公府的公子,这么晚了去鸟他作甚,且回家去,他要有事相求就让他明日去府里拜见你才是。”

    我见他说得夸张了,便拦着说“府尹是我们父母官,既然有误会,我还是去澄清一下为好,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各位不必替我担心。”

    于是,众人便同意了,只是说要一齐去作个见证。

    我正中下怀,和宝玉都假意成客气了几句,捕快们见这许多人并几个贵公子都要去,心中极不情愿,却也不敢阻拦,便一行人浩浩荡荡往京城府尹衙门去了,有马的当然都是弃马不骑,使人牵着马随后。

    夜半三更风凉人静,几十个刚喝了酒的男人穿街走巷,不免声音喧哗,惊起不少沿路房舍内的狗吠人声,好事的还亮灯开门瞧看。

    虽有些距离,大家终到了府尹衙门,路上我问了认得府尹的薛蟠等,得知府尹名字叫苏凌波,他早已穿上官服,传齐了衙役在公堂两旁列队等候多时了。

    苏凌波早等得不耐烦,若不是因为是关涉到皇上身边红人周太监的案子,不管是几条人命,他是定要待白日再审的,现下不得不熬夜审案,心中甚是不乐。

    虽说他名义是负责整个京城的治安和行政的父母官,但在这皇亲国戚满地、公候将相成群的地方,他一直是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地做事,不然丢顶上乌纱帽还罢了,丢项上脑袋可受不了,就盼着能安安稳稳度过任期,早日派个京外的肥差才好显摆威风并捞些油水。

    苏凌波平日管理事务还是有一套的,否则也没本事当得了这个关键位置的官儿,就看旁边那些刚被从家中床上叫起的衙役,一个个精神抖擞,面相威严,具都挺直了身躯肃立着,没哪个敢打个呵欠更别说口出怨言的。

    公堂内虽点着不少粗大的牛油烛,却因为屋高而宽,屋内粗大的顶梁柱多,站的人也多,不能照尽屋内所有角落,人的脸也被忽明忽暗摇动的烛光映得忽青忽黄,倒是给公堂上更添了些威严阴沉气息。

    苏凌波见突然许多人进去,使得本来极空旷的公堂上全站满了人,好些人只能站在公堂前的天井处,心中有些生气,忽又发现前面的几人是京城中的名公子,心中不由暗惊。

    他任这府尹平时早将需要了解的有权有势、极富极贵人物情况调查好了,该如何处理和平衡各种惹不起的势力是他最需要优先解决的问题。认得京城中的高干子弟当然是他必须要做的功课之一。

    案子的一方是荣国公府的公子已令他头痛了,很怕明日去贾府里去要人会发生变故,最好是故作不知身份时就将贾环捉拿归案为好,谁想突然又冒出不知什么意图的几个王孙公子,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苏凌波没什么好主意,只能假作不知,他拿了惊堂木在案上一拍,对捕头怒道“张同刚,我只叫你将周公公府里要告的贾环带来问话,你带这许多不相干的闲人回来作什么”

    那姓张的捕头张同刚心中暗骂你平日早交代大伙要搞清认清这些冒犯不得的主儿,小心行事,现在却诈作不知,要拿我做出气筒。

    张同刚表面当然是恭恭敬敬地向苏凌波弯腰拱手回答“回大人的话,这个便是贾环了伸手向我一指,属下们在东兴酒楼找到他,这几位与他同席的公子定要与他同来,他们的家人也跟了来,属下们不好拦阻,且心想也方便一并作证询问,或许有知在内也未可知,请大人明察。”

    苏凌波点头说道“你说的也有些道理,罢了,你且站过一旁。”

    苏凌波转头对我一拍惊堂木,喝道“贾环,你可知罪吗见了本官还不跪下,快将杀人放火之事从实招来,可让你少些皮肉之苦”

    和我来的众人听了都愤愤不平,嘈杂起来,冯紫英大声道“贾兄弟是荣国公府的公子,他伯父袭的是荣国公的爵位,父亲是工部员外郎,依礼应可免跪。”

