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冰衫揪得有了节奏,正是绿岛小夜曲,倪楚涵就跟着叫。
咦,呀,啊,哦
周冰衫一抬头,正好看见陆骅黎紧闭着眼睛,嘴角却留着涎水,她立刻松开,说:“姐,他在看我们笑话,我们要合伙收拾他”
倪楚涵也反应过寐儿来,几乎是冲过去的,两个人一个搂着脖子,一个抱着腰,直接把陆骅黎摔在床上,四只小手直往陆骅黎的痒处招呼。胳肢窝,脖颈子,周冰衫干脆就去挠脚心,痒得陆骅黎来回地滚,根本就不顾及男女有别,更顾不上女人的敏感处。几次都摸在不当地方,倪楚涵和周冰衫也不顾,还是招呼着。
陆骅黎眼泪都下来了,笑得已经毫无力气,翻来覆去地求饶,两个人想起刚才的羞,根本不顾及陆骅黎的感受,渐渐地,手也累了,汗也出了,身体都软了,手上也没有了章法,脸上都招呼上了。
陆骅黎一翻身,刚好压住一人一只手,那手刚好就在他裆下,不偏不倚,正好抓住他缩成一团的小虫儿,而另外一只手却握着软软的囊。周冰衫也累了,说:“陆骅黎,你这是什么玩意儿,怎么裤兜里还装着乒乓球”倪楚涵也说:“不至于口袋里还装着指挥棒吧”
两个人几乎同时用力一握,陆骅黎处于之间,软绵绵的囊疼,而指挥棒则开始发威。
倪楚涵说:“怎么还变大了”
周冰衫说:“摸摸乒乓球,你龇牙咧嘴什么”
说着,两个人几乎又是同时用力。陆骅黎的指挥棒腾地大了,倪楚涵立刻知道了什么,箭似的抽出手,红着脸看着周冰衫,周冰衫说:“姐,你怎么不折磨他了”说着就要把乒乓球掏出来,疼得陆骅黎一骨碌又赶紧翻过去,小声哀求着:“周小姐,你抓错了,那不是乒乓球,那是我的肉,你要是再抓,我就废了。”
“什么”她松开手,翻过陆骅黎,“你真奇怪,怎么还长了瘤子”
倪楚涵拉着周冰衫就躲到卫生间,很快里面就传出嬉笑声,可陆骅黎捂着裤裆疼得半天也起不来。
倪楚涵红着脸出来,说:“骅梨,对不起。”
陆骅黎还龇牙咧嘴着,倪楚涵也急了,赶忙上前说:“疼得真厉害”说着就要看,手都到了腰带处,立刻缩了回去,红着脸说:“骅梨,要不要去医院”
周冰衫也怯怯地走出来,说:“小陆子,我真的以为是乒乓球,我真的不知道是你的命根子。”说完,她大剌剌地上前就抓住皮带,说:“我看看,反正是我搞的,大不了我就陪你去医院。”伸手就要解腰带,吓得陆骅黎赶紧就往往床里滚,周冰衫就上床跟着,一把拉开陆骅黎的手,把手小心翼翼抚在上面,说:“好了,不哭了。”看得倪楚涵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