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骅黎累了也饿了,把各种食物都摆好后,不等周冰衫自己先吃起来。吃饱了,顺手拿起果汁喝,喝足了,才美美地躺在石头板上闭目养神。
周冰衫不紧不慢地吃着,她等着,她要好好品味。
功夫不大,陆骅黎只感觉肚子咕噜噜叫起来,一个鹞子翻身虽然笨拙,可那种麻利劲儿让周冰衫都佩服。他捂着肚子就跑出洞口,四处一看,几步跑进树丛中蹲下就开始排泄。
一泻千里。
他走得急,也没有带手纸,等他心满意足地准备提上裤子的时候,慌了。
他四处摸着,好不容易找到一块面巾,擦一下,已经全脏了,臭烘烘的,让他随手一扔,想找第二块已经不可能了。
他真想喊周冰衫,但一想到上次,他不敢了。他私下看着,看到几块土坷垃,他笑了,移动几步,拿起土坷垃就擦,擦完了,还说:“土坷垃擦腚,不生病。”
他回到山洞里,周冰衫笑着问:“坏肚子”
陆骅黎有些羞地点点头。
周冰衫说:“躺着歇一会儿就好。”说着还把包给他让他当枕头,陆骅黎心里有些暖,躺在大石板上,还没等热乎,肚子又开始了。这次他看到周冰衫手中的面巾,一把抢过来就跑,一包面巾纸也就能用一次,他再回来的时候,腰也软了,腿也酸了,不等周冰衫说什么,已经躺在石板上了。
这次容不得片刻功夫,他刚躺下,立刻又歪歪斜斜起来,跑也跑不动了,还没等到地方,已经脱下裤子就一泻千里。他突然听到“扑哧”一声笑。
周冰衫再也忍不住,她跟着陆骅黎,躲在石头后看,看着他难受的样子,心花怒放,尤其是他憋得脸通红,再加上噼里啪啦的声音,让她更是兴奋。
她看着他的脸,一下就看见从上面耷拉下来的黑魆魆的东西,摇摇晃晃,她脸腾地红了。
没错,就是这个东西,从里窜出那么多脏东西,窜了她一脸不说,还窜到嘴里。
她仔仔细细看着,这种东西她见过不少,美国夏威夷天体营里多的是,她从来没有感觉有什么难为情的,生理课上,老师也讲过。不就是撒的玩意儿吗
她突然发现,那玩意儿一动一动的,他一使劲儿,那玩意儿就往前动一下,那个圆头儿还越来越大,渐渐地露出光面,上面还有水珠儿。
她情不自禁抿了抿嘴,想起早上在房间里就是这个脏东西,差一点就钻进自己的小花园,她的手不由得捂住了短裙。
没有手纸,陆骅黎只好蹲着挪到那块大土坷拉前,这一挪动,让周冰衫又“扑哧”笑出来。
陆骅黎撅着,那玩意儿吊儿郎当地甩着,上那黑魆魆的,尤其是那个,让周冰衫忽然想起陆骅黎给自己擦,她脸红了,忽然有些后悔,可一想起当时的窘,她立刻又狠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