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味吃得越多,肠胃越柔软,脑子就越乱,就越容易不清醒。
王利祯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一点。
安时雨刚好穿着睡衣从卫生间出来,他笑着说:“时雨,有应酬。”
安时雨淡淡地说:“原来你们这些领导白天都不工作,都在晚上忙乎。”
王利祯上前揽住她的腰,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胸,说:“老婆,真的,你还不相信我我都多大岁数了,你已经让我吃不消,还有心思干别的”
安时雨挣脱开他,说:“家花不如野花香。老王,你干什么我都不管,可京剧团今年的费用,还有牡丹亭排演的赞助,你必须给我搞到。”
王利祯一听,立刻坐在沙发上,笑着说:“老婆,就这点事儿还算事明天你去松润公司,直接找皮云山,就说我说的,不就是几百万的事情吗。”
安时雨一听,立刻扑到王利祯的怀里,笑着说:“利祯,我就知道你有办法,你告诉皮云山,也不白花他们的钱,我们在演出的节目单上给他做广告,还有在音像制品上也打出他们公司赞助的。”
王利祯的手伸进她的睡衣里摸着,说:“就按照这个理由去,不过那你就不用去了,随便找个人,到时候我给他一个电话就可以。”
他说完,手已经伸到安时雨的下面,干干的,毛顺滑得很。“想不想”他忽然有了一种冲动,比刚才在欧倩身上的冲动还强烈。安时雨从结婚到现在,这样主动还是第一次,他把手指轻轻往里伸,安时雨忍不住说:“疼,好疼,你用点唾沫。”
王利祯沾了点唾沫,抹在上面,刚要往里伸,安时雨又喊疼,他骂了一句,把手直接伸到安时雨的嘴里,胡乱地搅了一下,接着往里伸。
他期待安时雨的小手,要是她主动抓住他,那一定很爽。安时雨却浑身僵硬的,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王利祯气了,几下褪下衣裳,看着软中带硬的东西,撩起安时雨的双腿,直接就伸了进去。
“嗯”了一声,安时雨就不动了,王利祯更气了,大力地冲着,看着她身上摇晃的浑圆,上前就摸,安时雨还是死气沉沉的,他用力一捏,安时雨顿时大叫起来。
他兴奋了,一次比一次用力,好久都没有这么雄风大振了,刚从欧倩的身上起来,又趴在安时雨的身上,一个是刺刀见红,一个确实戏院花魁,他似乎从欧倩的红中找到了一丝的感觉,把安时雨的身子折了一个弯儿,这种姿势除了天天练功的人能够做到,谁能有这样的软工他把半软半硬的一次次冲进去,一次次想来黄河决堤的喷射。
岁月,是一把刀,它可以把人雕刻成各种类型,也可以让人在知识、阅历中成长,唯一不变的就是它无声无息告诉你何时日出,何时日落。
王利祯冲刺了足足十几分钟,这也是他从新婚到现在少有的,安时雨已经浑身颤抖,已经处于激动的边缘,她的浑身细胞开始滋水,她汹涌的大潮开始蓄势待发,她鼓励着他:“用力点,再快点”
作者题外话:一更,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