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陆骅黎穿过的睡衣,也顾不了太多,穿好了,把腰带系紧,才趿拉着拖鞋出来。
看着陆骅黎还规规矩矩站在那里,她想起刚才他的火山喷发,说:“你也去洗洗吧。”
陆骅黎裤裆早就黏糊糊的,听了就冲进去,等他洗干净了想穿衣服,却发现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他想穿睡衣,睡衣也不见了。他顺着门缝冲着周冰衫说:“周小姐,您能把我的衣服递给我吗”
周冰衫说:“不能。”
陆骅黎说:“可我这样怎么出去”
周冰衫说:“先不用出来,你先把我的衣服洗洗,一定要洗干净,尤其是沾了你的哎,恶心死了,一想都恶心,要是让我看出有一点脏,我就阉割了你。”
陆骅黎光着就在卫生间洗衣服。
短裙很薄,几把就洗干净了,吊带衫也不用费工夫,可看到小巧可爱的罩罩,陆骅黎拿在手里,眼前就是周冰衫的小白鸽。他情不自禁就想,不大不小,正好握一手,那个小樱桃真小,就跟麻雀眼睛一样,不像方丽华那么大,跟草莓似的,也比安时雨的小,安时雨的跟黄豆粒似的,周冰衫的真小。他抿抿嘴,舌尖却往前探探。
小裤裤更好洗,裤,两条带子加上一根布条,陆骅黎拿起布条,上面湿乎乎一片,他差点就笑出来,想她竟然来了她动情了他拿起在鼻下嗅嗅,真好闻。他的舌尖都蠢蠢欲动,真想舔一下。
上面还有几根毛,有点黑加黄,还有些卷曲,他拿在手中看,前面卷曲的厉害,后面的却硬,他调皮的捋直了,一松手,立刻又卷曲了。
他突然感觉下面有些硬了,直顶着洗手台。
他赶紧洗好,又在凉水里冲,稍微拧干,摊开,害怕干了有褶子,晾在浴杆上。
“周小姐,我都洗好了,你能给我衣服吗”
“不能。你就光着出来。”
“周小姐,咱不闹了好不我都听你的,你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
周冰衫“扑哧”一笑,说:“我的衣服刚洗了,还能干什么只能在这个屋子等。你出来吧,在东鹏,我还不是和你一样”
陆骅黎还是难为情,哀求着说:“周小姐,求你了,我还不习惯。美国的天体营我没见过,更不敢这样面对你。行行好吧。”
周冰衫严厉地说:“必须听我的,否则我就走出去喊人了。”
陆骅黎只好捂着走出来,周冰衫一见“扑哧”就笑了,说:“身材还很好,坐在那个圈椅上。”
陆骅黎乖乖坐下。
“茶几上有冰块,把那些冰块都放在你那个欺负我的东西上面。”
“周小姐,放在肚皮上行不行”
“不行,刚才就是它欺负我,我就必须要它吃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