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起来我拿了账本去了凤姐的院里,一个叫丰儿的大丫环通传了进去,凤姐和平儿忙一起出来恭敬地迎了我进屋中。
我问凤姐“琏二哥还没回家吗”
凤姐低眉顺眼地答道“他在金陵办的事有些意外,捎了信来说还要忙一阵子才能回来。”
我也不与她啰嗦,便拿出账本说“我与林妹妹看过账本,你这就将林妹妹的现银还给她罢。可不要再耍什么花样了过阵子我会陪林妹妹去苏州走一趟的,要是少了一两银,杀人谋财的事可就盖不住了”
凤姐头更低了,说“我既栽在三爷手里,自不敢再和三爷斗。只是那些钱我都拿去放了收利钱,年底我自然将钱连本代利的还与林妹妹,必不叫她吃亏的。”
我虽已早知道,听她如此说却仍不由怒火上冲,骂道“你这个贪财的银妇,从来就贪心不知足。你放的那都是犯王法的重利,别说有些定收不回的,就是能收回的,让朝廷知道了,全家都要被你祸害净的”
平儿在旁见我发怒训她主子,凤姐平日一个极要强并张牙舞爪的泼妇却不敢出声,甚是可怜,怕凤姐面子下不来,便说有事要出去办,告辞出了门。
我假意起身和凤姐说“你既还不出林妹妹的钱来,我也无法可想,只能找你公公要去,他给不了,我就找老太太去,再没有,就上官府要了。”
凤姐吓得不顾身份地“扑通”跪在我面前央求“环哥儿,那债单我全都准备齐在这里了,求你这就拿去罢,我一个钱也不要,以命担保帮你追回那些钱来。白纸黑字的凭你贾家的地位和路子,谁又敢不还钱,你又何苦为难我一个贪财的妇道人家你这样闹,贾家非休了我不可,我如何还能活等收回了利钱,你也能赚不少,岂不是皆大欢喜”
我见她要用利来诱我,不由好笑,说“你以为我和你一样会贪图那几个钱吗告诉你,林妹妹说她的钱任由我随意使用,我都未轻易应允呢我若想要赚钱易过反掌,只是看不过你们欺负她一个孤女罢了。”
凤姐听我乱吹牛也无法,便抱了我的腿不住用脸和身子挨擦,娇声说“我说错了,三爷原非常人,视金钱如粪土,只求三爷可怜我,替我想个周全的主意吧”
见凤姐在生死关头竟也变得和那些粉头一样,我不禁心中暗笑,心道这才对了,爷我就吃这套。
我用手轻佻地抬起凤姐下巴冷笑道“凤姐姐,你利诱不成就来色引了贾瑞的事我就不怪你了,是他自己找死,瘌蛤蟆想吃天鹅肉。但你往惩蓉哥儿眉来眼去的,不知得手了没有告诉你,我连你收了水月庵那老尼姑的钱让官府拆散金哥和长安守备的公子的好姻缘害得两人都自尽之事都一清二楚。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旺儿回来告诉你已把张华一家灭了口却是骗你的,我随时能把张华父子找来作证,看你做的这么些缺德事怎么收场”
凤姐吓得真是浑身乱抖了,这些事本以为全天下只有她明白始末,平儿、旺儿、贾蓉等都只能知道一部分的,怎料想我比她还了解,她不由得崩溃了,把我直当神仙降凡,给我磕起头来,只会说“三爷饶命、三爷饶命”
我见已吓够了她,料想这些消息足以镇得她暂时不敢再对我耍小聪明,便说“罢了,谁叫我最是惜香怜玉的,看不得美人儿受苦,我甚是想念你那天让我看到摸到的好身子,就待我给你想个好法子,你起来罢”
我抱了她起来,两手摸捏着她的翘突和杨柳细腰,她羞涩地半推半就,口里说“环哥儿,求你别这样。”
我不理她,手伸入了她衣里恣意游荡,说“刚才我问你和蓉哥儿的事你还没答呢,你们偷到了吗”
凤姐羞怯地说“真的不曾”
这我倒有些信,凤姐虽银,又恨贾琏整日在外脏的臭的全不放过。
她恋上了贾蓉长得风流标致,人也知情识趣,但贾蓉明显是个嘴没遮拦的货,要是说了出去,她就完了,只有象秦可卿一样上吊不可。
她凤姐毕竟是有身份的人,和小辈乱来的事恐怕还不敢做出,所以好几回和贾蓉言语眉目勾搭了却终究不敢跨雷池一步。
我将她衣服都松掉了,嘴巴在她脸上乱亲一气,再警告她道“凤姐姐你这次再敢乱叫可没人会相信你的了,那我可就帮不了你了”
