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陆骅黎也走出来,她拉过他就学着陆骅黎和简倩玉的样子做了一个花样,把身体往他怀里一送,她的臀与陆骅黎的下面贴得紧紧的,她说:“你把往后躲。”
陆骅黎苦笑着说:“衫姐,这样我往哪里躲”
她一听立刻脸红了,想了半天,“啪”就给陆骅黎一个耳光,大声喊道:“陆骅黎,你这个臭流氓,不会真的那个了吧”
陆骅黎想说不,可被打得说不出话来。
周冰衫立刻紧跟着,说:“这样的姿势,你那么长,你敢说顶不到”
陆骅黎被打得也气了,说:“顶到就顶到,你管得着吗”
周冰衫说:“我凭什么管不着你这就是流氓”
陆骅黎说:“我就是流氓也要警察管,也轮不到你。”
周冰衫说:“你这个臭流氓,你这个武大郎,你说到底进没进去你们在一起偎蹭了那么长时间,你现在还硬着,你抱着你的初恋,你还不一柱擎天”
陆骅黎嬉笑着说:“是呀,就是一柱擎天,怎么着”
周冰衫“啪”又是一个耳光,说:“进没进去”
陆骅黎一坐在沙发上,说:“进去了,她好用手抓,都进去了。”
周冰衫上前就要打,陆骅黎早就防备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说:“小姐,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我还是单身,我只是和人跳支舞,不会这样吃醋吧”
周冰衫说:“我吃你的醋你撒泡照照镜子,你这个武大郎的样子,我会吃你的醋”
陆骅黎说:“那你急什么”
周冰衫说:“我是替天行道,就要惩罚你这个流氓”
说着她另一只手趁着陆骅黎不注意,上去就是一个耳光,打得陆骅黎真的急了,也不管她是不是什么省长女儿,抓住另外一只手,摁在沙发上撩起睡衣,照着就打。
他眼睛都红了,太欺负人了,这一天就被她打了好几个耳光,还都那么狠。他打得也狠,“啪”“啪”打了几下,周冰衫的臀立刻就红了,陆骅黎问:“疼不疼”
周冰衫尖叫着,说:“不疼,就是不疼”
陆骅黎接着又是两巴掌,刚要问还打不打自己,却呆了。
周冰衫根本就没有穿小裤裤,他一只手掰着,一只手打,完全没顾忌越打越开的那条缝,那条缝开始还闭合着,打着打着,慢慢竟然张开了,一张一合,两瓣花开了,红艳艳的,滴着早晨的露珠儿,再往下看,一眼就看见那个肥硕的鸡冠子花,鸡冠花摇摇晃晃,小嘴却一张一合,吓得陆骅黎唉呀妈呀就往屋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