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差睡着了,方丽华却坐在他上面轻摇慢晃,既不是,也不是滞涩不前,是那种恰到好处的让他想的都做,不想的没有。他一涨,她就缓,他一抖,她就停。她极大的顺从了他的需要,极大得让他的短处和外强中干的客人有了舒缓的施展空间。
她让他持续更长时间,让他不是匆匆过客,而是房间的主人,在温暖的小屋里漫步,啜饮,小憩,也可以调皮的左冲右突,也可以尥着蹶子地撒欢。
他眼泪都快下来了,翻过身就开始冲锋
“老公,你真猛,今天你太能干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搞得人家都酥了。”
“老婆,你也温柔,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孩子她娘。”
“老公,你要是天天这样陪我,死了都甘了。”
周子健忽然想起正事,说:“老婆,陆骅黎这小子真的不行,今天开会,屁都没有一个,你说秦芷晴他们是不是瞎了眼”
方丽华手里还摸着他的春笋,一听,就用力一下,说:“老公,人家不想和你说公事,只想和你”说着,她温柔地把那个还软软的放进去,慢慢地动着。
“我做副主任,真他妈的不服气。老婆,你说跟老头子说说,能不能给我扶正要是扶正,我以后就可能是观海区的区长甚至是书记。”
方丽华一听腾地站起来,光着身子就走出卫生间,大声说:“周子健,你今天对我好是不是就让我去求老头子你想做区长,你去呀你让你老婆去,你就不怕你老婆跟人家睡觉”
周子健也光着出来,陪笑着说:“老头子是爸的战友,你是他干女儿,再说他多大岁数,这样的关系还用睡觉”
方丽华鄙视着他,说:“周子健,你心里除了当官还有什么你费尽心思就是要我去找老头子,是不是”
周子健说:“也不是,我也想了。”
方丽华“哼”了一声,说:“你想你想怎么整个过程都软,根本不硬”
周子健“扑通”跪在方丽华的脚下。
东鹏的春雨哗啦啦下起来,大得吓人,风摇晃着窗子“哐当”响。
棕榈树像疯子一样,把头发都摇散了,少了雷的雨,就如一个性格内敛的汉子,只顾大踏步地走着。
齐壬珊突然肚子疼了,叫着小凤。
“小凤,快给你周大哥打电话,我可能要生了。”
小凤立即就拨打周子健的电话,却是关机。
齐壬珊说:“我不管,给我使劲儿打,打通再说。”
小凤打了五分钟也没有打通,齐壬珊说:“小凤,咱们打车去医院吧。”
小凤说哭着:“姐,外面雨太大,你这样更危险。”
齐壬珊哭着说:“那颗怎么办呢”她大声叫着周子健的名字,周子健却听不见,周子健整趴在方丽华的肚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