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丽华说:“花雕一瓶,话梅姜丝随意,烛火台一个,普洱两倍。”
在东鹏还有地方喝花雕
陆骅黎的不解让方丽华“扑哧”一笑,说:“你不知道我有一半的江浙血统我母亲是杭州人,我父亲才是东鹏人。”
看着陆骅黎还是笑,也不说话,她又说:“你一定会喜欢喝花雕的,温而不烈,浓而不腻,就如女人,所以才有女儿红这样妙趣的名字。”
陆骅黎说:“方姐,其实我不嗜酒,什么酒都喝不出好了,就喝东鹏白就不错。”
服务小姐送来酒和各种吃食,方丽华一挥手,就让她出去,亲自温酒,亲自调制姜丝和话梅,然后才把碧绿的笋与鱼肚白的芸豆摆放整齐,又把西北的牛肉干与广州的糕点摆在案头,才微笑着说:“骅梨,这些你喜欢吗”
陆骅黎苦笑着说:“方姐,不怕你笑话,这样精致的菜肴我还真没有吃过。”到了这种环境,他的猥琐总是大煞风景,可他的谄媚却让方丽华受用。
“方姐,尤其你这白皙的玉手侍弄这些碧绿,简直就是蟠桃宴。”
“为什么是蟠桃宴”
“你这种魔术般变换出来的菜肴,岂不是仙女”
方丽华一听,“扑哧”笑了,拉着陆骅黎的手就往自己的脸上贴,说:“你摸,你摸,是不是有温度”
陆骅黎的手刚贴上,触电似的离开,说:“姐,有温度。你是人间仙女。”
这样的谄媚太明显,可方丽华一扭就坐在陆骅黎的对面,一俯身就给他的子母壶里倒酒,酒倒满,那两团圆润沉甸甸的忽悠一下,直冲得陆骅黎差点往后跌到。
陆骅黎第一次喝花雕,感觉有点涩,几口之后甜就上来了。他说:“姐,你搞的酒真好。”
“真心话”方丽华一扭身子,一只丰圆刚好探出身材,惹得陆骅黎一口酒差点喷出来,强迫咽下去,呛得他直咳嗽。方丽华一见,立刻过来就给他抚背,却不知两个圆球球刚好压在陆骅黎的胳膊上,他的手中还有酒盅,放在桌子上,胳膊肘就让两个球变了形。方丽华似乎毫不在意,还笑,说:“这酒没有度数,你还这样”看着陆骅黎有些抖的样子,干脆趴在他的背上笑,那两只球就如车轮一样在上面滚,陆骅黎哪里还能受得了,就如惊鸿一样,扑棱棱有了反应。
方丽华笑够了,拿起酒盅,说:“干一杯,为你还可以糟蹋东鹏第二位姑娘。”碰一下,一饮而尽,然后一扭身,十公分的高跟鞋一扭,一个趔趄就让她倒在陆骅黎的身上,一下就坐在他腿上,刚好让陆骅黎的那个反应扎在她圆滚滚的臀上。
她只感觉花开了,刚好陆骅黎的硬扎在软乎乎的花上。
她稍微一动,就感觉包裹上了他的硬撅撅,他的那东西还精神了,鼓鼓涨着,顶的她又酥又痒。
要是真的进去就好了。
她幻想着,从裤子里突然钻出来,绕着小布条往里钻。
开始是尖尖的,冲破花草隔拦,“刺溜”钻进去。然后猛地长大,渐渐充满,缓缓地,慢慢地,让她适应。
他假装不知道,她就故意一上一下,就想打秋千一样,神不知鬼不觉。
水“哗”地流出来了。
作者题外话:节预告,当方丽华巧坐陆骅黎的裆,发生了“摩擦”,能否隔着薄薄的衣衫走火,揭晓