凤姐忙答“再不敢了”
我要抱她,忽又贪心起来,对她说“我们做这样的事难瞒过平儿,非要拉她也下水才放心。”
凤姐迟疑地说“平儿绝不愿做这些勾当的,我办不到。”
我说“你是她主子,她的命都是你的,有什么办不到的”
我便教她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凤姐志气早被我打消,无奈下只得应了,整了一下衣服便到门口叫了声丰儿。
丰儿到了凤姐跟前,凤姐便吩咐她去找平儿回来,我也假装告辞而出。
待走了一段路,看见丰儿走远了,我便回了头,凤姐又迎我进屋中。
我这时飞速地将凤姐扒了个精光,摸捏亲咬得直让她要咬住枕头才不致叫出声来。
我怕平儿就要来了,早早躲入了床后黑暗处。
其实过了好一会,平儿才回到。这之间凤姐要以被褥遮盖身体,我喝令她不准盖,还命她自渎给我看,她只得害羞地扭扭捏捏动作起来。
平儿回来后一推门进来,见她这样不由吓了一跳,不由羞得悄声问她“好凤儿,今日怎么清天白日就浪起来了,也等不得妹子我先回来”
我差点忍不住要笑出声了原来不用我逼迫,平儿就要和凤姐做那假凤虚凰的事了,难为凤姐刚才还和我假惺惺地扮羞
我仔细一想就明白了,实际上贾琏偶尔回家也是要交差给凤姐的,平儿就算得他的恩宠事后也要被凤姐指桑骂槐地骂个不停,行一次房倒要被凤姐不待见好些天。
弄得平儿只得尽量躲着贾琏。平儿原先看不上贾琏,却是凤姐为拢住贾琏的心和人,半以主子的威,半以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情逼平儿从了贾琏。
怎知贾琏尝了鲜后仍旧不改猫偷吃腥的毛病,娇妻美妾都安不了他的心,依旧整日在外胡混,凤姐也依旧不能吃饱。
而且凤姐的妒性是天生的,亲姐妹也不愿让。凤姐虽不当平儿是姐妹,平儿心地平和善良,天生是个念旧情的,心里真当凤姐是个亲姐姐,只是脾气刁蛮罢了。
于是有一天凤姐发春情的时候,凤姐强要平儿服侍她做了那羞人的事,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每当这等时候,凤姐便要平儿称她凤儿,好增加情趣。
平儿怎也想不到还有外人在旁偷听偷看,只道凤姐久不见男人回家突发了春,少不得要她安慰一番。
平儿将门仔细关好了,自己也将衣裳脱净上了床,顺口问凤姐“好凤儿,我们还照往常一样吧”
凤姐想到我在旁全听了去看了去,实在羞不可抑,只从鼻子里哼了声支吾过去。平儿一心为主,便照旧样任意行起事来,轻车熟路的,显见是经常练习的了。
有这样出乎我意料的精彩香艳表演,我不由暗谢色神帮忙,强忍了冲动兴奋地靠近窥看。
过了良久,凤姐见我没按之前约定的行动,知是我要先饱眼福。她羞得难耐,便想快快完事,将平儿的腿拉到床沿反身过来69式压住了,两人互相激情地口手并用地互慰了好一会。
凤姐转身扭头示意我赶快上道。我当然不解完自己的衣服,免得被她们反咬一口,只将下衣松了,忍着笑轻手轻脚到了床前,示意凤姐先用口唇给我润润,凤姐无奈地照做了。然后我便由凤姐的手导引着猛地一下进入了平儿的身子。
却说平儿正闭着眼呻吟着享受凤姐的春情,怎料这突然的意外发生,吓得叫了一声,便要挣扎起来,却被凤姐死死压着。她敬凤姐惯了的,这样的时候竟也不敢用力地推打凤姐,只得又泣又吓地闭目承受。
我见平儿身子软了,便让凤姐放了她。
我将平儿换了个姿式,凤姐便搂着平儿附在她耳边哭求道“好妹子,姐姐这次输得太惨,什么都输光了,实在是没办法,只好拉了你下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你对我有多好我心里也数,我性子不好时常不自觉地待薄了你。我们既然今后守着同一个秘密,我发誓一定会把你当亲妹妹一样待的了,只求你可怜可怜姐姐,帮帮我罢”
