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二十二章逆转(求月票)
朱代东离开邹巧燕之后,才想起,今天晚上原本是要陪包华然和荣光去牌的,结果在邹巧燕里耽误的时间太,出来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了。这个时候他原本认为,包华然他们肯定已经散了场,可没想到,那里正硝烟弥漫。
“输?你应该问问时,现在我都赢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你要是有时间的话,最好快速点过来救火,要不然木川市政得欠一身债回去。”包华然得意的笑着说。今天晚上除了他跟荣光之外,还有一位品企业,原本他跟荣光的目标主要是那位企业,没想到时友军不知道是手气真的差,还是故意放,反正现在他输的比那企业还多。
“你们在哪里?”朱代东问,他知道时友军并不善于打将,他的强项是扑克牌。
“美洲俱乐部,你到了后给我打电话,我让人来接你。”包华然说。
听到是美洲俱乐部,朱代东心里有底了,刚才通过电话,他其实也听到了包华然周围二三百米远范围内的动静,徐峻平跟斯托克司,以及段永林的声音,他都听到了。
朱代东赶到美洲俱乐部的时候,是钟召云出来接他的,一见到朱代东,钟召云就急切的说:“朱,时今天晚上的手气着实太差了。”
“不就是输点钱嘛。”朱代东淡淡的说,他以为哪怕时友军手气再差,也不过办个三五万,这点钱木川市还是拿得出来的。
“输点钱?”钟召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钟主任,时输了多少?”风焕兰把钟世斌拉到一边,问。
“快五十万了。”钟召云苦着脸,低声说。
“五十万?!”风焕兰倒吸了一口冷气,前几天朱代东在安俱乐部,一顿饭就吃了十几万,还好朱代东身不菲,是自己掏的钱。真要是走账,不管是钟召云还是风焕兰,都会非常为难。现在时友军一下子就输了五十万,时友军肯定是拿不出这笔钱的,就算他真的能拿得出来,这样的业务牌,他也不可能自己掏钱。
“时的钱是从哪来的?”朱代东心里也是一惊,个将,一个人输五十万,这得多大的注码x。
“他们的是筹码,现在由美洲俱乐部垫付。”钟召云说,他晚上也给风焕兰打了电话,但风焕兰的电话在邹巧燕的时候,就关机了。他又着头皮给朱代东打了几个电话,又发了短信。五十万,他能拿得出来,但是这大半夜的,都关了,让他去哪里提钱呢?他倒是可以开支票,可是这么大一笔钱,用支票付款,很容易留下把柄。
“好了,你们先回去吧,我一个上去就行。”朱代东挥挥手,说。
“!”风焕兰跟钟召云异口同声的说,如果朱代东上去,一样的接着输,到时让两位在这里顶雷,以后他们还想不想再吃木川市的饭了?
“随便你们吧,我先上去了。”朱代东不再理会他们,自己径直上了楼。到了美洲俱乐部,他不用钟召云再带路,自己就能准确的知道包华然他们所在的包厢。
看到朱代东走进来,时友军明显松了口气,说老实话,一个晚上输五十万,他还真的没有做过这样的事。现在他的后背,早就已经xx透了。
“朱,你可终于出现了,时手气太差,还是换你上吧。”包华然向朱代东招了招手,说。
“好x。”朱代东笑着说,他走到时友军身边,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时,我来你几把。”
“代东,刚才你说时还是你的老领导?”包华然等朱代东坐下来,说。
“是的。”朱代东笑着说,“这位领导是哪个单位的?”朱代东对坐在自己上手的中年人说。
“我忘了给你们介绍,这位是东北很有名的制公司老板:项伟国。他的公司可是全国有名,生产的品行销二十几个省份和地区。”荣光在旁边说道,他又向项伟国介绍了朱代东的身份。今天晚上之所以会叫项伟国来,也是想把他介绍给朱代东,木川要新建一百五十医院,建了医院,自然能采购品吧,项伟国的公司生产上百种品,而且有相当一部分是国基本物。
“你好,朱。”项伟国站起来,微笑着向朱代东什出。
“你好,项总,看样子项总跟我们,今天晚上的手气都不怎么样,咱们得奋起反击才行。”朱代东笑着说。
“没问题。”项伟国笑着说,如果不是刚才荣光当着他的面介绍朱代东的身份,他绝对不会相信朱代东竟然是木川市的。刚才朱代东走进来的时候,他还以为是时友军的秘书呢。木川的这个太年轻,作为年轻部,他的思维跟一般的领导是不一样的,项伟国暗暗提醒自己,要保持头脑清醒。
“包秘书,荣司,我既然上了场,那可不会讲客气,等会输了钱,可不能生气哦。”朱代东笑着说,他坐上桌后,只是随意的瞥,就知道包华然跟荣光两人至少赢了三大十万,他自然不能让木川再输下去,不但要输,而且还要赢回来。
一个牌局,有三个官员和一位商人,傻子也知道,真正的输应该是谁。可现在项伟国才输了十来万,这说明什么?要么是项伟国看不起木川的部,要么是时友军的手气,真的很差。
朱代东上场之后,从第三把就开始发生逆转。其实将的法比扑克牌要简单,朱代东通过两把牌,已经记下了每一张牌独特的声音。现在牌桌上每一个人手里拿的是什么牌,桌上堆着的将牌又是什么,他都一清二楚。如果这样的话,朱代东还赢不到钱的话,那只能说明他是头猪。
但朱代东是猪么?他思维敏捷、头脑清醒,加上超强的记忆力,只要他愿意,他可以一直赢下去。当然,朱代东是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的。他让自己多赢,包华然跟荣光输,而最大的输,自然是项伟国了。到最后,朱代东身前摆了近七十万的筹码,而包华然跟荣光,也只赢了十几万,对于这样的结局,朱代东很是满意。
