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有势力,靠山,自己呢
他只是一个小农民的儿子,无论倪楚涵对他笑得多美,无论方丽华对他多温柔,无论齐壬珊如何夸他厉害,无论车露非多么向往一种平淡,何尝不是一种怜惜或者说闹中取静的休闲
去他妈的王利祯,老子偏要牛肉汤。
也只有在牛肉汤这里,没有真名实姓,没有高低贵贱,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毫无目的的性。
陆骅黎很快摇头了,那个面具,必须听她唱戏,其实每个环节都被牛肉汤左右着。他只能跟着她的节奏走,即使他和她合二为一都无法在左右她的节奏,她想加速节奏,他只能配合,她想放缓脚步,他就只能顺着。
陆骅黎在内心大喊一声,猛地推开门,习惯性带上那个合脸的面具,反手锁上门,说:“牛肉汤,你出来”
说着大步走进去,习惯性扫视着客厅,进了卧室,看见斜躺在床上的牛肉汤,他大吃一惊。
他差点就叫出来,牛肉汤竟然是淡妆,除了眉眼浓得看不出本色,鼻子,唇,还有吹弹可破的肌肤,都是本色。
他几乎是跳上床的,一把扯过牛肉汤,刚要撤掉本来就穿得很少的丝质睡衣,你娇柔地说:“小凤,你生气了谁惹你生气了,看你气的,来,让我给你顺顺气。”说着她一条白藕的手臂绕过陆骅黎的脖颈,小嘴颤抖着从他的胸吻着,舌尖舔舐着他的米粒大小的头儿,含噬一会儿,一点点舔舐到脖颈,吻到已经两天没有刮胡子的下颌上,她轻轻地咬了一口,说:“凤郎,你还生气吗”
陆骅黎骨头都酥了,说:“汤,不生气了。”
牛肉汤猛地吻住他的嘴,非常精准地咬住他的嘴唇边,轻轻一口,一丝血顺着她的唇流出来,她伸出舌尖,抿一下,不等陆骅黎说话,舌头已经如灵蛇出洞,忽的伸进他温暖的口腔。
她的小手从他的后背轻轻一扯,他的衬衫已经落了,很潇洒,如影视中的慢动作,比薄纱还慢。她顺着他的后背轻轻一动,环绕着,摸索着,那个不是名牌的皮带扣平常就很松,在佳人的手形同虚设,他配合得天衣无缝,一抬,双腿一伸,裤子褪下了,小手准确无误地抚按在那团柔软的袋囊上。
陆骅黎忽的醒了,他搂过她,按照她的步骤,只不过相反,看着她红艳艳的小嘴,却下不来狠心,轻轻地舔,一点点地舔,然后撬开她的齿,把她的小舌唤出来,舔了一下小舌尖,猛地就绕道脖颈。
“痒,”倪楚涵笑了,笑得花枝乱颤,两个饱满的大白兔跳着跃着,陆骅黎一手抓着一个,猛地揉捏几下,然后轻轻地吻在红樱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