平儿嘴还硬,流着泪说“你们两个没廉耻的狗男女,自己苟且还罢了,还设计毁了我的清白,我也不活了,等会定要嚷出去,大家死一块好了”
我笑着说“平儿好妹妹,你们的衣裳都是自家脱的,放得整整齐齐,门也是你关的,我的衣裳却没脱。要嚷出去现在我就先嚷,即刻开了门让大家看看,只说你两个勾引我入陷阱。况且千不该万不该只怪你姐姐上次做了错事,给了好大个把柄在我这里,如今你们有漏洞,不是,是两个漏洞才对,就只能让我来填上了。你们的男人出去找相公、嫖优伶不须瞒人,你们女人互相相好被知道了死了也要被笑活的,就是你们死了也只能空坏了名声哪里攀得上我呢”
平儿听了知道说不过我,只得哭着无奈地怨凤姐“悔不该当初该出去时恋着姐妹情留下来陪你,只想着在你身边清清白白平平淡淡过一世就罢了。你却先逼了我给二爷又骗我给三爷。我对你忠心一片,常劝你少做些缺德的事,你总不听,到头来你却为了自己的错,害我也脏了身子。你说可对得住我”
凤姐见平儿口气也软了心也软了,知她应了同谋,便又说又抚又亲地哄了她好一会,平儿终不出声地默认了。
凤姐便配合着我,帮我在平儿身上完了事。平儿见我们放过了她,自扯了被褥连头蒙上缩到了床里,任我和凤姐在旁边胡天胡地。
见收伏了平儿,我和凤姐都放下心来,一时颠鸾倒凤地乱闹。
凤姐这等饥渴少妇和彩云姐妹那等清纯少女在床第的趣味自是大不相同,我昨晚忙了一晚,今天又再次得享齐人之福,心里真是痛快无比,此间删去的字数又何足道哉。
快乐的战斗完毕,我搂着凤姐说“看在你如此听话的份上,关于林妹妹的钱我就帮帮你吧”
凤姐忙说“多谢三爷,却是怎样”
我说“你和老爷太太说把大观园作价六万两抵给林妹妹。本来大观园就是让贵妃姐姐省亲用的,是咱们家白花钱买空面子的事,现在府中上下用度这么大,这一个大摆设换回六万两,老爷太太自然会应允的。今后如再要办省亲,我让林妹妹再借来用就是了,里面住的姐妹一概都不必搬出,都照原样就是了,就是开支用度也由府里照给,只减去林妹妹的那份就可。”
凤姐沉吟了一会,说“如此,老爷太太的确是没有不答应的,只是林妹妹如何肯哦,她现下当然是全听你的,这实际是你的主意罢了,我只问你,你要这园子作甚”
躲在被里的平儿也不由的一动,显然也好奇地在听。
我见凤姐猜着,便打了个哈哈,说“我怎么安排你就不必管了,总之有你的好处你就去做吧。另有四万两你快将那些钱给我追回,至少要立即改好借据,这犯法的高利我是绝不能容的。不过这事可迟一两日,我自会来教你如何做。”
我吻了一下凤姐,又猛地掀开平儿的被褥,强吻了她,手自然也上下探索摸索了一番才满意地离开她们。
我去了潇湘馆,和黛玉说了要用她的六万两换大观园的事。黛玉听了不禁有些犹豫,说“我原说了,这些钱全凭你作主,只是现在用来买亲戚的地方恐大家不好意思见面。”
我想了想,便把我的真实想法告诉了黛玉,说“林妹妹,其实我是因为了解了一些贾家的情况才这样做的,恐怕你料想不到贾家就快要倒了”
黛玉吓了一跳,说“我也知道你们家开支巨大,入不敷出,但毕竟根基深厚,又怎能说倒就倒了”
我长叹道“你在深闺哪知他们在外面做的事别说大老爷和珍大哥这些作主子的,就是贾家那些奴才们也学会了中饱私囊,仗势欺人,勾结官府,欺压良善。
里面的凤姐也是贪得无厌,为了些许钱财便能用些下流勾当逼死人命,放重利盘剥还算小事了。
贾家的名声在外面早已臭了,内里也朽烂了的。那些有旧仇的主正想着如何借机推倒咱们呢,只怕抄家的祸事近在眼前。
你的那些钱要想全数收回恐怕不容易,还是把先把一大半换成地产最稳妥。
我要你买大观园是想你与贾家拉开些距离,免得被牵累,将来也好让这许多姐妹们有个安身之所。
而且你和众姐妹们都是胸有绵绣、才华出众的,我便将大观园变成一个女子学堂,你们都尽可做得女先生,这既是姐妹们的谋生之道,又能让京中的有心好学的女子长些学问。也让这里的男子们明白女子若有机会求学上进未必不如男子”
