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露非生在一个普通的教师之家,父亲教语文,母亲教音乐,这对在学校里恋爱,在工作中结婚的男女实在普通。车露非的母亲不是大美人,父亲也不是帅哥,当车露非从小就显露出唱歌的天赋,教音乐的母亲责无旁贷地担当起她的老师,接着找更高的老师,可老天就是这么不公平,这个唱歌非常好的姑娘没有进入音乐的殿堂却走进了表演的天地。
就这么简单,车露非却左右而言它。
陆骅黎就唠叨,说:“其实我特向往农村的生活,简单,干净,可以随意发脾气,也可以随意骂人,当然人家也是这样对自己,可第二天就好了,就在一起喝酒了。”
车露非说:“城市就是牢笼,一坐坐高楼里,有着一个个火柴盒,里面的人看见的都是墙壁,运气了可以看见蓝天,运气不好眼睛的世界都是钢筋混凝土。这样的环境能让人如何”
陆骅黎说:“这样的化境只能让人拼命地挤,拼命地向上,以为到了上面就不挤了,没想到上面更挤,不仅挤反而还冷。”
两个人聊着,车露非有着说不完的话,陆骅黎也有着讲不尽的故事。不知不觉已经凌晨,车露非微笑着说:“小陆,我还能靠着你腿睡一觉吗”
陆骅黎就伸出腿,车露非枕上去,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影影绰绰陆骅黎就走进了梦里。
他有些怯,手刚放在她的腿上立刻缩了回去,烫着似的。她笑了,这种怯让她喜欢,想起别人上来就揉胸,扭住小樱桃就稀罕,还把哈喇子都流在上面,她更喜欢陆骅黎的怯。
她坐起来,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在胸上,说:“想吃吗”
陆骅黎像个孩子似的点头,她猛地撕开衣衫,把肥肥美美的肉放进陆骅黎的口中。
陆骅黎像是被烧伤一样,手都抖了,颤颤地在腿上摸着,嘴却不停。他摸到沟沟里,说:“你了”
车露非“扑哧”笑了,她一把陆骅黎的头抱在胸前,小声说:“不是,是稀罕你了。”她伸出手抓住他的拿东西,轻轻一攥,陆骅黎只感觉腾地一股酒劲儿冲上头,眼前都花了,摸着腿的那只手直接就往沟沟里塞,塞进去又抽出来,看着湿漉漉的手指,抿了一口,说:“真好吃。”
车露非眼泪都快下来了,自己怎么忍心这样折腾他他什么都不是,他一点权力都没有,他太傻了,傻得吃点自己的水都开心要命。
她的小手轻轻抓了抓,陆骅黎拿东西忽的大了,热了,滚烫滚烫的,车露非的手有些颤,抓住了就不想放开,看着陆骅黎好毫无动静地死盯着胸前的肉,她直起身子,两团肉劈头盖脸压上去。
陆骅黎喘不过来气来,车露非却轻轻抬起一条腿,小手灵巧地一拨,那个炙热瞬间就烫着水淋淋的花瓣,陆骅黎一用力,顺着沟就偏了。她小声说:“上次你不是很准吗”
陆骅黎不说话,重新再来,他顺着肚脐滑下,溜到,只感觉软绵绵的天旋地转,触到花草,扎得他有些痒,只想赶紧找个暖呼呼的地方,到了,不敢再莽撞,小心翼翼地,对准了,轻轻地挤进去了。
天呀,车露非叫出来,她想让陆骅黎快点,用点力,陆骅黎却不理会,还一点点试探着,已经浑身着火的车露非猛地翻身坐在他身上,臀一挪,轻松入巷,蹲着身子,用力撞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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