    苏凌波假作刚知,说“哦,原来是政公之子,那就免跪吧。只是贾环你犯下这样大案,政公素来家教甚严,定也不会维护你的,你若是招了,我还可看政公面上尽量从轻发落。”

    我说“苏大人,今天我家二哥作东,我正与众好友一起饮酒作乐,却突被各位公差大哥说我犯案带来这里,我道大人一身学问又身居高位是个晓事明理的,却不料也是如此说。在下实不知发生了何事,让大人误会至此。”

    冯紫英等都帮腔说“就是就是,莫名其妙就赖人杀人,岂是王法。”

    苏凌波冷笑道“你夜晚子时潜入周太监府行凶杀人已被人看见,你还想抵赖吗”

    我心里不由一激凌,心想“糟了,难道那火没能按时燃起或是重要的痕迹没烧掉或是周府真有人躲在暗处看见我了”

    我心里飞快地打着主意,旋即又想“不可能,当时若真有人看见早嚷了起来了,何况明明是两个人行凶,看见也不会说只看见我一个,我是蒙着脸的,就算是很熟悉的人晚上也难认出来,他如此说肯定是诈我的,这家伙还真有几分狡猾的才智。”

    我想明白了,当然只是一瞬间的事,脸上表情始终保持着镇定的微笑,我说“子时前我还在家中休息,子时便到酒楼喝酒又怎可能同样身处两地,大人去我家中一查便知。”

    我早已吩咐灵儿回府交代小吉祥儿在我屋中点灯至亥时末后熄掉,就当作我亥时睡觉了,至子时才出门到酒楼喝酒。

    苏凌波见我没上当果然自己露了口风,他根本没想到要去我府中调查子时初的情况,他是想让我自己不经意说出他认为是凶手和他才知道的正确发案时间,也就是火燃起前的那段时间子时末。

    苏凌波说“实告诉你知,案发时间并非子时初,本官不管你子时初在何处。案发是子时末,有人闯进了周太监府杀了护院三人,还有周公公和一女子,劫去财物,然后又企图放火烧屋毁尸灭迹,你只交待你子时末在何处,可有证人。”

    我见他嘴里仍是胡说八道地乱报数字和案情,知道他仍盼我接错话,说出只有凶手才知道的案情来纠正他,从而露出马脚。

    我心里暗暗好笑“再好的招数使一次后就该弃用了,何况第一次还不灵,第二次还玩这招我又怎可能上当呢。原来你只会耍三板斧,枉我还赞你有才智,这么快就自动陷入我的计划里了。”

    我说“大人说的事我一概不知,要说起子时末我在哪里,我子时初出门与这许多朋友在东兴楼喝酒谈天到被你的属下打扰,他们都是见证,再加上我家和他们各家的下人足有几十人,还不算另几桌与我们从不相识的酒客,更不算酒楼里的伙计们。”

    冯紫英等人都齐声说是,不料,陈也俊忽皱眉以手托腮思索状说“我想起了,环兄弟席间确离开过一段时间。”

    苏凌波惊喜地急问“果然如此,他离开了多久。”

    陈也俊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说道“大约小解的时间吧,他恐怕去茅房借了遁到周公公府杀人放火,又从火中遁回与我们喝酒呢。”

    众人均大笑起来,苏凌波见在众手下前被戏弄了,气得七窍生烟,却不敢专对陈也俊发火,只得猛拍惊堂木,怒道“肃静肃静,公堂之上,岂容喧哗。”

    众人忍笑止了声,陈也俊、卫若兰、薛蟠三个嚣张地却仍笑,还是冯紫英举手让他们打住。

    冯紫英肃容郑重上前拱手说“家父是神武将军,这几位也是世家将门之后,我们绝对担保贾环兄弟在苏大人说的发案时间都一直与我们在酒楼喝酒,又怎能有时间去犯案苏大人千万不要冤枉了好人,放走了真凶。”

    苏凌波无话可说,只得转言道“贾环,现本官相信非你亲手杀人,但焉知不是你买凶杀人。我来问你,周府管家说你白日带人上周府闹事##,索要你府里的两个丫环,此事你不会推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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