我原来深深憎恶着贾环的身份,只希望能早早脱身回家,没想到才几天就恋上并怜上了这里的众美女们,不由自主地担心起她们将来的命运起来。不知不觉进入了贾环的角色,连说话和用词都因环境渐渐变得不伦不类,古今掺杂,好在大家虽听得别扭,大的意思都还明白。
黛玉听后恍然,不由赞道“环儿,你真的是好人,难为你还替这么多姐妹着想,不若宝玉”
黛玉不想说宝玉的坏话,忙打住了,她是想起了有一日和宝玉谈起贾家的问题,黛玉说“咱们家里也太花费了。我虽不管事,心里每常闲了,替你们一算计,出的多进的少,如今若不省俭,必致后手不接。”
宝玉却笑道“凭他怎么后手不接,也短不了咱们两个人的。”
黛玉听了不由得很失望,觉得宝玉平时对众姐妹似是很好,还弄得她整日担心宝玉会变心而吃醋,可这话透着宝玉深心里的自私懦弱无能若是困难时就自家活着,让众姐妹自生自灭,多写几篇悼文哭哭了事,根本就没办法帮助姐妹们。
以前黛玉根本没有其它选择,此生来能交谈相处的男子就只有宝玉一人,本是将终身暗许了宝玉的,每日忧虑的仅是不能如愿该怎么办。
只是这几天来,算是重新认识了个新贾环,投缘不说,有了足够的钱也不说,心觉得贾环所为才是一个真正男人大丈夫。相反将来若是和了宝玉在一起,若是贾家还能依靠还可,贾家若倒了,岂不只能沿街乞讨或遁入空门
因此,黛玉已下了决心,即便不能与贾环终身厮守也要将与宝玉的男女之情重化作表兄妹之情。
黛玉想着这说不出口的心事,虽不觉得有错,心里终归是很内疚,便要紫鹃去贾母处打听宝玉何时从他舅舅家回来。
我想起昨天答应了探春去看她,便辞了黛玉去秋爽斋,我叫雪雁领路顺便想在途中问她些事情。
雪雁本来年纪就不大,身子又长得小巧玲珑,更显得稚气十足,但也有着苏杭美女那种特有的温情风韵,说话是软软腻腻的,是个挺可爱的小美人胚子。
我问雪雁可记得自己的父母亲人,还有苏州林家的事情。
雪雁说不记得了,她只知道从小就由林如海将她领入林家陪黛玉的,是买的捡的都不记得,平日都是随在黛玉身边,苏州林家的男仆人都很少见,只说苏州林家的宅子也挺大园林也很美。
我见她也并不比黛玉多知道什么就不问了,随口问她喜欢些什么小吃和小玩意,好下次出门时买给她,我还说了几样雪雁也想不起来的姑苏特产。
小女孩子听说有礼物高兴地被我哄得叫了好几声哥哥。
我进了秋爽斋,探春高兴地迎了我进正屋,叫她的大丫头侍书给我泡了她珍藏的好茶,然后一起吃了中饭。
聊起我把学问都丢了,说要我今后每天来她这里,她替我补些功课,将来好去考个功名,光宗耀祖。
我当然不答应,只推说是脑子乱了,没法补。说起我要在大观园办女子学校的事,倒可成全她好为人师的“美意”。
她听了甚为诧异,对我微讽她好为人师没介意,说起很多困难和麻烦来,我见她一时难改保守的思想,大家话不投机,便略过了不提。
探春见我神色不太好,也不好再说,说我这几日辛苦了,让我上她床躺一会,好亲自帮我按摩活血。我最喜欢美女给按摩抓背的,便高兴地应了。
探春替我脱了鞋,看我的鞋是外面买的普通货色,便说要亲手给我做几双鞋穿。我见她要补回以前的过错,屈尊讨好弟弟,自然乐得享受,就爽快地应承了。
探春殷勤地帮我按了好久,见我竟没知足,实在没力了,便换了侍书素云轮流替我按了一下午,晚饭也留我在秋爽斋这里吃了才让我回去。
晚上回了屋,彩霞来找我,说今晚彩云陪王夫人,玉钏死活不愿来,因此她要和我单独处一晚。
我听了很怕怕,便说今日太累了当然很累了,让她明日再来″了好一会,还贴了些色相亲热了一番,彩霞才嘟嘴离开。我便早早熄灯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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