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冰衫越摸越痒,尤其是胸前的白鸽,陆骅黎的手已经不动了,她忍不住在他耳边说:“你的手动一下。”
陆骅黎笑了,他缓缓地揉捏着,捏到小樱桃,就扭两下,看着那对情侣早就忘我了,干脆把头贴着,伸出舌头就舔,樱桃太小,舔了几下一口就把雪白的吞进嘴里。
吞了这个,又把另外一个吞进去,滑腻腻,软绵绵,陆骅黎红了眼似的,在小米粒上舔,又吞进整个雪白,吃得周冰衫娇喘吁吁。
她的手也没了力气,就只好放在下面的乒乓球上,捏一下,那个小棍就一耸,正好打在小手臂上,捏一下,又打一下,有些疼,她却有些喜欢。
来了一阵凉风,陆骅黎稍微清醒些,要是再让她扭捏,非得再次喷发不可。他小声说:“好了,你拿着包走,就到我拉屎的那个地方等我,我很快就过去。”
“你还硬呢。”周冰衫有些乐不思蜀。
“我憋一会儿。”说着他伸进去把她的小手拿开,然后捋顺。“你摸摸是不是敷贴了”
周冰衫一摸,果然敷贴,立刻收拾,背起包就走出洞。
陆骅黎冲着那对小情侣一笑,站起来,几步冲出山洞,到了后面的树丛中,看见周冰衫就哈哈大笑。
两个人为胜利逃亡,紧紧地抱在一起,忽然,周冰衫感觉到一个东西,说:“你又硬了。”
陆骅黎说:“还不是你的这个”他指着她的小白鸽。
周冰衫说:“那我们还不赶紧跑”
陆骅黎捂着裤裆就跑,看着人多,就捡小路,到了车上,两个人几乎忘记了刚才的尴尬,笑得都趴在自己的膝盖上。
周冰衫开车就往酒店走,路上谁也不说话,开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周冰衫一脚刹车,然后劈头盖脸冲着陆骅黎就是一阵猛打,说:“武大郎,你个武大郎,你欺负我,你流氓,你不得好死”
她喊得声嘶力竭,直到打得胳膊都抬不起来,才嘤嘤地哭起来。
陆骅黎说:“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如果不是这样,我们还在山洞里呢。”
周冰衫说:“那你也不该欺负我,你都吃我小白白了。”
陆骅黎说:“我什么时候吃你小白白了”
周冰衫一直自己的胸口,说:“这不是小白白”
陆骅黎苦笑着说:“我都叫你姐了,真对不起。”
周冰衫一绷脸,说:“武大郎,不要以为你流氓我就可以跟我好,没门,我就是看着你难受,怕你”她真的怕他吃药出事,她没有想到那种药的厉害。
陆骅黎也豁出去了,说:“姐,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这样你看”
他撇开腿,那里还是小帐篷,周冰衫一看,“扑哧”笑了,上去就是一巴掌,打得陆骅黎吸溜一下,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