“今天晚上的手风实在太顺了,包秘书、荣司,你们认为如何?”朱代东笑着说,自从把时友军输的五十万赢了回来之后,他就开始改变策略。让包华然和荣光赢,自己偶尔才赢,但只要自己一赢,肯定胡的就是大牌。一把至少相当于他们两个胡五把,至于项伟国,现在除了出钱,还是出钱。
“你手风顺的时间已经过去了,风轮流转,已经到了我跟荣司这里。”包华然笑着说,现在基本上,不是他自,就是荣光捉炮,五把朱代东能胡一把。至于项伟国,好像自从朱代东来了之后,他就一直没有胡过牌。
朱代东其实也是在打业务牌,但他有一个前提,今天项伟国才是真正的冤大头,因此,他绝对不能输,而且还可以赢一点。既然包华然还想,朱代东自当奉陪。而且他还调整了自己的“手风”,慢慢的让项伟国开始赢钱。
自从朱代东来了之后,原本只输了十来万的项伟国,手气一直非常不好,才二个多时,就输了五十多万。虽然他身过亿,可是老这么输钱,面子上也挂不住x。现在手见悄悄转到自己身上来了,他自然不会客气,什么一条龙、对对胡,只要有机会,他绝对不会放过。
他这一赢,让包华然跟荣光眉头暗皱,朱代东知道基本上可以结束牌局了。接下来几把,他不是自,就是捉项伟国的炮,这也点醒了项伟国,他的手风又转到朱代东头上来了。
“包秘书、荣司、项总,今天晚上是不是到此为止?”朱代东说,接连五把他都是他胡,按照刚才的手气,再过两个时,恐怕他身前的筹码要过百万了,对于这样的情况,包华然跟荣光自然不会让它发生。
“朱,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向你讨教才行。”项伟国站起来,拉着朱代东的手,谦逊的说。他现在也明白过来了,敢情在座的几位,朱代东才是真正的将高手,可以说他上场之后,一直由他控制着牌局。他虽然没有明显的证据,可是作为一名功的商人,他的直觉非常灵敏。
“欢迎项总来报仇。”朱代东微笑着说。
“报仇不敢,真心读者讨教,甚至朱能不吝赐教才是。”项伟国诚恳的说。
“两位,看到没有,项总才是真正的识货者。”朱代东得意的笑着说。
“你就吹吧,代东,下次有机会,一定要跟你好好切磋。”荣光笑着说。
朱代东虽然最后才来,但他还是先是包华然和荣光送走,自己才回去。在送荣光的时候,荣光问起他,晚上跟邹巧燕谈得怎么样?虽然钟召云没有说朱代东是去向哪位领导汇报工作,但是荣光如果连这一点都猜不到的话,他这个规划财务司的司,也就白当了。
昨天上午时友军去卫生部的事,他可是眼目睹,邹巧燕对时友军的批评,可谓是声俱厉,现在时友军能陪自己打牌,朱代东能去哪里?如果朱代东回木川之前,不向邹巧燕解释清楚,或者做深刻检查,他敢回木川?
“还好,邹部对木川的态度,虽然没有发生根本变化,但我相信,她的态度已经有所松动。只要我们木川的工作再做扎实一些,我相信新建医院项目,也能得到她的大力支持。”朱代东说道。
“只要她不发言反对,我想你们市里新建医院项目,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你可能还不知道吧,今天国计委已经把你们的项目批到我们规财司了,这么高的效率,差不多是特事特办了,代东,你的能量不少x。”荣光笑着说。
“都是靠朋友忙,以后我们市里的事,也要请荣司多加支持才是。”朱代东笑着说。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今天晚上谢谢你。”荣光说道,朱代东今天晚上的表现,从表面上看不到任何破绽,但是朱代东短短两个时,就赢了七十万,这是偶然吧?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偶然的事,所有的一切,都有因果。虽然朱代东来了之后,自己反而输了十来万出来,但只要朱代东愿意,他随时可把自己的筹码全部赢光的。
“谢来谢去就没意思了,荣司以后来古南,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到时再好好切磋一下牌技。”朱代东笑着说,能在官场里到司局级部的人,岂会是笨蛋?只要荣光心里明白就行,打一次牌赢二三十万,这样的事情朱代东是绝对不会做的。
刚才结束牌局的时候,他算了一下,扣掉时友军输的五十万,自己只赢了十几万,在三个赢当中,他是赢的最的一个。原本朱代东还是输了些出来的,十几万对于他来说,也是个不的数字。幸好这是xx,他可以把这笔钱给风焕兰去处理。木川驻京办每年的财政拨款并不多,驻京办的开支又大,一部分需要风焕兰这个驻京办主任去筹集才行。驻京办开的那宾馆,每年也能补贴一些,给市里跑项目,如果功的话,市里也会拿出一部分作为对驻京办的奖励。
“那是一定的,你们木川如果真的能在两年之内,新建一百五十医院,我相信,到时我也会经常来的。”荣光说道,他作为卫生部规划财务司的司,可以说是卫生部里位高权重的一个司,在卫生部,除了办公厅主任、人事司司之外,就要轮到他了。木川真的能新建医院的话,他肯定会经常下去视察和调研的。
“不管什么时候,我都热烈欢迎荣司来木川。”朱代东诚恳的说。
送走荣光之后,朱代东也没管动不已的时友军和钟召云、风焕兰,他自顾自的坐进车里,自己驾着车子先走了。时友军他们赶紧上了后面的车,追了出来。
朱代东不得不走,因为他接到了蔡冰莹的电话,这样的电话,不能不接,又不能当着其他人的面接,他只好自己驾着车子先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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