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冰衫还是忽略了黄博宕对她的一见钟情,而陆骅黎只是一个小人物,小秘书,这种事情他做梦都不敢想。
可他不想,别人也绝对不会忽略他。
他在健身房挥汗如雨,紧身的健身裤包裹着那个调皮的大玩意儿稍微严肃些。但顺着腹股沟向上的那条棍状的样子很容易让人发现。他现在后悔没有再穿一件衣服。
挨着他跑步的就是一个少妇,从对面的镜子上看得出很年轻,身材也很好,肌肤也不错,这种前挺后撅的女人总有着一种媚劲儿,尤其是嘴角的美人痣,让人看着就感觉狐狸来了。她来的时候,陆骅黎已经跑了半个多小时,汗已经湿透上衣,可那个棍状的玩意儿还有些硬。
少妇走上跑步机的时候,运动不久,就发现了。她开始还笑,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太大了,她还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大的家伙儿。陆骅黎只顾跑,湿了的裤子让小棍棍更加明显。大家都看过泳装男模,裆下的那一嘟噜让女人流涎水,要知道那个时侯那嘟噜肉是软绵绵的,温顺的,而现在陆骅黎的却正整装待发,跃跃欲试。从湿透的衣服里,明显看出那个蘑菇头。
陆骅黎对着少妇笑笑,感觉眼神不对,低头一看,那个小蘑菇头还一动一动的。他赶忙脱下上衣系在腰间,把速度和力量又加大,闭着眼就跑。
跑累了,也软了,身体都软了,回到房间,了直接钻进被窝,冲着周冰衫说:“我要好好睡一觉,晚上还需要应酬。”也不管她,很快就打起鼾来。
周冰衫看着他脱下的衣服,又想起他穿得西裤已经斑痕点点,又想起他刚才的一脸猥琐,咬着牙对自己说:“不能让他给自己丢脸。”出去照着他的号码买了一身西装,衬衫,回到酒店,他还睡着。看电视也没有自己喜欢的,都是娱乐,要不就是广告,卖假药的。她拿起电话拨通了倪楚涵。
倪楚涵笑着说:“冰衫,你没有把陆骅黎给折磨死吧”
周冰衫得意地说:“姐,差不多,正在睡觉呢。”
倪楚涵吃惊地说:“你们住一起了不会吧,发展这么快”
周冰衫说:“姐,你就胡猜,我和他笑话。他在省城住宾馆,我刚给他吃了泻药,泻得他浑身发软,正躺在床上休息呢。”
倪楚涵“扑哧”笑了,说:“你这个小魔女,也不知道哪个男人倒霉,娶了你就等于娶了母夜叉。”她这样说,心里却有些酸,这样对陆骅黎是不是太不公平
周冰衫就给她讲陆骅黎吃了泻药的事,倪楚涵就笑,不停地问,尤其是一些细节,比如用土坷垃擦,比如找不到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