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坛春梦第十章冬梅的初夜5
书名：古坛春梦作者：吴三毛更新时间：2012093009:32字数：2270
我忙起身向容妈行个礼道：“拖妈容的福，我刚吃过。”
容妈笑道：“瞧，冬梅这张小嘴越来越甜了。梳完头跟容妈下楼来，容妈拿些东西给你看。在这里你不单要学会弹琴，还有好多东西要学的。”容妈说完便坐在那里等着我。
等我梳好头，便带着下了楼。来到院子东厢房一套平房里。容妈打开门走了进去。我便后也跟了进了。我进到房间一看，这房间到有点象一秀才举人的书房。房里正中间放着一放八仙桌，几把木椅。八仙桌后面有个书案，书案上放着笔墨纸砚等、文房四宝。书案后面有一个红木四屏风。屏风上雕着花鸟鱼虫活龙活现。在书案两边分别有两个书柜，书柜上放满了书籍。我当时想容妈带我来书房做什么
就在这时容妈开口说道：“冬梅来到这里，琴棋书画样样都要会。还有这房内功你也要学一点。上次许公子走后，一脸得不高兴。说我没有教你。我说：我还没有来得急冬梅，你就急得要冬梅开盘。我也是没办法。今个老身有了空，自然要让你过来，教你些房里功。还有要教你怎么在这青楼混。我只要见到客人，开口闭口都要叫一声：大爷的。唉，这个以后我再慢慢教你。”
什么叫开盘当时我并不知道，不过我请出了十有八九。也就是陪那些大爷睡觉那当子事吧。当时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接着容妈便问道：“冬梅姑娘，你念过书吗”
我回答道：“小的时候我跟着父亲念过些书。什么三字经了、论语了等等。别的也没有学什么。”
容妈听了笑道：“从我见到你第一眼便知道你是知书达理的人。那就好。”她说由打左边书柜里抽一本书。我这本书并不算多厚，不知道这本书被翻过多少次。书页已经被翻破了，书面也没了。她把那本书拿到我的面前，对我说：“冬梅这本素女真经是我们青楼女子必学的。每一位新来的姑娘，老身都要给她们讲这素女真经。来今个老身给你讲这素女真经。这房里无非就有这几种招式，叫九法：第一曰：龙翻。第二曰：虎步。第三曰：猿搏。第四曰：蝉附。第五曰：龟腾。第六曰：凤翔。第七曰：兔吮毫。第八曰：龟接鳞。第九曰：鹤交颈。”接着容妈又一一向我详细地介绍这“九法”。说得我觉得脸出了火，心里嘣嘣直跳。
不多会儿容妈便把这“九法”讲完了。然后，她也不管我听没有听进去。便坐到八仙前，倒上一碗凉茶喝了几口。突然又起身来到那书柜前抽一组画片。容妈把这组画拿到我的面前，我低头一看这套画题名为鸳鸯秘谱，用五色印成，共三十幅画。每幅画都配有缮写精良的诗。画上小人个个赤身扭抱在一起，不堪入目。我看到这里更是感脸上出火，开始作痒。不多一会儿便感到湿漉漉得。
容妈用想拿我讲解，我看脸如火煤。便对我笑道：“冬梅别害羞。这男女之事，自古就有。世上没有这男女之事，这世上的人不就灭亡了吗你说是不是。来到我们这里更要把那些害羞之事抛之脑后。”
听了容妈这话我没有回答。容妈看了看我，接着给我讲解图片上的东西。我看容妈讲得绘声绘色一点也不感觉脸红。等容妈讲完后看看天以经到了中午。接着不用说吃饭，下午，容妈接着给我讲怎么接待那些客人。怎么才能让那些客人乖乖地掏出钱来，而且又能常来捧自己的台。等等。
这样，我在东厢房学了一天。到了夜上，累累得我早地就爬休息。刚睡下没有多久那个鬼魂又出现在我的梦里。也不用多说我跟她继续学习琴艺。
时间荏苒，转目之间又到过一旬。我身上伤疤渐渐脱落。我这一段时间，无论是琴艺，还是容妈教我的那些东西也学得差不多了。最后，容妈交给我几本书有什么素女真经、洞玄子、房内记等等，让我拿回来慢慢研读。
也就在那天晚上，那个鬼魂对我说：“冬梅姑娘，你琴艺也学得差不多了。我也该去投胎转世了。”
我忙说：“冬梅姐，你走了。以后我要是郁闷的跟谁是述苦去”
鬼魂说道：“冬梅姑娘，人鬼殊同。我毕竟只是一个鬼魂可以。我们长时期呆在一起，这样会伤你的阳气的。再说我也该去投胎转世了。”鬼魂说完，没等我回答便飘然而去。
急得我在大叫：“冬梅姐，冬梅姐。”就在这时我从梦中睡来。睡来一看天已经大亮了。我忙从爬起来。就在这时小翠端来清水让我梳洗完后，又吃完早点。
等我下楼，刚想去容妈那。哪知容妈跑上楼来，对我说：“冬梅姑娘，今个你不用去我那了。今个就在房间好好休息吧。”
我不懂容妈说得是什么意思。既然容妈这样，我何乐而不为。于是，我送走了容妈。独自在房间里坐了一会。感觉实在是无聊，在这房间里闷得慌。便走出房间，想四下走走。
于是我来到了院子里。说起来我自从卖到这青楼里来，还从未一个人在这院子独自闲逛。今天一看，这个院子其实也满漂亮得。前楼，东西两套厢房。院子中间还放着一口大水缸。我几次路过这口大水缸，见缸里整是装满水。起初我还认为这口大缸是用来养金鱼呢。可是我几次探头看看，见缸里什么也没有。后来，我才这知道这口大缸原来是用来防失火用的。在这口大缸两边栽着樟树，还有我在北方从未见过的芭蕉树。再往后便是池塘，还池塘一边有一个长廊。池塘中间便是我学琴的地方八角亭，九曲桥。池塘后面便假山，假山上面便是我们住的阁楼。
“这江南园林真是美。”我暗暗念道。再说这青楼别看晚上特别热闹，吹拉弹唱，打情骂俏声响彻云霄。可是到了白天，一切都安静下来。忙了一晚上的姑娘这时大多都还躲在房间里睡觉。我独走在香樟树下，微风吹拂，感到十分惬意。
就在这时，走过来一位打手，头戴瓜皮帽，身穿蓝布短褂。我一看就知道他是这里的打手。因为这里伙计都是这一身打扮。他走过向我施了一个礼道：“姑娘，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走动”
我轻蔑了他一眼道：“怎么我在房间闷得慌就不能出来走走”
那位打手忙道：“姑娘，你可以随意在这院子走动。可别走出这个院子。如果你要是走丢了，我们可担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